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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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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蒋娇身上的皮肤来说,唯一能够与正常人相同的也只有她的阴部,这个女性生殖器官部位,蒋娇的外阴阴唇明显的发黑,这是长期的性经历造成的黑色素沉积的现象,当初徐强对于这一点的判断是十分的正确的,这也是我当初关于蒋娇曾经被强暴过的推理的根本依据。
    “这是什么?”我皱着眉头说道,我拿着镊子从蒋娇的大腿根部,或者是说从屁股缝当中扯出了一条白色的细线,那条细线并不长只有差不多两公分的长度,就藏在外阴的下面,如果不是我检查的仔细,很难发现这根细线的存在。
    我从工作台下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手电筒,聚光的那种,分开了蒋娇的双腿仔细借助这手电筒的高强度聚光仔细的观察着,我知道我这样拍在一具女性死尸的双腿之间,拿着手电筒不断的看,怎么的都有一种恋尸癖的嫌疑,但是我生命我是绝对绝对的在进行检查,果然在蒋娇的每一寸皮肤都进行了仔细的观察之后,我还是有了一丁点的发现。
    那是一道小小的嘞痕,非常非常的浅,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很容易被眼睛给过滤掉从而忽视掉,如果这具尸体还有人皮的话,那说不定还能看的清楚,但是现在没有人皮了,也就只剩下一道浅浅的浅红色印记。
    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么这里就是凶手对于尸体进行剥皮,并且下刀的地方。
    “竟然是他娘的在这里,真特么够变态的。”我看着那道浅浅的嘞痕低声咒骂着。
    我又把蒋娇的尸体,反过来调过去,翻了好几个个,除此之外并没有再从她的身上再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虽然只是一个非常非常浅显的痕迹,但是至少这个痕迹给了我一个能够让我进行推理的根据,当然还有刚才那根两厘米左右的白色线绳。
    我将那根线绳用镊子挑了起来,高举在无影灯之下仔细的观察着,至少从我的观察上来看,这只是那种普通的缝衣服的线绳。
    我皱了皱眉头,将蒋娇的尸体重新放回了尸袋当中,装回冷藏箱,又推了进去。随后我拉开了老王头的冷藏箱,将尸袋,放到了解剖台上,同样仔细的观察着。
    “果然!”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在老王头的阴部虽然并没有发现什么白色的线头,但是也同样的发现了一道非常浅显的嘞痕,那道嘞痕和蒋娇身上的如出一辙。
    很快我又将老王头的尸体重新放了回去。
    将第三名死者,也就是我家楼上那个大妈的尸体拉了出来……
    小张的……
    当我看完小张的尸体之后,我咬着牙,想要将这些一切的线索都尽可能的连贯起来。
    所有的尸体如果说他们之间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关联的话,那么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一样的死后惨状,全身被剥皮,而且这些人被剥皮的下刀处都是在阴部。阴部是一个正常人最为难以启齿的地方,把下刀的位置选在这么个地方显然也是不容易被发现的,并且阴部作为人体最为柔软的皮肤组织部分,也是用那种工具最为容易下手的地方。
    那么,也许现在我就可以将全部的线索之间进行串联,来还原一下全部的案情经过了……
    第三十七章 水落石出(一)
    我不知道我的推想是不是正确的,但是这不妨碍我对于这整个案子或者说是故事的一个合理的推理。
    蒋娇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虽然上的是一所野鸡大学但是因为蒋娇本身的成绩在这所野鸡大学当中也是名列前茅的,未来还是有着不错的前途的。
    但是在上大二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被凶手给盯上了,而这个凶手显然不打算直接对蒋娇动手,而是花重金买通了陈龙等人,先是对蒋娇进行骚扰,然后是在一切看似顺其自然的情况下,陈龙带着他手下的那帮畜生强暴了蒋娇,或者说是对蒋娇进行了轮奸,从此之后这样的事情持续的发生,持续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并且蒋娇跟谁都没有说过,这个女孩将所有的苦水都咽到的自己的肚子里面,而后在一个凶手感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决定对蒋娇动手,所以才有了那天蒋娇在教学楼顶,先是身体僵硬的机械一般的走到天台边缘然后纵身一跃的场面。
    当然这其中有很多的疑点,第一蒋娇身上人皮是在坠身跳下之前就已经消失了的,可是蒋娇的直接死因却是坠楼而亡,那么一切就有点说不通了,人全身上下的人皮被剥掉了还能活吗?
