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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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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汉宫刚刚来的消息,王夫人确实已经死了,说是忧伤过度,吐血而亡!”
    第140章 杀回长安
    卫子夫得到消息的时候,也十分的震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王夫人竟然死了,在汉宫之中,应该无人敢对王夫人下手,但是消息的来源,确确实实证明王夫人已经死了。此番王夫人死的蹊跷,卫子夫也派人去调查了一番,得来的消息却是让她大感意外。
    “刘婷毒杀了她?”
    陈阿娇看着探子来信,颇有些意外她自然是知晓刘婷一直都和王夫人两人不和,可是从未想过刘婷竟然会毒杀王夫人了,而且汉宫那般的森严,最重要的是,王夫人为人警觉性那么的高,怎么会被人随意毒杀呢。
    “她是怎么办到的?朕知晓王夫人可不是一个轻易对付的人,刘婷是如何做到的?”陈阿娇看向卫子夫,卫子夫是上官婉儿转世,她素来细心,但凡陈阿娇可以想到的,卫子夫定然已经办好了,这是他们两人多年配合起来的结果。
    “下官已经查明,说是在甲中藏毒,将那毒藏在指甲之中。然后在喝酒的时候将药粉放在酒中,王夫人一时失察,那药粉便被下到酒中。”说着卫子夫还示意给陈阿娇看。这么一看,陈阿娇便是一愣,竟是真的。
    “竟是这样,看来刘婷果然要比她的姐姐和妹妹有出息的多,刘彻竟然没有动她,她竟然还从汉宫之中活着出去了,看来刘彻定是有什么把柄在她的手上。”陈阿娇以前也接触过刘婷,知晓这个女子十分的不一般和其他的女子十分的不同。
    在陈阿娇看来,刘婷杀伐决断不让男子,更重要难得是,她十分的狠绝。
    “是的,而且下官还调查到,刘彻无法登基,是因为玉玺不见了,汉宫之中玉玺莫名不见。”
    “什么,玉玺不见了,玉玺竟然也可以不见。”
    陈阿娇在大唐的时候,也当过皇帝,玉玺对于皇帝来说那就是身份的象征,皇帝的头可以没了,但是没有玉玺可不行,没有玉玺没人承认皇帝的。刘彻当真是太大意了,此番玉玺不见了,其实对陈阿娇也有影响,不管是她还是刘彻,没有玉玺都是不能称帝的。
    “玉玺确实是不见了,刘彻现在在到处寻,我们的人也在找,现在一直都没有找到。”卫子夫在得知玉玺不见了之后也派人找过,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那到底是谁拿走了玉玺?”
    “刘彻方向怀疑的是刘发,他现在正在寻找刘发,我们的人也在跟进,并没有发现刘发的身影。”刘彻方面已经认定了刘发所为,卫子夫也不知道到底是真还是假,自然也派人跟进。
    “刘发?应该不是他吧,他并不得宠,而且一直都是聋哑之人,他应该没有能力带走玉玺,不是说唐美人已经殉葬了吗?”陈阿娇摇了摇头,觉得那个人不是刘发,只是不是刘发到底是何人,难道是窦太后。也应该不是,窦太后在此时也不会去将玉玺给藏起来。不是他们又会是谁?难道是刘启知道了什么,他故意藏起来。
    “景帝是不是已经下葬了?”
    陈阿娇突然发问。
    “是的,已经下葬了,陛下为何这般问?”卫子夫转念一想,突然想起什么了。
    如今玉玺不见了,对于谁都不是一个好消息,不管是刘彻还是陈阿娇。而今刘启已经下葬了,断然不会在和他有关。
    “朕只是在想,也许刘启生前知道了一些,他毕竟是一代帝王,还有就是刘婷为何要毒杀王夫人?这其中疑点实在太多了,本宫只是觉得这其中有太多奇怪的事情了。”陈阿娇一直都在想,每每都想不通,“南宫公主刘婷之前朕也接触过,此人异常的聪明,断然不会轻易对王夫人出手,而且若是她想要出手,早就出手,何必等到现在。除非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发生了什么,让刘婷不得不出手,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刘启的死和王夫人有关,这也不对,下官已经得到确切的情报,刘启是死于暗卫之手,当时他正发疯病,窦太后亲自下令,要将捉拿,后来不慎被刺身亡,因为这,窦太后一直都被朝堂的言官所议论,尤其是现在窦太后还临朝听政,言官多说窦太后想要谋权,故意杀死刘启。让窦太后还政与刘启。”
    “还政与他?”
