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学

第5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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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阮文你能不能正经点?”
    看着暴怒的人,阮文觉得自己比窦娥都要冤枉。
    她怎么不正经了?
    “明明是你说提前练习下,我的怀疑很有理有据好吗?”她瞪了罗嘉鸣一眼,“不是汪萍那就是你还有别的女人,回头我就跟汪萍说去。”
    “别别别。”罗嘉鸣下意识的抓住她,等被阮文盯着看时,他又慌忙的松开手,“你别胡闹,万一把我的终身幸福给毁了,你赔得起吗?”
    阮文耸了耸肩,拿过了罗嘉鸣手里的糖炒栗子。
    午饭吃的是有点多,不过她年轻消化快,现在胃里都没什么东西了,有点饿了。
    罗嘉鸣看她找了个地方坐下,就坐在那台阶上吃糖炒栗子,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现在的阮文像是暴风雨来临前,池塘里的一朵睡莲。
    “阮文,你现在还有把握吗?”
    这些天,他看着阮文进进出出,就觉得这人憔悴了些。
    阮姑姑说,阮文瘦了好多,他没看出来。
    但是坐在台阶上剥栗子吃的人身上萦绕着几分脆弱,这让罗嘉鸣破天荒的第一次觉得,阮文竟然也有楚楚可怜的一面。
    吃到了一颗坏了的栗子,阮文觉得嘴里头有点苦。
    她拿手帕擦了擦嘴,又把手指擦干净,这才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来。
    “打开看看。”
    罗嘉鸣刚才倒是看到了这信封,不过没想到阮文会把这东西交给自己。
    他打开看了下,声音都有些紧张,“你给我的劳务费,这么高的吗?”
    阮文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里面没有小纸条吗?”
    她早就猜出了这里面是钱,是沈老和许阿姨的积蓄。
    但光给存折没什么用,取款总是需要密码的。
    “罗嘉鸣,有时候我觉得fbi和cia的水平已经够次的了,没想到还有你能够再度刷新下限。”
    罗嘉鸣觉得这是莫大的羞辱,憋红了一张脸好一会才开口,“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叫见钱眼开?”
    所以就没办法再留意其他的内容!
    这是人之常情好吗?
    他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小纸条,上面有简短的留言
    阮文,密码xxxxxx。
    落款是一个沈字。
    罗嘉鸣顿时觉得这信封有些烫手。
    他刚才怎么没想到,既然阮文是去了沈老家,那这存折还能是别人给的吗?
    “那个你好好干,别辜负沈老的一番心意。”
    阮文捏着被塞回来的信封,看着落荒而逃的罗嘉鸣,忍不住摇了摇头。
    钱不多,有零有整,一万两千三百六十二元。
    阮文思索想了想,收下了这笔钱,打算再去寻摸个四合院。
    红砖楼那边环境是挺好,不过书太多了有些拥挤。
    而且日后沈老和许阿姨年纪大了,再上下楼不方便,不如买个四合院,找个格局好点的,最好庭院中有一棵梧桐或者香樟树,夏天的时候能够在树下纳凉。
    冬天这树光秃秃了,阳光透过枝杈落下来,晒太阳也不错。
    阮文想了想,觉得这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拿着两位老人的积蓄回家去。
    ……
    谢蓟生的到来多少让阮文有些惊讶。
    “你出差呀?”
    “不是。”谢蓟生看着她,觉得这是个没良心的,原本说一星期能办完的事情,如今半个多月了也没搞定。
    说回去看看也没回去。
    山不就我我就山,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谢蓟生调了课,带着女儿从省城来首都看她那没良心的妈妈。
    阮文觉得小谢同志的眼光太过于炙热,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心虚。
    “其实我快办好了的,不过想要捕获猎物,总是得耐心一点对不对?”
    “嗯。”当初他狩猎阮文时就是如此,足够的耐心让她习惯的依赖自己,再出手时,捕获芳心变得如此的轻松。
    “元元呢?”阮文忍不住问了句,怎么就只有谢蓟生,没看到她宝贝闺女?
