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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天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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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明天上午少爷回国了,让你去机场接他。”王妈说完这一句,转身离开。
    林小暖顿时愣在原地。他要回来了吗,怎么这么快,心里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今天的事,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慢慢的上楼,把手机充上电,对面的天空,却突然烟火盛放。林小暖看到面前多姿多彩的烟火,不禁伤感的呢喃:可惜,美的太短暂。
    谁在深夜的街角,放这场与爱情无关的寂寞烟火。林小暖固执的认为,这场烟火与浪漫有关,与爱情有关。如果真的有一天,有一个男人,肯为她放一场烟火,那么她一定嫁给她。哪怕他们的爱情像烟火一样,不会长久,会很短暂,那么她也愿意,曾经璀璨过,不是么。
    猛然想起自己高中时写的一首小诗:谁在昏黄的街头,看迷人的星星停留;谁把多情的晚风,萦绕在记忆的伤口;谁说爱情会长久,不过一场烟火的奢求。
    两个国度,两场烟火,两个同时失眠的人,如果这两个画面叠加在一起,一定美的惊心动魄。只可惜,心相隔太远,他们始终看不见。
    第二天林小暖还是早起了,她可没有忘记王妈的话,让她八点到机场去接机。她一夜都没有怎么睡着,所以今天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
    李师傅开着车,把林小暖送到了机场,也许是因为放暑假的原因,机场有很多家长带着小孩。每个孩子都洋溢着稚气的笑脸,穿梭在人群里,玩得不亦乐乎。身后跟着焦急的家长,害怕宝宝会被碰到,步息紊乱的跟上前去。
    看了看时间,伦敦飞往s城的飞机还没有到,林小暖坐到椅子上等着慕容萧,她的旁边,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宝宝,偎依在妈妈的怀里,问着一些奇怪的问题。
    “妈妈,为什么我不长翅膀?”小宝宝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们是人啊,人都不长翅膀。”一个端庄的女人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柔柔的说道。
    “那为什么这幅图里的宝宝有翅膀。”女宝宝指着童话故事里的一幅图片问道。
    “因为那上面是画的是天使。”
    “我为什么不是天使。”
    “天使都是不存在的。”
    女宝宝再次看了一眼那张图片,突然很生气,把书摔到了地上。“不存在还画书上干什么,那不是骗小孩么,怎么大人都爱撒谎。”
    那位年轻的妈妈,看着面前这个四岁左右的宝宝,头疼不已。谁来告诉她,她为什么那么多问题。
    林小暖莞尔,仿佛想到小时候,她也这样问过妈妈,竟然一恍惚,她都要当妈妈了。
    “姐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是天使么?”小女孩看到林小暖笑了,以为她知道,随即走到林小暖的面前,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满含希望的问道。
    林小暖想起以前妈妈告诉她的答案,她觉得很满意,所以,她拉起小女孩的手,轻轻的对她说道:“你原来也是天使,也有一对白白的,漂亮的翅膀。”
    “那为什么我现在没有了。”
    “因为有翅膀,你就要飞到天空中去,就会离开妈妈,你舍得吗?”
    “不舍得,我最爱妈妈了。”
    “是啊,所以你就舍弃了翅膀,选择陪在妈妈的身边。”
    “可是,我有翅膀为什么就要离开妈妈呢,我可以一直陪在妈妈身边,妈妈热了,我还可以用翅膀给妈妈扇风。”
    林小暖错愕,看来,现在的小孩比她以前聪明多了。看到小女孩失望的表情,林小暖满头黑线,和她的妈妈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哀叹,为什么她有这么多奇怪的问题。
    慕容萧走出机场的时候,眼光一扫,并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俊脸一沉,这女人,真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冷漠的向前走,却听到了她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她果然坐在位置上,拉着一个小女孩的手,笑靥如花。
    这样的画面,宁静而温暖,像一股温暖的泉水,流进了慕容萧冰冷的心间。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的身边也会围绕着这样的场景。猛然想起她去见楚萧然的画面,那泉水全结了冰,扎得他的心生疼。
    林小暖突然感觉被一道炙热的视线烤得很不舒服,回过一看。就看到他沉着一张脸站在自己的身后,双手插在西裤里,抿着唇,整个人冷漠疏离。
    林小暖一惊,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小女孩的手,小女孩看到林小暖突然不说话,有些奇怪,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一个男人。
    在小女孩的世界里,没有觉得这个男人帅,也没有觉得他有多了起,反而是他冰冷的表情让她很不舒服,凭什么他那么拽。
    小女孩上前,无视慕容萧冰冷的脸,依然好奇的问道:“叔叔,为什么我有翅膀就要离开妈妈。”
    慕容萧把视线移到了小女孩的身上,有些困惑,没头没脑的这么一句,实在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林小暖起身,走到了慕容菬的身边,看到小女孩一脸坚持的模样以及那个男人皱眉的脸,感觉很有趣味。慕容萧一把把林小暖搂时怀里,林小暖见他没有生气,自顾自的把对话给他说了一遍。
    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慕容萧很好脾气的说了一句:“因为生存就要有游戏规则,长了翅膀,就要像鸟一样,飞到空中,没有翅膀,就要像人一样直立行走。”
    小女孩想了一下,然后很开心的笑了,哈哈,原来这个叔叔这么笨。“才不是呢,鸡有翅膀却在地上走,孙悟空没有翅膀,却可以在天上飞,叔叔好笨哦?”
