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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想拿爽文剧本 第1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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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们走吧,我不会见他们。”
    “希律亚王的使者说他们不会走,无论城主怎么赶都不会走,直到城主愿意出来见他们为止。”
    “他是想见亚斯尔吗?我可以让人带亚斯尔过去见他。”
    “夫人,他要求见的人只有您。”
    第224章
    有一句老话,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即使只是为了利益,即使利益算尽,可人心却算不尽,也算不那么精确。有些情感,即使自己百般否认,可它还是会从心底深处浮出来。
    这晚下起了暴风雪,狂风吹得土坯宫顶咚咚作响,窗子也发出哐当的声音,无数细碎的雪花从王宫破漏的地方透进来,有的是屋顶,有的是墙壁,还有的是走廊单薄的廊壁。
    王宫的地砖潮潮的,有的地方还渗着水渍,走路时得特别小心,否则就会滑倒。
    侍女们小心翼翼地端着热乎的肉汤,穿过潮湿润滑的走廊,来到温暖十足的城主房间。
    “什么,你说他们还没离开?!”城主正在和一个卫兵头领说话。
    “是的,夫人,他们只在林子里的山洞暂居。”卫兵头领恭身道。
    侍女们恭敬地放下肉汤就离开了。
    “要不就让他们进来吧,”欧伦洛说道,“万一你女儿真出了什么事,你一定会后悔。”
    “他就是把握住了我这一点。”海心叹道,“知道我不忍心让女儿受苦。”
    虽然和女儿闹得僵,可必竟亲生的,总不能真让她去死吧。
    临到天明,犹豫半晚的海心终于退让,允许希律亚王和安琪拉进入王城,但只允许他们两人,其他人都不可进来。
    希律亚王欣然同意。
    半个时辰,便坐上欧伦洛带来的飞马进入崖顶的王城。
    裹着厚厚长羽衣的海心站在陈旧的王宫拱门前,冷冷地注视着从马上优雅下来的希律亚和安琪拉。
    希律亚一身黑色利落军装,外披厚绒披风,腰间佩着宝石长剑;安琪拉仍穿着离开时的厚厚灰大衣,戴着柔软兔毛帽子。安琪拉看了她一眼,什么也不多说,立刻朝宫内走去,几个侍女连忙跟着她。
    “她原来的那间房被风吹坏了窗子,”欧伦洛这时道,“我先带她去亚斯尔王子的房间休息一下吧。”
    海心当然知道他是借故离开,便点了点头。
    欧伦洛离开后,希律亚便朝她笑笑,“不请我进去坐坐?”
    密麻的雪花下,希律亚白皙的皮肤显得愈发白,透入肌肤纹理的白,衬着那双紫色眼睛犹如闪光宝石,在风雪里愈发迷人。
    那袭黑色军装又给他增添几分危险狂野气质。
    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男人,不,是超级有魅力。
    但她没怎么理他,淡淡看了眼后便往里走,他跟走在她身后。
    穿过地面湿滑的漏风渗雪走廊,又穿过修葺不及时的乱草丛生庭院,绕过两处宫室,才来到了她专门接待客人的偏僻厅室。
    土坯黄泥筑成的壁炉已烧起了火,烘得厅内暖烘烘的,走在深灰厚地毯上都觉得暖意十足。简陋茶几上放着一只精美的白瓷茶壶和两只漂亮雕画的白瓷杯,可能是室内看起来最值钱的东西,是她从多部落集市上淘的,因为喜欢,所以才忍痛花钱。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出于礼貌,她拿起白瓷茶壶,为他倒了一杯热茶。
    “谢谢。”他笑得十分美好,优雅接过茶杯,忽然手一滑,她忙接住时,他手指划过她的掌心。
    她的手触电般收回,以为茶杯会落下,谁料他又稳稳接住。
    她瞪了他一眼,讨厌这种揩油行为,他却笑得更甜美。
    “你对你的丈夫太冷淡了,”他优雅握着茶杯,却不喝茶,“几年不见,至少应该给一个拥抱才行。”
    “几年不见,我们关系名存实亡,早该结束了。”她说道。
    若不是不想付每月一万金的抚养费,她早就同他离婚了。她不想被他讹诈。
    “你对我真残忍。”他感叹,“是我遇到的最残忍的女人。”
    “你来找我有事吗?”她又问了一遍。
    “我希望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他突然可怜兮兮地道,“我向你道歉,道一百个歉可以吗?”
    她蹙起了眉,“你以为你是三岁小孩吗?跟我玩这套把戏。”
    “我从不玩把戏,更不玩小孩的把戏。”他笑得甜蜜乖巧,“我是真心向你道歉。”
    她嗤笑一下,“你只要以后不来攻打我的王城,比一百句道歉都有用。”
    “一笔归一笔,”他仍笑得甜蜜,“你若不回来,我只能这样了。”
    她冷冷盯着他,这是威胁了?
    “别这样看着我,我是真心实意地向你道歉的,”他温温柔柔地道,“而且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我愿奉上阿拨斯的十座王城,夹缝之地的一片领地作为赔礼,另外还奉上一百万金银票作为这几年你漂泊在外的精神损失。”
    “如果你还觉得不满意,”他继续柔声道,“我还奉上都城内三套百万金房子,房契全写你的名字,还会另加协议,即使以后我们分开,我也决不收回房子。此外后宫的权力在你手中,你有处置任何女人的权力,还能决定我每晚与谁在一起。你不喜欢谁,就不安排谁与我在一起,我毫无怨言。”
    她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他这是又把王妃排班表的权力交到她手中,可这有意义吗?
    “你不一定非需要我当妻子的,”她说道,“你找哪个不比我强?为什么非要缠着我呢?”