    “窦太后虽然也不是一个心善的角色,她若是想掌权,早就可以掌权,断然不会要杀死刘启这么麻烦了。朕觉得这样的谣言怕都是刘彻弄出来了,罢了。这些事情你在好生的查一下,明日我们便要到达长安了,其他人都还好吗?”
    歌舞坊已经彻底的毁了,谢如云也已经死了,有些人也已经联系不上来了。那些人到底都是谢如云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培养起来的,此番不见了,陈阿娇还是十分的痛心。
    “部分人员已经在城北城郊处汇合了,现在就在等陛下你的命令了,还有其他人一直都在找寻中,陛下其实无需担心,我们的人一直都在。”卫子夫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让陈阿娇都知道。
    “听说这一次是司马相如来当说客的,那么就让卓文君去吧。朕倒是想看看司马相如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然得到了刘彻的赏识,想要招安朕?”
    原来刘彻得知陈阿娇来到长安,便想用联合陈阿娇一起对付匈奴之言,招安陈阿娇了,这一次派来的人便是司马相如。司马相如这个人长得帅气,又有才学,即便很多女子知道他和卓文君的事情,依然对他趋之若鹜,如今在长安他也算是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物了。加上现如今他得到了刘启的赏识更是不同。
    “只是陛下,卓文君已经言说此生不想再见司马相如,这样的安排怕是……”卫子夫还有些担心的事情,卓文君虽然也是一个才女,但是性子还是十分的软。
    “文君虽然为我所用,不过她的性子实在不行,遇到事情怎么可以逃避,这司马相如有什么可怕的。已经这么多年了,文君竟然还没有与她和离,这其中到底是司马相如不想和她和离,还是她故意拖延时间,就不得而知。这女人到底是比男子长情,即便是司马相如如此对待卓文君,她还不是夜夜在梦中吟唱《白头吟》,一个痴傻的女子了。那司马相如现在家中美妾成群,何曾想过她?”陈阿娇摇了摇头,卓文君这个女人实在是让她有些失望。
    不如卫子夫和楚服等人果决了,女子当是如此,为一个不爱的男子啼哭,当真是没有出息了。可是这世间又有多少女子可以看得透呢。
    “陛下,下官已经知晓了,对了,下官还有一事要告知公主。”
    “说吧。”
    “云家家主已经带人来了,此番就在大帐之内,是不是请她进来?”
    云家家主自然便是陈阿娇名义上未婚夫——云倦初,此番他是带着诸葛连弩一起来的,云家在武器造诣上十分的高,这一次竟然来帮助陈阿娇了,让所有的朝臣大感意外。
    “他竟是来了,还真的让朕没有想到,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吗?”
    “没有,没有其他人,不过昨日公孙大家送来书信一封,说公主看了自然就懂了。”说着卫子夫便将书信递给了陈阿娇,让陈阿娇自己好生看着明白,陈阿娇接过书信,看了之后,便一下子笑了。
    “公孙大家到真的是一个有趣的人,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知我者,谓我心忧。很好。”
    陈阿娇站起了身子,走出了大帐之外,便见到云烟罗出现在她的面前,云家的美婢是长安出了名的了。云烟罗自然也是美的,她见陈阿娇出来了,便上前一拜:“公主,奴婢奉家主之命,将诸葛连弩送上,家主如今还在路上,明日便到。”
    这一次云倦初是让云烟罗等人带着东西先送上,而他则是还要处理云家的事情便在之后,于是就落了后面。
    “那就有劳你了,你且下去好生休息吧,子夫你带她下去吃些东西吧,一路风尘,辛苦了。”陈阿娇看着云烟罗,一看就知道她定是一路赶路而来,便有些心疼了。
    而此时的云烟罗见陈阿娇如此,便再次一拜:“多谢公主,奴婢这一次还带来了一个人,那人说一定要见公主。”云烟罗说着便将那人给领了出来,此人不是旁人,而是国手医圣——景枫先生。他依旧带着面具,领着孙冬青一起出现了。
    “公主!”