    疑点二,那就是蒋娇虽然被陈龙等人长期的侵犯,但是本身人并不傻,被剥掉人皮这种事情,为何没有惨叫声?
    疑点三,也是所有疑点当中最令人费解的,那就是第一案发地点在哪里,也就是蒋娇的人皮是在哪里被剥下的。
    其实这些都非常的简单,徐强已经对我们专案组的人提及了很多次,这些尸体虽然被剥皮,但是却是只是被剥皮,虽然看上去颇为的残忍,但是最多来说只是视觉上的冲击而已,一种感官血腥的享受,其实一点都不伤及生命,因为那只是剥掉了人皮,对于人的血肉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害,也不能说一丝一毫的伤害都没有,但是也只有这些尸体的共同之处,阴部的那道嘞痕,那道嘞痕都轻微的划破了一点血肉。
    至于疑点二,那就是蒋娇为何没有反抗,甚至在当时还在楼顶机械一般的运动,随后纵身跳下。其实一开始我也觉得非常的扑朔迷离,但是现在我却觉得这个现象颇为的好玩。
    因为世界上很多的心理医生都会一个手段那就是—催眠!
    是的,催眠!
    也只有催眠能够达到这种效果,寻常人也许对于催眠的理解只是一种潜意识的激发,是一种套话的方式,是一种让心理医生了解患者病因的手段,其实也没错,但是这只是一种最常规的手段。
    蒋娇这个人并不常规,她有着中度的精神障碍,而且从时间上来看,这还是在陈龙他们刚刚开始侵犯蒋娇的时候开始的,那么往后了,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蒋娇这个女孩绝对有抑郁症,而且病情还不轻。
    那么事情就简单了,一个意志力稍微脆弱的正常人,都很容易接手催眠所带来的心理暗示,何况蒋娇这样的一个脆弱的抑郁症病人?
    对于一个催眠高手来说,蒋娇这样的一个人想要控制实在是太简单了,那些机械化的动作完全可以依靠催眠者对于蒋娇的心理暗示来完成,现在这年头是个人有八个人会跳机械舞,我不知道蒋娇会不会,但是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至于第三点,那就是作案地点,也就是说蒋娇被剥皮的地点。从一开始的现场勘察来看,蒋娇的死亡和离他身体表面的皮肤消失,之间的时间差不超过十分钟,其实这是个错误,以那个时候的准备时间和四周人群的密集程度来看,蒋娇的人皮被剥离的时间绝对超过半个小时以上。
    原因无二,如果是真的在十分钟之内,那么这必然是凶手在教学楼顶进行的剥皮,但是这样有一个非常危险的因素,那就是太过于显眼,要知道那可是在晚上十点多十一点,教学楼当中一个人都没有,如果这个时候蒋娇跳下之后这个人怎么脱身?学校的保安在第一时间就封锁了整座教学楼四周对所有学生进行隔离,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人从教学楼当中走出过,在我们警方到达之后更是对整座教学楼进行了彻底的搜查,也没有找到一个人,甚至连一个脚印都没有,那么也就说明,这剥皮是在很长时间之前就完成的了。
    至于为何徐强的检查是剥皮的时间局里死亡的时间只有十分钟?这很简单,我们当初在警校的时候有一种锻炼方法就是将保鲜膜裹在身上,来增加出汗,效果显著,那么这样的方法也可以套用在蒋娇的身上,裹着保鲜膜走了一路,并且蒋娇还没死,在这盛夏的夜晚气温也是不低,不出汗才怪,自然身上的血肉也就粉嫩新鲜了,所以徐强才会有这样的判断。而至于剥皮的场所,在整座学校当中只有那幢废弃的女生宿舍楼最为合适。
    只不过……
    其实蒋娇是一个无辜的女孩,是的蒋娇是一个绝对无辜的女孩,其实蒋娇只是一个凶手用来钓鱼的鱼饵,只不过这个鱼饵被用的太过于血腥了一些。
    其实凶手真正的目标并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这些个办案的警察。
    “吧嗒!吧嗒!吧嗒!”
