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雨霏想不通，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花痴，至少她看过的帅哥很多，而见过的男模也真的双手都数不过来。
    可是为什么在面对靳夜衡的时候，每每都有失控的情况发生？
    要知道那些男模为了展现身材，全身上下就穿那么一小件，她看了都毫无感觉。
    怎么一看到靳夜衡的锁骨，她就觉得气血上涌想流口水呢？
    难道真的如同靳夜衡说的那样，她很馋他的身体？
    奚雨霏努力把这些不该有的想法都抛诸脑后。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而就在她闭眼的这会儿功夫，靳夜衡已经自己换好了衣服。
    “还愣着做什么，跟我走。”换衣服已经用掉了靳夜衡大部分的力气，虽然他看起来比之前好了点，但是身体虚弱根本不是休息一下就能恢复如初的。
    但奚雨霏没资格说什么，只能跟在靳夜衡的身后充当一个临时助理的角色。
    进入会议室，奚雨霏就被那些高管用奇怪的眼神打量。
    奚雨霏若无其事的站在靳夜衡身后，她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谁让电梯里的画面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呢。
    “坐。”靳夜衡坐下之后，说道。
    所有参加会议的人都坐了下来。
    奚雨霏打开手机，看到了季深发来的会议流程助理该做的一些事项。
    “现在开始会议。”奚雨霏看完之后就把所有内容都记在了脑海中。
    “靳总，那我们就关于vo合作的事情做了些针对的计划……”其中一个主管站起来，走到投影布前，开始一边播放幻灯片，一边滔滔不绝的讲起和做计划。
    奚雨霏作为助理是需要记录一些会议的重要内容。
    要不是奚雨霏有速记的能力，现在可真要愁死了。
    靳夜衡的突然拍了下桌子：“停！你这个计划案烂透了。要我是vo的ceo，我看都不看就会否定掉你的企划案。”
    “靳总，这是我们企划部一组花了好几天时间弄出来的方案，我觉得实行率还是……”
    “我说不行就不行，难道你怀疑我的判断吗？”
    “我不敢！”对方立刻说道。
    “换一个。”
    这次为了能够拿下vo的合作，企划部一共分为了三组，分别出一套方案。
    奚雨霏对于这些企划并不是很懂，但她专心的记录着每个方案的重点内容。
    三套方案全部都被靳夜衡给否决了，并且靳夜衡在整个会议过程金句频出，骂的那些企划部的人简直怀疑人生。
    奚雨霏也是第一次见到靳夜衡真正毒舌的样子。
    难怪别人给他取个外号叫冷面毒蛇了。
    这分明就是全程阎王脸外加毒舌。
    “都是一群废物，这种东西就该丢到垃圾桶，重新回去给我做，今天晚上要是给不出让我满意的合作案，你们都可以滚蛋了。”靳夜衡说完便把笔丢在了桌上。
    那些人什么都不敢说，一个个低垂着脑袋，生怕被靳夜衡点名。
    奚雨霏见这些人都这样了，觉得靳夜衡作为老板说话太恶毒也有问题。
    这样就不怕这些人都辞职不干吗？
    “vo是针对那些女性白领设计的轻奢品牌，既然针对的人群是那些小资情调浓重的女人，我觉得最大的可取之处就只有两点，一个是实用，另外一个就是爱。”
    众人都不解奚雨霏这是什么意思，纷纷看向她。
    靳夜衡重新拿起笔，在手中把玩。
    “你继续说。”
    “我觉得三组各有所长也有寸断，如果三个企划案融合起来，取长补短，那这次合作案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我们要的不是照着他们vo主公司的模板生产，而是要在拿到vo的合作之后，顺便销售属于我们自己的品牌。”一个主管说道。
    奚雨霏点头：“看出来了，要想成品能够和vo相匹敌，利用vo的名气捆绑打响我们自己的品牌，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最主要的一点还是顾客体验。无论任何产品，如果失去了最初的初衷，不顾虑顾客的感受，那么就算你把这个产品夸的天花乱坠，那也没有任何实用价值。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众人陷入沉思。
    靳夜衡轻轻放下笔，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个角度。
    “过来，帮我捏肩。”靳夜衡声音平静，一点也不像是刚才火力全开怒对一群下属的毒舌男。
    奚雨霏看了眼众人，大庭广众之下要她给靳夜衡按摩，这……这也太不合适了。
    其他人这时候都很自觉的移开视线，不去盯着靳夜衡和奚雨霏看。
    “发什么愣！”靳夜衡开口催促。
    奚雨霏只好伸手帮他按摩，心中更是后悔答应季深的请求。
    靳夜衡这种人，根本就是个难伺候的怪咖！
    五分钟之后，那些人还在冥思苦想，似乎还没找到解决的办法。
    靳夜衡抬手让奚雨霏停手，直接站起身说道：“我看你们是在一个岗位待久了，连脑子都秀逗了。一个外人都能够点出你们之中的不足，这么久都还想不出应对之策，你们都是饭桶吗？”
    “靳总，不是我们无能，是这么短的时间就要弄出一个完美的方案，根本不可能啊。”有人说了实话。
    靳夜衡冷笑，直接说道：“这有什么难？你们身边就没有女性白领了吗？不会去问问这些女人到底怎么想的吗？是不是你们的位置坐的高了，所以都忘了基本的市场调查是什么了？都给我滚出去，今天晚上弄不好调研，你们都别干了。”
    靳夜衡发飙，没几个人能够顶得住。
    关键他发飙还都是在点子上，让人无从反驳。
    等到这些主管都出去之后，靳夜衡才重新坐下。
    奚雨霏问道：“靳总，要不要先回办公室休息？”
    靳夜衡一手揉着额头，不发一言。
    奚雨霏以为靳夜衡是没听到，就弯腰凑近了他想要再说一遍。
    但当看到靳夜衡的脸有些发红，是属于那种不正常的红晕。
    她立刻拉走靳夜衡放在额头的说，把自己的手贴在了靳夜衡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靳夜衡觉得很是舒服。
    他眯了下眼睛，说道：“居然在会议室里就对我动手动脚，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