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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是新任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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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想把那个大黑和三驴给打回来?”
    苏三羊微愣:
    “大黑还好说,三驴很凶,很厉害的。”
    “那有什么,我教你,要不了多久,你肯定能将他打的满地找牙。”
    “当真?”苏三羊惊讶地问。
    “废话,赶紧走。回来我还要包饺子呢。”
    昨晚因为大黑一家子闹腾的,饺子都没包,后面是苏悦随便弄了一点疙瘩汤吃完睡了的。
    所以,等跑步回来,还是要包饺子的。
    听到饺子,苏三羊终于有了精神,乐颠颠跟着姐姐去跑步。
    姐弟两个刚跑到村子里,便看到有人行色匆匆的朝着村口去。
    “奇怪了,以前我一出现,他们不都是躲回自己的家里,今天这是怎么了?”苏悦疑惑地问。
    苏三羊摇头,也是一脸迷茫。
    “小树,你们这是干嘛啊?”苏三羊顺手抓了一个人问。
    小树看了一眼苏三羊,眼神落到苏悦身上的时候吓得后退了几步,不过还是低声说道:
    “黑子家里出事了,我们是过去看热闹的。”
    说完一溜烟的跑走了。
    苏三羊和苏悦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村口黑子家里去。
    还没到村口,便瞧见了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人,还有人不时的惊呼。
    苏三羊和苏悦到了外边,抻着脖子朝里面瞧了半天,啥都没看到。
    苏三羊转了转眼珠,低声问苏悦:
    “姐,你想不想进去看看。”
    苏悦皱眉:“废话,不想看我来干嘛?”
    “我有办法能让你进去信不信。”苏三羊嘻嘻的笑着道。
    “啥办法?”苏悦不解。
    “先说好了,我让你进去,但是你可不能打我啊。”苏三羊低声讨好的道。
    苏悦默了默:“好,我不打你。”
    苏三羊眉开眼笑,忽然扯嗓子吼了一声:
    “母夜叉来了,来抓男人啦。”
    苏三羊现在十三、四的年纪,正是变声期,这么一嗓子吼出来,带着一点嘶哑,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拼命求救一般,让人想忽略都很难。
    他的一嗓子吼出来,苏悦就知道他要干啥了。
    虽然心里很郁闷,还有种想要一巴掌拍过去的冲动,但瞧着这小子那贼兮兮的模样,终究还是忍了。
    苏三羊的一嗓子果然有了效果,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瞟了过来。
    苏悦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关键是她也很尴尬。
    可她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什么表情都没有,光是站在那里就很摄人了。
    大家几乎不约而同的呼啦啦散开,立马让出了一条宽敞大路,跑马车都没问题的那种。
    当然,众人没有离开,只是远远的看着。
    苏三羊见状笑的见牙不见眼。
    “姐,我们进去吧。”
    苏悦白了他一眼,迈步进入了。
    在他们姐弟两个进去后,身后的村民又呼啦啦的回来,将入口给堵死了。
    院子里,姐弟两个刚进来便感觉一阵寒气袭来。
    仔细看看,周围院子里的东西和大半个房屋几乎都染上了冰霜。
    熟悉的场景,让苏悦情不自禁的拧紧了眉头。
    这和林立死时的场景差不多啊。
    不过,林立那会院子里的冰霜不多,不像是这里,苏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冰宫。
    “二姐,这里怎么这么多的冰啊。”苏三羊不解的嘟囔了一句。
    他迈步刚要进屋子里去看看,却被苏悦一把扯住了。
    “二姐,怎么了,你害怕?”苏三羊疑惑地问。
    苏悦摇头:“三羊,别去。”
    “哎呀二姐,你怕啥,不就是死人吗?又不是没见过。”苏三羊满不在乎的道。
    苏悦扯得更紧了:“不是死人的问题,官府的人还没来,要保护现场。”
    苏三羊微愣,保护现场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一脸迷茫,这时候旁边响起了声音:
    “谁让你们进来的。”
    声音落地,村长和他的两个儿子从旁边的厢房里出来。
    早上有人发现黑子一家死了,村长就派人去报案了,他们父子在这里就是看守现场,等着官差过来的。
    苏三羊吐了吐舌头,扯着苏悦转身要出去,苏悦却没有动。
    “村长,我是县衙里新任的仵作,通知官差了吗?”
    苏悦的话说完,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她刚才说啥?”村长感觉自己的耳朵不好使了,好像出现了幻听。
    “她说自己是新任的仵作。”村长的大儿子一脸嘲讽的道。
    村长瞪大了眼珠了:“胡闹。”
    “你平时胡闹也就算了,怎么能拿官差来胡闹,还仵作,就算仵作是贱业,那也是官爷啊。”
    “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娘们,凭什么做仵作。”
    村长愤怒的低吼。
    “就是,她也不看看她的样子,还仵作呢,尸体见过几个啊。”村长身后的二儿子嗤笑道。
    这个时候,院子外面围观的村民也听到了苏悦的话。
    “哈哈哈,啊哈哈哈!”众人几乎是哄堂而笑。
    “这可真是这几年我们梅家村最大的笑话了。”
    “不对,应该是十里八乡包括整个梅城,最大的笑话了。”
    “母夜叉要是能成为官差,我的脑袋砍下来给她当尿壶。”
    仵作虽然是贱业,但也是官差之一,每年是要拿国家俸禄的,官职小了一些,所有官差里面最小的九品。
    不管多小的官,那也是官,是官就比百姓要高一阶,再加上经常出入衙门,在县令身边是能说得上话的。
    村民七嘴八舌的嘲讽着,似乎要将平时对母夜叉的惧怕和厌恶都通过这些嘲讽发泄出来。
    就在众人议论的热闹时,忽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大家有所不知,前几天,母夜叉才去了县衙两趟呢。”这声音,正是躲藏在人群里看热闹的翠花。
    竹笙回去山寨了,临走警告翠花不要去欺负苏悦。
    “她可是你未来的嫂子。”竹笙很笃定的说。
    翠花气得不行,偏巧昨天是每月一次的小日子,她难受的一天没爬起来,也错过了昨晚苏家的一场好戏。
    今天舒服了一些,听说黑子家死了人,就过来看热闹。
    翠花的话让众人忍不住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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