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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 第2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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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潜闲闲靠在浴池凹槽,凤眸闪动着幽幽的光芒,“媳妇儿乖,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坐到我身上来,我抱着你泡泡汤、说说话,嗯?”
    他光溜溜的,她也光溜溜的。
    坐到他身上去怎么坐?
    李英歌脸颊染红晕。
    萧寒潜极具耐心,手把手脚带脚的教着她,半托半抱的哄着小媳妇儿坐上他的腰腹。
    李英歌不得不岔开双腿。
    而对着小媳妇儿满肚子坏水的某人,某处也很坏。
    不知何时悄然起了变化的某处,就着二人这亲密姿势,不偏不倚正正对上李英歌的某一处。
    萧寒潜仰靠浴池凹槽,感受着彼此间若有似无的摩挲,脖颈扬起,喉头发紧,一时分不清这种过其门而不得入的滋味,对他来说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
    李英歌粉面通红,不敢乱动不敢乱躲,面色红艳一片,趴在萧寒潜胸膛上,恨恨拧了他腰肉一把,“寡虞哥哥,你真的越来越坏,越来越不害臊了”
    “傻媳妇儿,这不是你说的,提前学习,再多加练习吗?”萧寒潜好生无辜,一脸正色的假作呼痛,逗得小媳妇儿无言以对,一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一面探手勾过托盘,哑着声音说话,好分分心神,“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你刚才趴在地上,是在看什么,那么认真?”
    “是我让常一、常二帮忙查的,京中几家将门闺秀的画像和家世。”李英歌巴不得被他带跑偏,说起这事儿心情大好,抱着细颈白瓷酒瓶,抿一口笑一声,笑一声说一句,“小承铭有差事在身,不得空闲。我娘就常让李福去中枢院看望李松,这事儿你知道吧?
    后来为内二房做法事,我娘才算正式见着了李松。那天是谢妈妈代我去的,妈妈回来就笑得不行,说我娘一见李松就喜欢得很,直可惜不能过继来做了亲儿子!又心痛他负伤而残,拉着李松就说要给他说媳妇儿呢!”
    谢氏一口唾沫一个钉,回头真就扒拉出几家门当户对的将门闺秀。
    李英歌前世吃过识人不清的亏,当下就让谢妈妈要了名单来,暗中派常一、常二把名单上的闺秀仔细查了一番。
    不敢说摸了个底儿掉,至少比内宅交际中流于表面的风评要靠谱。
    李松比萧寒潜还大一岁,今年都二十三了。
    她今生和萧寒潜两情相悦,一听谢氏有意做媒,自是双手双脚赞同,也希望能有个好姑娘真心待李松。
    李英歌眉眼弯成月牙。
    萧寒潜却是眼角飞翘,顿时没心情暗搓搓的感受那一处相碰的难言美妙触感,只冷哼一声磕下手中酒瓶,又长指一挑,勾走小媳妇儿那一支酒瓶,磨牙道,“怎么?你这是连李松的亲事都操上心了?府里现成有个容怀没着落,你这个做王妃的,难道不该先操心自己人?”
    容怀是自己人。
    李松就更是自己人了。
    李英歌暗道好吧,某人又别扭上了。
    她果断决定妥协,忙小意讨好的哄她家夫君,“王嬷嬷和王环儿才刚离府呢。府里虽然不再有风言风语,但这么快就给容先生另外定一门亲事,不太合适吧?且之前一是为了王嬷嬷,二是为着容先生自己也有意,你才为他定了王环儿。如今,这人选可得仔细斟酌一番”
    王环儿是特例,也是萧寒潜对王嬷嬷、容怀的恩赏。
    特例倒了,反而成了阻碍,容怀再要说亲,高些的门第未必看得上他这个王府长史,差一些的门第,却是委屈了容怀。
    最重要的是,只怕容怀一时半刻,也无心再议亲事。
    萧寒潜心下暗叹,没作声。
    “寡虞哥哥,容先生的亲事哪里轮得到我操心?”李英歌有心凑趣,改而逗她家夫君,“你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自己不想再管,倒顺口就推到我头上来。”
    萧寒潜一双好看的剑眉慢吞吞一挑,笑容好生叼坏,“我可没被蛇咬过。我只被小狐狸咬过。”
    噫!
