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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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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估计要折在这里了,洛凌眉眼里几不可见的闪过一抹凄凉,须臾,他又抿唇轻笑:死在这里也比整天看着琅月统治西陈统治的风生水起的好。
    如果她母亲不死,如果他还住在那个小院子里,他是不是就不会是今天,他是不是就可以跟琅月一争高下?
    第23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再次醒来。
    时奕臣已经离开, 宁琮觉得身体发空,昨晚种种,让他脑子里一团浆糊, 自己怎么就没忍住的一把抱了上去, 这一抱简直把他的睡眠全部都给抱没了, 一宿, 天色即将清明时,他才昏沉睡去。
    时奕臣没那玩意儿, 可他那晚差点没把他捏爆,想着时奕臣的手上劲道, 宁琮瑟缩一下,耳根子没来由发热,心中甜感荡漾开来, 来这里已经很久了, 每天清心寡欲的, 活的就像寺庙里的和尚,他都要忘了自己的性取向,没想到时奕臣真向他自己说的那样, 只要想就真的能把他怎样。
    玩的太嗨,昏昏睡去, 这会子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傍晚了, 他身上黏的要死, 下床, 他找了衣服,要赶紧去泡澡,个人卫生还是要讲究的,不然容易生病啊。
    门外, 小风跟小川他们,一早见到公公神清气爽脸色宜人的从屋内出来,看到他们甚至笑了一下,几人都跟着一脸懵逼。
    待到时奕臣走后,他们几人对看一眼:公公似乎很开心?
    自从世子来到这里,公公就变得跟以往不一样了。小川回忆,眼中都是对宁琮的崇拜。
    公公开心,他们日子就好过,所以他们就开心。
    不管如何,他们希望公公每天早上都这么神清气爽,平易近人。
    另一边。
    时奕臣心中还在想着宁琮,他第一次尝到了属于他的禁果,摊开手掌在空中,昨晚,就是这只手让宁琮哭的嗓子都哑了,他一会竖起一根食指,一会又把食指跟中指并排竖立,一会又握成拳头状,似乎在丈量什么,身后听风见状,一脸不解,最近他已经不在时奕臣的别院里休息了,他改去了隔壁的一个小厢房,所以并不知道昨晚如何。
    公公,您怎么了?
    时奕臣看着那只手很久,回过神,自言自语道:你说,要几根才是极限?
    听风一头雾水,时奕臣的话让他不懂啊 ,什么意思?什么几根?
    他又不敢乱说,只好低头:属下愚钝。
    时奕臣失笑,收回手指:你确实愚钝,我怎么会问你这个?
    听风是他救的,跟着他这么多年,除了公事几乎没有机会尝试那些事情,而他本人因为他的影响,男女都不接受,所以,听风即便已经成年,面对情爱这些却还是个稚子。
    他问他这些,又能有什么用?
    听风见时奕臣如此说他,更加惶恐了,他确实愚钝,跟在时奕臣身边这么多年进来连他问的话都不知晓何意,他岂止愚钝简直该死。
    听风头低的更甚。
    时奕臣已经不看他,收回手,昨夜宁琮那东西就是被他这只手给似乎还能感受到那里传递给他的硬质触感,那奇妙的感觉笼罩全身,他脑子全是昨天宁琮给他换药时之间温柔的触碰以及晚间,他抱着自己脖子,攀着他的身轻飘飘的一句:是。
    时奕臣收回那些疯癫记忆,向里面走去。
    皇上给他的任务还没完成,他得去地牢里看看那个冷美人。
    不许用刑,不能让他死,这是皇上的意思,真是难为他,一般到了他这里的人不是大刑就是大刑致死,这二者都不许发生那可真难。
    咔嚓牢房大门打开。
    洛凌抬头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看见是时奕臣,便又转过去,就是因为这个太监,他才会被关进这里。
    洛美人,近来休息可好?时奕臣居高临下,带着幸灾乐祸,这个洛凌长得还好看,但是脾气不对他的胃,且他身上的伤全是拜他所赐,能砍他两剑的人很少,洛凌算一个,他对他从之前的无感到现在的有些厌恶。
    要不是皇上下令,他定把洛凌那张俏脸给弄成猪头。
    好不好,你自己不会看?还是你眼睛压根就没长?洛凌本不想搭理他,可时奕臣那散漫的不屑的态度,深深激怒了他,他最恨别人用不屑的眼神看他,那会让他想起以前很多难熬的时光。
    我看你挺好的,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看来,你的早饭是不用吃了。时奕臣已经很久都没被人噎过,现在被洛凌一个白眼一句冷话怼过来,他心中满是不吃味。
    皇上说了不能死不用刑,那他饿他两顿总没什么吧?
