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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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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脸泪痕的山梨哭得嗓子嘶哑了,原先怒骂的声音都低沉了下去。
    胸腔的起伏频率却和那根领带扫过她肩胛骨的相吻合。
    她抓紧木桌的边缘,咬着牙齿,只想熬过这段被肆虐的时间。
    葡萄的味道香甜到她直犯恶心,晚上的大餐在她的胃里翻腾,情绪和生理共同施压,顶到喉头的不愉快让她完全气急败坏,山梨开始哭着干呕。
    “别吐,要是怀了我的孩子,有的是机会吐。”平等院凤凰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舌头深深往里抽插,模拟着交合的动作。
    接着撕破脸皮,说出一些他想得要命但遥不可及的事情。
    反正她也讨厌他、恨他...恐怕恨不得让他立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那就过过瘾吧,今晚他要全部索取。
    自嘲一笑,平等院凤凰吞下最后一滴温热的酒水,舌头从紧致的甬道里退出,大嘴一张含住山梨的阴户,舌头把阴户舔弄到湿透。
    极强的包裹感让山梨浑身死命绷紧,仿佛深陷泥沼,她张大嘴巴抢夺周围的空气,不能完全撑起来的上身努力往前,她需要够到一些什么才行,不能往下落,否则会被吞没。
    舔净了山梨腿心周围的残酒,平等院凤凰腾出一只手解开西装裤。
    低沉哭闹着的山梨没有听见皮带卡扣打开的声音。
    她只知道,平等院凤凰终于停下他疯狂的行为,筋疲力竭的她也累得软软趴下,鼻子一抽一抽的,身下的小穴节奏统一地开开合合,和主人一样久久缓不过来。
    滚烫的龟头顶上花心——
    山梨如惊弓之鸟,弓起脊背,但又因为无力迅速落下。
    男人控制着龟头只在外缘磨蹭碾压,顺着那条缝隙的指引顶到那颗充血的小花蕾。
    碾上去,用把她碾成齑粉的力度顶弄。
    敏感的花蕾瞬间就把受到的强烈刺激传遍全身,难抑的兴奋冲上头脑,山梨如同实验室里只存一息的小动物,在受到最后的刺激时又不由自主地做出身体反应。
    她高高翘起臀部,要离开顶着花蕾的性器,刚抬高就被男人制住。
    男人用手环抱起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
    含着眼泪的山梨一见到平等院凤凰的脸,眼泪就滚落下来。
    那张脸现在写满情欲、不甘、甚至忧愁。
    热泪顺着眼角横流下去,大多都留在山梨的鬓发里,少数溜出去的顺着肩背一路淌到腰肢,洇开在男人的手臂。
    平等院凤凰五指一紧,轻易拿捏住山梨,单手扛着她往床边走。
    空酒瓶被双方幅度不小的动作扫到,掉落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山梨浑身疲软酸疼,憋着气的她咬着牙挣扎,在平等院凤凰手下安分不了。
    叁两步路就抵达那张铺着巨大鹅绒被的床,平等院凤凰轻轻一抛,山梨被扔上了床。
    这里软得不可思议,她如同陷进饱满的云层,周围一片全是白色,所触都是柔软,仿佛过了很久才把她回弹出去。
    宛如从云层中被孕育的山梨这时候已经哭得双眼通红,她上身凹陷得更深,角度的不平衡让花穴直面闯入这里的男人。
    平等院凤凰低头看着,一天里被不同男人狠狠蹂躏的花穴把艳丽的绯色涂满,它的周围从内向外扩散的距离,褐粉——深粉——浅粉。
    颜色的对比并不鲜明,过度渲染得美妙极了。
    男人看得喉头一紧,他很愿意相信,这些侵染进私处的重重颜色都来自他。
    是他每一次在这私处的舔咬吮吸,吸出一片绯红艳色。
    他的目不转睛让山梨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正暴露着那里,飞快抬手要去遮。
    手指刚摸到自己张着小嘴喘息连连的花穴,男人已经欺身而上。
    只剩一件里衬衬衫和松散领带的男人拨开山梨手腕,眼神黏住花穴寸步不移,另一只手拿起刚才摔落在床的高跟鞋给山梨穿上。
    他穿鞋的动作轻缓,仿佛侍从正在给公主穿上珍贵的水晶鞋。
    男人的手掌从她的脚趾到脚心,茧子摩擦细嫩的皮肤,山梨下意识弓起脚背,却只能在男人的力道下展开。
    山梨躺着,有些艰难地抬头看男人无比认真地给自己穿鞋——穿好了还在那里来回探查。
    有什么地方溢满。
    她力气不足,不一会儿就再次卸力,只能看见天花板。
    哦,这么认真,但是在床上穿鞋?
