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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好靓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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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造物弄人啊,上帝对待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你种的是什么,收获的必然是什么。
    种下的是恶因,收获的必然是恶果。种下的是善因,收获也必然是善果。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人在做天在看,你一辈子干下的事儿,都在玉皇爷爷的账本上记着呢。
    麻药的劲头上来以后,傻子就觉得下面麻痹了,一点感觉也没有。
    铁蛋手里拿着手术刀,轻轻一挥,那个死者的话儿就跟身体脱离了。
    他在傻子尿道的地方开了一个新的口子,把里面的血管找出来,用金针全部封闭。然后把那死人的话儿给傻子接了上去,迅速缝合,最后包扎。
    整个手术完成的时间没超过一个小时,果然比做阑尾炎手术还简单。
    这手术确实很容易,但是难度技巧是非常大的。
    普天下只有三个人可以完成这项手术,一个是k市第一中心医院的郭主任,就是刘先生的师哥,可惜那老头几年前病死了。
    一个就是刘先生本人,可惜刘先生几年前也老死了。
    再一个就是铁蛋了,铁蛋在刘先生临死以前,已经尽得刘先生的真传。并且把这一绝技发扬光大。现在他是唯一一个会使用这种金针的人。
    傻子的手术很顺利,一个半小时以后缝好了伤口,被推进了病房。
    铁蛋从病房里出来以后,石生跟水妮一起扑了上去:“姨夫,手术怎么样?”
    铁蛋说:“很成功,放心,三个月之内,他一定会痊愈,接下来就是静养了。”
    水妮跟石生终于吁了口气,好像放下了千斤的包袱,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笑了。
    傻子恢复的非常快,半个月以后就可以拄着拐杖行走了,一个月以后扔掉了拐杖。
    他脸上的伤口也在一点点复原,出院的前几天,铁蛋帮傻子拆去了脸上的纱布。
    纱布撤去以后,所有的人都是一声惊叹:“好靓的帅哥!!”
    傻子不但下面完全复原,上面的脸蛋也完全复原,脸上的疤拉不见了,两只眼睛活灵活现,浓眉大眼,皮肤光滑细腻,嘴巴上的龅牙不见了,鼻直口阔,猛一看跟电影明星一样。
    傻子娘嚎叫一声就扑了过去,抱住儿子嚎啕大哭,眼泪跟珠子一样滚落。
    她是兴奋的,怎么也想到傻子会变成一个美男子,冲着铁蛋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
    出院的时候,铁蛋千叮咛万嘱咐:“记住,没事的时候不要波起,避免不必要的刺激……三个月以后就能谈恋爱了。”
    傻子娘在旁边感激涕零,压抑在心里十多年的包袱终于放下,从此以后,傻子将进入一段新的人生。
    傻子回家调养了三个月,那个地方果然恢复得很好,全部拆线以后就运用自如,而且能伸能缩。
    傻子娘一看儿子那个地方管用了,而且成了帅哥,乐的屁颠屁颠的,恨不得一脚蹦到天上去,满大街的宣扬,就怕村里人不知道。
    接下来就是为儿子张罗婚事了。给儿子说个什么媳妇好呢?
    傻子娘寻遍了黑石山五个村子的黄花大闺女,竟然一个都没有看上。
    因为看来看去,没一个比的上水妮的,还是水妮漂亮,而且懂事。
    于是女人就教唆儿子:“儿子,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是个真正的男人,加把油,把水妮从石生的怀里抢回来。”
    这话一出,立刻得到了傻子的反驳:“娘,你咋能这样?如果不是人家水妮跟石生,怎么能有我傻子的今天,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报答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去害他们。”
    傻子娘点了儿子眉头一下:“你个傻子,水妮本来就是你的媳妇,是石生抢走的,你这是抢回本来就属于你的东西,怎么能说害他们呢。?”
    傻子说:“这事儿我干不出来。损阴德。我不去!”
    傻子娘低头想了想,说:“那……把何金贵的闺女二丫给你,你看行吗?”
    傻子嘿嘿一笑:“娘,你又想歪了,人家二丫是大学生,长得那么好……能看上俺?”
