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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宠婢日常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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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筠雾便手里抓着两团雪,乖乖的停在了原地。
    太子殿下见她稳住了,没有摔跤的可能性,这才道:“走过来。”
    折筠雾正好快步走过去,然后她还很有心机的关上了门,从怀里掏出一把并不似寻常扇子的扇子。
    这把扇子其他跟普通扇子一般,但是形状却像是一只鸟儿的羽冠。扇子上面画着一副并不算好看的鹤——嗯,原来的扇子鹤应该画的很好,只是这丫头画技不到家,画的鹤不好看罢了。
    然后一低头,就见她眼睛亮亮的看向自己,明显期待着他很喜欢。于是太子殿下只好昧着良心,说了谎话,“嗯,画的不错。”
    折筠雾便欢喜的想用这把扇子给殿下扇风。可惜是在冬日!
    “奴婢应该夏日里送殿下的。”
    太子今日好说话的很,“你只扇三下风,倒是也没什么冷的。”
    折筠雾坚决不!
    “殿下,您不用惯着奴婢,本就是在冬日里,要是扇风出事情了怎么办?”
    她上午已经多嘴要吃米花惹出了事情,让小太监闯了祸,如此要是扇出了病,他们这一屋子的奴才都得遭殃。
    太子便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但折筠雾明显感觉到他不高兴了。
    没办法,她只好小心翼翼的扇了扇,“殿下?”
    太子殿下不动声色,折筠雾连忙扇了两下,老实巴交的道:“殿下,加起来一共三下。”
    太子殿下这才嗯了一句。
    他将扇子接了过去,拿在手里,道:“这把扇子倒是别致。”
    他收了扇子,“这冬日里,孤也不能带出去,等天气热了再说。你是做了扇子,孤却要取一只盒子来装它。”
    最后,放扇子的盒子上的画可比扇子上的好看多了。折筠雾叹气,“殿下,奴婢好好给您画扇子,一定会越画越好的。”
    太子殿下当着她的面将盒子放进了多宝阁里,闻言笑着道:“还望君言而有信。”
    除夕便这么过了。
    大年初一起来,便是满满的雪。小盛带着小太监在那里铲雪,殿下待会要出门去各宫坐坐,可不能踩着雪走。
    他们不能很早就来铲雪,毕竟殿下还没醒,吵醒了殿下,这年就别想过了。那就只能在殿下起床,吃了早膳之前铲除干净,这中间太赶,要的太监宫女就多,匆匆忙忙铲了雪,太子正好吃完早膳。
    今日大年初一,太子特地叫了饺子,杨太监昨日闯了祸,今日铆足劲想要讨得殿下的欢喜。
    他提前问折筠雾,“你觉得按照殿下的喜好,放几个铜钱比较好?”
    就怕殿下吃不到包了铜钱的!
    折筠雾就道:“这本就是彩头,不如就全部放吧?殿下说是吃,其实不会吃很多的,他每次这种饺子汤圆只吃几个。”
    杨太监觉得这太于冒险了。
    “吃饺子铜钱这事情,得要吃出来有空的,有铜钱才叫惊喜吧?要是全部包上,那怎么说?”
    折筠雾便摇头,“殿下说过,这种事情他才不信,他就是吃个意思。”
    杨太监想了想,便咬咬牙,还是决定折筠雾一回。于是各个饺子里面都放了铜钱。
    太子吃一个就是铜钱,吃一个又是铜钱,也很满意,“看来今年不错。”
    吃了三个就没有再吃——他不是很喜欢吃饺子。
    杨太监等太子走后,就舒了一口气,一边给折筠雾煮吃的,一边道:“还是你懂殿下。”
    折筠雾觉得自己其实还不懂殿下。
    殿下是个很矛盾的人。他会告诫她不要信这些寓意的话,信神明,但是他并不介意在大年初一随着大家一起吃包着铜钱的饺子。
    吃出了铜钱,他也很高兴。
    她能懵懵懂懂的感知到殿下的心思,但仔细想想,追根究底,她还是不知道的。
    她只能叹气,“这话等以后我再应下。”
    过了年,宫里头一件大事便是端王和二皇子出宫开府。折筠雾听闻就连皇上也特意出宫去看了,回来之后,还写了两首暖宅诗送过去。
    开了府,自然要请人暖宅吃饭,皇帝都送了暖宅诗,那就趁热乎劲办,先是端王办筵席,请了不少人,太子去了,回来讥讽道:“今日他倒是对辅国公殷勤备至,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他是什么主意。”
    太子那日是听见余贵妃和皇帝说话的,自然知道皇后说辅国公家的姑娘自小有婚事一事,他啧了一声,“如今人家有婚事,他也巴上去,可见是有些着急了。”
    然后是二皇子办宴席,太子回来后叹气,“二哥家的厨子做的菜实在太淡,下回去,便要自己带些辣子。”
    又过了一月,太子殿下准备给二皇子的成婚贺礼了。
    因着婚事的日子是赐婚之时就定下的,虽然端王没了婚事,但二皇子的婚期也不能拖延,皇帝干脆让照常成婚。
    他跟太后道:“太子心里那根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儿子便想着,不压着老二成婚了,免得压着他让端王,成了个规矩,以后几个小的便都别想成婚。”
    皇帝觉得自己委实是个慈父,为了儿子做到这一步也够了,他道:“便先让老二先成婚,其他的再说。”
    第35章 侍妾清零!
