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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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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夜北霖最担心的就是苏碗身上的毒,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小生命经历太多的波折了。
    他的大手放在苏碗的小腹上,隔着被子感受着那个小生命,心里涌上愧疚和自责,作为丈夫和爸爸,他没保护好妻子和孩子,深邃的眸光描绘着苏碗的小脸,他真的害怕在失去。
    就在这时有电话进来,夜北霖看了上面的号码一眼并没立即接听,俯身低头,唇瓣轻轻的碰触了下苏碗的额头,随即放轻了脚步离开。
    小九守在门外,夜北霖低声交代她仔细照顾苏碗,随后走向书房。
    苏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近午时,她肚子有些的疼,仿佛里面有一只手在慢慢的抓扯着,她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小九急忙扶着她。
    “大少奶奶,你脸色不好,要不要让林医生先给你检查下?”
    “不用了,我想……”苏碗没说完,眼前突然一黑,人就倒了下去,小九急忙扶住她,一面按下床头的铃。
    纷乱的脚步声,紧张又忙碌的气氛直到林飞压抑又无奈的声音响起。
    “大少爷,毒已经入了子宫,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大少奶奶身体里的毒引导进子宫,然后随着小产清毒,这是唯一的办法,因为毒已经太深,胎儿是保不住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林飞,你是医生,需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都会为你办到。”
    夜北霖的声音低沉的厉害,音线发颤,他的手紧紧的握着苏碗的小手,想努力把温度传递给她。
    一阵沉默之后,林飞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唯一的办法,大少爷,即使找到解药胎儿也保不住,大少奶奶身体里毒素潜伏期太长,身体亏虚的厉害,现在只能保大人。”
    “出去,。”
    低哑的声音,透着悲恸,夜北霖将脸埋进苏碗的手掌里,他只想静静的陪着他的妻子和孩子,待一会儿。
    林飞想说什么,看着床边陷入悲恸里的身影,他眸光一暗,最后还是离开了,卧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床上躺着的苏碗和俯身在床边的夜北霖,他痛苦的低喃,心被生生撕裂,该如何告诉她这个残忍的消息呢。
    “对不起,碗儿,这个孩子没办法留下来,对不起。”
    苏碗模糊的感觉到了掌心里有湿润的东西落下来,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只觉得大脑抽空的厉害,夜北霖这是什么意思,她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保不住了吗?她突然就没了求生的意识,与其这样,不如她陪着孩子,没了求生的渴望,意识昏昏沉沉陷入黑暗中。
    等苏碗再次有了意识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她整个人虚弱的厉害,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林飞担忧的脸,她只看了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她不想看见这个宣判了她孩子死刑的家伙。
    “大少奶奶,你醒了,哪里不舒服?”
    “出去!”
    苏碗声音虚弱没一点震慑力,全身没一点力气,她为什么还没有死呢?努力抬手抚摸到小腹,她的孩子,还在吗?
    林飞心里晦涩,看着苏碗的动作就知道她可能听见了自己对夜北霖说的那些话,他心里苦笑了下,想说什么,房门已经被推开,夜北霖大步走了进来,林飞黯然起身,退了出去。
    小九端着托盘跟着进来,上面放着熬好的汤药,她将托盘放下就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夜北霖和苏碗,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躺着的娇小身影,她的睫毛在轻颤,身体绷紧,显然是醒了,却不肯睁开眼睛,他心头一片疼惜,声音平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醒了就喝了药让林飞再给你检查下。”
    “还有必要检查吗?”
    苏碗睁开眼睛,愤怒的看着夜北霖,她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憎恨和愤怒,视而不见眼前男人脸上掠过的沉痛,她呵呵笑着不达眼里,再开口的话尽是讽刺。
    “这是打胎药吧?还真是要感谢夜大少爷的可怜,给我下毒,在假惺惺的装好人,让人给我打胎,让我感恩戴德,夜北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虚伪的老狐狸,对别人说什么是你亲生的,实际是已经打好主意逼我流产,我不会放过你的,有本事就杀了我灭口,那药我是不会喝的。”
    “药,必须的喝,苏碗,不管你怎么想的,我都不会让你有事儿,孩子也会明白我们的。”
    “够了,你这个虚伪的男人,要我喝下去,除非我死了,孩子在,我在,孩子没有了我也不会活着,夜北霖,你杀了我吧,这样你就可以和肖百合双宿双飞了,呵呵呵,是啊,她肚子里的才是你亲生的孩子,夜北霖,就算是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和孩子吧,好不好?我愿意背负一切指责,是我背叛了你,有了别人的孩子,我们离婚吧。”
    夜北霖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和苏碗沟通不再一个平面上,太阳穴突突的疼着,他重申了一次:“苏碗,我不会和你离婚的,还有这个孩子是我的。”
    “你这个虚伪的家伙,到现在还骗我,我都听见你说不会留下这个孩子了,不管他是谁的孩子,他现在在我的肚子里,是我的。”苏碗情绪崩溃,抓起枕头就扔向夜北霖,一切能攻击他的东西,她难道这么卑微的祈求他,他都不放过她,给她和孩子留一条生路吗?这个狠毒的恶魔。
    夜北霖避开枕头,台灯,汤碗,药碗……眼看着苏碗就要下床夜北霖担心她摔倒,他扑过去,将苏碗困在他和床之间,结果苏碗张口就咬向他的肩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从他身上撕扯下来一块肉,他身体绷紧,却没推开她,只是用巧劲困着她不要再乱来伤了她自己。
    空气中两个人的气息急促的交融在一起,血腥味在她嘴里弥漫开,是他的,她的眼泪落下去,湿了他的衣服,他的心仿佛撕开了一条血口,疼的痉挛。
    “苏碗,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痛苦吗?他也是我的孩子,那天晚上是我在车里……你以为我不想他好好的生下来,看着他长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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