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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第8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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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舸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想到自己没什么好怂的,当初妈可是撮合的他跟云涯姐姐呢,干他哥什么事?
    “难道不是吗?云涯姐姐原定可是我的未婚妻呢……。”
    一脚踹在他的凳子上,晏舸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灵魂出窍。
    “晏颂。”晏舸恼怒的吼道。
    晏颂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朝晏舸抛去一个高傲不屑的眼神:“问问你嫂子,她有多眼瞎才能看得上你?”
    云涯笑眯眯道:“我眼神好着呢,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这表白,一点都不矜持。
    这插刀插的晏舸气血翻涌。
    晏颂目光倏然温柔下来,用力的握着云涯的手,四目相对,连房间都感受到一种春意融融的温暖。
    晏南陌含笑看着,最喜欢小孩子们玩闹了,尤其是阿颂和云涯,让他想到了他和月儿年少的时候。
    青春只有一次,当然是任性而为,不留遗憾,在老了的时候,能拉着她的手一起回忆。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晏舸最后只蹦出来这一句话,脸颊憋得通红。
    “就欺负你了。”晏颂高昂着眉头,一脸霸气。
    云涯抿唇微笑,挽着晏颂的手臂,歪倒在他肩头。
    “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一个比云涯姐姐更优秀的女孩子,要是找不到,这辈子我就不结婚。”晏舸咬牙切齿的发誓。
    “那你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让我儿子给你养老送终的,不会让你太凄惨。”晏颂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等着。”晏舸双拳紧握,暗暗发誓。
    他不知道的是,一语成箴。
    “好了,别逗他了,晏舸就是小孩子心性。”云涯无奈的说道。
    晏舸跺脚:“我不是小孩子。”
    云涯笑的包容:“是,你不是小孩子,是姐姐说错了。”
    晏舸:……!
    “长嫂如母,妈不在时候,你嫂子说的话你就听着。”晏颂沉声说道。
    晏舸翻白眼,“你们还没结婚,话别说太早。”
    “呵呵……。”
    留给你自己体会。
    晏舸猛然打了个哆嗦,知道老虎胡须拔不得,他哥很记仇的,以后找机会都会报复回来。
    “你这样的性子,也不知道云涯姐姐怎么受得了你的。”晏舸嘟囔道。
    “你哥很好啊,我觉得他是天底下最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了。”云涯浓情蜜意的看着晏颂。
    这话的意思就是,除了他哥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没有男子气概了,情人眼里出西施,两人王八看绿豆,谁看谁都是绝色。
    晏南陌一杯接一杯的喝茶,耳边听着小儿女的吵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目光望向窗外,眼底染了一抹思念。
    也不知道月儿现在如何了?
    天渐渐黑了,晚饭由虎生送了进来,晚餐还是挺丰盛的,四菜一汤,味道比德云楼的大厨做的一点都不差,甚至更多了几分独特的美味,简直是人间美味啊。
    四人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晏舸说话,云涯偶尔插几句嘴,晏南陌笑看着,晏颂冷着一张脸,偶尔给云涯夹菜,昏黄的灯光下,这副画面格外的温馨。
    “我吃不下了。”云涯看着小碗里堆起的小山,苦兮兮的说道。
    晏颂皱眉看着她,冷酷的声音夹杂着一抹温柔:“再吃一点。”
    “是啊云涯姐姐,你太瘦了,得多吃点补补,要不然我哥抱着得多咯手啊……呃……。”
    在晏颂阴冷的眼神望过来的瞬间,赶紧低头扒饭。
    云涯噗哧就笑了,不得不说,晏舸这句话说到她心坎里去了,她看着胸前的小馒头,心中暗暗鼓起。
    拿起筷子,一副舍生就义的表情:“好吧,我吃。”
    晏颂虽然心疼她太瘦,可也不想违背她的本意,夺过她的筷子:“算了。”
    云涯笑着夺回来筷子,“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第488 逍遥浮生 岁月静好
    晏颂虽然心疼她太瘦,可也不想违背她的本意,夺过她的筷子:“算了。”
    云涯笑着夺回来筷子:“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晏颂拿她没法,不由得笑着摇摇头,那温柔的神色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发令人心动。
    晏舸暗暗撇了撇嘴,心底却是很高兴的,虽然嘴上总是和大哥斗气,实际上心里却是比谁都希望大哥能幸福的,他是看的真真切切的,从小性子就古怪的大哥,对云涯姐姐那是真真爱护到心坎上去了。
    大哥成家立业,繁衍子嗣,挑起担家的重任,他就乐的清闲自在,逍遥浮生了。
    吃罢饭,虎生进来收拾了餐盘,又进来倒茶,晏舸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只觉得无聊,云涯去里间铺了床,朝晏舸笑道:“你困了,就先睡了吧。”
    晏舸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抱着云涯的手臂撒娇:“还是云涯姐姐对我最好了……。”
    云涯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低柔的声音有着令人迷醉的温柔,“快睡吧。”
    晏舸还想再腻一会儿,云涯姐姐身上好香好软啊……直到背后如芒刺在背,晏舸猛然打了个激灵,赶紧松开云涯的手,钻进了被子里。
    云涯走过去关好窗户,山里气温偏低,一到晚上就更是阴冷,若不关上窗子,就这样对着床头吹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必定要感冒的。
    晏颂看着少女纤柔的身影,灯光昏暗,越发显得少女的身姿多了几分朦胧柔美,看她细心关窗,走到床边为那臭小子掖了被角,低眉敛目间的温柔像极了贤淑的妻子,晏颂心底某个地方软的一塌糊涂,眉间不自觉带了三分笑意。
    “不知你妈那里情况怎么样了?”晏南陌问了一句,见对方没应声,晏南陌不由得抬眸看去,就见一贯沉稳冷酷的长子目光直直望着里间,眼底的温柔浓的化不开。
    不由得顺着目光看过去,当看到云涯的身影,不由得了然失笑。
    也不打搅他,低头默默喝茶,在心中盘算着事情。
    过了年,云涯也该满十九了,按虚岁都该二十了,他是想让两个孩子早早结婚的,毕竟同僚家里相继有了孙子,他也是想含饴弄孙的,以后退下来了,也好有事情做了,不过这种事情急不来,顺其自然就好。
    这样想着,他心中越发服帖,这山中清静,让人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外界如何繁华喧闹,都再与他无关,如果月儿也在就好了,他们一家人难得团聚在一起。
    晏舸很快就熟睡了,这孩子睡觉不老实,总是踢被子,云涯走了两步,他就把被子踢了,云涯无奈,折返身来,身后传来晏颂不悦的声音:“别管他。”
    云涯摇头笑笑,将被子给他盖好,特意掖匀实了,这才转身出来,一抬头就看到晏颂直棱棱望来的目光,不由得心头微动,晏南陌咳嗽了一声,站起身来:“你们坐吧,我回去休息了。”
    话落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倒像是故意给两人腾地方的,云涯俏脸微红,晏叔叔会不会觉得她不庄重?
