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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第3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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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涯抬眸,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涯涯做的事情一定都有自己的理由,蝶姨和秦叔会理解的】
    云涯泪如雨下。
    【别哭】云渺给她小心翼翼的擦着脸上的泪珠,眼神心疼。
    云涯忽然抓住他的手,云渺抬眸望来。
    “你记得妈妈吗?”
    云渺愣了一下,遂即眸光渐渐变得漆黑,脸色冷了下来。
    即使智商受损,可不代表他是个傻子,他永远记得那个女人冰冷厌恶的眼神,以及落到脸上的巴掌和那个雨夜里毫不留情的讥讽谩骂。
    那是他人生里唯一的噩梦。
    如果这个世上他最恨一个人,那个人,无疑就是他记忆里的母亲,时隔多年,很多记忆已经模糊,但那些恨却经年累月,在心底生根发芽……
    自纪澜衣失踪后,这是她第一次在渺渺面前提起纪澜衣,她没想到,渺渺竟然对纪澜衣反应这么大,是了,渺渺被她折磨成这个样子,怎能轻易忘记?
    云涯捧着他的脸,直视他的目光:“渺渺,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云渺盯着她的唇,薄唇无声张了张。
    云涯读懂了他的唇语,他说的是,【她、要回来了吗?】
    云渺一直都不傻,相反,他十分聪明,该明白的都明白,只是对这个世界保留了太多空白,涉世未深,太过纯白。
    他知道纪澜衣失踪了,知道云姝和云深对他们的迫害,更知道云涯这些年如何辛苦的照顾他,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力给她减轻麻烦。
    纪澜衣在他的印象中,是个母老虎、大坏蛋、欺负他和云涯的坏人。
    云涯该怎样跟他解释?他们的母亲,如今是怎样的存在……血亲?敌人?仇人?怎样的词语才能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云涯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她头抵在云渺胸膛上,想到姜锦瑟姐妹和云姝的失踪,想到董写忧,想到即将面临的未知的危险,犹如一把锋利的宝刀悬在头顶,让她的内心涌起深深的无力和绝望。
    而这一切、来源与她们血缘上的母亲,是的,只是血缘关系上所定义的母亲,除此之外,他们之间,有不死不休的仇恨。
    不死不休——多么震撼的一个形容,可是,这却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做梦都想着,亲手杀了纪澜衣。
    果然呵、越来越变态了。
    纪澜衣恐怕也恨不得弄死他们兄妹俩,否则她为什么不直接露面,藏了这么多年,在她一个个的扳倒后,她秋后蚂蚱般蹦出来,藏头露尾给她施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云涯忽然打了一个激灵,她想到前世,云渺死了,她也死了,可是纪澜衣在哪里?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她是不是在拍手叫好?为他们的死而庆祝?
    是了,这是唯一的解释了,否则这一世她奋而反抗,纪澜衣才终于坐不住了。
    云涯忽然心生悲凉,不如说,前世她和渺渺的悲剧是纪澜衣一手促成,她明明有能力施救,却偏偏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这就是她和渺渺的亲生母亲呵。
    这就解释的通了,她和渺渺是她的耻辱,是她人生里的污点,这样骄傲如斯的纪澜衣,怎能允许她和渺渺的存在,除之而后快才附和她的风格。
    那么现在,她就像是粘板上的鱼肉,更确切的说,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老鼠,纪澜衣高兴了就逗弄逗弄,不高兴了一只手就掐死了,他们的命运怎样,全靠她心情好不好。
    “呵……呵呵……。”她想到前世渺渺死的那么惨,她死的那么凄凉,她忽然觉得悲哀,他们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云渺心疼的抱着她,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像无数次她哄他的时候,这样温柔耐心的哄着她。
    她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嚎啕大哭起来,仿似要哭尽所有的委屈和悲伤。
    这个世上,也只有渺渺,才能无条件的包容她的任性和眼泪。
    ------题外话------
    终于更早了,以后还是中午,亲们还有追的吗?看着荒芜的评论,心戚戚(┬_┬)
    第179 恋情曝光 女神有主
    哭累了,她抽噎着从他怀里退出来,擦着眼泪。
    如果这就是命运,她绝对不会屈从,即使以卵击石,她也要把石头磕碎了不成。
    这个晚上,她没有一个人睡,不过她想到答应晏颂的事情,将沙发拖到床边,抱着被子睡在上边,一扭头,就能看到渺渺。
    似乎这样,就能安心许多。
    而云深,在警察局过的并不好。
    警察既然敢找上门,那就是有了初步证据,绑架勒索,这已经是刑事案件,更何况涉及到已经被判刑的高邮,这其中的问题就大了去了。
    光调查取证,就绝非一朝一夕能解决得了,云深请来的律师在业内很有名,但面对确凿的证据,一时也爱莫能助。
    云深知道自己遭了陷害,也不能算是陷害,毕竟事情确实是他做的,只能说落入了有心人的手里,至于这个有心人……
    “云深,如今证据确凿,你认不认罪?”现场录音,被害人证词以及现场脚印对比,刑侦手段已经确定云深的犯罪事实。
    云深闭了闭眼:“我认罪。”
    审讯的警官愣了愣,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认罪了。”
    “高邮的儿子是我派人绑架的。”
    “你为什么要绑架他?”警察顺着问下去,要了解犯罪动机,并且有可能会挖出更深的内幕。
    云深抿了抿唇:“为了威胁高邮顶罪。”
    ——
    云涯醒的比较早,看云渺还睡着,没有惊动他,起床离开了房间。
    跑了一圈步回来,在庄园大门口,见到了一个男人。
    他似乎是专门站在这里等她的,看到云涯回来,快步朝她走来。
    “云涯小姐。”
    云涯看着面前的男人,梁禹,云深的特助,也是云深最信任的人。
    “梁特助,有事吗?”
