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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舌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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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珀看向他,柯非昱脸很臭,也朝她看过来,彼此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哪儿见过这个世面啊?没经验,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面相觑沉默着,姜珀犹豫了好半天,“你是不是……”
    “不是!”
    话茬接得飞快。
    接完柯非昱就想给自己两拳,快嘴技巧什么时候用不好偏偏这时候用,上赶着承认自己秒射,真他妈的丢死人。
    但尴尬不是一个人的事。
    姜珀没敢直视他,只眼角余光处瞥见他把套子给摘了,不知道是不是尬到灵魂里了,连骨带皮的僵硬,打结的手生得不行,一个简单的结,来来回回打了好几遍才扔到垃圾桶。
    姜珀看他烦躁地上上下下翻头发,觉得自己方才的话说得不太合适,心里过意不去,于是赶紧轻声补了句。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说还好,一说脸他更黑了。
    姜珀眼见柯非昱沉默地靠过来,她手臂不由往后退了退。
    “那个,今天就先算了吧……”
    “算个屁,刚刚那个不算。”
    他脸色难看,钳住她的腿往身下一拉,手指立马触上那两片已经微微充血的花瓣,中指顺着缝前后生疏地滑弄两下,小口刚被他撑开没多久,现在又恢复了原样,紧闭着。
    柯非昱试探着挤了进去。
    “你……”
    接下来的话该说什么姜珀忘了,只记得紧紧抓他肩膀。
    湿热的软肉一下缠抱上来,带着腻甜的水液急急忙忙从四面八方涌着。顾着蠕动,顾着契合地贴合上来,什么也抵抗不了。他没入体内的指节在里面做着生硬的顶弄,指甲磨蹭着,亮晶的黏液慢慢顺着他的动作淌出,垂挂在小口似坠非坠,外面剩的一节指腹压住花蒂,柯非昱掐了一下,酸胀瞬间感直穿姜珀心底。
    柯非昱沉着脸,靠很近的和她说话。
    “......这样行吗。”
    绵痒爬满大脑皮层,身体被一点一点充实填满,每个细胞都在喊着让他多揉一下。姜珀的腰身往后塌陷出一个弧度,脸烧得厉害,呼吸的尾音都在打转。
    她颤声道:“再,再深一点。”
    明白了。
    他一下顶到最深处,里面扑哧扑哧地溅水,最脆弱的地方被他反复研磨,她的喘息声随着他按压的节奏愈来愈急,愈来愈软。手臂被双腿夹得很死,指头被她一下又一下地嘬弄着,进退都困难。
    妈的,就是有这么热,这么能吸。
    冷却到差点儿没萎的欲望被她热得全勾上来了。
    指上触到一块粗糙的肉壁,察觉到她反应的不一般,便按着那个点旋转着,戳坏般地揉。
    快感在濒临高潮的一个点上进退维谷,姜珀绷了一晚上的理智像块不堪重负的蜡,终于在他的手上用熨帖的温度捂到化。热流锁也锁不住的从身下漾出来,淅淅沥沥地淌,流到他手上,又流到被单上,潮漉漉好大一片。
    酒店的暖黄光下,柯非昱能看见她腿根全被捏红了,中间一汪肉像熟到软烂的果实,没有毛发,翕动着张着口,还泛着粉滴着水,看起来很好亲。
    柯非昱俯下身,把头凑到姜珀腿间。
    “……!”
    指甲盖死死嵌进肉里,有什么似乎在她大脑皮层破裂,冲击狠狠凿进她灵魂里,好似整个人都在震荡。姜珀艰难地抑制自己的颤栗,那种即将要失重的感觉将要把她淹没,太陌生太强烈,让她头脑发晕,整个人都不对劲。
    他的动作算不上熟练,但不妨碍快感像过电,姜珀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也都快要挤压殆尽。颤抖,她颤抖到后脊柱都弯曲起来。腿悬在半空,人也悬在半空,想找个借力点依靠,手上抓了一通却只抓住他的头发。
    如果要仔细深究起来柯非昱可能并没有什么技巧,但就是一点很重要,舌头钻起来没完没了。
    姜珀被他吸得一度想尖叫,一口气断在半空呼呼喘喘,指甲在他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抓,充血的肉蒂突然被他的牙尖顶到,尖锐的触感立即从腿间迸上来,水流在她身下焦急地找寻出口,她像被人吊在万丈悬崖边,要死不死的。受不了。
    她拼命让自己保持冷静免受崩溃,但收效甚微,刚高潮过的身体又被连绵不断的快感推向巅峰,没做好准备腰就是一软,丰沛温暖的水液直接喷出来,没能含住的从他嘴角流出来。
    姜珀看到他勾出舌头舔掉了。
    心脏霎时被很重地撞击了一下。人软着腿,被拉着坐到他身上去。
    他再次进入的时候动作放得缓,姜珀蜷着脚趾一点点包容着,让他慢慢破开深处那些层层迭迭数不清的褶皱,去感受她的每一处弯折,每一处热。
    快感从贴合的每一处缝隙聚拢起来,很细密地往她心底里钻,巩固起来了,又好像随时要瓦解,心脏在胸膛里跳得厉害,这回一切都温吞地来,挺动得温吞,爱抚得温吞,手上身下都没闲着,嘴唇牙齿全都在动。
    “舒服吗?”
    姜珀还喘着气,反问他。
    “你呢。”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柯非昱很长地“嗯”了一声,“真话就是——”
    ……
    ……
    “我他妈爽得想死。”
    拍过来的手被他轻松抓住了,说到底,她也没认真要打,猫挠似的。
    柯非昱说:“我慢点吧,再轻点,你看行吗?”
    姜珀失语。
    说“行”或“不行”都挺奇怪。又不是买东西做生意,还有商有量的。
    柯非昱当她默认了,又把动作放得更缓,更慢。呼吸嘶嘶的,全身上下除了汗流的是快的,其他都慢。偏偏文火慢熬最是要命,所有感知都放大了无数倍,一点轻微的震颤都能让快感蒸闷到心浮意乱,更似发烫的折磨。
    好像几百年过去了,他终于等到姜珀说一声,你动一动吧。
    跟大赦天下的命令一样,心一下就松了。凑上去,贴得更近些问她,真的啊?她说,真的。这下彻底兴奋起来了,看着她的脸,循着表情发力。眉间收得紧了,就撞得轻些;嘴唇咬得深了,就顶得慢些。
    拜柯非昱所赐,姜珀上下两个嘴同时肿着,人很晕乎,水声啾啾响的声音倒不晕乎,清清晰晰落到耳朵里,整个腰窝都酥了,随便碰个点,人马上一抽,彻底在他身上软成一汪水。
    黏黏稠稠。
    姜珀在恍神,汗流半身,倦得手指头都懒得抬起来,柯非昱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头,体力没掉格,比方才还要神采奕奕,手臂环着她膝窝一下把人打横抱到浴室。
    姜珀挣扎两下,“你做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要洗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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