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直播就这样结束了。
    丹成子怀着惊叹与感慨着‘殿下果真无敌’，回了炼丹房，继续琢磨他的‘炸丹’。
    林凡这边，却是有些坐蜡了。
    默默祈祷着滑铲可千万别在修仙界也变成一个被无数人调侃的笑话。
    但同时，这厮又想到了一件事。
    “嘿？！”
    “我了个去，竟然没人打赏？这就过分了……你们不打赏，我怎么从中抽成？”
    “不是公告里都说了有这个打赏功能吗？”
    “尤其是紫竹真人，这可是他的首席大弟子，难道不应该打赏支持，表示一下？”
    林凡不由小声吐槽。
    一个人打赏，也没多少‘钱’？
    是这样没毛病，可重要的不是他打赏的钱，而是这第一个打赏的人，可以把其他人给引出来好吧？！
    “唉！”
    林凡思前想后，幽幽叹息：“看来，还是修仙界的民风太过淳朴了，或者说，他们的消费观念太落后了。”
    “就刚才这场直播，有毛病吗？完全没有嘛！”
    “有美景、有激战、还看了单双眼皮，最后甚至还有笑点十足的滑铲，竟然没人打赏！”
    “不行，下次，下次我必须得把他们的消费热情给引出来……”
    ……
    “阿秋！！！”
    紫竹真人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打牌。
    有些无语道：“谁在骂我？”
    ……
    c市。
    齐紫霄看完了林凡的留言。
    “大棚建好了，可惜差大量伪灵石么。”
    她微微沉吟：“这的确是个大问题，灵气……修仙之人，没有灵气，无法修仙。”
    “灵药，没有灵气，同样无法成长为灵药。”
    日月精华？
    那的确是灵气的一种，但问题是，太过遥远了。
    到地球时，已经就只剩下光和些许温度，那里还能有什么灵气？否则的话，地球这些年来，也不会出不了精怪、修士、灵药等存在。
    靠时间积累的话，大型聚灵阵，需要九百九十九块伪灵石！
    就算按照六天五六十块的速度，也要四个月左右才能集齐，倒不是没有这么多时间，而是……太慢了。
    “看来，得尽快玩一票大的！”
    她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找秦雅帮忙放出风声，这次不仅仅是原来那些个供应商，而是要放到全国、乃至其他国家都有消息。”
    “甚至，还说这是最近一段时间最后一次收原石。”
    “如此一来，应该能一次收到不少。”
    “除此之外，老陈头那边……希望能有些收获吧，如果真的能够人造灵气的话，问题应该就能迎刃而解了吧？”
    但，这种可能性，还真的不高。
    齐紫霄自己也说不清楚灵气到底是由什么东西构成的，但可以确定的是，灵气这东西，可以说是‘天生地养’。
    就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够制造灵气！
    就算是那些顶尖大能，也只能吸收……吸收一些，灵气也就会少一些。
    否则，也不会有‘世界极限’的说法了。
    所谓世界极限，就是，某个世界的灵气，最多只够一个人突破到什么境界，或是够一群人突破到某个境界。
    若是有那么多人突破，世界便到了极限，虽然还有灵气，但还有人想要踏足那个境界？却已经是没可能了！
    除非，到另外一个世界，或许原本世界的某个顶级大佬逝去，他的尸身内，原本属于这一方世界的灵气重归于天地之间，才有可能让人再度突破到那个境界。
    这就表明，就算是那些个触摸到世界极限的修仙大能，其实也没办法制造灵气？
    “不对……”
    “或许，他们能够制造，但却不愿意去制造。”
    “毕竟，如果制造出更多灵气，那岂不是给自己培养对手？”
    “而且应该不仅仅只是灵气而已，天地规则的限制也有很多……”
    齐紫霄的大号目前是炼虚期修士，修为说低，自然是不低的，在年轻一辈中，是绝对的佼佼者。
    但是说高，却也真高不到哪儿去。
    所以关于天地规则之类的东西，齐紫霄所了解的也很少，她也给不出准确答案。
    但不管怎么说，她仍然认为人工制造灵气几乎没有可能。
    为何？
    因为，就算那些顶级大佬是真的不愿意制造灵气，可比他们次一级的人，却必然是会相近一切办法去突破的！
    可他们仍然无法成功，这其实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所以，目前果然还是只能从伪灵石上下功夫……”
    “除此之外，便是灵药。”
    “我得给那家伙说一声，让他先不要动用这些灵药，毕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灵药在生长的过程中，会不断改善土壤环境，同时也会吐出更多灵气。”