    “哪个都没你强,我非要缠着你。”
    他近乎无赖的回答惊呆了她,她霍地起身离开,没再理他。
    走在四面漏风的走廊上,迎着刺骨的冷风,她清醒了很多。话说他提出的条件真不错,要是这是让她答应离婚的条件多好,她马上连脚趾都用上一并签字,生怕签慢了。
    可有哪个男人这么傻呢,离婚时提这么丰厚的条件,结婚时还差不多。离婚时不刮走你一层皮算是好的了。
    这日晚饭她与希律亚、安琪拉、亚斯尔在一起。这是安琪拉和亚斯尔的强烈要求,尤其是亚斯尔,在见过父亲后,极力要求,就差点儿在地上打滚了。
    晚餐算是丰富的了。烤肉、烤鱼、煎鸡腿肉、芝士焗土豆泥、烤面包和奶油南瓜汤,还有窖藏红酒。但没有水果和绿叶蔬菜,这在夹缝之地是很昂贵的,她自然是不会花这个钱。
    “塔利德很想念你做的甜点,”手握红酒杯的希律亚说道,“你什么时候回去显一显身手?”
    她没有回应,安琪拉也低着头不说话,只有亚斯尔天真地道:“我也想吃母亲做的甜点,但母亲一直说没时间做。”
    “你母亲太累了,回去后有人帮她分担的话,她就有时间为你做了。”希律亚含笑道。
    她用小勺子喝着奶油南瓜汤,装作未听到。
    希律亚毫不在意,又与亚斯尔交谈起来,问的多是学业上的事,偶尔安琪拉会插上几句。
    她发现希律亚似乎更在意儿子的学业,对女儿的学业不大关心,只是询问女儿的身体近况及叮嘱注意健康。
    晚饭在和煦的气氛中度过,她有点累了,拖着疲乏身体回了房。
    暖意融融的房间里,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硕壮美男正站在昏黄烛光下,她吓了一大跳,“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有点嫉妒了,”银色长卷发犹如白色披肩的美男说道,“你不该给我一点补偿吗?”
    她笑了起来。
    两人翻滚到了地毯上,又滚落到了床下,各种玩法用尽,浪荡到天明。
    话说狐族男人的魅力真不是盖的,是女人就得栽倒,不但温柔体贴,还深谙你需求。你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甚至一声低低的叫,他都能捕捉到你的需求,最大限度地满足你,让你在兴奋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觉得死亡也是一种极致满足。
    或是昨天受到了刺激的缘故,他特别卖力,差点把她整疯了。
    醒来时已快正午。她从被子里钻出来,他还在酣睡,她用口水把他弄醒,他醒了,挠她的痒,她笑得喘不过气来……
    两人疯闹了半个时辰后才洗漱。
    原来“下一个男人会更好”这句话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也没关系,至少获得了自由。获得的每一天,都是属于自己的,在自己掌控的范围里快乐。
    据说这晚希律亚一晚都没睡。她是事后听侍女主管说的。侍女主管说他在房内看了一晚的雪花,房门一直是开着的,据说是觉得房内热闷,开着才能好受一点。
    她听后半天没说话。
    过去的就过去了。他昔日和耶曼在一起翻云覆雨时也没想过她的感受。
    “你只能在这里待三天,”她对希律亚说,“女儿和儿子愿意跟你走的话,就跟你走吧。”
    他大笑,“你还真打算抛夫弃子啊?”
    “什么叫抛夫弃子?”她冷冷地道,“你以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我有骂你始乱终弃吗?”
    “我从来没有弃过你啊。”
    “可我并不开心。”
    “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开心?只有你一个人吗?你确认你的情人除了你外没和别人在一起?”
    “什么意思?!”她警觉了起来。
    “他是不是对你说过他有两个私生子?”他笑道,“其实不是两个,是四个。另外两个是他在和你在一起后生的,他经常在外为你们的生意奔忙,偶尔回狐族,自有自荐枕席的女人,一时忍不住也是正常。”
    一刻钟后,她站在了欧伦洛面前,欧伦洛跪在了地毯上,向她道歉。
    “这两个是双胞胎,真的是意外。她是族长的小侄女,很早就看上我了,买通了我的属下,对我用了迷香,一夜就有了孩子。”
    她看了他一会儿,淡淡道:“清好你的东西,滚出王城,过段时间我们分割财产。”
    她和他在一起几年,资产、金银积累不少,立刻分割不是那么容易。
    他盯着她,久久地,蓦地站起,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225章
    她也偶尔会有抽烟的行为。或许长期与一个经常抽烟的男人在一起,多少也受了影响。
    潮冷阴暗的地牢里,她坐在栅栏外新铺的厚草堆上,两根纤细手指夹着一根烟,缓缓吐出烟圈。
    她偶尔会来牢里与莱纱聊天。没办法,找不到别的人聊。
    “男人就是这样,可以为了你去死,但不会为了你不出轨。”她微仰下巴,吐出一圈圈青色烟雾。
    “您应该弱化情感需求,”莱纱说道,“强化其他需求,把精力从感情中解脱出来。不要太在意与男人的感情。”
    “说得有理。”她笑了笑,弹了弹烟灰。
    “您并没有意识到您的价值所在,”莱纱慢慢说道,“我却看得很清楚。没有您,希律亚王不可能有健康的后代,甚至不可能再有后代。我听到一个传言,耶曼夫人怀上的孩子不是希律亚王的,后来怕被人发现,便偷偷流掉,对外谎称是受不了您的讥言讽刺。像耶曼夫人那样的女人,最不怕的便是来自女人的挑衅和战斗,怎可能因为一些谩骂而流产?要真怀上的是王的孩子,她只会拼死保护。”
    她仍笑着,又抽了口烟,“那她为什么不干脆把这孩子栽到希律亚的头上,谎称是他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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