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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专业打脸指南 第8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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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笑着上前:“奴去厨房让人做些东西来。”
    安宁摆手:“别劳动了,有点心的话拿过来我先垫补一下,过会儿又该吃晚饭了,没必要弄的厨房的人不安稳。”
    “姑娘心眼好。”
    四喜转身出去,没一会儿功夫就拿来一碟子点心。
    这碟子里摆了四样点心,碟子本就不大,那点心更小,一个个的都跟朵花似的,看着特别漂亮。
    安宁拿起一块桂花酥来吃了一口:“今儿的点心好吃。”
    四喜站在一旁笑:“不是点心好吃,是姑娘实在饿的狠了。”
    “许是吧。”
    安宁点头,又拿了一个小巧的煎饺吃了。
    四喜放了一小碗玫瑰卤子在安宁的手边,她端起来喝了一口:“还是四喜姐姐最为贴心了。”
    等着安宁把一碟点心吃完,玫瑰卤子也喝的差不多了,罗夫人才笑道:“才刚接到你姐姐来的信,说你姐夫马上就要升任定城知府了,她还说等你姐夫上了任,她就回来住几日,还问你最近如何了,长多高了,可还懂事听话?”
    安宁拿着帕子擦了擦嘴:“我也想姐姐了,但愿这次姐姐能回来住一段时间,只是,姐姐这一去好些年,我都已经记不得她长什么样子了,万一不认得姐姐了可如何是好?”
    “也是。”
    想到长女,罗夫人也是长长一叹:“你姐姐当年嫁人的时候你还小,你姐姐出嫁之后也没回过几次娘家,你记不得是正常的,便是我,有的时候都记不太清楚你姐姐的模样了,不过毕竟那是你姐姐,她回来的时候,咱们必然能一眼认出来。”
    安宁依在罗夫人身旁轻声问:“母亲,你再与我说说姐姐吧,我姐姐嫁人的时候多大了,这都好几年过去了,她应该又长大了些吧?”
    罗夫人仔细去想:“你姐姐嫁人的时候十六岁,你那个时候可还小呢,一晃你都长这么大了。”
    安宁挑了挑眉:“我记得早先服侍母亲的杜鹃姐姐也是十六七岁就嫁了人的,杜鹃姐姐嫁了人也在咱们家做管家娘子,我倒是时常能见,可要是一两个月没见杜鹃姐姐的面,我都有些认不出来,她嫁人都好几年了,前儿我见了她,可是比之前差别大的很,想来,姐姐也有好些变化呢。”
    说到这里,安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母亲,你说要是有人装成姐姐的样子回来,你能不能认出来?要是这个人是熟悉姐姐的人,就比如春娘姐姐,她要是扮成姐姐的模样来,恐怕咱们是认不出来的吧。”
    安宁这话说的罗夫人一惊:“我的儿,你怎么想起这个来?”
    安宁低头:“我今天睡午觉的时候才开始老是睡不安稳,总觉得咱们家好像是要出事的,后头我还听到我姐姐在叫我,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还说让我小心,母亲,我真不知道要小心什么,等我想着要问问的时候,却突然间就沉入梦乡。”
    这话说的有些不祥了。
    罗夫人脸现惊惧之色:“你姐姐嫁了人,又离的那么远,咱们也照顾不上,出了事情咱们也不知道,不过你姐姐嫁人的时候带了几房下人,他们的卖身契都在你姐姐手上……”
    安宁却道:“可姐姐的事情春娘姐姐都知道的,要是春娘姐姐背叛了,姐姐可就危险了。”
    罗夫人脸色更难看。
    她想了想,朝外叫道:“五福,你去拿我的帖子,去阳城衙门见过耿捕头,便说让他得闲的时候上咱们家来一趟,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他帮忙。”
    五福在外头脆生生的答应着,很快就拿了帖子离开。
    安宁靠在罗夫人肩上:“母亲和耿捕头认得?”