    某人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李英歌抿着唇诡笑,十分大度的表示愿意化身某人口中的小狐狸,没酒喝,就张口咬她家夫君。
    李英歌啃着萧寒潜的锁骨磨牙玩儿。
    萧寒潜闷声大笑,低头亲了亲小媳妇儿拱来拱去的小脑袋,越发不正经道,“媳妇儿,你怎么专挑骨头啃,小心磕着牙。乖,换个地方?你怎么这么傻,要咬也不知道挑块肉多的地方咬?”
    李英歌表示得令,蹭到他臂弯边,挑他上手臂内侧的软肉咬。
    前世,她但凡“揍”李松,就专挑这类隐蔽的部位下手,叫李松有痛不能喊,有苦自己吞。
    一想到和李松的曾经种种,李英歌的心就软软的,下嘴却毫不手软。
    可惜。
    萧寒潜不是李松。
    早在小媳妇儿亮出獠牙之前,长臂就本能的紧紧绷起,遒劲的肌肉线条看着优美养眼,实则强劲而弹韧。
    李英歌一口下去,没能成功咬痛某人,险些真磕了牙。
    她瞪大眼睛看萧寒潜,嘟囔道,“寡虞哥哥,你坏死算了!”
    萧寒潜哈哈大笑,忙放松力道,主动奉上手臂,哄着小媳妇儿再来一口,又怜又叹道,“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娇气?”
    他算是摸出规律了,小媳妇儿来小日子之前娇气,来完小日子的几天,脾气也挺大。
    女孩子果然是奇怪又有趣的生物。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心声,李英歌哼哼着无视他奉献出的手臂,只埋头扎进她家夫君宽厚的胸膛,照着他胸前某一点,就张嘴咬了一口。
    某人的弱点,她清楚的很,也熟悉的很。
    果然嘴下胸膛猛地一震。
    萧寒潜被小媳妇儿这一咬,险些没哀叹出声。
    某处忍不住跟着动了一下,再不敢放任自己逗弄小媳妇儿,忙抱着小媳妇儿架着离自己的身子远了几分,声线暗暗哑哑的低声道,“媳妇儿,我们不泡汤了吧?你想喝酒,我们回床上去喝,好不好?”
    再闹下去,他又要作茧自缚,自己逼死自己了
    ☆、第288章 山长水远照样打脸
    青砖地面上留下一长串脚印,水渍始于净房门口,终于大床之下。
    李英歌趴在床沿边儿晾头发,歪头枕着手臂,就着细颈白瓷酒瓶嘴儿抿着酒,舒服的长叹一声,“寡虞哥哥,我都有些舍不得离开枫院了。”
    枫院布局简洁,风格冷硬,唯有一点天然的好处,炎夏入夜后,风过竹林送凉意,门扇一开,四面都是徐徐沁凉夜风。
    萧寒潜苦夏,这枫院真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东北的新家建成之前,我们至少要在官署后衙住上一年。我恐怕不能常在官署待着。”萧寒潜散着长发,盘腿席地而坐,懒懒倚在床沿边儿,垂着眸一脸认真专注,话说得随意,“等搬进新家,谢妈妈她们也不必再和你分开住。你喜欢枫院这样儿的,就改了图纸,让江中良照着再建一座枫院就是。”
    他长指翻飞,动作行云流水,正细细为小媳妇儿挑出缠在青丝间,出浴池时带出的金银花瓣。
    看着他身前越堆越多的花瓣,李英歌不禁甜甜的笑,“啊”了一声道,“张嘴。”
    萧寒潜偏头启唇,就着小媳妇儿送到跟前的酒瓶嘴儿,大大嘬了口酒,复又低头专心拣花瓣,眼也不抬道,“差不多就行了啊,别喝多了。”
    他那一嘬,酒瓶都见底了,她想再喝也没得喝。
    想要她少喝点,他就多喝点。
    没有干巴巴的说教,只有窝心的体贴举止。
    又温柔,又呆萌。
    李英歌抿着唇笑,丢开酒瓶,扒着床沿探头,“寡虞哥哥,我想亲亲你。”
    她一动,刚理干净的头发又乱了,萧寒潜气闷,一手挑起小媳妇儿的下巴狠狠的吻,一手握着小媳妇儿的青丝抖啊抖,抖落一地缤纷花瓣。
    李英歌亲不下去了,吃吃笑着退开来,“寡虞哥哥,你是帮我清理头发还是抖鸡毛掸子呢!”