    傻子娘说:“咋不能,只要你把何金贵的闺女二丫勾过来,那你就是他女婿,何金贵家万贯家财啊,将来你就吃喝不愁了。这事儿你别管,娘帮你去提亲。”
    于是女人屁颠屁颠的去给儿子提亲。
    其实女人已经三个月没见过何金贵了,但是他见过二丫。二丫就在黑石山小学做老师。
    二丫已经发育成熟,小时候的羊角辫子不见了,一头的披肩发,大眼睛高鼻梁,皮肤很白,身段秀丽,样子一点也不比水妮差。
    能娶上这么个媳妇,老龚家的祖坟上也算是烧了高香。
    但是二丫很难驾驭,因为小时候娇生惯养,二丫的脾气跟何金贵一样,非常的霸道,动不动就砍人。哥哥跟嫂子都惹不起她。
    把二丫娶进门,估计这丫头不把婆婆当人看。但是为了何家的万贯家财,为了儿子终身的幸福,傻子娘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到工厂去找何金贵提亲,结果没有找到何金贵,因为长海根本不让她进,怕她找事儿。
    讨了个没趣,于是老三女人就颠颠的跑进了金贵爹何老庚哪儿。
    女人进门就喊:“老庚叔,老庚婶儿,给你们道喜了…………”
    何老庚跟张春娥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背,没听清楚。
    但是两位老人很热情地招待了她。
    老三的女人把自己的来意跟何老庚两口子说了一遍,就是要把二丫许配给自己的儿子傻子做媳妇。
    老三女人说:“婶子,大叔,俺傻儿子的那个地方被铁蛋治好了,想大就大,想小就小,运用自如,能伸能缩,可好用了,你们家二丫嫁给俺家傻子,绝对不吃亏。”
    何老庚就哼了一声,说:“能伸能缩的那是乌龟。老三家的,俺家二丫可有男朋友,你就别想了,你们家傻子不但人傻,而且是二婚,别说二丫,我第一个不同意。”
    傻子娘一听就跳了起来:“谁说俺儿子傻?俺叫傻子,可是一点也不傻。
    二婚怎么了?从前水妮在的那会儿,傻子的家伙还不行,根本没挨过她的身子,所以说俺儿子现在还是青头仔。
    老庚叔,你别听人家乱嚼舌头根子。”
    何老庚说:“孙女儿的事情我不管,金贵也管不着,你去跟他说吧,二丫同意,我们没意见,二丫不同意,谁也没办法。”
    说来说去,两个老古董根本做不了主,于是老三女人就心生一计,在半道上等着二丫回家。
    傍晚,二丫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刚刚走出学校的门,老三女人笑眯眯地凑了过来,:“丫头,回家啊?”
    二丫没见过老三女人,不认识她:“您是…………?”
    “喔,我是你嫂子水妮从前的婆婆,你叫我傻子娘好了。”老三的女人脸蛋笑成了桂花,一脸恭维的样子,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
    二丫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跟母老虎一样的女人,经常孽待水妮的那个。
    二丫问:“大婶,你有啥事儿?”
    傻子娘一点也不遮掩,劈头就说:“闺女,你长得真俊,俺一眼就要相中了你,你去给俺做儿媳妇,行吗?”
    我晕,二丫差点栽一个跟头,见过说媒拉线的,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二丫捂着嘴巴笑了半天,问:“你儿子就是那个傻子?我哥哥嫂子帮他做手术的那个啊?”
    傻子娘说:“是,这事儿你知道?”
    二丫说:“咋不知道?黑石山的人都知道,你儿子……恢复的怎么样了?”
    傻子娘说:“完全好了,那个地方能大能小,能伸能缩,运用自如,这不,正在给他张罗媳妇,闺女,你要是有心意,就考虑考虑,我保证傻子不会亏待你。”
    二丫笑的爬不起来,连连点头说:“好,我嫁不出去的话,一定会考虑他,婶子,你回吧。”
    二丫的回答很巧妙,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傻子娘看到二丫没反对,就认为她默许了,心里美的不行。屁颠屁颠回了家。
    吃过晚饭,女人躺在了被窝里,想着傻儿子那个地方好了,可以娶媳妇抱孙子了,心情十分的舒畅。人也精神了不少。
    他就把老三抱在怀里,摸着男人的胸脯,左右的摩擦。
    这段时间龚老三的伤腿已经彻底复原,完全可以下地劳作了,不但能挑水劈柴,还能上房修补房屋。
    他又恢复了当初的健硕,最近也慢慢开始跟村里的几个女人偷情。
    老三的心里也很高兴,抱住女人一个劲的揉搓。
    女人说:“他爹,傻子的病好了,俺心里甭提多敞亮了,你看咱家傻子……娶了何金贵的闺女好不好?”
