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安真没有女金主？”许若凡八卦兮兮地凑道叶森耳边问道。
    “靠！季少安需要金主么？！擦，我们季少安凭的是实力好么？！实力！”叶森恨不得咆哮，但是跟人吵架金主这种事情，还是只能闷声轻轻说，真是憋屈极了。
    “嘿嘿，问问嘛，问问，别生气，八卦一下嘛。”许若凡又恢复了一丝那个小恶魔的面孔，眼角闪过一丝狡黠。
    “再这么八卦，胡说八道，小心我叫阿柔揍你。”叶森对着许若凡咬牙切齿道。
    “呃，你千万别跟我提那个母老虎……”一提到阿柔那个母老虎，许若凡就心有余悸，妈蛋啊，动不动一脚就能把人膝盖的半月板踢碎，这种女人，绝对是投胎的时候，选错了性别。
    “哼，你可小心点，不然我就……”叶森提了提拳头威胁着许若凡。
    “别别别，大哥，我知道错了，咱们换个话题讨论，换个话题讨论。”许若凡紧了紧衣领，求饶道。
    “别闹了，你接着说，还有什么可能性？”陆筠插了话。
    “刚说到哪里了？”
    “说到如果是情仇，有哪些可能，分析完女粉丝和女金主了。”陆筠提醒道。
    “哦哦，情仇，对对，情仇。”许若凡一本正经了起来，“若没有女金主，那么还有个可能性也说的通，娱乐圈里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季少安，又跟宋婉儿是竞争关系的女艺人？”
    “喜欢季少安……”这个叶森倒是好好回忆了一番，“其实季少安出道以来，对他有好感或者有暗示的女艺人不是没有……可季少安这个人，比较冷漠，对于女人，一贯不亲近，所以多半感情的苗头都被他冷漠地掐死在摇篮之中了。”
    “这就对了，说不定就因爱生恨呢？”
    “都没怎么爱上，哪来的因爱生恨？真没见过哪个女明星跟季少安能走多近的，点头之交有，到异性朋友这个层次的，都很少了。”
    “没有对季少安死缠烂打的？！”许若凡不相信地追问道。
    “这个，真没见过。你是不知道季少安那个冰块脸有多冷……敢死缠烂打季少安的女艺人，应该还没出生。”叶森像是抱怨，又像是自豪。
    “呃，既然是个冰块脸，又不近女色，那季少安是怎么会突然开窍，喜欢上宋婉儿的？”许若凡简直好奇极了。
    这种冰块脸的变身，简直就是偶像剧的男主必备条件之一嘛。
    既然白跑一趟，捞点素材回去写偶像剧用上一用也不错嘛，也许自己下一部，就写一个娱乐圈里的偶像剧故事呢？
    “你想知道？”叶森眯着眼，卖着关子。
    “说来听听啊，来来来。”
    “我们家季少安，那是往那一站，光芒万丈，哪个女的不喜欢？”叶森洋洋得意，一副生他养他的亲妈样，吹擂起来，“宋婉儿也是少女啊，被我们家安安迷住，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这一番吹擂，让陆筠心里没好受，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在口袋里默默地捏起了小拳头。
    “切，骗的过别人，能骗得过我么？我可是专门写偶像剧忽悠少女的。若是季少安迷住了宋婉儿，季少安至于这么巴巴地在这医院守了三天么？明明就是季少安对宋婉儿情根深种。”许若凡不以为然。
    感情这档子事，谁先动心谁就全盘皆输。
    仅凭这季少安能守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还累晕了这一点，许若凡就笃定，这场感情的较量里面，必然季少安才是动心更多的那一个。
    “你才几岁？你写的东西也就只能骗骗还在念书的低龄少女，但凡年纪大上那么一点有点社会阅历的，都不看你的电视剧。”叶森跟许若凡斗着嘴。
    “呸，《野蔷薇之恋》可火了，下到十几岁的少女，上到几十岁的大妈，都看的津津有味好么？”
    “那些几十岁的大妈，都是来看季少安的好么？”
    “宋婉儿还躺在里面……”陆筠不想再听他们重复又无聊地提到“季少安”这三个字，提醒他们道，“有时间拌嘴，不如说说这到底是谁想要撞宋婉儿？”
    这斗嘴的两人，才消停了下来。
    “又不是粉丝，又不是女金主，既然你们坚持认为喜欢季少安的女艺人的可能性也很小，那情仇的可能性也不大了。”许若凡若有所思，“按照正常写剧本的逻辑来分析，只有可能是事业上的仇恨了。”
    “谁这么大的仇，需要撞人来报的……”叶森不以为然，“娱乐圈竞争激烈很正常，使一点小绊子无伤大雅，谁没经历过呢，撞人这么严重的事，听都没听说过。”
    “而且宋婉儿，为人不错，没怎么跟别人结下梁子……”陆筠补充道。
    “这不好说啊，有时候事业上的仇，未必就是宋婉儿自己导致的。比如可能无意抢了谁的角色？或者在公司比谁发展的好？又或者在一部影片中比谁表现突出？都有可能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得罪别人啊。”
    “可宋婉儿只拍过一部《野蔷薇之恋》，你倒是说说，《野蔷薇之恋》剧组里面，谁有可能跟宋婉儿结下这么大的梁子需要买凶？”陆筠觉得这个许若凡越分析越是不靠谱。
    “阮小玉啊！当然是女二号……”许若凡一拍脑袋，“那会儿在组里，阮小玉就各种排挤宋婉儿，我都听说了，什么欺负她的小助理，什么让宋婉儿赔限量版化妆品，什么抢片尾曲和季少安的合唱权，什么闹跟宋婉儿换房间，事儿可多了……八卦都传到我这个不管事的编剧耳里了，现实中只可能闹得更厉害。”
    陆筠眉头一皱。
    “这些，宋婉儿怎么都没跟我说过？！”
    “她一个新人，跟你说这些干嘛？肯定被欺负了就默默自己扛了呗，不想把事情搞大，拍次女一号不容易，要不是我力荐，你说宋婉儿一出道能演上这种火剧的女一号？”许若凡说的头头是道。
    “这阮小玉，一贯就有些要强，照你瞎说的来看，嫉妒或者排挤宋婉儿也不是不无可能，只是……”叶森分析道。
    “只是什么？”陆筠和许若凡都知道，叶森是阮小玉的经纪人，他知道的内情应该更多。
    “只是她阮小玉也是我的艺人啊，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说你们能不能别老当着我的面，瞎给我们家艺人盖黑锅？哥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叶森很生气，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