    她觉得,她家夫君认真起来,一板一眼的要做好一件事的时候,一点都不帅,反而略搞笑。
    萧寒潜却面露满意,只觉抖啊抖的虽然有些粗暴,不过成果喜人,小媳妇儿的头发干净清香,他心情愉悦的收拢身前花瓣,瞥向地上散落的宣纸,不答反问,“你娘给李松挑了哪几家的姑娘?你已经看好了?”
    李英歌笑微微的点头,伸手点了其中几张,“寡虞哥哥,你也帮我过过眼吧?要是有机会,你先跟李松透个口风,探探他的意思?”
    萧寒潜捻起小媳妇儿点中的宣纸细看,眉梢高挑,“你娘倒是用心。”
    即是谢氏起的头,他没有拒绝小媳妇儿的提议。
    李英歌顿时眉开眼笑,十分狗腿的给萧寒潜捏手捶肩,“寡虞哥哥,谢谢你。”
    萧寒潜偏头冷哼,“就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李英歌高兴的不单只这件事。
    自谢妈妈代她去青羽观做法事,为长明灯添香油钱后,李松果然经由长明灯,有意无意的向谢妈妈打听她的事,更甚者,李福每回去中枢院探望李松时,李松身边服侍的小将李千,也没少明里暗里的问她在阁时的事。
    李松大概又奇怪又意外,她对内二房的过度关心和“热心”吧。
    这是个好的开端。
    只是却不能和萧寒潜明说,她明眸流转,说了另一番真话,“我高兴的事,和李松无关,和你有关。听王嬷嬷说起旧事,我才知道,原来你小时候那样调皮!六岁就敢偷酒喝,刚开始习武就和五皇子打架,倒带累得小福全儿为了护你,一头跌下凉亭。
    没满十岁呢,就懂得收买宫中武师父的随身侍剑小童,威逼利诱让他帮你偷偷溜出宫去。要不是被皇祖母派出的元姑姑找了回去,护在万寿宫里,那侍剑小童恐怕早被罚没了”
    小福全儿跌下凉亭磕破脑袋,却因祸得福,天赐一身神力。
    而那侍剑小童得太后帮扶,后来做了萧寒潜的侍卫长,正是张枫。
    萧寒潜眸色沉而柔,薄唇微翘,“你打听这些老黄历做什么?”
    李英歌狡黠的笑,“我小时候什么样,你一清二楚。你小时候什么样,我却不知道。”
    他看着她慢慢长大,她却只看过他长大后的模样。
    萧寒潜得意而愉悦的笑,“光听一听我的旧事,就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李英歌坦诚得很,“喜欢你,就想多了解你一些呀。”
    萧寒潜无奈扶额,他觉得,他媳妇儿太会说情话了。
    他好像受到了甜蜜的暴击。
    于是眉梢眼角跟着心一起飞扬起来,有样学样的凑近小媳妇儿,声音柔得不可思议,“媳妇儿,我也想亲亲你。”
    这一亲,就亲得他撑地而起,带乱一地宣纸,一阵花瓣纷飞,翻翻转转的落地,床账也跟着缓缓垂落。
    凉风被隔在纱帐外,李英歌被亲得越深,就越觉得透不过气来,她且受着且退着,轻轻撞上床头,软着手推开萧寒潜,喘着气道,“寡虞哥哥,你明天天不亮还要进宫呢,别闹了罢”
    “明天开始不必再去宫里点卯了。”萧寒潜将小媳妇儿圈进自己投下的身影中,半压半抱着小媳妇儿,目光游移在二人交缠在一起的长发上,轻啄着小媳妇儿,话语断断续续,“阅兵阅过了,宫中禁军就清静了。西郊大营那里,郑国公明天就会正式领印接掌。接下来,我只管待在中枢院,管我该管我的事”
    怪不得今天回来得比平时早。
    怪不得随口就答应帮她给李松传话。
    李英歌迷迷糊糊的想着,小衣系带已经被萧寒潜挑开,他俯身吻她,贴着她的嘴角哄她,“媳妇儿,你好些天没帮我嗯?今天,且让我闹一回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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