    山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是平等院凤凰此刻的想法显然非常清晰。
    一步接着一步,他要身下的女人的每一寸角落都属于他。
    要她媚叫、要她摇晃双脚、要她包裹着又吸又咬。
    光是想象,便已让他身下肉刃更加肿大。
    山梨眼里只有天花板,虽然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是花穴感受到热气的逼近。
    不想被烫到的她抓着被子要往后缩,双腿往里夹。
    男人的性器在立马要触碰到思念不停的花穴时失利,看着往后溃逃的山梨,平等院凤凰倒是一点不急,他站起来,柔软得仿佛没有着力点的床上走得异常平稳。
    绕过山梨,他取下床头一个抱枕,洁白、鼓鼓囊囊。
    按住了山梨的进程,他把抱枕塞在她的背后,垫高了角度让山梨能够直接看到男人的全部。
    紫红的性器已经渴望得快要燃起来,上边的小孔渗出透明的液体,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刷得透亮,在灼人的灯光下仿佛又放大了些尺寸。
    山梨看着男人直指她的昂扬欲望,其上布满的凸起血管,肉眼可见的青筋好像下一秒就要在她体内勃发,和她的穴肉连接在一起。
    她心里怕起来,很怕男人在她身上不要命一样地疯起来。
    但是男人已经跪进她的腿间,箭在弦上的意味浓得明显。
    男人一有动作,高昂的性器便晃荡几下,他掰开山梨两腿停下,紫红的大肉棒重重打在山梨小腹下方。
    平等院凤凰两手握住山梨的腿弯摆出字母m的姿势,然后身体前倾,几乎要把身下的女人对折。
    山梨啊呀啊呀地叫唤,却丝毫勾不起男人的轻缓,龟头凭借角度戳着小腹下方的肉与骨。
    这地方的皮肉又薄又嫩,山梨觉得自己连骨头都被又大又硬的家伙戳得生疼,这种疼似乎能传导到更下侧的花蕾、花穴。
    这一切,还没有进入——她更怕了,怕得甬道对着虚空收紧,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会贯穿她。
    平等院凤凰把控着山梨的腿弯,维持住两人的体位,这个姿势虽然不是最深的,但却最能满足他想看着小穴被他撑开到快要剥开的欲望,也最能把山梨的每一点展现在他眼下。
    哭红的眼睛、无措的唇舌、紧绷的脖颈、摇晃的双乳.......乃至被他不断侵犯着的甬道。
    他要拥有全部的感觉,全部都要看见、听到。
    只有这样,他心中翻腾的酸涩才可以不一涌而出。
    你怎么能在我面前替德川一矢挡球呢?
    怎么能?!
    平等院凤凰紧抿嘴唇,泛白的唇线和青黑的胡茬和一室靡丽格格不入,虽然他是始作俑者。
    红底鞋在他眼底晃荡,穿了高跟鞋的脚自然弓起脚背,男人联翩回忆起山梨在他身下高潮迭起的模样。
    那时也是如此,她像条浇了热水的鱼儿,哪里都是弓起的,抗拒着他又离不开他。
    “唔...”山梨的嘴被男人含住,牙齿恨不得将她的舌头嚼碎吞入腹中。
    山梨紧紧抓住身后的被单,长时间沉沦已经让她大汗淋漓,她呼呼喘气,心脏快要逃出去。
    虽然被男人用力吻着,她还是感觉到干涸之意,忍不住伸出舌头想要舔舔自己的上唇。
    小舌头被男人逮个正着,包裹住戏谑地来回顶,唇舌之间拉出细长的透明丝线,紧绷到断开。
    男人已经不在握住山梨的腿弯强迫她开腿了,他的腰身足以拓开山梨的腿,失去禁锢的双腿无力再挣扎,搭上男人的肩头,在他的背后继续摇晃。
    同样全身是汗的平等院凤凰放开山梨嘴唇,女人嘴唇被他吸得微微肿起,泛着嫣红。
    他看得满意极了,上下的小嘴都被他吃得如此潋滟水光,色泽诱惑至极,他停下动作细细查看。
    暂时被放过的山梨缓了缓,戒心如同新修建的城墙屹立,平等院凤凰越是没什么动作,她就越是局促——