    这次轮到慕容萧脸黑了,还从来没有人说过他笨,可是偏偏是这么一点大的小孩,让他有气都不能发。女孩的妈妈一看慕容萧那么吓人的脸色,赶紧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儿带着。小女孩边走还边说:“妈妈,那个叔叔那么笨,怎么还拽得二五八万的啊。”
    林小暖却很没有形像的笑出了声,真佩服啊,这个小女孩可是比她勇敢多了。回头看到他阴郁表情,不觉好笑,真想不到他也有吃瘪的时候。
    慕容萧目光一凌,搂着林小暖就向外边走去。似乎有些不甘心,在林小暖耳边低语一句:“人,怎么可能生出个天使,是谁的,终究会长成他的样子。”
    林小暖失了一下神,他的孩子,今后也会像他一样腹黑霸道么。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可是宁愿要那么聪明活泼的女宝宝,也不要像他一样的腹黑男宝宝。
    她不过是帮他生孩子的工具,有什么资格拥有孩子,只怕到时候连看一眼都成为奢侈。
    可是世界就是这小,也是这么巧。正当林小暖和慕容萧准备上车的时候,楚萧然匆匆走了进来。
    楚萧然看到慕容萧搂着林小暖迎面走来,原本温和的笑,慢慢逝去。如果说楚萧然不恨慕容萧那是假的,再怎么说,他也是家中的独子,家境也不错,被从小呵护长大,还从来没有被人用铁链吊起来侮辱。
    那是他成长了二十多年里,最为羞辱的画面,偏偏他还无力反抗。
    看到慕容萧,他眼里的怒火就忍不住往外冒。尤其是他搂在林小暖腰上手,更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身上的伤好了吗?”好不容易收起脸上愤恨的表情,眼神看向林小暖,对她勾起了一抹温和的笑,旁若无人的问道。
    “好多了。”林小暖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手上和腿上那些划伤,今天早上起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怕慕容萧看见,所以她选用了长衣长裤把自己包起来。
    慕容萧脸色铁青,握着林小暖的手蓦然收紧。林小暖吃痛,却不敢呼出来,只是咬着下唇,默默的承受。
    看到她隐忍的样子,慕容萧更加生气,她就那么在乎面前这个男人吗?一点楚楚可怜,一点伤痛的表情,都不忍在他面前流露。
    突然很生气,搂着林小暖就往前走,如果再不走,他不能保证不杀人。林小暖不敢挣扎,只好给楚萧然投以一个抱歉的表情,任由慕容萧扯着她向前走。
    大力的把林小暖塞进车里,慕容萧也坐了进去。林小暖看着他从机场出来一直黑着的脸,很不明白,既然看到她只会让他生气,为什么他还要让她来接机。他不高兴,她心里也很不舒服的好不好。
    他的气息太过浓郁,让林小暖很不自在。她把头转向窗外,回头看了一眼楚萧然,他站在大厅里,整个人的背影苍凉寂寞。眼睛一酸,不禁颓然的坐在了位置上。
    “怎么,昨天和那个男人玩的太兴奋了,让你累成这样。”慕容萧看到林小暖这样疲惫的神情,气不打一处来,别有深意的冷冷的质问。
    林小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真的都知道了么,那他又会不会对楚大哥怎么样,那个神秘的tom又会不会被他揪出来。
    林小暖的惊恐,很好的被慕容萧捕捉到了眼里,让他更以为她和楚萧然之间有见不得人的东西。苍劲的大手收紧,一张脸更是阴郁的可怕。
    车子一直呼啸着开往沁心园,林小暖如坐针粘,还好他没有再说什么,要不然她肯定会崩溃掉的。坐了一会儿,人慢慢放松下来,林小暖就开始和周公约会。昨夜她都一直没有睡好,现在早已困得不得了。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车窗边碰,她迷离着眼,最后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就靠在了慕容萧的肩膀上。
    慕容萧把那个该死的女人从自己的身上拉开,可是没有想到她等了一会,又靠了过来,嘴里有一些听不清的不满呢喃。
    最后只和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想想可能不舒服,又把她搂进了怀里,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拉她的手的时候,看到她手上有伤,不禁有些疑惑。不由自主的把她的衣袖挽高,手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细小的划伤,这下,慕容萧不淡定了。
    沁心园的餐厅里,王妈一早就等在了门口。看到林小暖和慕容萧走进来的时候,对几个小女佣做了一个手势。小女佣都快速的奔进厨房,不一会,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饭菜摆放在了餐桌上。