    罗夫人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自然认得的,我当姑娘的时候也在阳城住着,有一回出门上香正好碰到耿捕头的母亲倒在路边,看样子是要生产,我便让人抬她到车上,将她送到医铺里,这才生下耿捕头的弟弟,自那之后,耿捕头的母亲时常送些新鲜的瓜菜去你外公家,说是谢我救了她母子二人的性命,一来二去的,便来往起来,后来耿捕头进了衙门,有一次叫人陷害,还是你外公出手搭救,他才能活下来,后头他查清了冤枉,也报了仇,也是那个时候才当了阳城府的捕头。”
    安宁听的很认真:“我时常听闻耿捕头很会办案,说他办案如神,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据说耿捕头还会武功呢。”
    罗夫人摸着安宁的头笑:“倒是会一些功夫,他年轻的时候跟人学过的,我仿佛听说过他师傅是京城六扇门的欧先生。”
    “呀。”
    安宁一阵惊叫:“竟是欧先生吗,我早先在茶楼听书,王铁嘴说过好几回欧先生的故事,我就想着欧先生是个什么人物,没想到耿捕头竟是他的弟子,母亲,耿捕头若是来,你必要让我见一见,我想跟他打听一下欧先生。”
    罗夫人失笑:“好,好,听我儿的,到时候必然让你见一见。”
    第1140章 捉妖文中的炮灰3
    安宁在罗夫人这里吃过晚饭回房。
    她晚上吃的有点饱,和月娘回到院子里转着圈的消食。
    走了几圈,觉得不那么撑了,这才回房准备洗漱睡觉。
    安宁洗脸漱口,月娘拿了针线活在灯下给安宁做鞋。
    安宁过去看了看,月娘的手艺不错,鞋做的很好看,料子用的十足,鞋上还走金线,另外还用几粒珍珠做了一个小珠花缝在鞋面上。
    “我鞋多的很呢,月娘姐姐何苦还这般劳累。”
    月娘抬头笑了笑:“反正奴闲着,倒不如给姑娘做件衣裳做双鞋打发时间。”
    安宁躺到床上,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就和月娘说话:“月娘姐姐,我前儿去四叔家,和四叔家的容妹妹在一块玩,就见容妹妹屋里有几样东西好像在哪儿见过,我想来想去,好像是和姐姐让下人给我送的东西差不多的样子,想来是姐姐送给容妹妹的吧。”
    月娘愣了一下:“不应该啊,咱们家大姑娘应该不会送东西给四老爷家的。”
    “为什么呀?”
    安宁有些不太明白。
    月娘放下手里的活:“姑娘小,好些事情都不知道,当年啊,相爷和四老爷关系并不好,相爷在的时候,不止一次的骂过四老爷,那个时候大姑娘在相爷膝下尽孝,也知道这些事情,后头相爷去世的时候,四老爷还大闹灵堂,大姑娘对相爷一向孝顺,就因着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和四老爷家有来往。”
    “可是,容妹妹屋里的东西确实你是姐姐送来的呀?”
    安宁一脸的疑惑:“莫不是,姐姐又和四叔家来往了?或者是姐夫和四叔往来?”
    月娘听了这话就有些坐不住了。
    “也许是姑娘看差了。”
    她给安宁掖了掖被角:“姑娘先睡吧,奴出去走一走。”
    “姐姐去吧。”
    安宁乖乖闭上眼睛。
    月娘笑了笑,给安宁把床帐放下,又交代小丫头仔细着些,别让姑娘蹬了被子冻着了。
    交代完了,月娘从安宁院子里出来,直接就去了罗夫人屋里。
    她过去的时候,罗夫人披着头发坐在妆台前往脸上涂香脂。
    四喜看到月娘进来,就赶紧和罗夫人说了一声。
    罗夫人往脸上和手上抹了香脂回过身看向月娘:“二姑娘让你过来的?”
