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理解了李寡妇的担心，他笑着说：“莲花，你放心吧，我不会违法的，不过，我惩罚许健的行动还没结束。”
    “你…你还要惩罚他？”李寡妇一惊。
    牛二气呼呼地说：“莲花，你别忘了，许健可是毁了你的一生呀。你想：他要是不欺负你，你珍贵的第一次会被一个混蛋夺走吗？你会落得个给垂死男人冲喜的下场吗？我放了许健一次鸽子，又给他小家伙上抹了辣椒酱，这些不过是小来来，一个前奏罢了。许健毁了你的一生，我也要殴了他的一生！”
    李寡妇劝说道：“牛弟，住手吧，我看惩罚得够意思了。”
    牛二愤愤地说：“莲花，前天许健和我在一起吃饭时，提到你，他不但没有一丝愧疚，还怨恨你没有给他第二次、第三次呢。你说：这种家伙能不狠狠惩罚他吗。”
    李寡妇叹了一口气，提醒道：“牛弟，千万别搞出人命了呀，这可是底线。你要是为此犯了事，我会一辈子不安宁的。”
    “我知道，我还没娶媳妇呢，既不愿意坐牢，更不想死。”牛二说。
    正说着，肖雪回来了。
    “牛二来了。”
    “肖姐，您回来了。”牛二站了起来。
    “牛二，你到我房间来一趟。”肖雪说。
    牛二跟随着肖雪进了房间。
    肖雪问：“牛二，我想问你一个事儿，别见怪呀。”
    “你问吧。”
    肖雪瞅着牛二，说：“吴天雷聘请你当保镖，说明你武功非同小可，我想问问你，能对付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牛二幽幽地说：“若是对付没有武功的男人，七、八个不在话下。不过，要是对付有武功的男人，那就得看他的武功有多强了。”
    肖雪点点头，笑着说：“这就足够了。”
    牛二问：“肖姐，您对我的武功不放心吗？
    “不是不放心，是不摸底。”肖雪笑着解释道。
    牛二好奇地问：“这么大一笔钱，您为什么要随身携带呢？”
    肖雪瞅了一眼客厅，小声说：“牛二，最近几年中国的股市不太景气，我想炒虚拟货币。”
    “啥叫虚拟货币？”牛二好奇地问。
    肖雪笑了笑，解释道：“打个比方说吧，虚拟货币就是看不见的钱。”
    “看不见的钱？”牛二更加糊涂了。
    “是啊，要想把虚拟货币讲透彻，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肖姐，炒这种东西难道只能用现金？”牛二不解地问。
    “这是一家外资公司，只接受现金。”肖雪说。
    “哦。我懂了。”牛二点点头。
    只要肖雪不是贩毒，牛二就放心了。至于那个虚拟货币是啥玩艺，牛二也不想搞懂。
    “肖姐，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大早你就得过来，我们要到三个地方去取钱。”肖雪说。
    “好，我知道了。”牛二满口答应道。
    肖雪瞅着牛二，担心地说：“我本来想多请几个保镖，但又怕泄露了风声，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就我一个人足够了，不就是一千万嘛。”牛二满不在乎地说。
    “一千万数目不小了。”肖雪笑了笑。
    牛二嘻嘻一笑，说：“有一次，我帮吴叔运送了五百万现金，就我一个人。”
    “吴叔和你胆子都够大的了。”肖雪笑言。
    第二天一大早，牛二就来到肖雪家。
    肖雪显得有点疲惫。
    牛二关切地问：“肖姐，您没事吧？”
    肖雪苦笑了一下，说：“昨晚跑了小半夜，总算是把一千万筹齐了。”
    肖雪开着小轿车，牛二坐在副驾驶位上。
    车子不紧不慢地开着。
    牛二好奇地问：“肖姐，您开车真稳呀。”
    肖姐不断地瞅着后视镜，紧张地说：“牛二，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好象有两辆摩托车在跟踪我们。”
    牛二一听，不免也紧张起来。
    牛二紧张地瞅着后视镜，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了两个可疑人。
    这是两个戴着头盔的男人，各骑着一辆摩托。
    肖雪说：“看来不能去取钱了。”
    牛二点点头，说：“肖姐，你若是不取钱，跟踪人就不会露面，我看呀，还是来个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肖姐好奇地问：“你具体说说。”
    牛二分析道：“肖姐，今天你要送一笔钱到c市去，这件事肯定泄露出去了。那么，跟踪人肯定知道，你一早就要去取钱。假若你不取钱，跟踪人就不会动手了，那么，明天、后天，当你再去取钱时，跟踪人又会出现。”
    肖雪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牛二继续说：“我的想法是：你到一个地方，买上一箱草纸之类的东西，放进箱子里，照常往c市开。这样，跟踪人就会寻机下手了。”
    肖雪想了想，担心地说：“诱使抢劫犯动手，我们就会身陷危险的境地。尤其是你会首当其冲的。”
    牛二嘻嘻一笑，说：“我估计，不止骑摩托的两个人，起码会有四、五个人。我估摸着，对付这些人没有问题。”
    肖雪沉思了一会儿，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肖雪把轿车停在一个巷子口，提着一个箱子下了车。
    牛二留在车上等候着。
    牛二坐在车里，他见到两个骑摩托的人，停在不远处，探头探脑地往这边张望。
    牛二冷笑了一下，他走下车，装作检查车子的模样。
    牛二用眼睛的余光，警惕地瞅着这两个神秘人。
    只见这俩人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说着话。
    牛二一看这俩人的模样，就不知道不是跟踪的行家。
    肖雪吸烟，她在车里放了一包烟。
    牛二想跟这俩人开个玩笑，就抽出一支烟，朝这俩人走了过去。
    这俩人见牛二走过来了，面露紧张之色。
    牛二笑眯眯地说：“大哥，借个火。”
    一个眼睛很小的男人，把手里的香烟递给牛二。
    牛二接过烟，点着火，说了句：“大哥，谢谢了。”
    这个眯眯眼犹豫了一下，问：“老弟，你是干嘛的？”
    牛二笑着回答：“我是保镖。”
    “哦。”眯眯眼上下打量着牛二，又问：“你有武功吗？”
    牛二嘻嘻一笑，回答：“也算不上武功，就是会打几套拳。”
    “哦，原来也是一个冒牌货，混饭吃的。”
    牛二哈哈笑了起来，半开玩笑地说：“虽然是花拳绣腿，但打倒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