    我的身后穿过了一阵脚步声,让我眉头大皱,这样的声音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我猛然转身,当我转身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一个人站在法医解剖室的门前,白色的晚礼服,完全被头发遮住的面庞在,只有那头发之下的双眼,在散发着森冷的目光。
    可是仅仅是一眼!
    “嗡!”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真个医学解剖室当中的等忽然间全部熄灭……
    第三十八章 水落石出(二)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站在漆黑的法医解剖室当中,对着门外窗户边那双散发着幽光的双眸问道。
    法医解剖室的等突然间熄灭,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小张的尸体还躺在解剖台上,直挺挺的尸体上面,从胸腔到腹腔的位置缝合着道道狰狞的丝线,徐强已经把当日小张被杀时散落的内脏重新放回到了小张的身体里,但是每当我看到小张的惨状,我的心里就有一种直冲头顶的愤怒。
    我移动脚步向着法医解剖室的大门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而门外那个身穿白色晚礼服的女人依然站在那里,我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近了法医解剖室的大门,终于在解剖室的大门前站定,此时如果要算直线距离,我和门外的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绝对不超过半米。
    我们两个就这样隔着玻璃对视着,在这样一个静谧无人的环境当中,这样的对视无意非常的考验人的胆量,但是此刻我的内心当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畏惧。
    “吧嗒……吧嗒……”
    就在我们两个隔着窗子对视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突然之间侧身跑开了,没有如我想像的那般会冲进来,而是忽然转身跑开了,速度非常的快。
    “站住!”我一把推开了法医解剖室的大门,看着向一楼楼梯口跑去的那个身穿白色晚礼服的女人吼道。
    但是这个人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一样,继续向前跑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而我也是撒开了脚丫子追了上去。
    整个警局好像是停电了,当我冲上一楼的时候,原本灯火通明的一楼却是一丁点的灯光也没有,晚上警局的留守人员也不多,大多数都集中在了五楼的审讯室当中,对李维思进行审讯,所以在一楼我也是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今天晚上并没有下雨,外面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透过一层走廊的窗子照射了进来,虽然整个警局都没有任何的电力,但是依然足够我在一层的黑暗当中视物。
    可是在我的视线当中那个白衣女人却是消失了踪迹。
    “她在哪里?”我的心中暗自嘀咕着,我的脚步在一层来回走动着,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警局一层的大门已经上锁,是从内部锁上的,她不可能走得出去。
    几乎所有的窗户也都被死死的关上了,说明她也没有从窗户跳出去。
    也就是说他依然躲藏在警局当中,但是他躲在哪里呢?我站在警局一楼的大厅当中扫视着四周。
    我的脚步在声在一楼的走廊当中回荡着,每经过一个黑暗的角落当中我都会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不知不觉之间我竟然走到了一楼的女厕外面,因为停电的缘故,此时一楼女厕之中一片黑暗,我甚至站在外面都能够感觉到一阵不安。
    我走了进去,当我踏入女厕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充斥了我周身的空气当中,冷的让人汗毛乍起。
    “嗯?”
    就当我刚刚走进女厕的时候,我突然之间感觉我的后背汗毛乍起!