    他们之间,其实尚未真正开始。
    谁都是只吃了前菜而已。
    山梨甚至不知道分不清她此刻到底是被强迫着还是在演出一场怪异的诱惑。
    她关停头脑里的争执,舔着嘴唇看着男人,他正用硕大的利器蹭着自己的私处。
    明明没有什么反抗力气的山梨却不由自主露出白兔的表情,惊异的、受伤的、颤巍巍的。
    “出去。”山梨用沙哑的嗓音低声道,“...滚出去。”
    平等院凤凰听到这话,偏过头瞧见还在他肩头摇摇晃晃如同邀请的脚,底面的红色如斗牛士的旗帜,瞬间蒙蔽了他的双眼。
    男人的怒气在床上变成一种升温的开关,那股无处发泄的嫉恨全都汇聚到胀红的肉棒,挤得最上方的圆眼焦虑滤出黏液,这些黏液又在空气中鼓舞戾气,像风一样扬开红旗。
    原本轻巧搭在男人肩上的腿被一把拉下,大力掰开,山梨立刻感觉到男人把自己的腿压到一种夸张的角度,体育老师给她开腿都不会这样残暴。
    这...几乎就是故意要把她掰断吧,山梨恍惚地想着,救命一词被男人蛮横的吻堵在嘴里。
    小穴被牵连,立刻啪地一声打开了更多,顺势轻轻一口含住了在门外颤动多时的龟头,又因为对方过于硕大而吐了出来,又吞又吐地像是吃棒棒糖一样。
    平等院凤凰被这缠人的吞吐折磨到深处,憋得难受的他对山梨咬得更重,每一口都要在山梨得嘴唇和舌头上咬出痕迹似的。
    生气了吧...
    发觉自己把平等院凤凰气得不轻后,山梨心里一阵快意,虽然她也知道这极有可能是招来自损的恶性报复。
    被吻得呼吸不畅的山梨拼命打着男人胸口,眼泪流到嘴边,两个人都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男人尝着人和泪,始终不停止这场掠夺。
    四周空气枯竭的山梨暗自骂自己不争气,这个时候了,她的小穴还在对着硕大龟头黏黏地舔着,一下一下地,她似乎无限亲密地和男人从下身相拥。
    在窒息的分界线上,男人仿佛掐着时间点放过了山梨,在她满面潮湿春意、闭目大口呼吸的时刻,狠狠耸动,用肉棒的贯穿提醒她:此事尚不休止。
    接下来的抽插快得山梨只知道被动地颤抖,就算以前那种暗中用力吸吮男人性器逼他离去的技巧也使不出来。
    “慢...慢一点...求求...平等院...求求你,啊——”山梨开始哭着求饶。
    平等院凤凰真是个疯子,太快了,那么滚烫的硕大在她身体里穿刺着,仿佛她这里有万千敌人,要全部杀穿才干净。
    铲平甬道的穴肉还不够,只有它们敷着肉棒还不够——
    男人无情地捅开子宫口,两人瞬间都红了眼。
    一个爽得深深喟叹,一个疼得要大哭,疯打着男人。
    长时间被掰开的大腿已经被捏出青紫的痕迹,麻木地大开,方便男人的肉棒在两腿中间不断进出,他深深顶入、快速抽离,山梨夹不住他也拒绝不了,在男人凶狠的抽插中只能发出低低的泣声,配合她小肚子的抽搐,让男人可怕的性欲继续膨胀。
    不再箍住身下女人的大腿,平等院凤凰撕开为山梨买的新衣服,灯光下从衬衫里透出的内衣终于暴露在男人眼前。
    被它勾了太久,男人甚至有些猴急,手掌圈起乳肉就往自己嘴里送去,原本只有薄薄细汗的双乳不过片刻就沾满男人的津液,他一口便能含住将近一半乳肉,咬在嘴中,用舌头去贴紧乳肉堆出的圆弧线条。
    胯下的肉棒大力捅开子宫在宫口细致感受山梨最深处的紧致,缠绵中他也迷失在这种疯狂里。
    猩红着双眼的平等院凤凰对山梨无休止地索取,身下的叫骂越大声,他心越痛不可言,肉棒就越怒不可遏,不断捅开山梨的子宫口,不断把精液射进去,仿佛填满了这里,就没有空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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