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哭，也别当着这么多人。
    瑾柔，你想要的，哥都会给你拿来。
    我们家的小公主，配得上最好的一切。”
    男人温和的笑着，疼惜的摸着肖瑾柔的头顶。
    微微抬头，眼睛落在已经走近人群的一对璧人。
    唇角的笑容依旧温和，却莫名多了些冷意。
    ——
    战谦言正带着凌琦走进人群，在准备开口的时候，若有所觉，回头看向一个方位。
    隔着穿梭涌动的人群，对上一双温和的眸子。
    眉头轻皱了一下，还没细想那人是谁，就听到一声惊呼，“漫漫？”
    回头，只看到萧振江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身边的凌琦。
    其余的人也是一脸惊诧的看着她。
    就算他们没见过言漫漫，但有些人有些事，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从来都不是秘密。
    战谦言最爱的女人，陆家失散多年的千金，无论哪一个身份都足够引起他们的关注。
    自然，在场的人多数也都知道那个女人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姑父，这是凌琦，我新招的秘书。”
    战谦言是跟着漫漫叫的，其实漫漫该叫他干爸，不过战谦言还是用了血缘上的称呼。
    “凌琦……她看起来……”
    萧振江仍旧有些惊魂未定。
    因为凌琦的相貌勾起了对言漫漫的思念，两眼泛红。
    他想说，这个人看起来和漫漫几乎就是同一个人。
    可她是战谦言带来的。
    万一，战谦言就是特意找的这么一个人，来慰藉失去言漫漫的痛苦，他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
    只是看着凌琦的眼神，仍是忍不住带着伤痛。
    仿佛这个人，就是他已经去世三年的义女。
    “姑父，漫漫是无可替代的。她，只是凌琦！”
    战谦言目光深深地看着萧振江，再次表明自己的想法。
    他不想让别人认为，他是因为凌琦的容貌才招她当秘书的。
    以后他会带她参加无数这样的宴会。
    如果每个人都认为她只是言漫漫的替代品，会很不利于他以后的计划。
    也会少很多乐趣的。
    “哎，你这孩子。”
    萧振江听出战谦言话里的意思，认为他认准言漫漫，不会把别人当成替代品。
    又忍不住为他感到心疼。
    没有人认为，他需要为了言漫漫终生不娶，这三年里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够了。
    对于这个误会，战谦言倒是没解释，只是淡定的带着凌琦和大家打招呼。
    作为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战谦言和谁都说得上话。
    饶是在商场上叱咤数十年的这些老总们，也总是忍不住把目光往凌琦身上看。
    他们之中有些人只看过言漫漫的照片，有些人却是参加过陆云庭和凌珑婚礼的。
    和凌希一样。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过言漫漫的尸体。
    他们几乎以为，这个言笑晏晏的跟在站谦言身边的人，就是言漫漫。
    宴会结束，战谦言不顾凌琦的反对，亲自开车送她回去。
    到了她租的公寓楼下，跟着她一起下车。
    “那个，我上去了。部长路上小心。”
    言漫漫下车，却见战谦言也跟着下来了。
    怕他要求上去坐坐，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