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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开国皇帝的独女 第3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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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被牛追着躲避,不过是因为不想伤及于牛。
    “比起顾忌我会不会被伤到,去寻能让牛安静下来的人更为重要。”萧宁不会以为眼前发生这一切都是意外,只怕是有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萧宁给了颜刺史一个下马威,马上有人要给萧宁一个下马威。
    行啊,倒是懂得借畜生之手,萧宁确实没有跟畜生计较的意思。
    “已经派人去找。”玉毫轻声答来,他倒不是不知道该去准备什么,只是在这荆州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人也不容易。
    欧阳齐于此时道:“想让它们安静下来的办法不是只有一个。”
    除了寻懂得让牛安静下来的人之外,还有药物。
    “去寻太医。”萧宁经欧阳齐提醒,立刻明白了,好在她这一行来,为了以防万一,身边早就备上太医,纵然萧宁处用不上,也总有用上的时候。
    很快太医行来,也不用叫他特别的吩咐,人已经亮出药,“殿下,迷.药是有的,只是如何让牛喝下,这也是一个问题。”
    此话萧宁明了,“取几个竹筒来。先生,咱们得出手治一治这些畜生。”
    欧阳齐乐意得很,“有何不可。”
    马上有人将太医准备下的药装入竹筒中,看着外头还在横冲直撞的三头牛,萧宁取了两个竹筒,欧阳齐亦然,看着牛嘶叫起来,萧宁和欧阳齐都一个闪身,将竹筒内的水倒入牛嘴中。
    三头牛都被丢入了足量的迷.药,一开始还精力不错,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却倒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阵声音,再也无法横冲直撞了。
    黑衣玄甲们亦是松了一口气。他们的责任是保护萧宁,可是这牛也是百姓之物,不可轻易伤之。养成一头牛须几年的功夫,人尽皆知。就是萧宁出现,也没有让他们伤牛的意思,对付发疯一样的牛,他们亦十分的为难。
    “牛关起来,对外且说,这些牛被射杀了。”萧宁脑子转得那叫一个飞快,来而不往非礼也,有人想看笑话吗?好啊,她就再添一把火。
    不经官府同意杀牛,这事可大可小,萧宁纵然是公主,这好好的落人于柄,可为百姓所不喜,多少人盯着,想看看萧宁的笑话。
    或者,他们都不需要出面,且让百姓出面就是。
    谁让萧宁一直以来标榜的都心系百姓的印象,若是出了事,闹腾不休,百姓对萧宁生怨,这么大的事,萧宁亦断然不可能置身事外。
    叫萧宁不得安宁,或是让萧宁深陷于百姓困顿之中,那就没有时间管他们的事,有何不可?
    “唯。”牛啊,哪里不来,偏往萧宁的驿站冲,天底下绝没有这般巧合的事,只能是有人暗中推手。
    萧宁无所谓,愿意按他们的剧本行事,接下来且看看他们有何打算。
    这回,萧宁是在一阵啼哭声中被闹醒的!
    大半夜被吵醒,早上再被搅得不得安宁,萧宁心情若说有多好是没有的。
    倾听外头哭声阵阵,“我的牛,我的牛啊,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养大的牛,不就是冲进了驿站吗?你们竟然把我的牛杀了,你们把牛还给我,还给我。”
    行,来的是女人。
    听这哭的架式,一哭二闹三上吊。泼妇惯用的把戏!
    萧宁坐在床边发着呆,就这么着也不急着动,阿金阿银们都在外候着,心知外头那么大的动静是瞒不过萧宁的,萧宁不动,自有她不动的道理。
    “进。”萧宁于此时唤了一声,外面声唱俱佳的闹起来,听起来不像是只有一个人。
    萧宁命人将洗漱之物送来,且让人继续地吵着,闹着。
    直到用完早膳,外头来禀道:“殿下,颜刺史前来拜见。”
    萧宁就想啊,她放着事情不管,且看看有没有人该出面的出面。这都小半个时辰,看起来他们并不打算管,行,就比比耐性。
    要说这耐性萧宁是从来不缺的,尤其在明显是有人布局想坑她的情况下。
    “只一个颜刺史?”萧宁慢悠悠的吃吃喝喝,睡不好的人精神确实不振,面对他们再来搅和,萧宁连连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缓过来。
    同时也是在这时间内让自己平息下来,不可带着怒意对付这群人。
    “是。”确实只来了一个颜刺史,萧宁倒是盼着人来得越多越好,可惜,外面这喊了半天没喊着人出面,依然不打算离去。
    硬闯这一点,怕是借他们三个胆子他们都不敢。
    哭着闹着,不过是为了吸引人的注意,谁在外头想凑热闹的,萧宁听着动静也大概知道。
    萧宁颔首道:“让他进来。”
    外头闹腾得越来越大,都到这个时候了,萧宁还不打算出去见人?
