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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五年前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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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7月16日
    宁浅的奶奶去世,她和母亲回石村奔丧。
    葬礼上,她消失了15年的父亲终于回来了,带着他的漂亮妻子,还有打扮地像公主一般的女儿出现在她们母女面前。
    他向她们母女道歉,细数着这些年他的不易。
    渴望父爱的宁浅,选择原谅父亲,并和父亲互留了联系方式,并约定一定要经常来看她。
    但她没想到,父亲再次出现的时候,居然把她卖了!
    一个小时前,她还和父亲高高兴兴地吃着饭。没想到再次睁开眼,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了一家私人飞机上。
    雇主是个长得很有气质的贵妇,告诉她,她的父亲代替她签了一份代生育合同,只要她顺利产子,她的父亲将会得到承诺的200万。
    那年她21岁,刚刚大学毕业,工作上遭遇严重挫折,没想到,现在又被亲生父亲卖了。
    当时的她,绝望地只想死去。
    可不久后,贵妇让她接了一通电话,是母亲于芬芳打来的。
    母亲询问她在米国过得怎么样。
    一番聊天她才得知,父亲骗母亲,说把她送到米国留学了,一年后就能回国。
    母亲在电话里说想念她,让她好好学习,不要惦记家里。
    当即,她便闷声流泪了。
    她不敢向母亲求救,因为雇主说了。一旦这件事泄露,便会让她再也见不得母亲!
    7月26日,噩梦真正开始的第一天
    她被关在一座庄园里,白天被锁在小屋子里,到了晚上,佣人们会给她洗干净,把她带到一间豪华的大房间里。
    贵妇说,今晚她的儿子就会回来,她要配合,越早怀孕,就越早解脱。
    那一天,天气很不好。
    她记得窗外没有月亮,屋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全身心高度紧张的她,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听到有人推开门。
    只不过,那人明显不适应室内的黑暗,没有立刻进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重新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蹬、蹬、蹬。
    每一步向她靠近,她的心都提高了一分,好像随时都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般。
    男人终于来到了她身边,没有做任何的准备,直接抱住了她。
    那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陌生到令她害怕。
    男人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好像有些身体不适,掌心冰冷,手一直在颤抖。
    好像对黑暗很恐惧般。
    他不说话,却能让她感觉到周身一股冰冷的气息。
    终于,男人还是开了灯。
    当他把床头的台灯按下的同时,让她背对着他。
    她连他一眼都没瞧见,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
    “不许回头!”他如冰一般温度的声音,命令着,抓着她的肩膀。
    吃痛,她的眼泪忍不住便流了下来。
    -
    迷迷糊糊中,她的世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
    但那声音却异常熟悉。
    “孙少爷,老爷病情恶化了,您快去医院看看他吧!”
    “知道了,好好照顾里面那个女人!”
    居然……是靳如深的声音!
    她不会忘记这个如恶魔般的声音,永远不会……
    是他……一定是他……
    -
    果然,第二天,她从垃圾桶里把佣人扔掉的旧报纸捡了起来。
    上面的头版写着,靳氏企业创始人靳忠病情恶化,已送入icu。
    靳氏董事成员结构发生变化,靳忠唯一的儿子靳有良,将接任新一任董事长职位。
    靳氏ceo将在两位曾孙中选择。
    她瞬间想起了昨晚那名男子说的话,又看了眼报纸上的内容,说靳忠目前在米国加州的一家私人医院抢救。
    她现在,就在加州……
    不会错的,那个找她代生育,把她当生育机器,收买她父亲伤害她的人,就是靳如深无疑了。
    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为什么,毁了她的职场生涯不说,还要毁了她的清白,毁了她的人生……
    -
    她绝食了一天,被胖胖的黑人佣人用鞭子抽了一小时。
    佣人强迫她吃饭,可她就是不吃。
    因为这一晚,靳如深会再来,她不想他碰她。
    “孙少爷,这贱人不识好歹,居然绝食。我看她今晚不太适合同房。”
    “爷爷的身体等不及了,给她洗干净,送进我房间。”
    恶魔一般的声音,躲在小木屋里的宁浅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只刺猬的模样。
    只可惜,她没有像刺猬一样长刺,终究不能保护自己。
    这一晚,她和往常一样,被洗地干干净净,再次送进了男人的房间。
    也和往常一样,她背对着他,仍旧看不到他的模样。
    几次挣扎,想要看清楚他到底是谁,最终还是被他制服。
    没有任何感情,她闭上了眼睛,任凭眼泪落下,任凭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糟踏。
    不同的是,男人后来给她擦药。
    药膏擦在被女佣鞭打的伤口上,凉飕飕的,很刺痛。
    可她紧咬着牙关,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男人离开,将剩下的药膏丢到她面前,走出房间,把灯关了。
    “那个女人是哑巴?”
    “不是啊孙少爷……”
    男人没再问任何,无声地离开了。
    -
    接下来的几天,她开始各种求证那名男子的身份,并且试图找到一些拍摄设备,想把男人对她的恶性拍下来,有朝一日作为呈堂证供。
    可是她找不到,白天她被关在小木屋,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从木屋出来,会有五六个人高马大的黑人佣人盯着她。
    她看不到任何电器设备……
    之后,她开始绝望,不知道是被贵妇洗脑了还是真的麻木了。
    贵妇告诉她,只要她早点受孕,就可以结束和男人同房,早点生子,便可以早点回国和母亲团聚。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她开始疯狂地吃东西,开始每天盼男人的到来。
    可是男人有好几天没来,听说是他爷爷的病情又恶化了。
    8月30日,那一天月亮很明亮。
    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子里,莹白色一片。
    她做好了所有准备,乖乖地趴在床上,等待着男人。
    她告诉自己,这一次,一定要成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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