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果实能力？”灭霸开口问。
    这句话问的很傻，让周围的囚犯，都懒得和他说话，以免被拉低智商。因为只有最最底层的弱鸡，才会不知道恶魔果实，稍微强大一点的人，不管有没有果实能力，都不可能对这种东西陌生。
    而推进城六层，老实说，真就没有一个弱者。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对灭霸不屑一顾，有一个前不久才被抓进来的年轻人，就回答了灭霸的话：“果实能力是通过食用恶魔果实，而获得的一种超自然力量。种类分为自然系、超人系、动物系……囚禁你的，正是超人系泡泡果实能力。”
    闻言，灭霸先是一愣，接着说道：“这个‘泡泡果实能力’虽然听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威力，还真不小。”
    这个泡泡果实能力，跟绯红女巫手撕灭霸时候有点像，都是把他整个人抬起了，让他没有地方借力，也发挥不出自己的力量。唯一不同的就是，绯红女巫可以手撕灭霸，而泡泡果实能力没有攻击力。
    或许有，但对灭霸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哈哈哈，威力确实不小，都能把你一个推进城六层囚犯给困住。”一个囚犯开口嘲讽道：“说实话，我真不明白你一个连果实能力都不知道的人，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难道是杀了天龙人，或者睡了五老星的小妾？”
    闻言，境界完全不同的灭霸，根本懒得搭理。
    “我也很好奇，你在外面犯了什么事儿？”之前的年轻人问。
    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路飞的哥哥，哥尔·d·艾斯。此时的他，因为即将被处决，反而洒脱了很多，加上很年轻，显得十分健谈。
    “犯事儿？”灭霸一愣。
    接着，他摇头，说道：“我什么也没干，就是在大海上，不小心撞坏了一辆自行车，然后车主下来就打我——这种恶霸一样的行为我实在无法忍受，所以就追着他打，结果被他的同伴群殴，给抓到了这里。”
    对于这番话，一众囚犯都听得云里雾里。
    “被你撞坏自行车的人，他的果实能力是冰冻吧？”一个冷漠的声音说。
    “没错。”灭霸点头。
    “那人，该不会是，青雉库赞吧？”艾斯瞪眼道。
    能在大海上骑自行车的人，可能有不少，但真正会在大海上骑自行车的，只有海军三大将之一的青雉。可是，青雉被一个连恶魔果实能力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追着打……这根本不可能！
    “对了，还有一个岩浆人和闪光人，自称是什么大将。”灭霸又说：“他们的能力不强，但是好像能免疫物理伤害，怎么打都没用。”
    众人闻言：“……”
    “这位老哥，你该不会是想说，你一个人追着三大将打吧？”艾斯流着冷汗说。
    但灭霸并没有感觉什么不妥，点头道：“那三个人并不强，要不是这个泡泡果实碍事，我早晚能把他们打败，然后……人数为三的大将，怎么灭一半呢？”
    他有平衡强迫症，喜欢将一个群体里的人，杀掉一半。
    但是，如果“三大将”为一个群体，怎么杀掉一半？消灭一个半大将的话，只剩下半个的那个大将，好像也会死。
    “这人莫非是疯子？”艾斯在心里想。
    不过，无限地狱是冰冷无聊的，他又出不去，只能跟灭霸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结果聊着聊着，灭霸就将海贼世界的情报，打探了个七七八八。
    作为“被知识负累”的人，灭霸的智慧无疑是极高的，至少套艾斯的话，没有一丁点问题。
    毕竟，艾斯根本就没有防备之心。
    “你们这个世界的资源真是丰富，如果当初泰坦星有这么丰富的资源，也就不会毁灭了！”灭霸感慨道：“但是，你们这里的人，却太不懂得珍惜，放着大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去当什么海贼，简直愚蠢之极。还有天龙人，他们根本不配拥有这个世界！”
    这番话，完全不像是一个反派，应该说出来的。
    但这确实，是灭霸的心声。
    因为灭霸虽然是反派，但他不是坏人，一生所作所为，也全是为“宇宙平衡”做贡献，尽管思维太过于极端，可他的出发点却是好的。
    所以从内心上讲，他的博爱甚至还在复仇者联盟之上。
    因此，对于这个世界的“海贼”，以及“天龙人”群体，他非常不顺眼。
    “只有弱者才会怨天尤人，如果是强者，不喜欢什么，直接杀就好了！”之前那个冰冷的声音说。
    这不是别人，正是原著中因为虐杀囚犯，而被关进无限地狱的雨之希留。
    一个剑术高超，能够跟鹰眼过招的强者——可不是漫威世界的弱鸡鹰眼，而是海贼世界，那个世界第一的大剑豪，王下七武海“鹰眼”乔拉可尔·米霍克！
    “你说得对，等我出去，我要杀掉一半海贼，一半天龙人，还有一半不作为的海军！”灭霸说。
    闻言，雨之希留立刻说：“那岂不是，要杀掉全世界一半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于灭霸的话，竟然隐隐有些心动。
    如果能杀掉全世界一半的人，自己的剑术，应该就能够到达绝对巅峰，让世界第一大剑豪鹰眼都望尘莫及了吧？
    “差不多吧！宇宙需要平衡，杀掉一半的人，那么所有人就都会得到救赎——虽然平衡还有其它方式，但我还是喜欢这个最简单的方式，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干？”灭霸说道。
    他能感觉到雨之希留的心动，因为说话的语气，跟之前不一样。
    “我乐意，只是，你真的能够出去吗？”雨之希留道。
    “当然。”灭霸说着，联系杨浩询问了起来。
    而旁边，艾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摇头道：“这里就没有正常人！”
    消灭全世界一半人，想法这么疯狂，你家里人知道吗？
    他却不知道，灭霸的家人知道，而且当时反应还很激烈……
    另一边，听灭霸询问出去的方法，杨浩立刻转头问路飞：“你这里有‘霸气’的修炼，额，好吧，现在的你根本不可能有，帮我引荐一下女帝波雅·汉库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