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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娇媳妇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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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软转头凝视谢忱,像个不耻下问的稚子孩童一样,睁大眼睛问谢忱,“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唐玲玲,但是我喜欢你。”
    所以当我娶了你之后,我站起来给你看。
    谢忱墨黑的眼珠直直的看着唐软,唐软跟他对视,白皙的脸蛋渐渐红了......
    唐软突然觉得一阵心慌,这个男人有毒,唐软心想。
    谢忱见小兔子脸红了,也没有继续得寸进尺,他收回视线,继续烧火,一餐饭吃的悄无声息,两个人嘴巴都挺能说的人,难得的都当了一回哑巴。
    早饭过后,谢忱先是带着唐软去了老院子给王桂芝敬茶,谢忱的新房在谢家村的西头,王桂芝住的老院子在谢家村的东头。
    谢家村这个村庄是建国前就存在的,只是那时候谢家村不大,仅有的几十户人家都集中在村东头盖房,经过了两代人的发展,谢家村的人口越来越多,村东头已经住不下了,于是,村长就想了个办法,凡是家里有男丁娶媳妇的,就一律送村西头的宅基地。
    渐渐的,谢家村村西头的房屋越来越多,一条官路分两边,西边住的都是老人,东边住的都是年轻人。
    谢忱又坐上了轮椅,虽然在摸了药膏之后,他的腿明显感觉轻松了许多,但是谢忱依然不敢长时间站立,他现在是有媳妇的人了,比以前更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定要稳扎稳打,让断腿能尽快的好起来。
    唐软推着谢忱从村东头去村西头,一路上收获不少同情的目光,谢家村的人看着唐软努力推轮椅,都暗暗说唐软好可怜,有些个之前因为行为不端被谢忱教训过的小痞子,站在官路上笑的好大声,唐软虽然知道谢忱不是个瘸子,但是听到那些人幸灾乐祸的笑,她还是觉得很生气,唐软回头瞪了那些人一眼,赌气跟谢忱说,“等一个月之后你完全好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出来在官路上晃一圈,吓死他们!”
    谢忱拍了拍唐软的手,小声讨好道,“好。”
    他眸光幽幽的往后看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一串“待整治”的名单,“他们让你不开心了,回头我让他们更不开心,好不好?”
    唐软气鼓鼓的点头说好。
    到了村东头,王桂芝已经早早的站在路口等着了,她本不想让唐软和谢忱跑这一趟的,但是今天唐软必须得敬媳妇茶,这是他们祖上留下的规矩,她也不好破,只能在其他方面给了唐软足够的补偿。
    唐软敬茶之后,王桂芝给了唐软一个厚厚的红包,又从箱笼底层的首饰盒里掏出了一对古朴的银镯子,套在了像唐软的手上,“这是我结婚的时候,你公公偷偷找匠人给我打的一副手镯,那年岁处处都紧张,家里即便是有好东西,也都不能露白,这副镯子,我只在晚上偷偷的带过几回,后来风声更紧张了,我就把它们埋在了院子里面的那颗杏树底下,前段时间刚挖出来,瞧瞧,跟你多衬呐。”
    唐软不好意思要的王桂芝的东西,她想将银镯子脱下来还给王桂芝,但是谢忱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将那对银镯子又推了回去,“是很衬呢,软软皮肤白,这银镯子戴上后,显得她皮肤更白了呢。”
    唐软的脸蛋又红了,她瞪了谢忱一眼,为什么要突然叫她软软?
    谢忱哼笑没吭声,王桂芝笑着走出了房间,给他们小两口留够说话的空间。
    王桂芝出去之后,唐软着急地说,“这镯子我怎么能要?这是你娘给为媳妇的,我又不是你媳妇,我戴上这镯子,多不合适呢。”
    唐软挣扎着想挣开谢忱的手,但是却被谢忱死死的攥住,“戴着,安心的戴着,现在不是真媳妇儿,以后肯定会成真媳妇儿。”
    唐软:......你,这话可不好胡说的。
    谢忱缓缓松开唐软的手,“我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不信你试试,看看你能不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唐软心跳又在加快,好奇怪呀,这种感觉,她怎么会因为一个人的几句话就心跳加速?
    真是神奇。
    两人并没有在房间里待太久,就赶紧搭车去了镇子上,今天是唐软回门的日子,谢忱买了两条春雷香烟,四瓶橘子罐头,四包喜糖,四根大葱并两代粉条。
    唐软已经跟唐秋山那边断了关系,昨天萧建军去证明信去镇上给唐软改户口前,怕唐软回门没有地方去,就提前跟唐软说,让她回门直接去萧家村,他给唐软置办添妆宴。
    唐软兴致勃勃的去了萧家村,结果刚一进村,就听见一道尖锐的女声从她外婆的小院子里传了出来,“我们萧家凭什么要给唐软添妆?!我们只是唐软的外家,添妆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由唐秋山来做?我们萧家养了她这么多年,一分钱的彩礼都没拿到,现在还要给那小贱人添妆?!老三,我看你是疯了吧!”
