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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凶企鹅观察实录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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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只以为他还是不能被人类发现的齐南鹄难得听话没有闹腾,虽然郁闷企鹅在人类之中需要躲躲藏藏,但还是不动弹地任由阮星渊将自己盖在了被子下。
    “在。”阮星渊开口。
    门“吱呀”一声开了。
    林双从门外探头进来,“我来收……”垃圾。
    “卧槽!”
    林双傻眼看着床上的男人。
    床上的人胸前的扣子崩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人鱼线一直深入被子里,脸部因为闷热的空气泛着微红,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看着外面。
    看表情还有些气愤。
    林双想着,应当是睡觉被他吵醒了。
    反应过来,林双的视线转移到阮星渊身上,打趣道:“我说怎么不见你出去和大家聊天,敢情房里藏着人呢?”
    见林双表情没什么异常,阮星渊无奈说:“男人,别少字。”
    将垃圾收拾起来递给林双,“怎么是你来收垃圾?”
    林双耸肩,“底下检修要清理一下道路,人全去帮忙了,废物利用嘛,就喊我过来了。”
    提过垃圾袋,林双摆摆手,“那我走了,你俩在屋里慢慢聊。”
    门重新关上,阮星渊知道林双的话里没有别的意思,却仍旧觉得脸烫。
    他冷静了好一会儿,扭头看齐南鹄。
    齐南鹄无辜回望,“干什么?都是你压到企鹅了,企鹅要呼吸不过来了。”
    阮星渊看着床上的人,狠狠眨了下眼睛,忍不住伸手把齐南鹄身前的衣服拢上。
    “下次见人把衣服穿好吧。”阮星渊抑郁地说。
    说到这里齐南鹄更生气了,“哪里见人了,你每次都让企鹅藏起来。”
    “咳咳咳。”阮星渊心虚别开眼睛,“变成人就不用了。”
    “那你……”刚刚还让我躲起来。
    没等齐南鹄说完,阮星渊心虚地打断了他:“我忘了。”
    藏习惯了,反应不过来。
    扣子崩掉了一个,即便是拢上了,衣服也仍旧很快散开。床上的人胸膛剧烈起伏,从阮星渊的方向看过去,还能够看到起伏的弧度。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阮星渊拉起被子盖在了齐南鹄身上。
    齐南鹄额头青筋跳动,终于忍不住,盯着阮星渊暴怒出声:“你就会藏我!”
    “咚”的一声,门板突然响了一下,齐南鹄立即闭嘴躺下,阮星渊扭头,“谁?”
    外面传来温和的声音,“不好意思,打扰了。”
    “应医生?”阮星渊打开门,“应医生有什么事吗?”
    应语堂看了他一眼,表情似有些纠结。
    见阮星渊等着他开口,眼神复杂,轻轻叹了口气,“你们声音能小一些吗?隔壁已经来问我知不知道这间住着哪对情侣了。”
    阮星渊:……
    第76章 国家特殊局
    科考船上最近流传了一个新闻,一对情侣藏在彼此房间里做着奇奇怪怪的事。流言传得太广了,站长甚至开会提到让大家注意影响,规范行为。
    作为故事的主人公,阮星渊险些社死,好在大家不知道是谁。就连林双也没想到是他们,甚至和阮星渊讨论起来会是谁。
    什么时候能上岸啊?
    阮星渊抬头看窗外,海面平静,望不见边际,他深深期盼着能早些结束这段旅程,将屋子里的这只神奇的企鹅上交组织。
    再不上岸只怕他整个人得换个星球生活了。
    从别的船员口中知道传言的姚飞沉跑到阮星渊屋子里大笑出声,最终还是阮星渊受不了发消息给应语堂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折磨。
    房间里书摆在枕头边,旁边人躺下闭着眼睛一动也不肯动弹。颓废的
    床上的人毫不客气地占据了他一半的床,自从齐南鹄上船,阮星渊的活动空间便直线下降。
    “学得怎么样了?”自打企鹅变成人,阮星渊就多了一项任务,教导齐南鹄学会人类的生活方式及基本知识。
    床上的人抱起被子转了个方向,背对着阮星渊。
    阮星渊一下子笑出声。大概动物们天生对于数学不太敏感,这几日光是阮星渊教他的初级知识,齐南鹄就已经学得痛苦不堪。
    齐南鹄坐在桌子前,面前摆放着阮星渊给他出的数学题。
    “我是企鹅。”笔尖戳破了纸张,齐南鹄愤怒地压低声音说道。
    “我知道。”阮星渊笑说,“企鹅也得学数学。”
    齐南鹄抓住纸张的边角,用力将纸张捏得皱起。
    现下这个写了两道题就躺倒不干的人缩在一起,任凭阮星渊怎么喊也不肯起来,倒是让阮星渊乐不可支。
    过去的那些年,谁还没有过这么痛苦的时候呢。
    “快起来。”阮星渊伸手拉床上的齐南鹄,手碰到胳膊,便见着光一闪,床上多了只企鹅,少了个人。
    阮星渊简直快憋不住笑了,他伸手戳戳企鹅的后背,说:“起来吧,你就算变成了企鹅也得学习。”
    床上的齐南鹄终于忍不住了,挺着黑白胖身体转过身,幽幽盯着阮星渊,“你们人类就不能做点快乐的事情吗?”
