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会不会太长了？a国项目已经正式启动了。”
    凌霄不太放心。
    a国已经启动了，但是b国目前却还只是一个雏形，三年时间太长，变数太多。
    当然，对于训练出一个可堪大任的间谍来说，三年时间又太短。
    “父亲把那么项目想的太简单了。”
    凌芸微微一笑，说出自己心底估算的时间，“如果没有a国的资料信息，b国算上相关专业技术人员的成长速度和空间，完成时间在九年到十一年之间。
    a国，如果战谦言能够一直保持目前的状态的话，
    算上在他的影响下其他人的成长空间，a国项目完成还需要五年左右。”
    “芸芸你太高看战谦言了。
    就算战谦言厉害一些，我们b国的技术人员就差吗？
    再说，独木难支，他一个人厉害不代表a国的人都厉害。
    我们这么多人，还比不过一个战谦言的差距吗？”
    凌睿怀疑自己妹妹是不是看上战谦言了。
    战谦言再厉害又如何，居然能让她把a国的预计完成时间比b国快一倍。
    “但是还有物以类聚这句话。
    这句话不是说一开始聚在一起的人就是这样的。
    而是在一个人的影响下，带动其他人。
    因为他的优秀让身边的人向他看齐，也变得更加优秀。
    这就是大家所说的凝聚力，向心力。
    有了战谦言的思路开拓和影响。
    其他人只要不是坐享其成的草包。
    又怎么会不进步飞速呢？”
    而没有战谦言这样的领路明灯。
    b国的这些人就是瞎子过河，寸步难行。
    “既然如此，琦琦你愿意吗？”
    凌霄显然被凌芸的话打动了。
    “我没问题。只是怕到时候能力不够，让你们失望了。”
    “你尽力就好，不用勉强自己。”
    闻言，凌霄依旧笑的温和，眼神也越发柔暖。
    “父亲，我希望您能把琦琦交给我来带。”
    让她带的话，她可以挑一些必要的让她速成。
    如果交给别人的话。
    用固有思维去培训，三年时间只能教出一个半吊子。
    徒有其形，真正上阵必然漏洞百出。
    “你可以吗？”
    凌霄不是怀疑自己的女儿。
    只是她从来没有看过间谍培养过程，也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又怎么能够速成间谍？
    “请父亲拭目以待。”
    凌芸并不因为自己被父亲怀疑而失落，说话时神情依旧，眼底却带着自信。
    “好。”
    女儿不是一个说大话的人。
    她敢说，他就敢信。
    凌睿无趣的撇撇嘴，似乎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
    战谦言没有告诉凌希和木依，言漫漫可能还活着的事情。
    只说当初抓走言漫漫的那些人，可能是b国皇室派去的人。
    所以这次他们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接触皇室，查出要害言漫漫的人，然后报复。
    凌希和木依见战谦言眉眼间透露出一丝疲惫。
    知道了他的想法以后就出去了。
    战谦言拿了衣柜里还没去掉标签的睡衣进了浴室。
    刚洗完澡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打开门出去，是一个服务员，“先生您好，这是您的两位朋友给您点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