    孙冬青看到陈阿娇十分的激动,竟是流出了眼泪。
    “公主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太对不起了,都是我们,都是我们,公主,张汤张大人若不是因为我们也不会被太子给抓走。他现在,现在怕是……”孙冬青一直都在哭。
    在她说到张汤名字的时候,陈阿娇脸色便是一沉,其实在长安那么多人,其他人她根本就无须担心,他们要逃自然都可以离开,唯独这张汤,却不是那么容易,他有家人,而且性子又是那般的刚烈,自然不会轻易出逃了。此番听到孙冬青的话,陈阿娇丝毫是知晓了什么。难道一切都在她如她想的一样。
    “张汤如何?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切莫哭泣,慢慢说来便是!”
    陈阿娇虽然心里担忧,面上始终未见,身为一代女皇,她早就练就了习性不言于色的样子。一直端在那里,望向孙冬青。孙冬青见陈阿娇如此发问,便直接告诉陈阿娇说道:“公主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我与景枫先生准备离开长安,可是太子一直都不让我们走。”
    孙冬青实在无法,刘彻不让出去,其他人自是无法,当时歌舞坊也刚刚被毁,孙冬青在整个长安也不认识其他的人,只认识一位张汤,便去天牢寻张汤。
    后来张汤倒是成功的将她和景枫两人给送出来了,而他自己则是落得被刘彻追杀,生死不明。
    “那后来张汤到底发生了何时,你们也不知道吗?”陈阿娇再次看向孙冬青,见到孙冬青摇头,她便不再言语了。此时此刻她再也没有其他的心思了,去想张汤的事情了。
    事实上张汤现在生活的很好,他和庄不疑等人一直生活在东宫之中,吃刘彻的,喝刘彻的,事实上刘彻一点儿都不知晓,果然最危险的地方通常都是最安全的地方,一点儿都没有说错。
    “知观,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多久了,我都闲死了,整天看着你这一张老脸,好难受。”倪诺十分无奈的说道,在东宫之中虽然安全,但是却不自由了,只能整日待在这里,对于一个自小在山野之中长大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特别的折磨,她一点儿都不喜欢这样的折磨方式。
    “你师父我现在很伤心,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别人收徒也是收徒,我收徒也是收徒,怎么就收了你这样一个没有心肝的,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被……”
    “我早就被山里的豺狼给吃了,很小的时候我病的要死了,是你千方百计求药是不是?知观你能不能换一个说辞,这话我听了很多遍,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倪诺现在每天的乐趣就剩下与庄不疑斗嘴了,而张汤则是看着他们两人每天都在吵闹,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嘘,不要在说话了,有脚步声,有人来了。快点躲起来。”本来还和倪诺两人正在吵架的庄不疑开口说话了,庄不疑看向倪诺,倪诺也点了点头,张汤也是,他们三人很快就躲好了。
    “她们都住在这里吗?”