    老三一听就跳了起来,大叫一声:“好!媳妇,这办法你是咋想出来的?何金贵的闺女一定不错,可是……何金贵那么有钱,咱儿子心眼又不够数,人家能看上咱?”
    女人说:“咋不能?这事儿啊,讲究的是缘分,缘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让咱家傻子多跟何金贵闺女接触一下,时间长了就有感情了。”
    龚老三心里还是没底,一个劲的叹气,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
    想让二丫嫁给傻子做老婆,谈何容易?何金贵那家人……高攀不起啊。
    看到男人叹气,女人推了他一下,岔开大腿说:“半夜三更叹啥气?你日不日?要日就快点,不日算了,俺要睡觉了。”
    这时候老三的欲火已经被老婆给勾了起来,他就笑笑,把女人压在了身下,两口子干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二丫跟高峰的感情终于出现了破裂。
    三个月的时间高峰都没有跟二丫联系。
    自从学校那一次,何金贵撞破了闺女跟高峰的好事,高峰就再也不敢跟二丫来往了。
    他怕的要死,第一是害怕何金贵那双犀利的眼光,第二是害怕江给的那双拳头。
    我娶了二丫,万一那天对不起她,他爹跟他哥哥还把把我打成残废?
    再一个,二丫的霸道引起了高峰的反感,他越来越觉得二丫没教养,跟个野小子一样,整天疯疯癫癫,嘻嘻哈哈,跟男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二丫几次对高峰挑逗,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女孩子这么随便,怎么能娶回家?一定会给你戴绿帽子,
    高峰整天躲在学校不出来,二丫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了。
    最后二丫忍不住了,趁着礼拜天的时间,到三中去找高峰。
    二丫说:“高峰,你咋不理俺?俺哪儿得罪你了?”
    高峰说:“你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我欺骗了你,不配得到你的爱。”
    二丫说:“高峰,你为啥这么矫情?跟个娘们一样?就不能像个男子汉,堂堂正正站起来?咱们是恋爱,又不是偷人养汉子,你干嘛总躲着我?”
    其实二丫最讨厌娘们兮兮的男人,他爹何金贵是粗狂的汉子,他哥哥江给也是个粗狂的汉子,就是石生也敢做敢爱,更敢跟水妮做爱。
    喜欢谁就去追谁,爱上那个女孩,毫不犹豫就抱回家,做事情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可是高峰却总是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既想做爹的乖乖儿,还不想对不起二丫。
    高峰顿了顿,终于说:“二丫,咱们……分手吧。”
    “分手?为什么要分手?”二丫像是遭到了雷击,僵在了那里。
    高峰说:“我爹就像一匹无法驾驭的野狼,根本控制不住,他让我跟你好,就是为了得到何家的那匹财宝,而且现在在还不死心,万一一天我爹跟你爹打起来,我怎么办?”
    二丫问:“高峰,如果有一天你爹跟我爹真打起来,你帮着谁?”
    高峰毫不犹豫说:“当然是帮我爹。”
    “那怕你爹做错了,你也帮着他?”
    高峰说:“是,是爹把我养大的,我不能对不起他。”
    二丫问:“那要是有一天,我跟你爹一起掉进水里,你先救哪一个?救你爹还是救我?”
    “这个………………?”高峰犹豫了一下,但是立刻肯定地说:“救我爹。”
    二丫点点头,苦苦笑了:“看来你爹在你心里的位置,比我重要多了,好,分手就分手,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高峰说:“二丫,对不起,既然分手了,请把你手上的手表……还给我,这手表是我当初给你买的。”
    “你……?”二丫惊愕了,觉得高峰真不是个男人,分手还跟她算这点小账,越来越不像个男人。
    “你跟我算的这么清楚?”