    第6章 回门(1)
    唐软愣在了门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原主有三个舅舅,大舅舅萧建国,二舅舅萧承志,三舅舅萧建军,萧建国和萧承志成家后就搬出去单过了,萧建军则是一直跟着原主的外婆住一起。
    从原主的记忆中看,原主外婆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但是萧建国和萧承志却从来都没有尽过赡养的义务,一直都是萧建军在照顾,医药费也都是萧建军一个人在承担,他倒也不是没有跟萧建国和萧承志要过,但是每次萧建国和萧承志都能找到理由推脱。
    他们有钱吃镇子上的卤猪蹄,却没有钱给自己年迈的老娘治病。
    萧建军心灰意冷,后来,也就不跟张嘴跟他们要赡养费了,他自己一个人起早贪黑的去镇子上打零工挣钱,给老太太看病。
    萧建军一直都没有结婚,之前倒是有个青梅竹马的对象,俩人感情很好,只是在结婚前夕出了岔子,因为女方提出要求婚后单过。
    老实说,这本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现在好多姑娘在结婚前,都会提各种各样的条件,他给萧建军提的这个已经是最简单的要求了,但是,就这样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要求,萧建军都满足不了。
    这些年他为了给老太太看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已经没有钱盖新房了。
    那姑娘也是很喜欢萧建军,看萧建军实在没钱盖新房,也就没有逼着萧建军再去盖房了,但她最后又说,她可以不要求单住,也不要求萧建军给很多彩礼,只一条,婚后萧建军不能再一个人负担着老太太的医药费了,明明有三个儿子,凭什么只让萧建军一个人照顾?
    不得不说,人家姑娘已经很通情达理了,但是就这,萧建军也满足不了,因为萧建军和萧承志压根就不愿意接手,其中闹得最凶的,就是现在这个正在大声嚷嚷着的不愿意给唐软添妆的张春花,张春花说他们家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自己一家五口吃饭都成问题,哪里还能负担得起一个生病的老太太?
    不接手,坚决不接手!
    萧承志倒是比萧建国好一点,但他也是个怕老婆的货,他愿意拿出自己的私房钱给老太太看病,但是他和老大萧建军一样,不愿意接老太太回家住,哪怕一天都不行。
    萧建军的婚事黄了,他说他可以不结婚,但是却不能不管生他养他的老娘。
    这些事情原主都是看在眼里的,萧建军被退婚的时候,原主已经被唐秋山送到了萧家村,萧建军即便是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都没有说过要把原主送走的话,原主对萧建军感情很深,很依赖,一直到她死的时候,她心里都还记挂着要报答萧建军。
    “就是,那唐软是唐秋山家的姑娘,她姓唐,不姓萧,咱们给她添妆算是个怎么回事儿?听说她还嫁了个没有用的瘸子,今后一点儿指望都没有,咱们现在给她添妆,那可是完全得不到一点点的回报的,老三你也是失心疯了,你养了她这么多年也算是对得起她了,要我说,这添妆宴你也别办了,这样大家都省事儿。”
    这次说话的是老二萧承志的媳妇李红英,她比张春花有点脑子,说话喜欢绕圈儿,正日笑嘻嘻的,但却是出了名的爱占小便宜,且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今天,她和张春花过来,根本就不是想跟萧建军讨论办不办添妆宴的事儿,她们是看萧建军买了鸡和鱼,就想来蹭一顿吃喝。
    但是又不能直接说她们就是来蹭吃喝的,于是她们就商量好了一起说唐软的坏话,萧建军今天要是还想安安稳稳的办这个添妆宴,就不得不求着她们闭嘴,到那时她们就可以顺势提要求,说让我们闭嘴也可以呀,但是我们得在这儿吃饭。
    萧建军将买来的鱼处理好,又开始杀鸡,他将鸡抹了脖子后往院子里一扔,就接上了李红英的话,“我办我的添妆宴,我又没有要求你们必须过来添妆,你们不想添妆,别来就是了!”
    李红英见萧建军动了怒,便呵呵笑道,“老三,瞧你这话说的,咱们不管咋说也都是唐软的舅妈,她回门这么大的事情,咱们怎么能不回来看看呢?虽说咱们手上没有钱给她添妆,但是咱们多少能来帮帮忙,拔拔鸡毛炒炒菜啥的,她回门,咱们两个当舅妈的不在场的话,唐软的脸上也不好看,这明事理的,知道咱们是没有钱才不来添妆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不给唐软面子呢,老三,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张春花也哈哈笑道,“就是,咱们都穷的叮当响了,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哪里还有闲钱给唐软添妆?开玩笑呢么不是?咱们能在唐软回门的时候来看看她,就已经是给她脸了!一个连爹娘都不愿意的要的小贱人,丧门星,不值得咱们掏钱给她添妆!”
