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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干到喷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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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中旬,天气逐渐暖了起来。
    裴栖月送小芒去了幼儿园,回来趁着兴致收拾画室。
    东西不少,收拾起来要花半天的时间,但她不喜欢请钟点工,对她来说,画室相当于她隐秘的私人空间。
    整理橱柜的时候,裴栖月搬来一把凳子站上去。抬眼,注意到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是之前纪念日许铭远送她的,回来之后,她用画框裱好,挂在了画室墙上——原本是想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可她一旦忙起来就忘记了别的,反倒有一阵没有注意了。
    裴栖月花了几分钟仔细看,从画中自己的头发开始,到整幅画的角落。她注意到一个极浅淡的印记。
    因为职业原因,她对于颜色的深浅有着极为敏感的感知,所以一下子就意识到,在浅灰色的颜料底下,有着一个十字符号。
    但很有技术性的遮盖住了。裴栖月下意识觉得,这不是许铭远的手笔。
    奇怪的感觉很快被裴栖月放到一边,她将画室打扫干净,打开窗户透风。
    窗外三三两两开了几树晚桃,还若有若无吹来淡淡的花香。正巧低头,看到许铭远推开院门进来。
    黑色风衣配着一地绿油油的嫩草,抬头看向玻璃窗时,阳光洒在他眼睫上颇几分有电影的味道。
    许铭远摘了两枝桃花进来,顺手插进花瓶里,浸上三分之一的清水。
    “今天回来这么早,”裴栖月倒了杯牛奶喝,“不用加班?”
    “不用。”许铭远端起她的牛奶喝了一口,俯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亲,“前几天不是说想吃红烧排骨吗,我给你做。”
    裴栖月笑起来,“好。”
    排骨放进锅里焯水,许铭远挽起袖子,准备做菜要用的辅料。
    裴栖月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花瓶里的桃花,还没完全开放,就有香味溢出来了。
    混着厨房里的肉味儿,裴栖月迷迷糊糊地靠在桌上,连身后的动静都没发现。
    一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抚向脖颈,裴栖月缩着脖子抖了抖,说:“好冷啊……”
    才浸过凉水的指节贴在皮肤上有种渗入骨髓的酥麻感,许铭远趁着她嘴巴微张时亲了过去。舌尖纠缠,带着裴栖月清甜味道的津液被他吸了过去。
    他一边亲,一边用左手握住裴栖月细瘦的后颈,沿着脊椎往下,拢住蝴蝶骨。
    裴栖月被吻得轻喘。
    被毛料短裙包裹着的两条腿纤细却不失肉感,手贴上去,软弹的触感令人失神。许铭远恍惚了片刻,眼底情欲弥漫,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刚刚明明暖了手。”
    比手还热的鼻息贴在肩窝处,裴栖月被蒸腾得大脑恍惚。两条腿也听话的放弃抵抗,被许铭远掰开,撑成一个极淫靡的姿势。
    “好美。”
    许铭远看着从内裤边缘漏出的一点软肉和耻毛。
    裴栖月早湿了。
    或许是因为桃花里带着春意,带得她也失去了理智,但更不能拒绝的是,仰头看见许铭远黝黑的眼眸,他情动了,呼吸急促。
    内裤被拽成一根绳子,上上下下磨蹭软嫩的逼,水粘哒哒地流下来,将沙发都浸成了深棕色,剩下的,则拉扯成一根色情的透明丝线。
    裴栖月被迫敞开身体,任许铭远观赏。
    “别看了。”裴栖月别开脸。
    “早被我看完了,怕什么?”许铭远嘴角微扬,鼻尖贴过去闻了闻,他喜欢裴栖月的味道,这么多年过去,竟有了瘾。
    鼻尖不经意顶到阴核,裴栖月绷紧了身子喘气。手指攥紧了许铭远身上的衬衫,将软滑的布料拧成蜘蛛网,即使这样,在许铭远身上,仍旧好看。
    许铭远握紧了裴栖月的小腿,顺势跪了下去。
    柔软的羊羔毛缓解了地板的冷硬,他往前挪动身体,盯着裴栖月湿润软烂的肉缝,试探着,伸出舌尖。
    “啊……铭远……”
    裴栖月眼底蓄满了泪,是爽的,许铭远跪着舔,换成谁都无法抵抗这样的快感。
    带着微微颗粒感的舌头划过软肉,一阵阵酥麻感肆意涌来,又持续上极久的时间。裴栖月的阴核都被许铭远的鼻尖给顶得红肿了起来,就是因为这持续不断的刺激,使她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下颠簸的小船,不断抽搐着抖动起来。
    “嗯啊……许铭远……”裴栖月身体附和着往上顶,好让许铭远能将她那颗柔软的豆豆吃进去,“好舒服……”
    一股一股带着清淡味道的水柱喷了出来,就浇在许铭远的脸上。裴栖月失了神,慌乱之中想要退回去,却因为身体软成一滩烂泥而无法动作。
    许铭远笑了笑,干脆凑过来,将她喷出来的水全部喝了进去。
    口感微涩,泛苦。但许铭远很喜欢,毕竟这是裴栖月的一部分。
    裴栖月脸红成了晚霞,她撑着身子尽量坐起来,说:“你怎么喝了啊……”
    许铭远一只手撑在她头顶,另一只手去解皮带。
    鼓鼓囊囊的裤裆像是要直接绷出,脱掉裤子的一瞬间,许铭远松快不少。腿间深色的巨物和他红透的脸很不一样,更不用说他握住顶在了穴口——硕大的龟头蹭满了淫水,时不时打滑顶到阴蒂,裴栖月就颤抖着身子不受控制翻白眼。
    身体太敏感了。
    尤其是才高潮过的身子,就像一个吹到快要爆的气球,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催使其到达临界点。
    “我不光要喝,”许铭远的声音低得不像平时,贴着裴栖月耳边的喘息也性感得要命,“我还要把你干到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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