    月光的映衬之下,一道寒芒从我的后背闪过,与此同时我猛然侧身,闪过了这一刀。
    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色晚礼服的身影就出现在我的背后,在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散发着阵阵寒光的短刀。
    “她,要杀了我!”这是我心里面的第一想法。
    脚下脚步加快我拉开了和这个女人之间的距离。月光此时颇为诡异的照射进了女厕当中,而这个女人此时正堵在门口处,从我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这个女人身穿一身白色的晚礼服,脚下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但是我看不见她的脸,他的面庞全部都被披散的头发遮挡住了。
    这个女人长得很高,至少身高不在一米八之下,加上现在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其身高更是比我还要高上了半头。
    在这狭小的女厕当中,这个从案发到现在就一直缠着我的人,终于完完全全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从身上的衣兜里面拿出了一把甩刀,那是我从某宝上花了80块钱拍下来的,锃亮的刀刃上也是反射着月光带来的阵阵寒芒。
    “我知道你是个活人,干嘛天天这样装神弄鬼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将甩刀持在手中,对面前的这个女人问道。
    只是,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回答我的提问,只是他手中那把寒光四射的短刀指向了我。
    “也许你现在在后悔这几天那么多的机会,为什么没有杀了我吧?”我冷笑了一声,手中的甩刀前指,就猛地向着这个女人冲了过去,上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玩刀,论玩刀还真的没几个人能玩的过我。
    “吱……”
    这是两把刀之间刀锋抵在一起相互摩擦的声音,这种近距离之间用短刀匕首之间的格斗最为凶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丧命。
    “致幻剂挺贵的吧,你在我家里用了那么多,每天晚上在我枕头旁边神神叨叨的说话的也是你吧,学心理学专业出身的吧,催眠玩的这么溜!”我手中的甩刀刀刃划过对方短刀的刀锋,甩刀在我手中转过了一个圈,一击袭向对方的颈项。
    但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给我机会,脖颈后仰,躲过了我的一击,同时他手中的短刀前刺,袭向我的腹部。
    侧身闪过,我手中的甩刀刀锋上挑,但是对方反应的速度也是极快,一击不中。对方手中的短刀向着我的脖颈扫了过来,我微微皱眉,闪身错过,与此同时腿部发力跃身而起,一记力道十足边腿向着对方的脑袋扫了过去。
    “啊!”一声,在这样一个狭小的女厕当中,本身的空间就十分的狭小,在我的一记边腿之下根本就退无可退,只能硬生生的扛着我这一击,事实上这是错误的。
    这所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她整个人被我一记鞭腿抽翻在地,甚至砸坏了女厕当中的马桶。趁你病要你命,欺身而上,甩刀倒持在手中,刀刃就向着对方的胸口捅了过去。
    这是这个人的反应真的是非常的快,我手中的刀锋堪堪的擦着他的肩头划了过去,画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可他手中的短刀却是刺入了我的肩膀当中。
    “啊!”我痛呼出声,那人一把将我推开,手中的短刀也是抽离了我的肩膀,随后一脚踹在了我的肚子上,高跟鞋具备的强大杀伤力,让我十分的痛苦,但是我依然强忍着疼痛和他拉开了距离。
    “你是个男人?而且对我们警队极为了解,不然你不可能对法医解剖室那么了解。”我咬了咬牙说道。
    手上此时依然是湿乎乎的,刚才在电光火石之间,我手中刀锋划破了对方身上的关键部位,随后就是一股水爆裂了出来,那是一个水球。
    依然,没有回答。
    面前的这个人将短刀上沾染的血,甩到了一边,再次看向了我……
    “林队,你在哪里啊?”走廊当中传来了了苏欣的声音,和嘈杂的脚步声,并且越来越近。
    那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猛地转身,跑出了女厕。
    “站住,别跑!”我情急之下大喝出声,但是我怎么可能喝住这个穷凶极恶的人,当我从女厕当中走出来的时候,只听一声玻璃的脆响,那个人砸碎了窗子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我头顶的一楼走廊的灯也是闪了两下之后,恢复了亮光,一楼灯火通明。
    “林队你没事吧!”苏欣和两个一队的警员走了过来,看着我身上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吓了一跳,上来立刻就要检查伤口,而再看里面一片狼藉的女厕,苏欣已经能够猜测到什么。
    我没有理会苏欣,只是淡淡的自言自语道:“也该结束了,真相还真是特么的残酷!”
    此刻在我的手中抓着一个晶莹剔透,成色极好的玉观音。俗话说男戴观音,女戴佛,这样的玉观音我也有一块,就挂在我的脖子上,这是两年前,我师傅胡远送给我的,而他当初一共买了两块。
    第三十九章 水落石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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