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年少无知的狗系统出场时间太短，以至于没有见到过病态的世界，没有见到所谓的冰山一角。
    “我还以为你们都会对这样的事情视而不见，只关注结果，不管过程。”卫苒之漫不经心的说。
    914想也不想的反驳：“怎么可能？我可是有爱心，有正义感的系统大人！”
    它堂堂系统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么没有逼格的事情呢？
    “那好吧，你说的都对。”卫苒之耸着肩膀不再理会。
    心里一直在想着今天的事，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卫成明一定做了许多，这么多年他想要完全隐藏下来，绝不可能，再高明也会让人发现蛛丝马迹。
    “卫成明身边的情形不多，但也绝对不少，心思缜密的人一定会发现问题，更何况这么大的工程，靠他一个人绝无可能。”
    他们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负责此事的人，到时候一定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安排人重新调查卫成明身边的人，务必要找到可疑人，二十四小时监督。”牧云祁当即下了命令。
    这应该是个大问题，安东尼奥和玛格丽特一项配合默契，应该可以短时间得到方向。
    “狗子，你难道没有机会找到线索吗？”卫苒之甚至都不要求她把前因后果调查清楚。
    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914真的可以回炉重造了。
    914干巴巴的笑了两声，瞧着还真有点尴尬：“这件事不是我不能调查，只不过这样真的好吗？如果我来调查的话，那可能会造成一些别的问题吧？”
    “你什么意思？”卫苒之皱着眉。
    “这世界永远都是公平的同时也在维持着某种平衡，既然在这一方面作出调整呢，另一方面就一定会做出弥补，自动把整个情节扩充完整，保证不出现漏洞。”914很隐晦的说，同时也有一种无能为力。
    也就是说，他可以把事情调查清楚，把真相全部说出来，但是在这之后，世界意识会自发调整，制造新的事端用以维持各方面平衡。
    卫苒之顿时陷入沉默，如果事情变成这样，那还真不如不去做，调查现有的问题，怎么也比有一个新的未知问题出现。
    “算了，当我没说吧，”卫苒之有点头疼的揉揉太阳穴，狗系统果然还是一样的狗。
    914看了他一眼，摔着猫尾巴就去外面了，他也很无奈，所以现在急需有小姐姐的安抚。
    待在庄园最大的好处就是人多，小姐姐也多！914最近颜控属性出来，非常乐意和漂亮小姐姐待在一起，虽然系统并没有性别……
    卫苒之和牧云祁又迅速赶往美琪佳琪那边。
    上次见面还活蹦乱跳的佳琪此时此刻却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卫苒之透过玻璃窗抿唇看着依靠呼吸机辅助的佳琪，沉默不语。
    “不是说鲛人的血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吗？怎么不能自救呢？”安东尼奥着急的说道。
    虽然现在的气氛不允许，带几个人还是被他戳中。
    “你饿了会吃猪排牛排，还会啃自己的肉吗？”卫苒之满头黑线的反问。
    安东尼奥顿觉尴尬，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哈。
    牧云祁揉着眉心，关爱智障一样的目光，看着安东尼奥：“活死人肉白骨只是夸张而已，鲛人骁勇，伤口愈合能力也更强，但也只比人类好上一些罢了，没有那么神奇。”
    根据历史记载，鲛人原本就是人类进入海洋进化而生，要在海洋里生存，肉体进化的更强悍一些，除此之外也没有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