    “若是如此，在聚灵阵的基础上，再往那些大鹏内移栽一些已经培养成功的灵药，会有更好的效果。”
    “至于看家护院……”
    “这家伙，却是忘记了么？”
    齐紫霄不由微微勾起嘴角：“果然，本圣女还是更聪明的。”
    “为何一定要请人？请人不但要付工钱，还要担心忠诚度问题，就算足够忠诚，普通人又如何能有足够的实力应对各种问题？”
    “与其请人，倒不如用上一些伪灵石，在外围布下一个简单的迷魂阵。”
    “虽然困不住修仙者，但普通人进入后，却是必然无法进入棚户区的，只会被迷了心智，从其他地方走出……”
    “果然，虽然地球有不少东西，对修仙者来说也有用处，但修仙界的东西，在地球而言用处更大！”
    林凡与齐紫霄谁也没注意到。
    由于两人各自不同的经历的原因，在解决问题的时候，他们往往会更习惯用自己已经习惯的方式去解决。
    譬如林凡……
    身为现代人，早就无比习惯手机了，到修仙界，琢磨着琢磨着，就想搞个互联网出来。
    又譬如齐紫霄此刻。
    林凡之前苦思许久都没有好主意的‘看守’问题，齐紫霄却是轻轻松松便想出了最佳解决方案。
    不就是一个阵法解决的事儿么？
    实在不行，那就两个~！
    ……
    齐紫霄先去棚户区转了转，发现工人们正在种植药材，只不过基本上都是种子。
    如果没有灵气，单单只是萌芽都需要不少时间。
    但对此齐紫霄倒也不着急。
    没有灵气，种与不种，差别真的不大。
    只不过提前种下能节约一些时间而已。
    随即，她与秦雅沟通了一番，让秦雅帮忙把自己最近是‘最后一次’收原石的消息，尽可能放出去……
    “最后一次？”
    秦雅有些吃惊：“为什么？你……嫌钱太多？”
    “不。”
    齐紫霄并没有隐瞒：“我想借这次机会多收一些，之后肯定还是会收的，咳咳。”
    电话脑图，秦雅一愣，随后笑了：“明白了，你这就是‘即将倒闭、亏本大甩卖’的套路啊。”
    “差不多吧？”
    齐紫霄一琢磨，还真是。
    她也见过这种套路了，毕竟这种套路，客流量大的乡镇尤其多。
    简单来说，就是某个商家，挂出倒闭、大甩卖、最后xx天的招牌什么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吸引顾客光顾。
    一开始齐紫霄看见这种，还会心有同情什么的。
    现在？
    得了吧！
    亏本大甩卖，最后xx天，都不知道多少个xx天了，人店铺还开着呢~！
    自己现在这种做法，倒也差不多……
    只不过，都一样有点‘无耻’而已。
    “但，我只是说最近最后一次收原石，又不是说最后一次？这个‘最近’是多久，不是由咱自己定义么？”
    “大不了，咱定一个月或者半个月啥的，没毛病吧？”
    齐紫霄觉着自己果然机智~
    这一招引蛇出洞，必然是没问题的，至少在她看来没问题。
    当天，剩余的时间，齐紫霄跑去练了半天车。
    晚上，则被周娜约着去打了几个小时麻将……
    翌日，该收原石的事儿，齐紫霄自然不可能会忘记。
    然后……老陈头的电话来了。
    “我来找你，还是你来找我？”
    齐紫霄想了想：“麻烦您老走一趟吧。”
    “好！”
    为什么让老陈头过来？
    倒不是齐紫霄懒。
    而是她最近看了几部谍战片啥的，总觉得吧……老陈头这种科研大佬家里，有可能会有窃听器啥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家会安全不少。
    ……
    中午左右，老陈头过来了，并且带来了一些文件，可惜，脸色并不算好看。
    “没研究出来？”
    齐紫霄倒也没有多么失望，毕竟已经有所准备。
    “倒不是没研究出来，而是……”
    老陈头苦笑：“当前的了解……无法人造灵气。”
    “我仔细分析过了，‘灵气’的成分，全都是我们目前未曾有过发现和记录的全新存在。”
    “我甚至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去提取这些成分，而且也没跟它们起名。”
    如果知道这些成分的来源，老陈头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以按照分析出来的比例进行‘人造灵气’。
    但现在啥也不知道，这怎么人造？难不成先研究如何把这些独立的成分造出来？
    难于上青天！
    “原来是这样。”
    齐紫霄轻轻点头，随后，突然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