    前来禀告的人纵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也知道萧宁做事自有分寸,还轮不到他们指手画脚。
    颜刺史被请进来,额头都是汗珠,显得焦虑地道:“殿下无事?”
    一照面礼数不缺,更叫人挑不出毛病,关心萧宁的样子看起来亦是情真意切,绝无半分虚假。
    “还算不错。几头疯牛冲进来,人家也没承想让牛伤着我。”萧宁也是说的一句老实话。甚是以为这桩事到了现在,暗中布局的人只不过是利用几头牛叫她焦头烂额罢了,哪里会指望利用几头牛就伤着萧宁。
    颜刺史关心的问题得到回答,但这后面的话,他该如何的接?
    很显然颜刺史也是接不上,萧宁太过直白的暗示有人居心不.良。她不过是顺应人家暗中人的准备,且让人在外头闹啊吵啊,她听着,也让人听着。
    “殿下。”颜刺史真是要愁死了,他唯有这一唤。
    “颜刺史若是想来看看我有事无事,现在看到了,还有旁的事?”萧宁目光坚定地望着颜刺史,叫颜刺史辨别不清萧宁究竟是喜是怒。
    不过没有关系,颜刺史问:“敢问殿下,门外闹事之人,殿下欲如何处置?”
    总算是问到正题了!
    萧宁不答反问:“依你所见?”
    这回望着颜刺史的目光多了几分询问,似是在真心实意地聆听颜刺史建议。
    颜刺史没有忘记昨夜和萧宁的交锋,自不会认为此事萧宁心中并无章程,这么问他,不过是想知道他究竟有何打算。
    不得不说,萧宁年纪虽小,做事滴水不漏,就这份沉着自不是寻常人可比。
    “臣,臣都听殿下的。”吃过一回亏的人,哪能一直再犯同样的错。
    然而想套萧宁的话,萧宁分明是想听听他的看法,这么避之不答,事事以萧宁为主的态度,难道以为萧宁要的是这样一个刺史?
    萧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颜刺史竟然是一个无主张的人?”
    明明笑容可掬的人,说出这叫人闻之惊心的话,颜刺史连忙道:“臣不是。”
    “那且说说,此事你认为该如何处置?”萧宁可以不答颜刺史的问题,颜刺史却不能不答萧宁的问话,这就是所谓的官大一阶压死人!
    “臣,臣......”颜刺史的额头又开始不断地冒汗了,怎么也想不到萧宁竟然会如此的难缠!
    萧宁听着他一个个的臣字,丝毫不急,可在这一刻,外头传来一阵叫唤,“杀人了,当兵的杀人了。公主手下的兵杀人了!”
    得,听听这声音这话,还真是一层层的将矛盾升级啊!
    冷哼一声,萧宁压根不当一回事。
    “殿下听,外面出事了。殿下还是速速处置。”颜刺史答亦不知如何答时,这外面的叫唤声简直就是救他的命啊!为他解这燃眉之急。
    “不急,出了这个门就要处置,是以本宫才问刺史,你认为此事究竟该如何处置。”萧宁既然有心为难人,哪里会给人机会。
    想借外面闹事的人为他破局?撞到萧宁手里,想看萧宁好戏的人,萧宁能让人好过才怪。
    指望旁人救他,他想想怎么靠自己能让萧宁听着答案满意,放他一马吧!
