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好啊，什么时候还？”柯妮可说道。
    “等招到新秘书就还你。”
    “好啊，那祝你红红火火咯。”柯妮可拿着红酒举杯邀左诚楠，而后者则觉得这是一个讽刺的话语，也是笑笑抬杯碰了下：“谢谢，会的。”
    杨秘书第二天早上就到了左诚楠的公司，他只是个秘书，其实大多数他会的，左诚楠也会，只不过他拥有些职场经验，是左诚楠无法比拟的。
    他立马就把杨秘书升职为总经理，并说这是原来公司的资格分公司，用来试试水。杨总看着新公司里铺着一尘厚厚的灰，心中暗暗叫苦，这是要从来过啊。
    好在这个公司的位置还是不错，处于城市中心，要是产品能收到民众的喜爱，做大了也只是时间问题，可问题是凭他一己之力，还是很有问题的。
    他们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打扫卫生，装修房子，这些只要有钱，就不是问题，左诚楠把公司装修的很漂亮，但正因为这样，也超出了预算。
    在公司装修之际，他跟杨总则去招人，在网上已经街道上发布了消息，很快，第二天就有许多来面试的，各种岗位的人络绎不绝。
    第一次作为面试官的杨总跟左诚楠比前来面试的人还要紧张，主要问题问完了，他们不知道还要问些什么，本来是他们问别人问题的，有时候反而被别人问问题，这种角色反转，在第二天才扭转回来。
    公司陆陆续续招了几十个人，什么财政部啊人事部啊等等，也都分得清清楚楚。但这些人左诚楠都信不过，他一个都不认识不了解，他得去找一个自己信得过的。
    这天晚上，左诚楠再次来到之前经常光顾的那个酒吧，酒吧里的经理很好奇，因为他已经几个月没来了，而且第一次带了令一个陌生的男人来酒吧。
    要是以往，和他结伴前来的全都是各位富二代公子哥，没有哪个是生客。
    他一如既往的订了vip坐，没有让小姐陪，他跟经理说了，等那个叫菲菲的舞女跳完舞后，就让她过来。经理当然不敢多说什么。
    菲菲一如既往的迷人，在她的舞姿下，场下又一阵热闹，她在台上时看了左诚楠几眼。左诚楠让酒吧经理过来聊了会，问菲菲在这里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经理说：“她这个演出一次是一千，一个星期可能有两三次演出，加上客人的小费，平时陪客人喝些酒，加起来一个月怎么也得有个四五万吧。”
    “这么多？”左诚楠惊讶道，他本以为，这样的舞女，月收入不过万余而已，没想到这么高。
    “对，这还是保守估计，要是遇到像您这样的有钱人，那就说不准了。”经理笑道。
    左诚楠也只好笑笑，经理说的确实也是实话，他之所以会回来找菲菲。是因为那天他走了之后留下的支票菲菲没有去兑现，说明这女人还是很正直的，可能是无功不受禄吧。
    话说回来，人家在这里上班，轻轻松松，一个月就四五万，他要想用她，怎么开得起这个工资，再者，术业有专攻，她也不一定会职场公司内的事物。虽然没能力可以培养，可工资的事……左诚楠越想越没底气，他起身准备走了。
    此时菲菲的舞蹈表演刚好结束，左诚楠刚起身要走就被菲菲叫住了，她快步走过来打招呼道：“嗨，楠总，听经理说你找我？”
    左诚楠有些尴尬，道：“呃……刚才是有点事，不过现在没事了。”
    “没事的，有事就说，我这人很好说话的。”
    菲菲这么热情，给了左诚楠一丝希望，不过也就一丝而已，他回到座位上跟杨总相看了两眼，杨总感觉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左诚楠这个眼神是个什么意思。
    而菲菲自从上次跟左诚楠同床共枕后，对他就有了好感，她感觉这个男人放荡只是表象，其实是个专一的人。因为那晚上他连她一根手指都没动。
    “呃……菲菲小姐在这里上班感觉怎样？”左诚楠终于厚着脸皮开口道。
    “嗯……还好啊，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菲菲笑着说道。
    “好吧。”左诚楠又莫名的看了杨总一眼，回头对菲菲道：“我新开了个公司，想请你过去帮忙。”
    “好啊。”菲菲一口答应下来，又道：“不过公司里的事我都不会，能帮什么呢？”
    菲菲爽快的答应，让左诚楠颇为意外，她都不问下待遇什么的么？左诚楠干咳了两声，扭扭捏捏的道：“不会可以学，只是我刚开始给的待遇不会很高，可能……可能都没你在这里的收入可观……”
    “那有什么。”菲菲打断道：“就当去学习一门新的本领啊，你说是不，就是我怕我太笨，忙帮不上反而给你添了什么乱子。”
    “那倒不会，既然这样，你这边的工作要辞吗？”
    “不用啊，我这里是晚上上班，一个星期就两三次，一次也就两三个小时，不怎么影响的，你们公司不会晚上也上班吧？”
    “那当然没有。”左诚楠笑道：“既然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不怕累着么？”
    “没事的，反正我白天也没事。”
    “行，那回头跟你联系。”
    左诚楠跟杨总起身别了菲菲，就出酒吧去了。这么轻易的就搞定了菲菲，左诚楠心里当然高兴，那就相当于他有了一个自己的心腹，如此的话，在公司也能安心多了。但是杨总就不明白了，他怎么会知道左诚楠的想法？只道他大晚上跑到酒吧来招一个舞女去他公司上班，还是没经验的，真够荒唐。
    “那个……楠总。”杨总经理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让那女孩子来公司里上班呢？她是有什么特长还是……跟您有什么亲戚关系吗？”
    杨总本想说的是“跟您是什么关系”，但他立马意识到，这么说是不妥的，于是便改了口，这话同一个意思换了种说法味道就不一样了。
    “她没有什么特长，她是我朋友，我信得过她就叫她来帮忙咯。”左诚楠说：“你看公司里都是新人，你我都不认识，这样不好吧。”
    “楠总说的有道理。”杨总点头道，实则心里觉得没这么个必要。
    就这样，菲菲成了左诚楠的秘书，他弄好招募的事，公司也装修差不多了，便选了就近的好日子开门营业。
    可生意哪有那么好做，他们公司才开门，没有什么回头客，公司的收益是入不敷出，半个月就亏了几十万。加上之前各种经费超资，他老爸给他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左诚楠开始为这事头大，他也没什么人脉，就一帮酒肉朋友，找他们资助，最多能借几十百来万的样子，那点钱还不够他擦屁股呢。
    于是乎，左诚楠召集公司的人开了个会议，会议内容主要是如何提高收益。各个部门都出来出主意，也有推卸责任的。譬如人事部怪财政部处理不当，财政部说销售部的不作为，销售部又说人事部招的人不靠谱。如此推去推来，也没个结果。
    怎一个闹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