    月娘福了一福:“二姑娘已经睡下了,是奴自己要过来的,奴听二姑娘说四老爷家的容姑娘屋里好似是有大姑娘送的东西,奴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过来和太太说一声。”
    她这话一说完,罗夫人的脸就撂了下来。
    “好,好一个李鹏程,好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月娘吓了一大跳,忐忑不安的看着罗夫人。
    罗夫人摆手:“我知道了,你去服侍姑娘吧。”
    月娘告退出去。
    四喜上前给罗夫人按揉肩部:“太太何苦生气呢,便是姑爷背着姑娘和四老爷家往来,大约也是有什么事情要求四老爷的,这点事,太太犯不上这般气恼。”
    罗夫人脸色渐缓:“你们到底年纪小,哪里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关系啊。”
    “奴不明白。”
    四喜轻声说了一句。
    罗夫人叹道:“若是大姑娘能够掌控内院,家里的下人都忠心耿耿,李鹏程往四老爷家送东西,她如何不知?李鹏程能让给咱家二姑娘送东西的下人捎带着给四老爷家送东西,可见,大姑娘的处境并不好,只怕她出嫁的时候带的那几房下人也早就背主了。”
    说到这里,罗夫人落下泪来:“先前我还只说宁儿应该是想她姐姐了,这才胡乱做了梦,如今想来,那梦并非没有征兆。”
    她抹了抹泪:“相爷若是在,我何至于这样为难,当年李鹏程缠着我儿,不过也是打量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这是想先败坏了我儿的名声,让我儿不得不嫁给他呢,只这一条,就看出这人狼子野心,不是什么好物,只是我当年也是万般无奈,不得不让我儿下嫁,原想着我儿帮扶他那么多,他念着情分也要对我儿好一些,却原来,有些人的野心越养越大。”
    安宁感觉到月娘回来,这才静心睡觉。
    今天,她有些话都是故意说出来的,为的就是给罗夫人提个醒,让她好好的查一查李鹏程的事情。
    其实,李鹏程和春娘做的事情并不算周密,如果有人去查,应该能查得到。
    只是罗夫人大约是并不曾想过春娘会背主,也没有想到过李鹏程那么胆大包天,竟然敢来个偷天换日。
    说起来,李鹏程和春娘之所以看准了罗安晴,也是看中了罗家没个男人。
    罗相公故去,他留下了那么多人脉,而罗家也没个承家业的儿子,这人脉自然会给女婿的。
    再者就是罗家没男丁,便先弱上几分,李鹏程缠上罗安晴,罗夫人也是没什么办法的。
    要是罗相公还在的话,再借给李鹏程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做出勾搭罗安晴的事情。
    他这也是柿子捡软的捏,人捡老实的欺负。
    罗夫人心里挂了事情,第二天又让五福去了耿捕头家一趟。
    到傍晚的时候,耿捕头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罗夫人就让四喜请安宁过来。
    安宁这还是头一回见到耿捕头呢。
    早先她也听说过耿捕头的名号,知道这位是阳城神捕,在民间很有威望,但实在是没见过真人。
    今天见了,安宁就好奇的打量耿捕头。
    耿捕头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的很高大,相貌堂堂,脸有些发红,头发并不是纯黑色的,有些发棕色。
    他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很强的气势。
    “见过夫人。”
    耿捕头进门就拜。
    罗夫人赶紧道:“赶紧坐,咱们两家什么交情,你还行这些虚礼做什么。”
    耿捕头一笑,露出一口微黄的牙齿:“我娘交代过的,说是什么时候见了夫人都要拜,不然我娘饶不了我。”
    罗夫人也笑了:“你娘还是老样子,就是认死理,她最近怎么样?你回去给她捎个话,让她得空来坐坐,这老天拔日的,别老在家里窝着。”
    “您请她来,她是一定来的。”
    耿捕头笑着坐来。
    安宁起身给耿捕头福了福身:“见过……”
    她歪着头看向罗夫人:“母亲,我要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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