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
“体魄+0.5,获得技能【无效化】”
“【螳螂女士】饱食度40/100”
“无效化:c级技能,可通过直接的肢体接触,瞬间消除目标在一定时间内的技能效果,最高可限制b级技能。”
还真是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种特殊的技能。
“松开,你缠的太紧了。”
凌北拍了拍身上的男人,他现在热的像个火炉,俩人身体之间净是粘腻的汗液。
殷牧巨大的蛇尾血肉模糊的撕裂,融化成了一双结实有力的双腿,却仍是像个树袋熊一般死死缠在凌北身上,鼻尖不住在她脖颈嗅闻,腰肢不老实地微微冲撞,挤出大股的浓稠精液。
“别装听不懂!”
酥酥麻麻的电流又开始从结合的私处升起,凌北拽住男人粗硬的头发,抬起他埋在自己脖间的脑袋,膝盖顶在他的小腹处,一点点用力,挤出深留在穴内的肉根。
他恢复人形后,那性器也变成了正常的形状,钩刺消失,柱身光滑笔直,进出变得格外顺利。
凌北从空间装备中掏出一条毛巾,草草擦干了身子,套上了落在一边的战斗服。回头一看,殷牧还赤身裸体地跪坐在一旁。
那硕大的性器直挺挺地被凌北挤出来,挂满了白稠,和他被傻傻丢在旁边的主人完全不一样,明显还没有满足,极有进攻性地昂着头。
殷牧捡起凌北丢下的毛巾,胡乱擦拭起来,费力地翻出一条老旧的工装裤,裤子膝盖处的破洞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显。
“你骗我。”
明明说过当自己再次将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可以来找她的。
他垂着头,闷闷地说道,动作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我差点就死了,没法留信息,但你这不是追过来了吗?”
凌北眸色稍沉,当时她在食人部落里随口这么一说,也不过是把殷牧列进了猎物名单,后来被柳喻叫走了,也就忘了这茬。
谁知道殷牧居然有这种追踪的手段,在仅仅见过她两面的情况下跟了上来,这可不妙。
“一个高级道具,有目标的血液就可以进行追踪。”
殷牧掏出一条略显斑驳、边缘染着干涸血迹的破旧绷带,那正是他们在食人部落里,为她紧急包扎时遗落的。
凌北本想趁势接过,谁知殷牧只是给她草草看了一眼,又迅速揣回了兜里,凌北的一丝笑容僵在了嘴角。
要是一直纠缠下去可就麻烦了,若是控制不住的话,就得想想该怎么处理他。
凌北面色沉稳如常,转身扫过周围错综复杂、仿佛自然生长的艺术品般的蛛网,手指轻轻一勾一带,便如同锋利的刀刃般精准地撕开了一道缝隙,身形一闪,轻巧地穿梭而出。
蛛母正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姿态,双手紧紧撕扯着一个由蛛丝编织而成的袋子,袋中传出阵阵凄厉的嘶吼和猛烈的挣扎声。
看起来它像是吃掉了个不安分的野兽。
“你能让这些家伙驮着我们,追上刚才那伙儿开车的人吗?”
凌北尝试着引导这群野兽,但它们的脑子像是被炸弹填满了似的,除了撕裂对手、残暴进食的念头外,什么都不剩,根本无法驯服。
虽然殷牧内心百般不愿,几乎脱口而出的想要拒绝,但他实在不会说谎,沉默良久,只是以低沉而略带郁闷的声音,勉强挤出了一个“可以”。
凌北与殷牧齐坐在一头双眸闪烁着猩红光芒、獠牙锋利如刃的巨大犬科异兽的脊背上,凌北鼻翼微动,她凭借着【探知】技能赋予的敏锐感官,沿着风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着血腥与火药的微弱气味追寻。
在一路狂奔近两个小时后,终于找到了被遗弃在山脚下的车子,车后轮爆裂,歪斜在路边。
车头部分已完全面目全非,金属碎片散落一地,车厢则因巨大的冲击力而扭曲变形,附近散落着两具被撕咬得看不出模样的尸体。
“死了吗?”
凌北从殷牧的语气中听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微妙期待。
“在那边。”
“你能驱走这些异兽吗?”
隐隐交战的声响从远处的山腰传来,这片地界异兽的数量比荒野上多了不止一倍。
“不行,这里的家伙有它们自己的首领。我要是插手,这片地域的兽王很快就会找过来,就更麻烦了。”
殷牧猛然挥出一记重拳,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偷袭而来的异兽身上,瞬间将异兽的防御击得粉碎,凄厉的嚎叫穿破树林,刺目的鲜血混合着内脏从口中喷出,异兽庞大的身躯失控地向后飞去,重重摔落在远处的地面上。
“喂!注意别把异兽漏进来了!。”
傅羽声音焦急,勉强避开了鸟形异兽那闪烁着寒光的锋利爪子,手电筒的光束在他手中不住晃动,汗水沿着紧绷的脸庞滑落,滴落在干燥的地面上的瞬间即被吞噬。
“该死,再啰嗦半句,就把你扔出去当诱饵!”
赵华怒吼着,双手紧握着重炮的把手,肌肉紧绷,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炮口喷吐出炽热的火焰,一发轰碎宛如蝗虫般猛扑上来的禽鸟,但缺口刚被炸开,便又有更多的身影疯狂地填补了上来。
在他们身后,身着白色衬衫的青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看起来弱不禁风,不知道有什么狗屎运,从车祸中爬了出来,并且一路引领着众人找到了这个有人类活动痕迹的洞穴,一个可能隐藏着生机的小基地。
只不过他们根本找不到入口!
赵华叁人已经在洞口苦苦支撑了近二十分钟,用光了身上的弹药。
再找不到,就该一起死在这儿了。
趁着重炮换填火药的间隙,短发女人迅速就位,稳稳地架着手弩速射,而另一侧的精瘦男人紧握喷火器,勉力支撑。
可几人早已精疲力尽,一个不注意,翅展足有两米的巨大蝙蝠成群飞来,轻易撕破了二人的防御,涌入洞口。
“操,这明明就是开关,为什么拉不动!”
傅羽双手死死拽着一根看似不起眼的干枯藤蔓,白皙的手臂上青筋鼓起,蝙蝠的嘶鸣越来越近,那尖锐的犬齿几乎已经触碰到他的后背,眼中寒光一闪,右手迅速摸向腰后,那里藏着他最后的底牌。
一只飞鹰猛然从空中俯冲而下,庞大的身躯精准无误地砸入蝙蝠群中,如同巨石入水,激起层层波澜,瞬间将周围的蝙蝠碾压成一片血肉模糊。
灰尘与碎肉四散纷飞,待一切尘埃落定,一个浑身浴血的女人从飞鹰那残破的躯体上缓缓站起。
傅羽被受惊四散的蝙蝠带着摔倒在地,气喘吁吁地撑起身子,眯眼望向洞口。
呵,他还真没白赌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