    “姑姑想她了,带着她玩。”
    谢蓟生的瞳仁黑黢黢的,一眼望不到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阮文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黑洞。
    “小谢同志。”这是个久违的称呼,现在阮文总是张口闭口小谢老师,仿佛自己是一个乖学生。
    “你有没有跟姑姑说,晚上怎么照看元元?”
    谢蓟生点了点头,“说了。”
    这让阮文轻笑出来,“不要脸。”
    谢蓟生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不过她也想谢蓟生了,宝贝闺女有人照看,可以放到一边去。
    “我前些天刚在潘家园那边淘了一个小瓷瓶,小谢同志之前查抄过文物走私,要不要帮我掌掌眼?”
    阮文捏着谢蓟生的手,男人的手宽阔有力,犹如他的脊背,他的腰。
    “就在咱们的那个院子,过去瞧瞧怎么样?”
    “什么年代的?”
    “不知道,我觉得可能是五十年代末的吧,白瓷梅瓶,光滑的不得了。”
    五十年代末的文物?
    谢蓟生牵着阮文的手,往他和阮文的院子那边去。
    院子里没怎么住过人,不过阮姑姑每周都会打扫一次,晾晒被褥,随时都可以入住进来。
    厚重的门被关上,谢蓟生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五十年代末的梅瓶怕不是仿制的,你花多少钱买的?”
    阮文抱着他的脖子,赖在他身上,“花多少钱不要紧,重要的是我觉得这梅瓶是无价的,小谢同志你觉得呢?”
    她有些使坏的在谢蓟生耳朵边哈气,还左右对称一下绝对不搞那厚此薄彼的事情。
    谢蓟生觉得自己浑身都痒,尤其是心口那处。
    “那无价的梅瓶,你就空摆放着?”
    “梅瓶虽好,但也得有人欣赏不是?”阮文面不改色地开车,“小谢同志,你要不帮着给我选一枝花插进去,成吗?”
    盛情的邀请让谢蓟生觉得,他是活在共和国的人,哪管什么白日宣淫这种教条?
    何况日暮西山,如今倒是刚好。
    ……
    阮文坚信一句话,只有犁不烂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
    然而谢蓟生不是牛,他是牲口。
    “你让我怎么见人?”阮文的嗓子哑哑的,看着谢蓟生的眼神也满是嗔怒。
    她承认自己放了鸽子是不对。
    可谢蓟生更过分好吗?
    来日方长,何必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呢。
    “你最近为了官司的事情忙得憔悴。”谢蓟生给她找好了理由,“都累病了。”
    阮文:“那我还得感谢你是吧?”
    “以身相许的感谢,我不介意。”
    阮文踹了他一脚,结果伸出去的脚没能收回来。
    这让阮文傻了眼,声音都有些紧张,“我饿了谢蓟生,要去吃饭了。”
    她真怕谢蓟生把自己当早点。
    虽说性.爱的欢愉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而且谢蓟生也会努力让她欢快,可她这□□凡胎也会累,真的。
    许是她的惶恐让谢蓟生心生了怜悯,阮文听到他低声的笑,“我带你出去吃早餐。”
    好在没再进行晨间运动。
    阮文迅速地起床,这落在谢蓟生眼中,换来男人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我以为你很累。”
    “当然,我……就是很累,小谢同志你很棒的,你是最棒哒!”
    阮文才不跟男人废话呢,她也要面子的好吗?
    当然,有人帮忙疏通筋骨就偷着乐吧,总比找到个宗筋弛纵男好。
    ……
    阮文忧虑过甚生病的消息迅速传了出去,惹得许多人来上门探病。
    认识的不认识的,看热闹的打听消息的,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阮文的病情越发的严重,勤喝水之后第二天嗓子哑的更厉害,而且还挂着黑眼圈,像整宿整宿没睡觉似的。
    祝福福没有亲自去探病,不过传话的人倒是带来了确切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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