    “在想什么?”晏颂将她卷到怀里,埋首在她脖颈间。
    云涯慌忙看了眼里间,推搡了他一下,晏舸就在这里,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似得……
    “怕他干什么?那小子一睡起来雷打不动。”晏颂不满她心神都系在别的男人身上,擎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回来,那幽深的目光盯的云涯心尖发烫,不由得笑道:“我们要在这里待几日?”
    晏颂大手把玩着她的长发,另一只手在她腰侧缓缓摩挲着,“大概七八日吧。”
    云涯讶然,“这么久?”
    她想问问为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不管什么原因,也不想去关注,只要能待在晏哥哥身边,她就觉得安心。
    以后她再不要费心劳神,那些恩恩怨怨都与她无关,她只管养好身体,每天什么都不想,将身体养的健健康康,和晏哥哥相守一生,至于其他的事情,自有晏哥哥去操心。
    经过这一遭,云涯也想清楚了,她这个敏感的性子啊,最是能瞎想,很多事情就是她自己钻牛角尖作出来的,虽然明知道是错的,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久而久之,就走入了死胡同。
    对此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听不想不去看,安安心心的躲在他的怀抱中,因为她相信,晏哥哥一定会保护好她,再不让她受苦。
    晏颂摸了摸她的脸颊,见她眼帘微垂,神情莫测,不由得心一紧,柔声道:“你不喜欢这里吗?”
    云涯扬起脸来,白净的小脸带着明媚又灿烂的笑容,“不是啊,这里挺好的,只要是和晏哥哥在一起,对我来说,哪里都一样。”
    晏颂心尖微动,笑着摩挲着她的脸颊:“小嘴真甜。”
    “那你是不是要奖励我一下?”
    “你想要什么奖励?”
    云涯眼珠子咕噜噜乱转,颇为灵动,“奖励你今晚给我暖被窝。”
    “遵命。”
    “哈哈哈哈……。”
    云涯在晏颂抱着她站起来的时候笑成了一团,笑声清脆悦耳,里间的大床上晏舸嘟囔着翻了个身。
    云涯的房间在隔壁,房间不大,摆设也很简单,一推开窗子就能看到满院的花团锦簇,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恬淡静谧。
    四个人,准备了三个房间,不知道的还当搞事情呢,晏颂直接睡在了云涯的房间,两人从来也没避过嫌,这年代,男女朋友睡觉比吃饭还简单,两人是有了名分的未婚夫妻,即使同居也没什么。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云涯这两天一直赶路,人特别疲惫,一松懈下来,很快就睡着了,只是即使睡着了,整个人窝在晏颂怀中,双手还紧紧环抱着他的腰,仿佛生怕趁着她睡觉的时候人跑了。
    晏颂无奈低笑,抬手轻轻拍在她的背上,抚慰她梦中的不安。
    清浅的呼吸声缓缓传来,她睡的熟了。
    晏颂抬眸看着窗外夜色深沉,四下一片安静,除了偶尔的虫鸣声,四周静的让人心底发慌。
    晏颂小小翼翼的移开云涯的手,刚准备下床,他的腰上忽然被一双小手缠住了,晏颂扭头看去,就见云涯小猫儿般往他的方向缩了缩,双手牢牢的抓着他的衣摆。
    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晏颂无奈的叹了口气,脱下外衣,转身躺了下来,睡着的人儿自动往温暖的地方寻去,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嘴角勾着满足的微笑,呼吸声越发沉了。
    晏颂垂眸看着她恬淡的睡容,无奈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睡着了也让人不安生。
    罢了,总归不会出什么事情,晏颂躺了下来,和云涯抵着脑袋,缓缓闭上双眼,只是脑子里却一直警醒着,时刻听着外边的动静。
    到了午夜十二点,晏颂眸光忽睁,与黑暗中亮光逼人。
    虫鸣声明显聒噪了许多,杂乱无章,听的人头发晕。
    窗户忽然被一阵风吹开,打在窗柩上,“哐当”一声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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