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要肏我?(ωoо1⒏υip)
这画面淫乱又极具最原始的性诱惑,深深地刻在她脑海里。
“呜呜……”霜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迷茫又难耐地哭起来。
“怎么了宝贝?疼吗?”楚闻宣稍稍放慢一点速度,控制肉棒深入浅出地肏她,爱怜地摩挲她泛红的眼角。
“呜呜……你昨天说过的,只有一次,今天为什么又要来招惹我?你不是很讨厌我成亲了,生宝宝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又要,要肏我?”她哭得哽咽起来,说话声音带着软软糯糯的委屈劲,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正对她做的这件事,就学着他说的那个字眼去表达。
楚闻宣听着她天真稚气地问自己为什么要肏她,几乎要忍不住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咬牙忍着强烈地欲望,他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带着咸咸的味道的泪水舔进嘴里,他却尝到了一点苦涩的滋味。
“对不起宝贝……”他埋首在她颈窝,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对不起叁年前没有找到你,如果当时找到了你,那你就不会和别的男人成亲,你生的宝宝也会是我的孩子……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霜霜不可思议地从里面听出一点懊恼和后悔,她没想过,出身尊贵,位居高位的男人也会有这样脆弱的情绪,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可不容她多思考,他就把她的双腿弯折着挤压在她胸口,让她下身大大地敞开着。
他弓着背,依旧把头埋在她颈窝,臀部却好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深深地撞入她的身体。
“啊啊……”霜霜失控尖叫,看不见他的脸,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马车颠簸起伏,他逐渐与之同步起来,每一次车轮碾过一处石头,把霜霜的身子抛起来,他就配合着用力肏进去。
“啊……我不行了,你轻点,呜呜呜……”霜霜被肏得泪流不止,下体酸胀带着点痛楚,却不是那种会让人难受的痛,而是刺激兴奋的,就像有一次吃饭,她不小心咬开了一颗花椒,麻辣的味道迅速席卷整个口腔,跟火撩过一样,让嘴巴涨涨麻麻,合都合不拢,强烈的感觉直冲脑袋,而现在,合不拢的是她被撑开的小穴。
他整个人骑在她身上,近百下撞击,把她肏得穴口软烂,春水直流,潺潺不断得被撞出来,夹都夹不住。
快感不断聚集迭加,她失神地张着小嘴,濒临高潮。
他却突然停下,生生刹住了车,只有龟头插在里面,浅出浅入。
霜霜茫然地睁开眼,身体出于本能,扭动着把他的肉棒又吃进去一点。
“宝贝看着我。”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霜霜的脑袋瓜子一时还转不过弯来,跟不上他的节奏。
“我,我……”霜霜疑惑,他又不介意她成过亲了?
“跟他和离,然后待在我身边好不好?”他看出她的顾虑,故而放下所有的身段哄她,每一句,他都在用我为自称,他在刻意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他是何等的尊贵?在这个帝王专制的年代,他为帝王之子,放眼京都朝堂,乃至整个中原,他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此刻低声下气,小心翼翼地问她要不要跟他在一起,语气温柔,却带着易碎的脆弱感,霜霜心里莫名泛疼。
况且,她对俞世杰从来只有感激之情,和离也早在她的计划之内,只是她如今能力尚不足,无法报答他,无法带着孩子独立才没有实施这个计划。
“我……可以和世杰和离,可是……墨墨呢?”暂时不谈俞世杰,那她的孩子呢?他也不介意了?
楚闻宣因为她的松口而高兴了不到一秒钟就又不痛快了,他自然知道墨墨就是她和那个男人生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介意?只不过是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心大过介怀罢了。
“让他跟着那个男人好不好?我可以给他一笔钱,他们会过得很好的,孩子我们可以再生?”
“不行!墨墨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丢下他?”霜霜被他冷漠绝情的建议吓了一跳,他根本不知道墨墨对她的重要性!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不是寻常男人,我是皇子!纵使我不介意你带着孩子跟着我,可皇室血脉容不得半点参杂!”他语气冷硬却难掩痛楚,担心她真的会因为那个孩子就不要和他在一起。
“他跟着我们只会被皇家厌弃的,倒不如跟着那个男人安安稳稳地生活?嗯?我答应你,以后回了京都也让你们书信来往好不好?”他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已经让步到了这般田地。
总想着先哄着她,怎么都要先哄着她心甘情愿地答应跟他在一起再说,说到底都是不想要她被逼得痛苦啊,他真是完全栽在她身上了,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不就是睡了两回吗?怎么就放不开手了呢?
“不行的,不行的……墨墨他还很小,他不能离开我的,呜呜……”霜霜还是难过地哭了起来,为什么他非要她舍弃孩子?她的墨墨明明是这世上最可爱的小孩子,为什么他们皇家人要厌弃他?
“那你是要孩子,不要和我在一起了吗?”他直起腰身,不再和她亲密相贴,居高临下,危险地盯着她,语气也骤然变得冰冷。
他一端出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霜霜就怕他,哭都不敢哭出声了,只能无助地摇头,怎么都做不出这样两难的决定。
楚闻宣在她一直泪眼朦胧的沉默中渐渐失去了耐心,一颗心像掉进了万年冰河里一样,冷得他生疼。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好。”他慢慢点了点头,明明下身依旧肿胀,可他还是直接退了出来。
小穴里尝过极致快感的媚肉依恋他的炙热,绞紧了不让他出去,楚闻宣用了点力气才拔出来。
穴口被狠狠地撑开过,突然失去了肉棒的堵塞,还保持着一个小圆洞的形状,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
凉飕飕的风吹过湿湿的腿心,霜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原本还残留的一点对情事的渴望也尽数消散了。
他快速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又变回了冰冷疏离,高高在上的叁殿下。
霜霜反观自己,跟他比起来,她可真是狼狈不堪,腿心湿哒哒地糊着一滩水液,裙子乱七八糟,亵裤不知道被他丢哪去了,连鞋子也不见了一只。
“你,你……呜呜呜……”霜霜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哭起来,不明白他怎么能这么决绝无情,明明他
那根棍子还勃起着,也能说不做就不做了。
楚闻宣只能忍着自己对她的情愫,刻意忽视她的眼泪,不去看她淫乱靡丽的腿心。
他把被自己压在腿下的亵裤还给她,又翻了半个车厢给她找回那只鞋子。
“自己穿好衣服。”他冷言冷语。
“呜呜……”霜霜哭得身子一抽一抽,都不见他给予一丁点安慰,也是彻底死心了,一边在心里骂他臭男人、死流氓,一边颤抖着穿衣服。
“阿北!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到?驾个马车都这么慢,你是不想待了?”楚闻宣一肚子火气被办法对她发作,无处发泄,只能骂两句阿北来缓缓。
阿北在马车外头被骂得一头雾水,连连应声说不敢不敢,拽了在山路上乱窜的马头回到正轨上。
他这位主子爷最近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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