    他转而吩咐听风:这人早饭不用吃了,一天两顿,助他保持这完美的身材。
    是,公公。听风领命。
    说完,时奕臣又看看洛凌,面上客气:我们大兴的美人为了保持身材都一天只食两餐,看来洛美人也是为了身材肯牺牲食相的人啊,正好。
    洛凌咬牙切齿只想骂他,这个太监得寸进尺了,故意拿捏他,可他现在被关在这里,做阶下囚,就是想反抗也不能,他扬着脸,一脸嘲弄的转过去,不在与他做谈话。
    时奕臣见他憋屈的样子,终于出了心口的恶气,身上的伤每每走在隐痛,这会看到始作俑者被他欺负,他就分外开心。
    公公,那些人带来了。听风在他耳边低语。
    时奕臣眸子一亮:走。
    那些使臣也被关押进来,皇上下令不许伤了洛凌,可没说要对那些使臣也手下留情。
    死牢内。
    使臣哭天抢地:公公,我们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啊,我们大王诚心归顺,怎么会排除杀手来暗杀皇帝呢?
    使臣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己跟国家辩解,满脸沧桑,来时风风光光,一夜之间因为洛凌顿时苍老十岁,时奕臣见他满眼恐惧,跪在那里浑身似筛糠,心中没什么情感欺负,尖着嗓子:跟你们无关?那洛凌难道不是坐着你们抬着的轿子进的京城大门?
    洛凌难道不是你们西陈的人?时奕臣句句诛心,使臣张嘴难辨。
    榜上哭丧着脸:公公明鉴,我们为了表示自己的归顺忠心
    我家大王特地挑选的洛凌送过来
    说完,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脸上都是汗水加泪水的看着时奕臣,他们本来找洛凌那是看他中他是西陈第一美男子的称号,特地找他的,而他当时态度是能为西陈效力那是他的荣幸,所以当他一口答应下来时 ,大王还很高兴,难得见他真么识大体。
    甚至还找人□□了他一番那些春色功夫,就为了他来到大兴后可以左右皇帝的后宫,让西陈的日子可以安稳些,起码大兴的周边不要动不动的就搞个小偷袭,以及变着法子像他们索要物资。
    可他是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洛凌在西陈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到了这里就突然贸然行动竟然干起刺杀大兴国皇帝的这样的蠢事来,这是个人都知道不会成功啊。
    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洛凌献出去了他又不能见到。
    这会心中急的要死。
    他们绝无二心啊。
    你们确实忠心,难怪要送洛凌这么个武功高手过来。时奕臣不咸不淡的把玩着自己手上的翡翠戒指,一派散漫,说道忠心时他特地加了重音。
    使臣哪里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吓得魂都飞了:不不不,公公,您误解了,我们是真的想要归和啊......不然,您让我见见洛凌,我当面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时奕臣嗤笑:人都送出去了,还想着见面?
    你们一起去阴曹地府里间阎王还行,单独见,恐怕是没有机会了。时奕臣讥笑,看着使臣哆哆嗦嗦的样子,不像在演戏撒谎,那这里是不是有些别的事情?
    难道这一出戏是那个洛凌自己搞出来的,事先没有跟使臣通过气?
    要是这样那就有意思了,洛凌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目的何在?
    时奕臣心胸本就不大,有仇必报型的,这会功夫他奈何不了洛凌,但是敲打敲打使臣供他撒气还是可以做到的。
    行了,早就听闻你们西陈民风不行,刁蛮任性没想到今次见了还喜欢撒谎撒泼,今儿,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大兴对待这些人的态度。
    说着他睨了眼听风:好好款待他,直到他说出真相为止。
    听风立刻明白此意,便上前示意左右拉了使臣就往架子上绑,使臣挣扎中时奕臣笑着离开。
    皇宫内殿。
    皇上。时奕臣恭敬弯腰行礼。
    怎么样了?年轻的皇帝一身红缂丝十二章万寿如意衮服,头戴双龙戏珠乌纱翼善冠立于华庭之内,一手拿着鱼食一手轻轻洒落在清明池子里,毫不惬意悠闲,他不看时奕臣,只是声音出来幽幽然飘进对方耳中。
    时奕臣自然知晓他问的是什么,略微一笑;一切按照皇上的意思,那位暂且无事。
    暂且?皇上声音带着疑问,扭头瞥了他一眼。
    皇上放心,洛公子并无大碍,只是脾气有些个性,皇上让他在我这里多住几天不也正是想磨磨他的性子吗?时奕臣低声道。
    就你敢这么直白的将朕的心思猜出还说出来。皇上看着他,露出淡淡一笑,把剩下的鱼食放在旁边的大理石桌子上,走了两步;他确实该磨一磨,太犟。
    想起那张绝美的脸,皇上心中松了一下。
    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时奕臣躬身,无比尊敬。
    你怎么看?
