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什么时候能来这找你来？”
    “下半年，等我稳定了，再说，头饰厂没有会计也不行啊。”
    “行吧，反正我等你。”
    卫小珍抱着林皎月的胳膊，“你说你不在家里边了吧，我一个人可孤独了，那些姐妹儿又不真心，我也联系不上你。”
    “不上写信了吗？”
    “写信多少天才能到啊。”
    “诶，姐，其实，我也老早想了。”
    “什么？”
    “我想咱们头饰厂里也该装一部电话机。”
    “真哒？行吗？”
    “干嘛不行？顶多就是麻烦一点。这件事你回去之后，一定要跟林虎叔说，让他去办。”
    “好。”
    “不过，教育，我现在还不想回去，省城太高级了。”
    “谁说让你立马回去了，你再这住些日子再走。”
    “好的！”
    “你那会计学得怎么样了？”
    “我现在定期去县城的学校学呢，老师都夸我不错。”
    “那就行。走吧，看也看了，我现在带你吃饭去！”
    “哪儿吃？”
    “饭店呀。”
    看看手表的时间，马上就是11点了。
    林皎月和卫小珍出了承华公司的大门，到了外面。
    这条街不是省城最繁华的，但也是上好的地段，最大的医院就在这附近，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饭馆。
    卫小珍看了一会儿，指着其中一家，“皎月，就那吧，川菜馆。”
    “川菜？那么小的一家店么？”林皎月弯眉折了又折，“姐，我看呢，我还是请你吃点你没吃过的东西，咱们吃点贵的。”
    “什么？”
    “西餐。”
    “不，不要吧。”卫小珍连连摆手，“皎月，我长这么大，光在电影里看见有人吃西餐，我可从来都没有吃过，我都不知道怎么吃。”
    “那你今天跟我见识见识，不就知道了？”
    “我，也是，嘿嘿，贵不贵啊？”
    “贵不贵的，我也想带你吃。”
    “走。”
    走进旋转门，踏进西餐厅。
    林皎月和卫小珍选了一处安静的位置坐下来。
    餐厅里，放着悠扬的音乐，舒缓而放松。
    卫小珍看着什么都新鲜，“皎月，这真好。”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来。”
    “陆谛没带你来？”
    “他可忙得很。”服务员很快过来了，穿着西装马甲，“两位小姐，要点什么？”
    “菜单给我们看一下。”林皎月大方的拿过菜单，推给卫小珍，“姐，你看看要什么？”
    “你点吧，我又，不懂……”
    “不是有字吗？你还不识字？”
    “我……那，那就这个吧。”
    林皎月瞄了一眼，“黑椒牛排两份。”
    “那，小姐几分熟？”服务员问。
    林皎月看了卫小珍一眼，“嗯，我们要全熟吧。”
    “好。”
    “对了，姐，喝点什么？果汁行不行？”
    “行啊。”
    “两杯橙汁，就这些吧。”
    服务员走开了。
    卫小珍直拍胸脯，“唉，刚刚跟他说话，我好紧张。”
    “不要紧张，他就是个服务员。”
    “那我也紧张。”
    “你就想着，你是顾客，你是上帝。”
    “嘿嘿，嗯，这么想，好像胆子就大多了。”
    “好的，小姐，稍等。”
    不一会儿，服务员再次过来了，两杯橙汁和两份牛排都分别摆在了她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