    萧建军听她们越说越不像话,瞬间就怒了,他“砰”一声将菜刀剁在案板上,刚想把张春花和李红英赶走,就看见唐软推着谢忱走了进来,“我没有想让你们给我添妆,同样,我也不想看见你们,我是小舅舅养大的,跟你们没有关系,以后我也只会跟小舅舅来往,绝对不会登你们家的门,你们虽然挂着舅妈的名声,但是自打我来了萧家村,你们却从来都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我也从来没有吃过你们一顿饭,喝过你们一口水,你们凭什么骂我?”
    张春花愣了,她以前骂过唐软很多次,每次唐软都默默的低头受着了,怎么今天突然反抗了?!
    嘴皮子还这么利索?!
    莫不是因为嫁人了?觉得有人给她撑腰了?她就支棱起来了?
    张春花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谢忱,撇嘴冷笑道,“我就是骂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不过就是嫁了个残废,还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不管嫁人还是没嫁人,你都是一个有人生没有人养的小贱种,我有哪句话说错了么?”
    张春花是萧家村出了名的泼妇,平时就喜欢仗着自己是唐软舅妈的身份骂唐软,还美名其约说是教育小辈儿,但她其实就是嘴贱,萧家村的人也都知道她的脾性,谁也不敢轻易得罪她,她骂唐软骂惯了,以为这次也一样,只要骂唐软骂的狠了,唐软就能屈服了,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她就看见那个她看不起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唐软不是嫁了个残废么?
    怎么这个残废现在站起来了呢?
    张春花好慌,她不仅嘴巴毒,而且还欺软怕硬,她就是看谢忱是个瘸子,所以她才敢一个劲儿骂唐软的,她要是知道谢忱能站起来,她肯定就不敢这么骂了呀!
    她看着谢忱冷着一张脸一步步的向她走来,腿都直打哆嗦。
    谢忱像个黑煞神一样,那么高,那么壮!
    张春花吓坏了,谢忱一步步的往前走,她一步步的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是在萧家村,我男人跟萧家村的村支书关系很好,你要是敢打我,我保证你走不出这个村子!”
    她叫嚣着往后缩,本来想恐吓谢忱,谁知道下一秒就被打脸了,村支书家的婆娘王蓉抱着的孙子走了过来,王蓉顶顶瞧不上张春花,她当即冷笑道,“笑死个人了,我家男人什么时候跟你家萧建国关系很好了?像你们这样不赡养爹娘,不善待侄女的人,分明就是萧家村人人喊打的毒瘤,新姑爷,你要是有气你就动手,别听她胡咧咧,待会你打完了她,她哪怕就是报警,等警察来了,我们也都会说不是你打的!”
    张春花气死了,但是她又不敢得罪王蓉,毕竟王蓉是村支书家的,她得罪不起,张春花现在是骑虎难下,前有谢忱攥着拳头要打他,后有王蓉带着村里人围在门口看笑话。
    张春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打又打不过,骂又不敢骂,最后她只能像一条被打败的丧家之犬一样,贴着墙根跑了,不过谢忱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他拿起墙上竖起的锄头,往张春花的面前一横,拦住了张春花,张春花吓得脸都白了,“你......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说,我可是唐软的舅妈!你不能打我!”
    “这次不打你,但我有话要跟你说,要是下次你还敢欺负唐软,骂唐软,我听说一次,就打你一次!你给我记住了,不然,我就只能让你跟我的拳头说话了。”谢忱将锄头高高扬起,狠狠往地上一戳,顿时掀起一片尘灰,张春花吓得一颤,她觉得脚下的土地的都晃了晃。
    张春花惊恐的看着谢忱,连放狠话都忘了,就贴着墙根跑了。
    李红英也吓了一跳,她也没想到唐软找的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的不好惹,她眼睁睁的看着张春花被谢忱吓的像条狗一样的跑走了,她却还是不想走!
    从唐软刚一进门,她就看上了唐软手里拎着的回门礼,唐软买的那个牌子的橘子罐头,正是她喜欢吃的!
    李红英干巴巴的笑了几声,讨好道,“哎呀,没想到唐软竟然找了个这么有出息的男人,瞧瞧这回门礼,买的可都是好东西呀,你恐怕不知道,你小舅舅不喜欢吃橘子罐头,这么好的橘子罐头放他这儿也是浪费了,这样吧,你把橘子罐头给我,我最喜欢吃橘子罐头了,呵呵呵.....”
