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一脚踹到椅子上，震到卫斯理的伤口，疼得他把没说完的话给吞下去，抬头幽幽地看着杰克。
    穆远和小乔都好奇了。
    “对方是什么？”异口同声。
    卫斯理双唇一抿，极其冷酷，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哥，也不知道他们兄弟用脑电波交流什么，小乔偷偷和穆远咬耳朵，“我回去问到了告诉你。”
    “为什么人家能眼神交流，你不能和你老公眼神交流？”
    小乔，“……”
    说实话，她脚一动，卫斯理就知道她想做什么，肚子里几根肠都清清楚楚，可卫斯理的想法，嗯……她脑电波就没接成功过，这也是比较神奇的。
    他们从来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小乔邀请穆远，“走，我带你游泳去。”
    “不行！”安德森兄弟异口同声。
    穆远正要和小乔一起去游一圈，一脸迷茫地看向杰克，为什么不行？
    卫斯理说，“你们饿了，先吃饭吧。”
    小乔一想也是，他们坐飞机回来的也该饿了，她哥两好地拍着穆远的肩膀，“行吧，吃饱了再一起运动，我们正好交流交流。”
    “好啊。”
    卫斯理有点不高兴。
    安德森家的安保们把五粮液和茅台都搬进来了，这是老穆将军专门派人等在机场给穆远的，实在是非常的……很礼貌。
    顺便还交代穆远一句，我们用个国粹当礼物了，已经很给面子。
    小乔暗忖，这见面礼是认真的吗？
    美国佬不喝这玩意啊，嫂子，你没摸对安德森家的口味，送两箱红酒还差不多呢。
    杰克也没给穆远准备其余的房间，就和他一起住，穆远好奇地看着杰克的房间，他发现了，杰克的房间不像他是大套间，就连着一个洗手间，也没有浴缸就一个房间一个浴室，目测也就五十平。
    客厅正厅到处都是浮雕金碧辉煌的，各种油彩画挂了一墙，拐角处要么有一个雕塑要么有一个青铜像，非常浮夸的欧美装饰风。
    杰克的卧室却简朴得多了，和客厅的浮夸尊贵两个天地，墙壁虽然也是浮雕，且没什么彩绘，从家具到用品色调都比较单一，纯色居多，一看就是男性的房间，房间有一面墙装了书柜，一半是书一半是杰克的勋章，奖状，枪械模型等等等。
    一点柔和的色彩都没有。
    “你房间有点小。”穆远说，他刚看了一下安德森家的老别墅，一看都是老房子，可占地不小，他们家就两男孩，住的地方竟然那么小。
    杰克说，“这两栋房子是老建筑，已经有三百年了，不光是外表不能随意更换，内部结构也不能轻易更换，改变格局会影响房子的历史价值，没必要为了舒适去改变，况且啊……我一个人住也够了，书房在隔壁。”
    穆远刚也发现他们家的装饰虽然浮夸，却都不是现代装饰，反而像是百年前的装修风格，忍不住想到上一次他大伯和老穆谈的老京城……如果当初不是这也拆，那也拆的，保存下来就是一座历史古城，享誉全世界的，如今……把老祖宗的东西都拆光了。
    “羡慕……”穆远抿唇，“能住老房子真了不起，在我们那边要是三百年历史的房子，你进去参观是要买门票的。”
    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