    高峰说:“分手了嘛,当然要物归原主。”
    二丫的怒气立刻被勾搭了起来,胸脯一挺,气势汹汹说:“好,你跟我算小账是吧?那咱就算算,你身上的西装,我帮你买的,你给我脱下来。一千多呢,”
    高峰一看,还真是,西装是二丫当初帮他买的,于是一咬牙,脱了下来。
    二丫又说:“皮鞋,皮鞋也是我当初帮你买的,请你脱下来。”
    高峰一低头,果然,脚上的皮鞋也是二丫当初帮他买的,一千多呢。
    没办法,脱吧,高峰把皮鞋脱了下来,他就光了脚丫子。
    二丫又说:“还有皮带,皮带也是我买的,请你解下来。”
    高峰没办法,把皮带也解了下来,用手提起了裤子。
    二丫说:“别提了,裤子也是我买的,脱下来!!快点!!”
    二丫的口气是命令式的,不容置疑。
    高峰有点为难,说:“二丫,裤子我能不能先穿着,等我进办公室换上新裤子,再还给你?”
    二丫说:“不行,概不赊欠,快脱,不脱我就喊人了,说你对我非礼!!”
    高峰那个窘迫啊,脸腾地红到了耳朵根。
    没办法,脱吧,不但裤子被二丫剥掉了,就连衬衣也给他剥掉了。
    高峰浑身上下,每一条布丝都是二丫给他买的,包括内裤。
    在学校的时候,高峰的家就很穷,二丫的心思缜密,又舍得花钱,常常把高峰打扮的漂漂亮亮让他出去见人。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想要回他的手表。
    既然一拍两散,那就战斗到底,老娘不怕,非把你剥光不可。
    二丫在三中学校的门口,就把高峰剥了个精光。只剩下了一条短裤,要不是怕他难看,短裤也给他剥了,非让他光着腚回办公室不可。
    学校的门口有很多学生,大家嘻嘻哈哈的看,高峰光着膀子,打着哆嗦,抬手捂着下面,就像秋雨里随风颠簸的树叶。
    二丫把高峰脱下来的衣服全部抱在了怀里,然后解下来手腕上的手表,恶狠狠地甩给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二丫哭了,一边走一边嚎啕。
    十年啊,整整十年的感情,从中学到大学毕业,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就这么跟高峰分道扬镳了。二丫的心里深深的不服。
    至于高峰为什么要跟她分手,二丫一直没弄明白。
    其实高峰有高峰的苦衷,从小到大,他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也是个孝顺的孩子,爹让干啥就干啥,哪怕爹的话是错的,他也照着做。
    爹说让他勾搭二丫,于是他就勾搭了,爹说让他打探何家宝藏的秘密,他就打探了。
    但是高峰又是个善良的孩子,懂得是非分明,他不想坑了二丫,于是就把事实告诉了她。
    高峰也知道跟二丫的感情完了,爹跟何家的恩怨势同水火。
    当初是二丫的哥哥江给,率领黄狼群袭击打狼队,把爹的手臂咬断的,爹成了残废,因为这件事,高所长一直耿耿于怀。非要报复何家不可。
    而且这个复仇的计划,他已经暗暗策划了好多年。
    这是一段不纯洁的感情,将来必定会相互伤害,早晚跟二丫成为仇敌。
    晚分不如早分,免得将来痛苦。
    二丫一边哭一边走,哭哭啼啼来到了立交桥上,她气愤不已,一甩手,手里的衣服就从立交桥上扔了下去。
    女孩子捂着脸蹲在地上,哭的更伤心了。
    二丫是晚饭时分回到的家,进门以后阴沉着脸,不吃不喝,一脑袋就扎在了床上,
    她无法从失恋的阴影中自拔出来。
    何金贵感到很纳闷,看了看石生,石生又看了看水妮,冲水妮使了个眼色。水妮放下碗筷,走进了二丫的卧室。
    二丫就躺在床上,没动弹,身上盖着被子,外面只露着一个小脑袋。
    水妮问:“二丫,你咋了?”
    二丫没吱声。
    水妮就扑上去,揭开了小姑子的被子,在二丫的额头上摸了摸:“没发烧啊,二丫,你到底咋了?”
    二丫一赌气说:“你别管!!”
    水妮扑哧一笑“二丫,我可是你嫂子,咱娘不在了,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谁欺负你了?嫂子去揍他!!帮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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