    林小明一看那些饭菜,脸一下子白了,怎么全是肉啊鱼啊之类的荤菜,一道素菜也没有。本来肚子很饿,可是看到这些东西却没了食欲。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反正吃了也要吐,还不如不浪费粮食,转身想向卧室走去。
    然,她刚跨出去了一步,慕容萧就扣紧了手,把她再度楼进怀里。大步走到餐桌前,拉过一个位置,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
    林小暖知道他的意思,看来今天这顿饭是非吃不可了。她害怕在他面前出丑更怕让他知道怀孕的事,所以不得不开口说道:“小文,给我一杯橙汁。”
    小文了然,对林小暖微微一笑,转身向厨房走去。
    慕容萧猛然想起,前不久,她就是一口橙汁一口饭吃下去的,原本还以为是她在哪里学的怪癖,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意识到她的小动作,慕容萧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对着小文的背景,冷冷的命令道:“给她盛一碗汤。”
    很好的捕捉到林小暖变白的脸,嘴角的笑容更浓,随即夹了很多肉堆放在林小暖的碗里,一副体贴她的好人模样。
    看到林小暖一直呆愣在那里,慕容萧脸上有些不悦,沉声说道。“快点吃。”
    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林小暖默默的扒了几口白饭。这一下慕容萧更加不悦,夹起一块肉,扣住林小暖的下巴,就往林小暖嘴里塞。
    也许是被吓到了,也许是根本没有想到慕容萧会这么做,总之,林小暖眼睁睁的看着慕容萧把一块肥腻的肉塞进了她的嘴里,还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
    这一咽下去,林小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胃却先反应过来了,一种想吐的欲望汹涌澎湃。刚好这时,小文端着一碗汤走了出来,盛了一碗放到林小暖的面前。林小暖忍不住了,以为是小文特意给她熬的三鲜汤,猛然的低头喝了一口。
    然,林小暖刚喝到嘴里,就立刻奔向洗手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小文端给她的,居然是一碗鸡汤。
    林小暖这会,也顾不上形像了,更顾不上慕容萧会不会怀疑,在卫生间里吐的晕天黑地。除了小文外,几个小女佣都不明所以,有些担心的看着卫生间的门。一个个都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她们做的饭菜有问题啊,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她们也别想活了。
    王妈却皱起了眉头,这位林小姐怎么看到油腻的东西就吐了呢,难道她怀孕了么,慕容家要有子嗣了,这可真是一件高兴的事啊,只是,他们没有结果,生下来也是一个私生子,这该多可怜啊。
    最为淡定的不过是慕容萧,依然慢条斯里的吃着他碗里的饭,仿佛一次都与他无关。
    可是等了好久那个女人还没有回来,他才走到洗手间的门口,听到里面不断传来的嗷嗷声,眉头皱得很紧。
    怀孕的女人,都会吐成这个样子么,如果真这么辛苦,还有几个女人想怀孕。
    为了缓解自己的烦躁,慕容萧点了一支烟,依在卫生间的门边,慢慢的吞云吐雾。
    王妈走上前来,恭敬的说道:“少爷,看林小姐这个样子,她有可能怀孕了,你还是少吸点烟吧,吸烟会造成胎儿畸形的。”
    慕容萧一怔,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灭了手里的烟。
    家里的小女佣听到王妈这么说,心里都挺高兴,真想不到,林小姐怀孕了,真是一件开心的事。王妈脸上也扬起了笑,吩咐女佣把这些油腻的东西都撤了下去,亲自下厨,给林小暖做一些清淡可口的饭菜。
    十多分钟后,虚脱了的林小暖才苍白着一张脸走了出来,看到依在门边,一脸冰冷的慕容萧,突然感觉身体有些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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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更补昨天的,家里断网了,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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