    李红英说着就想去拿橘子罐头,她都想好了,待会她拿了橘子罐头就走,这个添妆宴她就不吃了,对着谢忱这么个的黑煞神,她一口都咽不下去。
    可是她的手刚碰到橘子罐头,就被萧建军一把夺了过去,并把罐头盖子拧开,分给了来玩耍小朋友,“二嫂,我是不喜欢吃橘子罐头,但是今天是软软大喜的日子,村里这么多人来看,我多少得让他们沾点喜气儿,这橘子罐头你就别拿走了,分给街坊邻居们吃吧。”
    李红英气死了,但是她又不能说不给,毕竟那不是她的东西,算了,橘子罐头没有就没有了吧,好在还有些糖果和粉条,大葱也很新鲜,正好家里也没有大葱了,她正好拿几根回家。
    可是萧建军依然不让她拿,李红英恼了,“老三,你干什么?唐软也是我的侄女,她也叫我一声舅妈的,她拿回来的回门礼,你可不能一个人全贪完了,我也有份的!”
    这回不等萧建军说话,王蓉就把李红英嘲讽了一顿,“你也好意思说你是唐软舅妈?你跟张春花那个不要脸的贱货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唐软在萧家村,你除了骂她还是骂她,人家唐软吃过你家的饭,喝过你家的水吗?我记得有一回,小唐软半夜发高烧,萧建军抱着孩子求到你家门口,想让你家萧建国赶着牛车送他们去镇子上看病,牛车都套好了,可是你拦着不让去,说什么唐软得的是流行病,不能用你家的马车送,免得给你家牛车沾上细菌,连累你家的牛生病,你听你说的是不是人话?!
    唐软虽然有三个舅舅,但却是萧建军一个人带大的,现在唐软的回门宴,也是萧建军一个人操办的,她带回来的回门礼,也理所应当是应该萧建军一个人享用,跟你李红英有个什么关系!”
    李红英被王蓉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最后也讪讪的走了。
    李红英走了之后,萧建军又把礼盒包装的糖果拆开,递给了王蓉,让王蓉分给其他街坊邻居,王蓉接过来,把糖果散开了的之后,递了一个红纸包给萧建军,“这个你拿着,这是我给唐软的,虽然不说,但也是个意思,姑娘回门了,不能没有人添妆,不然不吉利。”
    萧建军也没有推脱,将红包收下,并把王蓉请进了屋,让她坐上座,王蓉之后,又有些平时跟萧建军关系不错的人来添妆,晌午,萧建军将鞭炮点燃,噼里啪啦的震天响,红色的炮皮满天飞,谢忱将唐软护在身后,唐软看着谢忱宽厚的脊背,脑子里闪现的全是谢忱从轮椅上站起来,为她打抱不平的画面。
    下午,萧建军将邻居添妆的礼钱全部都拢在一起,一把交给了唐软,除此之外,他又多给唐软添了一笔钱,唐软不想要,萧建军却坚持给,“这是你的嫁妆,姑娘家结婚后,自己身上要留些钱,在别人家过日子,总有些不方便的时候,你拿着,以防万一。”
    唐软推辞不过,就接下了。
    谢忱在萧家村站了大半天,回程的时候他的腿坚持不住,又坐上了轮椅,她把唐软带去了镇子上的成衣店门口,唐软睁大了双眼,问谢忱,为什么来这里?
    谢忱笑道:我我媳妇买几套新衣服,咱俩虽然结婚比较仓促,但是别的新嫁娘该有的,我都会一一给你补回来。
    第7章 亲亲
    “我不要新衣服,我要攒钱,给我小舅舅娶媳妇。”
    回程的路上,唐软一直都恹恹的,她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怎么总是好人受欺负呢?
    原主不坏,但是被后娘给气死了。
    萧建军不坏,但是被坑的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她觉得不应该,这样不对,好人就应该有好报才行。
    如若不然的话,将来谁还愿意行善做好事呢?大家都比着谁更坏就行了。
    这会子,她突然就想通了,她要替原主报答萧建军,“我要赚钱!给我小舅舅娶媳妇。”
    好人不该一直受欺负。
    谢忱知道唐软这是受了打击了,且不说唐软了,就算是他这个刚认识萧建军的人,都想帮一帮萧建军,谢忱拉着唐软的手哄道,“行,我知道了,咱们一起赚钱,一起攒钱,但是攒钱归攒钱,衣服还是要买的,咱们不能为了攒钱就放弃自己的生活,对不对?”
    在跟谢忱达成共识之后,唐软的心里已经不那么难受了,她进了成衣店,买了两套的确良套装,并一条碎花裙子,就拉谢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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