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求我,求我我就帮你
三秒过后又觉得不妥,将他推开,拿出一张自己在说正事的脸,席聂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刚才那个状态,她有什么就不能稍微忍忍……
“我们还是反悔吧!”
“你想不相信我。”
“我相信,只是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我真的没什么可以还你的。”蓝山酒店的招牌席聂一直想打出去,江绘心不想因为她……
“所以,你赶紧将生宝宝的计划提上日程。”
江绘心凝视着他的眼眸,奇怪他为什么总能把羞人的话说的那么自然。刚才自己积攒起来的伤感顿时一扫而空。
“这种事……只有我自己可以吗!”
席聂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眉梢轻挑:“所以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
话音未落,江绘心便破功笑出声,轻轻的在他的胳膊上打了几下,遇上这样的人,她真的一点力都用不上。
席聂快速发动车子,车速快到可以听到雪落在窗户上簌簌的声音,半个小时的路程时间直接被他缩短了一半。期间江绘心的脸一直是红的。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由内而外的温热。
停下车他快速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副驾驶,直接把江绘心从车里抱出来,张嫂听到动静正好打开门。看到席聂抱着江绘心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连忙上前查看,席聂吩咐她去休息,江绘心的耳朵贴着他的心脏,真切的感受到它有力的跳动。她听到了张嫂的偷笑声。
她只能默默的叹口气,现在的席聂就像是一头饥渴的狮子,迫切的寻求需要,她说什么话也没用的。进到卧室后将她放下来,来不及开灯埋在她的脖颈间深吻。
从上到下,手上闲不住的开始一层一层的除去她身上的衣服。江绘心总觉得卧室里的暖风开的太大了些,每隔三十秒都会出现窒息感。
而且,随着席聂滚烫的肌肤贴上来,她越发的热了……
折腾了许久,累到脱力的江绘心在席聂的臂弯里沉沉的睡过去,席聂借着外面明亮的灯光凝视她恬静的睡颜。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
均匀的呼吸声像是一首催眠曲,在耳边来回轻荡,困意逐渐袭来,他抱着江绘心的力道也慢慢紧了些。
江绘心被闹心的铃声吵醒的时候,整个人处于蒙圈的状态,不安分的手一阵乱摸,手机没摸到,倒是在被窝里摸到最不该摸的……东西。
她意识过来的时候顿时清醒大半,睁开眼发现席聂拿着她的手机晃了晃,睡眼还带着些惺忪,嘴角的坏笑给他增添了一份慵懒。
从江绘心的角度看来,这样的席聂带着丝痞帅,倒也挺好看的。
“一大早席太太就如此主动,当真是难得。”
江绘心一把夺过还在想的手机,整个人翻过身去:“我那只不过是不……不小心。”她慌乱的连谁打开的电话都没弄清楚,就急着接起来。
席聂阴阳怪气的在她身后哼声,江绘心没来及说话就听到林殊急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江绘心觉得不可思议,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什么!你们在警察局!”
没有什么是无法继续下去的。
江绘心每每处在困难期都会想这个时候不过是被上帝遗忘了而已,他终有看到自己的时候,她希望自己的这一生能够被好生珍藏。免惊,免苦,免流离……
大概人的欲望都不能永远的满足,在她遇到坚信能够护自己度过余生的人以后,她便将自己的这份期望转移到林殊的身上。即便她自小被亲生父母呵护着长大,没吃过丁点的苦。
顺风顺水的度过了二十多年,不管跟谁说话都底气十足,无论过了多久还是个出生牛犊不怕虎性子。妈妈告诉江绘心,人这一生苦和福都是注定好的,所以才会有苦尽甘来的道理。
可是,林殊从来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从业到现在,曝光过很多记者都避之不及的社会乱象,凭着一股执着的猛劲向前冲,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眉宇间是江绘心羡慕不来的英气。
上天给了她无上的洒脱和勇敢,却没有给她度过情劫的好运气。
江绘心站在警局的走廊,看到坐在长椅上头埋得低的不能再低,像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衣服的肩口不知道为什么被扯碎,肆意的耷拉下来。
江绘心很是心疼,从认识她到现在,她总共见过她狼狈到让她惊叹的样子两次,第一次是任雅静在天台上发疯的时候,第二次是现在。
她即便心痛不已,却不敢向前,面前的场景像是一幅玻璃画,易碎的程度限制到说话的分贝,她连喊她名字的勇气都没有,林殊觉察到什么,终于抬起头朝江绘心这边看过来。
迷茫的眼神萌生出光亮,干裂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快要凝固时最后的挣扎。席聂拍拍江绘心的后背:“我去找了解情况。”
江绘心冲过去将她抱住,林殊吃痛的哼了一声,江绘心快速放开,她疼的龇牙咧嘴还对江绘心扯出个笑容:“轻点碰我,我现在全身都疼。”
就算她这么说,江绘心还是拍了她的肩膀一下:“你又整什么幺蛾子了,怎么混到警察局里来的。”
林殊能感觉到她没怎么用力,但自己在这坐了三个小时,整夜基本没合眼,全身的骨头都不是自己的感觉,尤其是关节,好像生锈了似的。
“我一没偷二没抢的,做的都是好人该做的事。”她后面那句求夸赞的话还未说出口,江绘心的脸色越发的不好,所有的担心,急躁全部汇聚到一起,朝她吼出来。
“你一个女孩子,到底是哪根筋不好使,非要将自己的余生搭在一个已婚男人的身上,口口声声说一眼就能看透真心,事实呢,你有多了解他,能让你跟他上刀山下火海。”
江绘心的声音很大,说完隔的好远的人都听到,忍不住侧目,以为她们在吵架,林殊好不容易挤出的笑容就这么凝固在脸上。
她轻蔑的笑了笑:“何必说的这么委婉,你直接说出那三个字不就好,本来在你心里我的所作所为足矣称得上不要脸。”
江绘心被她的态度激怒:“林殊你什么意思,那我做的呢,就是徒劳无功的吗?”她跟林殊将近十年的感情,都是可以将对方请进生命里的人,她本以为所有的话都能好好说出口。
“所以,我就得对你感恩戴德了是不是!江绘心你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特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