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秀水离开的第三天，他就联系秦汉了，说有一个沈家人联系他。
    “他们想干什么？”秦汉询问。
    “他们要资助我，帮我发展成一个小型家族，条件是和沈家达成战略合作关系。”冯秀水说。
    “答应他们。”秦汉笑着说。
    沈家的人找上门，直接拒绝肯定出问题。
    他们或许会采取极端手段，直接干掉冯秀水，或者控制冯秀水。
    莫不如换一种方式，表面上答应他们，乖乖的配合，实际上利用他们的资源发展自己。
    “可他们一定会派人监督，万一...”冯秀水有点犹豫。
    “太简单了，搞定监督你们的人，你连这点把握都没有吗？”秦汉淡淡一笑说。
    海外沈家派来监督的人，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个小队，但人数绝对不会太多。
    只要把他们搞定，让他们定期传回假消息，防锈水就可以慢慢发展，最后有能力摆脱沈家。
    最终秦汉派出去几个人，帮助冯秀水。
    京都一座普通酒店。
    “该死，怎么会把食品厂查封了？”牛经略脸色铁青。
    最近有一种鉴定方法，用验钞笔可以把瓷人张所有瓷器找出来。
    他试过了，的确是真的，所以才心急火燎的来京都，看看能不能改进，落款改换一种印泥。
    瓷人张却非常遗憾的告诉他，这种印泥是精心研制出来的，可以做到以假乱真。
    如果换一种印泥做落款，就做不到依然认真，很容易被人看出有问题。
    牛经略非常恼火，给瓷人张下令，近期唯一的目的就是改进印泥，一定要把发绿光的问题解决。
    没想到他刚离开食品加工厂，食品安全普查就来了。
    什么都没来得及转移，食品加工厂被封了，幸好他提前走了，瓷人张也提前离开了。
    “牛总，我听到一条传闻，是你来的时候不小心，被人看到了，被举报了，才把食品加工厂封了。”瓷人张打过电话。
    “谁说的？”牛经略暴怒，怎么能把屎盆子扣在他头上？
    可很快他就哑口无言了，瓷人张发来几张帖子。
    帖子上有一些图片，虽然被打码，或者在背面拍摄的，可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图片上就是他。
    抓拍从京都繁华地段开始，一直到小食品厂，中间的地点都是连续的。
    这足以说明传言是真的，因为他来了，因为他不小心，把小食品加工厂暴露了，才会被查封。
    “是谁和我过不去？”牛经略暴怒。
    “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你好好想想，你去没去过其他加工点？有没有被人跟踪？”瓷人张问。
    其他加工点？
    牛经略大吃一惊，立刻开始会议。
    他来京都之前，的确去过另外一个，他立刻打电话过去，电话很快打通了，让他长出一口气。
    看来是到京都之后才暴露的，所以到京都之前去的地方，暂时是安全的。
    上午。
    “你要走？”万振声看着秦汉。
    刚才秦汉给他打电话，说要回鹤城。
    万振声当时就急了，抛下手里的工作，直接到酒店找秦汉。
    “是，出来很长时间了，该回去了。”秦汉点点头说。
    “可是你的第六小组等着你领导，青铜器的问题还没解决，你就这么走了，你的工作交给谁？”万振声急着问。
    “两个副组长的能力都不错，他们足以完成这项任务，实在遇到难题，可以让他们联系我。”秦汉淡淡的说。
    打电话之前他就已经决定了，不听万振声任何借口了，这次一定要回鹤城，谁拦着他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