    二皇子定在二月成婚。
    这个婚期虽然是一直定了的, 但是因为端王的婚事没有定下来,所以礼部和二皇子以及楚临侯家虽然在准备,但是皇帝没有开口, 他们也只敢准备, 随时准备推迟婚期。
    谁知道顺顺利利的,二月份直接能成婚。
    这门婚事也快一年了, 能成婚自然好,于是敲锣打鼓, 二月十七宜嫁娶,赶紧将婚事办了。
    折筠雾没有跟着出宫去看嫁娶, 她只呆在东宫里面等殿下回来,一边做着针线活, 一边频频抬头看屋子外头, 竖起耳朵听有没有殿下的脚步声传来。
    她自从进宫的时候就开始练听殿下的脚步声,如今已经基本可以分得清他的步子了,就算是闭上眼睛, 只要听得步子声,她就能判别哪个是他。
    这是她独有的认殿下方式!
    二月里, 风依旧大,晚上也还冷的很,殿下不知道穿足了衣裳没有。她来来回回看外面,等到外头稳重的步子声一传来,便立刻欢喜的放下针线篓子, 提着六角梅花宫灯去外头接人,果然见殿下正迎面而来。
    太子见了她没说话,直接拉着人回屋子里,“外头冷, 少出门。”
    这话是对她说的,折筠雾点点头,给他换了身暖和的衣裳,然后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太子点头,“今日尽顾着帮二哥挡酒去了,倒是没吃几口饭。”
    今日去的人多,二哥去迎亲的时候,他也跟着去了。太子亲临,给足了楚临侯府脸面,但是他一去,文韬有他,武略有老四,没人敢拦他们,于是顺顺利利的进了门,迎了新娘子,再一路吹吹打打回了二皇子府。
    太子揉了揉头,有些困,但是困意也不浓,他倒是有些兴奋。亲眼看见二哥成婚,有了宅子有了家,说是不羡慕,到底也有一些羡慕在里面。
    太子就舒了一口气,一转头,就见筠雾正在看他,便笑着道:“怎么了,孤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折筠雾摇头,只道:“殿下,奴婢还没见过人娶媳妇,好看吗?”
    太子笑了,“无非就是迎亲,再回去,然后吃饭,闹洞房,这便完了。”
    不过他不喜欢闹洞房,将来要是成婚,他也不喜欢别人来闹他的洞房,太闹腾了。
    天儿冷,叫了膳,太子便让她上榻盖了块小袄子,道:“你们村子里面,难道没有嫁娶的人么?”
    这肯定是要的,但是她没有看见过。
    “每次都是碰巧不在,所以奴婢还从未见过。”
    太子便不免详细的跟她说了几句,怎么催妆的,怎么拜堂的——其实太子也是第一次这般参与了全部的过程。
    他说完,喝了一口茶,然后就听这丫头带着肯定的语气道:“殿下,等您将来成婚的时候,定然要比这更加办的好吧?”
    太子一口茶喷出来,第一次仪态尽失。
    这个蠢笨的丫头,即便是再觉得他好,也不用什么都跟别人比较吧?如今连成婚的吹吹打打的迎亲都要比了。
    这有什么好比的!
    他瞪了她一眼,然后又想到了这段时间母后一直说让她做他侍妾的话,心里一阵无奈:若真让她做了自己的侍妾,她还能好生生的活着?
    怕是被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傻呆呆的,放在后院他哪里放心,只有呆在他身边,才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他为她的呆操足了心,正要再喝口茶暖暖,余光瞥见她一双眼睛全是他,想来心里也全是他,他就又不自觉的想到了她做他侍妾的事情上去。
    他对这小丫头倒是欢喜,只瞧着她像个孩子样,做侍妾……他哪里下得去手。
    他赶紧摇摇头,在她脑袋上挠了一把,“去厨房催催膳食。”
    别直勾勾看着他了。
    折筠雾不明所以,便跑走了。
    太子不自觉的见着她跑出去的身影看了一会……确实长高了,过了年就十四岁了。
    等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在想她年岁的问题,立马晃了晃脑袋,从靠着的引枕下面拿出一本书看。
    折筠雾回来的时候,便发现太子殿下好像看书看的全神贯注,都不怎么看她,便将膳食摆好,自己退到一边去绣花。
    她想给殿下多做几个荷包,样式不同的,这样殿下佩戴的时候也能更衬衣裳一些。
    她绣好了,欢喜的走到殿下身边,“奴婢给您试一试吧?”
    之前太子殿下都是躺在那里让她在他身上试这个试那个,今日也不好直接拒绝,但是过了年这两个月来,不论是皇后还是皇太后,都暗示过让他纳妾的事情。
    还都说的是折筠雾。
    “你屋子里面那个齐额厚发的,你不是很喜欢吗?不如就纳了,以后你要是喜欢,等她给你生个儿子,皇祖母亲自给她抬成侧妃,怎么样?”
    这对一个宫女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但太子当时却觉得荒谬,他虽然欢喜这个小丫头的衷心耿耿,可做侍妾,他从来没想过。
    于是只含糊不清的道:“等到时候再看看。”
    看看看看的,就一直推辞看到了今日。
    太子觉得一定是今日看见了二皇子的婚宴,这才被勾动了一点心思,实在是不应该。
    正想着,就见这小丫头一双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
    太子:“……”
    他不想让自己变得异样,好像这有什么,便忍着,忍着,然后见她一双小手还在乱摸,终于忍不住了,“还没佩戴好?”
    殿下生气了。
    折筠雾不解的抬头。在她看来,她只是轻轻的碰触了殿下的腰带,小心翼翼的佩戴在了殿下的身上,只不过觉得颜色不好,又换了几种颜色的荷包对比——平日里也是这般啊。
    她不知道殿下怎么就发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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