    时奕臣略微思索,他知道皇上在问他这次行刺之事,他想了下,把地牢内使臣的话给说了一遍,而后轻声道:臣觉得,使臣的话未必不可信。
    皇帝眼眸一凛,没有言语。
    他也觉得奇怪,大兴的国力比西陈不知道要好强多少辈,一个小小的西陈已经议和了还想中途早饭?亦或是他们议和是假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想给自己的族人争上一争,洛凌要是得手,那他西陈就此翻身也说不定。
    臣也想过对方可能诈降。时奕臣说出心中疑虑,很快他又否决:但是西陈国力太弱,他们应该不至于也不敢冒这个险,琅月应该不至于这么愚钝不灵。
    嗯,你说的有理。皇帝点头,这正是他心中所想,琅月想给族人给自己争一口气,冒险一战这个理由不是没有,但是想归想,他敢不敢这么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相信这种以卵击石的做法,有议和这个诱惑在前,他还不至于破釜沉舟。
    那就只有一个理由:这次刺杀是洛凌自己发起的。
    一想到这个,皇帝心中就无比恼怒,他就这么厌恶他?
    不过是才见了一面,就迫不及待的想他死?
    第24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皇帝眼神须臾就变得阴寒, 时奕臣敏锐的捕捉皇上不悦的气息,他低头不语,圣上不开心, 最为下属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语, 他不问就不语, 保持沉默这是最好的明哲保身。
    那怒气来的快, 也消得快。
    皇上很快恢复以往的风轻云淡,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说这事最终要怎么解决的好?
    时奕臣看着皇上, 一字一句道;那要看皇上现在是想和还是想为大兴再添土地了。
    哦?说来听听。皇帝扬眉似乎有了兴趣,示意他接着说。
    皇上, 原本没有洛凌这一出,西陈和了也就和了,他们每年像大兴进贡那也是国库里一笔不小的收获, 在者两国之间交好对百姓也是有利无弊, 大家各自休养生息也未必不好, 可现在,情况不同了。
    时奕臣顿了下:西陈的使臣砸大兴皇室里挥枪弄剑虽然没有直接导致皇上受伤,但是这使得皇室的颜面大大受损, 往小了说是皇上龙颜无光连个美人都不拿您放在眼中,往大了说就是西陈对大兴不敬, 对皇上不敬, 一个国家心中即便臣服那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这对大兴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语毕, 他唇畔微微扬起,看着皇上。
    皇上瞅他一会,忽然哈哈大笑:公公,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你, 你说的很合朕的心意。
    议和虽好,但是如果拿下一个番邦纳为大兴的国土之中,那这个好处可不是年年获得几个进贡可比拟的。
    洛凌不管是何种用意,他这么做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把他的族人都推到了火炕上,而这把火他到底是烧还是不烧,全凭他自己。
    想起地牢内他散漫的态度,似乎完全不把西陈安危放在眼中,皇上心中忽然生出一抹冷笑来,不在意吗?
    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打一场不就知晓。
    你的伤势如何了?皇上看他心口一眼,他记得那日他跟洛凌缠/斗间,身上被刺了几剑。
    谢皇上关心,臣,已无大碍。时奕臣受宠若惊,低身答谢。
    另一面。
    宁琮正在想着法子提升自己的厨艺,自从上次的鱼汤熬过后,他就几天没烧鱼了,那腥味还在鼻尖上荡漾回巡。
    今次闲逛园子看见仆人买着菜回来,厨房李婆子跟几个年轻小厮推着一个两脚小车,上面都是一包包新鲜的蔬菜瓜果以及各种肉类。
    一股刺鼻的鱼腥,飘进他的鼻腔,他忍不住走上去:买鱼啦?
    回世子,今天我看菜场里的鲤鱼很新鲜便拿了一条回来,又肥又大,可新鲜了!
    李婆子一边说一边把木桶盖子打开,平常百姓家里买鱼都是用纸袋子包裹着带回来,有的到家就已经死了,但是时奕臣这样的权宦,仆人们出去采购活物比如买鱼,他们都会带着一个木桶里面装满水,挑选最新鲜的鱼把它们放进去,一路推回来,这样到家鱼也是新鲜的,厨子做出来吃在嘴里肉质也是鲜嫩爽口,不同一般。
    宁琮走过去看着那鱼桶,一条大鲤鱼在里面自由自在的游着,那扇形的尾巴,鱼肚子上网格清晰的鳞片,一下让他想到了t台上那些身着性/感服装的嫩/模。
    他记得看过国外某组模特拍摄大片,好像代言的是某内衣品牌,那一米八的大长腿上穿着漏洞黑丝鱼网袜,那破洞大小就好像这鲤鱼身上的鱼鳞格子。蓦然他脑海里又有了另外一组画面。
    如果他跟时奕臣在一起时,有一个穿着那性/感的鱼网黑丝袜,那该是怎样衣服喷鼻血的劲爆场面啊,时奕臣身材绝妙,给他设计一个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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