    这还是刘彻这么多天第一次来到这后院,这里是刘彻后妃所住的地方,可惜的是他从来不曾来过这里,自然也不关心这些后妃的死活了。
    “太子是这里了,这里都是女子,哪里来的男子,定是府上的侍卫瞧错了。”
    内侍女官十分不安的说道,她始终低头,根本就不敢看刘彻,刘彻是她见过最奇特的皇子,以前的刘彻十分的爱好美色,东宫之中的女子多半都被临幸,可惜的是,自从刘彻受伤之后,突然之间性情就大变,再也没有临幸过着这东宫的女子。而且韩嫣死后,更是迁怒于田欣,将她做成人彘,让这东宫之中的美人们都闻风丧胆。
    “有还是没有,查一查自然就知晓,你抖什么。难不成这里面当真有什么?”刘彻扫了内侍女官一眼,他现在已经无心来到这里了,每次来到这里,看到那些美人,他就越发的痛苦。今日更是听说,有些女子忍受不了寂寞,与府上的侍卫私通云云,这让他十分的生气了。对于刘彻来说,这些女子都是他的私有物,他若不能用,其他人也休想染指。
    “不,不,太子没有,你搜查便是,真的没有!”
    内侍女官已经吓得跪倒在地了,她现在全身都在发抖,好在刘彻今日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便继续朝前走去了。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去搜了。
    “知观怎么办?若是他搜到这里,我们没处躲了?”倪诺看到那些人已经朝这边走过来,便十分的担心的看向外面。庄不疑手里已经握着琴,手也放在琴弦之上了,他看向倪诺,示意她稍安勿躁。
    “太子,太子,有男子,属下找到一男子!”
    有侍卫喊道,听到这句话,刘彻就看了一眼内侍女官,而那内侍女官听到此言,十分颓然的瘫坐了。脸上竟是惶恐,没有人比她还要清楚,搜出这些意味着什么,意味她就要死了。
    “带出来!”
    刘彻倒是没有生气了,他站在那里了。
    没一会儿便有人将一男子带出来了。那男子见到刘彻,一下子就吓得跪倒在地:“太子太子,臣妾不是男子,我乃是女子,我是女子……”原来竟是女子扮作了男子。
    后来刘彻才搞清楚,原来是两个女子深宫寂寞,便有一种一人办成男子,两人在一起欢好,后宫之中对食本就是正常,只不过对于刘彻这样的男子来说,永远都不知晓这些女子的寂寞。
    “你是男子,本太子告诉你,你就是太子了,将那女子给本太子带出来!”刘彻扫了一眼,他伸出手掐住那女子的脖子,就一直掐着,“本太子厌恶就是这样,你的心已经背叛了我,我要你有何用。”竟是活活的将那女子给掐死了。另外一个女子看到,立马跪在地上像刘彻求饶,“太子殿下,臣妾知道错了,饶命,饶命!”
    刘彻走到她的面前,冷冷的笑道:“你没有机会了,竟也是伸出手去,准备掐住那女子。”那女子见到自己怕是在劫难逃,便笑道:“刘彻,你你这个残暴之人,你早晚都会被天收的,你……”
    “天收?朕乃真龙天子,与天同生,天又怎么会收了朕,倒是你,本来朕还想留你一个全尸,看来朕真的是太善良了,来人给朕将此人五马分尸,诛灭全族,这就是你背叛朕的下场。哈哈哈哈……”刘彻说完便狂笑起来,近日来他的心情始终被压抑,一直都得不到很好的发泄。尤其是现在如今在朝堂之上,窦太后总是处处压制着他,他怎能不气,就连一个小小的南宫公主刘婷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更有陈阿娇大军压境,每一件事情都没有让他那么顺心,他自然是相当的难受。
    “知观,我要杀了刘彻,他,他……”
    倪诺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就准备出手。庄不疑则是朝着她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太子,陈阿娇的军队明日便可以到达长安,而窦太后似乎没有派兵围剿的意思,太子你看……”项青此时从外间赶来,将消息告诉了刘彻。
    刘彻再次冷笑了一番,对着倪诺便说道:“窦太后以前便喜陈阿娇,她自然不会对陈阿娇怎么样了?不过她马上就要给朕闭嘴了,这大汉的天下,怎么时候容她一个女子在那里指点江山,没有玉玺怎么了,没有玉玺朕照样可以称帝了。今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啊?”刘彻望向项青,项青听了之后便朝他点了点头。
    “恩,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等太子的吩咐了。”
    “好,很好,来人便这个尸体扔出去喂狗。”刘彻冷冷的扫了一下那尸体,便走了出去。