    “噗嗤”一声,阮星渊到底没忍住,伸手薅了把企鹅毛,没薅下来几根,“学习就挺快乐啊。”
    床上的企鹅背过身,低头用喙叼着被子上沿拉了上去。
    阮星渊哈哈大笑,“别藏了,你肚子太胖了,被子都盖不住。”
    “你烦不烦?!”床上的企鹅重新变成人形,坐起来怒气冲冲瞪着前方。
    齐南鹄的个子高,阮星渊和他一起坐在床上,对方高出他不少。唯有在这时候,阮星渊才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不多的气势。
    “你不是想上岸,还想看看别的地方?”阮星渊看着他,“总不能路标看不懂,路费算不清。我可还得工作,没办法和你一起去的。”
    齐南鹄躺倒在床上,脸朝下,手臂伸出去抓住写满数学题的纸。
    “坐起来,别趴着了。”阮星渊伸手摸了把齐南鹄的头发。
    “桌子小。”闷闷的声音从床单上传出来。
    “那随便你吧。”
    -
    船一路朝着岸边进发,在漫长的海上航行之后,破冰船即将靠岸。
    “等上了岸,将证明交上去,你和齐南鹄需要跟我们去趟特殊局总部,大概率他会留下来。”姚飞沉先给阮星渊打了声招呼。
    “留下来做什么?”阮星渊皱眉,“先说好,生物研究,解剖什么的,我们不做。”
    应语堂笑出声,“这种我们也不可能做啊。”
    “……你?”阮星渊这才反应过来,应语堂竟然是从特殊局里出来的。
    “我只是里面普通的医生。”应语堂微笑,“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
    外面的风声渐渐平息,遥遥地,阮星渊能够看见隐约的海岸线。线条由远及近,逐渐清晰,在阵阵的颠簸、齐南鹄的诵读中,轮船终于靠岸。
    检查的人站在出口,查看走出来人的证件,轮到齐南鹄的时候,阮星渊紧张地盯着他,生怕他直接被拷走。
    好在检查的人只是看了一眼,便点头放行了。
    出口处,白色面包车开了门,带着阮星渊与齐南鹄离开。
    “为什么要绑上我的眼睛?”一上车就戴上了眼罩,眼前什么也看不见,齐南鹄觉得有些不能理解。
    前方开车的是李帅狮,听见笑着说:“得保密嘛。到了地方就好了,放心吧,有我在,不会出问题的。”
    阮星渊坐在车里,心脏跳动,他一个普通人第一次面对这类国家机密事件,很难形容是什么感觉,但他的手心里已经出了一手心的汗了。
    “你好湿,人兄弟。”旁边传来说话声。
    话音刚落,车内便传来几声闷笑。
    阮星渊抑郁地开口,“别说话了,求你了。”
    看不见了也不忘说话的企鹅疑惑不解,“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嘛。而且你手都把我手汗湿了。”
    脸颊发烫,阮星渊甩开齐南鹄的手,他就后悔自己因为担心这什么也不知道的企鹅被奇怪的研究员给带走了,选择牵起了他的手。
    车上闷笑声不断,闭上眼睛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眼神,阮星渊头微低,放弃了说话。
    车一直开了许久,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路上阮星渊甚至闻到了自然的牛粪味,耳边有鸟在叫唤,让他怀疑自己到了什么深山老林。
    车停下来,一位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见到阮星渊和齐南鹄,一眼就将目标锁定在了齐南鹄身上。
    “这位就是那只企鹅将军了吧。”他走过来赞赏地看着齐南鹄,“你和你爸妈真像。”
    “什么?”阮星渊与齐南鹄一同望向他。
    中年男人遥遥头,带着几人走入大楼。
    “我叫王世军,中央特殊局局长,邀请你们加入特战预备队。在讲解过去事情之前,需要你们先签订一份保密合同。”
    齐南鹄扭过头朝着阮星渊看去。
    犹豫了下,阮星渊问:“他的爸妈不是企鹅吗?”
    面前的人摇头,不多说一句话。
    “我爸妈在哪里?他们是谁?”齐南鹄接过合同,看也没看签下自己的名字。
    “哎!”来不及阻止,阮星渊见着王世军将签好的合同快速收了起来。
    对方微笑地看着阮星渊,“不知道你对后勤感不感兴趣?我们这里工作简单可灵活调整,五险一金,婚假、年假、探亲假、节日假、育儿假、工伤假、伤病假、事假都有,多种津贴补偿,年终还有可观的奖金。工作稳定,朝九晚五,每周双休,过节有礼品,还解决住房落户问题。此外还有免费年度体检项目,全项检查报销。你还没买房吧,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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