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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5章 狂热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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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道:“顺着路往前走,到头一拐弯,你就看见一个两层屎黄色的小洋楼,那就是张粪头家了。哎,对了,你找张粪头还是找张燕啊?找她啥事啊?”
    贺东微微一笑道:“我是她大学的同学,给她送请帖,同学聚会呢。”
    这种级别的农村少妇,最爱嚼舌根,贺东要是说了实情,不用一天,全村的人估计都得知道这件事。
    贺东手里提着矿泉水和红牛回到车上,谢晓曼有些责备的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你跟那个女的说什么呢?”
    贺东笑道:“叶秋冰的资料很少,知道为什么吗?”
    谢晓曼摇摇头。
    贺东道:“那是因为叶秋冰不是叶秋冰!原名叫做张燕。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关于张燕的资料应该也不多了。”贺东简单的将刚才小女孩说的转告给了谢晓曼。
    谢晓曼也有些震撼,“真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贺东道:“如果这个女的说的是真的,张燕很有可能从上大学开始就跟某位有势力的人好上了,这种地下情持续的时间可不短啊。”
    “这个人会是钟海彬吗?”谢晓曼有些怀疑,“能够拥有如此强大势力,让张燕改头换面,重新建立身份的人,区区一个秘,能做到吗?”
    贺东也摇摇头,“所以说,这里面的水很深!钟海彬没准就是个刷锅的。”
    “刷锅?”谢晓曼对这个词感觉有些不解。
    贺东笑了笑,也没有解释,当即驱车来到村头,果然看见一栋别具一格的黄色楼房,大门修的很宽,敞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a6停在哪里,跟贺东这辆车连款式都是一样的。
    在大屯村,这种车还是很扎眼的,整个村估计也就张粪头有一辆。
    贺东没有过多停留,将车再次开到村口,已经中午了,两人饿的肚子咕咕的,周围也没啥饭店,只有一家狗肉馆。
    谢晓曼是动物保护协会的会员,打死都不吃狗肉。
    无奈之下,贺东决定返回三鼎乡。准备返回的时候,张粪头开着奥迪a6出来了。
    贺东当即在后面跟上,一路上张粪头来到三鼎乡一家洗浴中心,贺东跟了进去,在里面并未发现张粪头,贺东发现洗浴中心看车的老头警惕的看着他。
    瞬间贺东明白了,这家洗浴中心有猫腻啊,这种活不归他干,当即打电话报警,而且是直接给龙江市警察局打的电话。
    电话打完,贺东买了两个驴肉火烧和酸奶回到车上,跟谢晓曼吃了起来,半个小时后,两辆便衣车辆开了过来,七八人冲进洗浴中心,十几分钟后,两辆警用面包车又开来了。
    包括张粪头在内的十几个人裹着浴巾,低着头从里面陆陆续续出来了,还有几个穿着单薄的按摩技师,旁边有个小便衣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不用看就知道是牌九和钞票。
    十几个人被塞进面包车中浩浩荡荡的离开。
    贺东在后面跟上,一行人越过派出所,直接来都龙江市公安分局,下午两点钟,张粪头气呼呼的从里面出来了。
    谢晓曼有些惊讶,“他出来的够快的呀,刚才那些赌资加起来至少有几十万,就算不判刑,至少也得行政拘留吧,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来呢。”
    “对有些人来说,这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对另外一些人来说,一个电话没准就能解决。”贺东说着将车辆发动。
    “现在去哪?”谢晓曼问。
    “回去!”贺东说。
    谢晓曼道:“你不打算和这个……张粪头过过招?”
    贺东摇头,“没啥意义。”
    “这个张燕也算是孝顺了,给家里盖房子,给她爹买奥迪,还给他钱,供他吃喝嫖赌。”谢晓曼说着叹息摇头。
    “这跟她从小生活在一个贫困的家庭有关系,穷怕了!”贺东说。
    ……
    两人一路从龙江市回来,到达鲁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索性两人直奔四季春城小区,在小区附近并未发现李二军,贺东立刻跟他联系,李二军跟随叶秋冰到了大剧院!
    当即贺东和谢晓曼又赶到大剧院和李二军会合,李二军开着那辆帕萨特,贺东问那辆捷达出租车呢。
    李二军说,康威开走了。
    言语间颇有遗憾,3。0t的发动机,动力可不是这辆六缸的帕萨特所能比的。
    车内,贺东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谢晓曼直摇头,“算了吧,这种节目我还不太适应。跑了一天,可累了,我想睡觉。”
    “那好,你在车上睡吧,我进去看看。”贺东说。
    谢晓曼立刻精神了,“我也去!”
    留下李二军在外面守着,两人走向大剧院,后门的两个小保安其中一个认出了贺东,也没阻拦,让两人进去了。
    鲁州好声音节目是录播的,大剧院能容纳几千名观众,但是观众席上坐的人却并不算多,贺东拉着谢晓曼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舞台上,一个性感火辣的女郎,正在劲歌热舞,唱功很一般,但是身材火辣,看到其他三位评委眼珠子都直了。
    只有叶秋冰不住的摇头,索性按下了红灯。
    其他三人一看,也先后将红灯按了下来。
    叶秋冰丝毫不给她面子,直接淘汰。
    其他三位导师也纷纷发表意见,说现在拼的是内涵,是高雅,你这种低俗媚俗的演绎早就过时了,尺度在大一点点,就是****!
    女郎哭哭啼啼的走了。
    报幕的主持人出来,拿着话筒,站着丁字步说有请下一位。
    后台,王冠一满脸自信,拿着话筒走了出来。
    坐在黑暗角落处的贺东着实吓了一跳,“我草,有意思。”
    谢晓曼推了他一把,“不要说脏话!”
    “知道这是谁不?”贺东指着王冠一。
    谢晓曼道:“谁?”
    时隔四年,王冠一已经和当年那个叛逆少年完全不同,长的英俊不凡,很是自信。
    “王胜的儿子。”贺东说。
    谢晓曼猛然间觉得头皮一紧,贺东的语气听上去很平常,但又好像夹杂着一些别的东西,这种东西让谢晓曼心里觉得不安。
    舞台上,王冠一自认为很潇洒的转动着话筒,嘴角上扬,带着微笑,音乐缓缓响起。
    “henaanlesaan……”一口地道的纽约腔调,吐字清晰,声音洪亮,音调拿捏的十分准,绝对受过专业训练。
    下面的四个评委,眼前同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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