    来到了大堂指中国,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转身对项青说道:“刘发和张汤都还没有消息吗?”刘彻还是认为刘发带走了玉玺了,至于张汤他一直想找来威胁陈阿娇。
    “都没有,不过张汤的母亲崔氏一直都在长安,太子,微臣听闻张汤乃是孝子,不如这样做,你看如何……”项青便将他的计谋说给了刘彻听。
    “张汤年幼丧父,一直都是有着他的母亲崔氏抚养长大,为人极为的孝顺,若是得了崔氏,用崔氏来逼迫张汤现身,他若是在长安,断然不管。而张汤与陈阿娇的关系,张汤人尽皆知,陈阿娇曾经为了他,与你大打出手。必然不会坐视不管,若是有了张汤……”项青做出了一个杀的动作,便看向刘彻。
    “好,这是一个好主意,实在是太好了。”
    刘彻十分满意项青的提议,想了想便对项青说道:“既是如此的话,那你还不快点去吧,我听闻那崔氏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不好对付啊。”刘彻自小便听说崔氏乃是一悍妇,相当的了不得了。就连窦太后都对他赞誉有加。
    “恩,太子莫要担心,她就是在了不得,也是一个妇人而已。微臣焉能连一妇人都制服不了。”项青十分自信的说道。之后便回头走了下去。
    项青现在是刘彻一党的,也是太子党的重要成员,依然出的注意都是向着刘彻的,是刘彻的心腹了。此番他说完话,便去寻找崔氏。
    说起张汤的母亲崔氏这个女子也是一个传奇,要说别的母亲发现自己的独子不见了,定是会伤心不已,而这崔氏却与别人不同,她该吃什么就吃什么,该玩什么就玩什么,一切都照旧。
    “崔妈妈,张大人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真的出事情了吧?”最后就连邻居都看不下去了,来询问崔氏。而此时的崔氏则是将饭碗一放,对着那人说道:“我儿乃是朝廷命官,他若出事了,自然有朝廷来管,自然轮不到我一个乡野村妇来管。”说着崔氏就走到了家门口,将门忽地一管,便对那人说道:“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了。”
    她还没有将门关上,便见项青带了一群人来了,崔氏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项青来者不善。加上如今长安出了这么多的事情,陈阿娇起兵造反的事情也传开了。知子莫如母,崔氏如何不知张汤对陈阿娇的一片心。
    “你便是崔氏?”
    项青瞧见眼前的这位妇人看起来十分的貌不惊人,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崔氏,那崔氏也上下打量了一下项青,这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崔氏便言道:“不知你是谁?我是崔氏?”
    “那便便是长安吏张汤的母亲,张大人不见了,不知你可知晓他去什么地方了?”项青是先礼后兵,毕竟此番还有人在这里看着,项青多少还有些顾忌了。
    “那你又是谁?我儿乃是朝廷命官,一直都在当差,此番他不见了,老妇人我没有去官府要人,你们先走倒是来我这里要人,天理何在,王法何在,难不成先皇过世了,大汉律法也过世了吗?”崔氏十分的凶悍,一番话说的项青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复的好,项青看到这里,一句话也不言说了。
    “崔氏你果然是凶悍,来人给我绑了去。”
    项青也不想在和崔氏争论下去,一个男子要和妇人争论,总是有理说不清楚。孔老夫子一点儿都没有说错,那就是唯有女子和小人难养矣。
    “你凭什么绑老身,老身有何过错,你到底何人?”崔氏见那些人要上前绑她,立马就抄起家伙来了,她本就是一个凶悍之人,打起人来,也不留一丝的情面,更何况她嗓门也大,一下子就吼出来了,张汤家里又在长安的闹市区中,自然马上就引了一批人,让所有的人都诧异不已。
    “怎么了,崔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位大人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可以平白无故的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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