    “云总出事了。”
    云涯挑了挑眉,“真是不幸。”面色却没有丝毫改变,仿佛自己的亲生父亲出事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意外的。
    梁禹看着站在眼前的少女,皮肤白净,气质高雅,在晨光下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美的清丽出尘。
    “云总出事后,受打击最大的是云氏集团,您是云氏唯一的法定继承人,您现在应该站出来主持大局。”
    梁禹快速而不失沉稳的说道。
    主持大局?
    云涯觉得有些好笑,“梁特助,首先,我未满十六岁,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其次,云深的公司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当然,如果他死了,我会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云氏现在亏空严重,明显就是个躯壳,我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请你另谋高就吧。”
    话落也不管梁禹脸色如何震惊,快步朝庄园内走去。
    梁禹追上来还想再说什么,庄园的铁门在他面前缓缓合上。
    梁禹一直都不敢小瞧了这个小姐,但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丝毫动心。
    “这毕竟是你外公留下来的公司,你忍心看着它覆灭吗?”梁禹不死心又追问道。
    云涯脚步顿了顿,嘴角不屑的勾起。
    不破不立,纪氏毁在了云深手里,但她会让它重生。
    头也不回的朝庄园内走去。
    梁禹皱了皱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接到一个电话,快步离开了。
    云深出事的消息并没有瞒过广大媒体,如今网上到处是报道的,传言甚至越演越烈,云深买凶杀人,行贿诈骗,无恶不作,他本来口碑就极差,墙倒众人推,网上骂什么难听话的都有。
    同时有人爆料云氏副总裁其实是替云深顶包,融资案云深才是幕后策划人,他为了躲避调查,绑架副总裁高邮的儿子威胁高邮,让其顶包,同时又曝出云深为了新股上市对银监会高层行贿,包括他上位多年来做不尽的恶事,一股脑全都被人挖出来了,一时网上到处骂他奸商、恶人,这样的人要是不判刑,真是对法律失望了。
    更多的人表示心疼纪云涯,这么好的姑娘,怎么有这么坏的父亲,云深这样的基因,是怎么生出纪云涯这么优秀的女儿,难道这就是负负得正?
    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中,云氏集团与专一国际的合作彻底告吹,专一国际大中华区负责人秦渡先生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直接质疑云深的人品和道德,并表示在云深刚爆出丑闻的时候就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合作,如今又出了这种事情,对云氏彻底失望,已拒绝跟云氏有更深度的合作。
    作为一个国际大公司,在公开场合如此说话,有点落井下石的嫌疑,不过也是云深口碑太烂,粉粉点赞秦渡的行为,是非分明,魄力非凡。
    专一拒绝合作后,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云氏的股票一夕跌至谷底,被神秘买家低价大量买进,云氏负债百亿,直接面临破产的下场。
    云氏集团人人自危,看不到明天的希望。
    网上有人就说,纪云涯马上就不是富二代了,马上就要从豪华庄园内搬出来了,纪云涯之前太过张扬,未免惹得人嫉妒,这时候更多的人乐的看热闹,一小波的黑子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不过纪云涯口碑太好,黑子也是黑不起的,不用粉丝出动,光路人就能把这些黑子给喷的屁滚尿流、丢盔弃甲。
    云深进了警局后,后来又牵涉到经济、商业犯罪,已经正式移交给司法机关,查封了他名下所有资产,不过这跟所调查的对不上,云深名下资产明显有大额漏洞,不排除他转移到了海外,或使用不正当手段洗钱。
    关于这笔财产的去向,目前还没有查到。
    但让所有人惊讶的是,这座豪华的庄园并不在云深名下,所以即使云氏面临破产,资金抵押给银行,这座庄园也轮不到任何人来染指。
    今天,检察院的人来家里调查取证,云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检察官在家里进进出出,面色没有丝毫改变。
    纪蝶坐在她身边,叹了口气:“索性,这座庄园没有出事,这可是老爷留给小姐的。”
    纪蝶扭头看着云涯漠然的脸色,揽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小小姐,你想哭就哭吧。”
    云涯勾了勾唇,非常奇怪的看了眼纪蝶,“我为什么要哭?”
    纪蝶噎了噎:“小小姐……。”
    云涯扭过头去,淡淡道:“就因为我以后不是富二代了?你见我什么时候花过云深的钱。”
    她自己有能力挣钱,云深的钱,她花着恶心。
    不对、云深的财产也是外公的,外公曾经说过,他死后,纪家所有财产全都是留给她和渺渺的,所以,她才是最合法的继承人。
    假清高要不得。
    “检察长,在书房发现了一个密室。”检察官走过来说道。
    那四十多岁的男检察长瞥了眼纪云涯,抬步朝楼上走去。
    云涯闻言皱了皱眉,密室?云深的书房有密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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