    颜刺史一口气卡住,惊愣地抬头望向萧宁,万万想不到萧宁如此难缠,毫不肯松口,这简直是要命。
    “说!”萧宁等了半响,大喝一声,颜刺史立刻坐在地上,哭着喊道:“殿下,殿下就别为难臣了,臣也是没有办法,臣这个刺史难当啊!”
    瞧着一大把年纪的人,在萧宁的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萧宁是怎么欺负他。
    萧宁听着他声音跌宕起伏的道:“臣是不想来的,也是被人逼得不得不来。臣不想问殿下任何问题,可是有人说了,我问是要问,不问也得问。殿下,臣这个刺史太难了。”
    在萧宁的面前哭他难啊!萧宁道:“既如此,不如不当了!”
    哭得正兴起的人,如何能想到萧宁对他劝的话竟然是这样的一句,一顿。
    萧宁嗤之以鼻,“怎么?又舍不得?”
    起身走了下来,在那坐在地上似在考虑如何哭才能显可怜,尤其能让萧宁认定他可怜的刺史面前。
    “既为官,舍不得这功名利禄,你就知道这刺史不好当?既要回应朝廷,也要联合世族,更要爱惜百姓。你想哭你的不易,是想让我体恤你的不易,难道你是认为我这个公主就是好当的?”
    对哦!大家都是大权在握的人,谁跟谁不一样清楚每桩事,不管是当官还是做人,从来就不是简单的。
    “故,遇事不思解决,只与我哭诉你的不易,你以为我会可怜你?”萧宁神色变得阴冷,落在颜刺史的身上透着不悦!
    “臣,臣!”颜刺史的打算瞒不过萧宁,想解释亦无从解释起。
    “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不当这刺史,自过你逍遥自在,不必管事的日子去;二,出去把外面的事解决了,解决得让我满意。”萧宁给出两个选择,只能是这二选一。
    颜刺史是朝廷命官,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官不作为,还想看朝廷的好戏,萧宁昨夜容他一回,也是本着看清楚这一位的心思,不料今日他竟然再来?
    哼,萧宁来荆州就不打算过太平日子,拿一个刺史开刀,萧宁亦无所畏惧。
    颜刺史闻萧宁相当直白的一番话,却是哭丧着一张脸,“殿下,臣若是无法决择?”
    “你不选,便是选了一。”萧宁由颜刺史说了算了吗?他想两不得罪?做他的白日梦吧。
    不肯为朝廷效力的官员,留他在官位上尸位素餐?
    需知这天下间有多少人盼着为官的?!他不想当大昌朝的官,想处处与人两不得罪,美了他!
    萧宁冷冷地凝视着颜刺史,似是在无声地提醒他,有些事趁早做决定,否则由她亲自动手,他可就更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殿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萧宁这样的架式,谁看了不怕。
    颜刺史若是舍得不当这个官,乐意归乡的话,早就选了一,至于踌躇不定?
    一看萧宁半点不似玩笑的样儿,他自是急了。
    “门口在那儿,你该知道如何做。”多说无益,萧宁现在就想看看,某人究竟是不是再犹豫不决?
    事到如今颜刺史要么不会再出现在萧宁面前,要么出去把外头的事解决了,而且要解决得漂漂亮亮。
    “唯,唯!”颜刺史如何敢再怠慢,立刻起身。末了还回头看了萧宁一眼,似是在思量萧宁会不会喊住他。
    萧宁神色冷漠,一双眼睛如那利剑一般直刺颜刺史的心口,但凡他敢再迟疑一点,等待他的将是死无葬身之地。
    颜刺史走得飞快,欧阳齐淡淡地道:“不该。”
    “先生何意?”欧阳齐的两个字,落在萧宁的耳朵里,对萧宁来说亦是莫名,这样的一句的不该,那该是如何?
    “能在荆州当刺史的人,会不知时势?”欧阳齐不过是点明情况。有些人别看起来像个傻子,很多时候或许只是顺势为之。
    颜刺史难当不假,难当他就要一直难下去?不思改变局面?
    若以一己之力,很多事想办好并不容易,懂得借势,凡事便可以事半功倍。
    “先生的意思是?”萧宁马上懂了欧阳齐话中的意思,这是说颜刺史或许是有意出头,问的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都是为了引起萧宁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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