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部长，好歹我们也算客户。这种警告说出来恐怕不合适吧。”
    胡经理却抓住了战谦言的语病，妄图扳回一局，“战部长这么说，有心人可能会认为在战部长心里，本国项目试行公司，尚不如一个他国公主。
    说起来，有传言说上周六b国三公主曾改装前往战部长家里私下会面。
    原本我还以为只是误传，如今看来传言也是不尽不实。”
    “胡先生人在家中坐，便知天下事。连三公主的动向都了若指掌。a国有胡先生这样的能人，只在庆吉只怕屈才了。”
    “战部长说笑了。我一介小职员，哪有那么大能耐？不过是道听途说。
    倒是战部长刚才的话，似乎这传言并不全是传言？”
    胡经理步步紧逼，不愿轻易放过战谦言。
    “胡先生可记着今日这话。不过毕竟是异国公主，不能怠慢。
    如果胡先生不愿去，可在此稍坐，我也可以让人送胡先生离开。”
    战谦言说着，人已绕过办公桌，作势要往外走。
    胡经理来这里的目的还没达到，自然不会懈怠。
    当下跟了上去，“我是受董事长所托来看项目运作。就这么离开恐怕不合适。不如表小姐留下，我跟战部长去一趟？”
    苏培培早听说b国三公主美的不像凡人，许多一线女星站在她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有心跟去看一眼，听到同来这人的话，不由顿住脚步。
    只是心里，也颇有些失望。
    可来之前舅舅说了，让她凡事听胡经理的，不得违逆。
    愣了一下，点头答应，“那我就在这里等胡经理。”
    “苏小姐，这办公室里不能留客。如果苏小姐不介意，可以在外面等候。以前的办公桌尚未撤掉，外面也有专用的茶水间。”
    凌琦站起身，开口赶客。
    苏培培脸上的表情僵住，有一瞬的尴尬。
    即便当初她在宴会上和江鹏闹起来，那次她想通了战谦言是故意让她当秘书助理，借此来把她赶出公司的。
    可她却不觉得凌琦事先知道这事。
    而且凌琦向来对她表现友好，她还想从凌琦那里套些话的。
    现在凌琦虽然在笑，神色也温柔，却更多的是客气，仿佛她只是一个没见过的客户。
    抿了抿唇，她忽然觉得或许当初凌琦也是知道战谦言带她去宴会的目的的。
    所以，他们就是为了看自己出丑，为了羞辱自己。
    心里蓦的升起一股忿恨，来势汹汹，连带着看凌琦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扭曲的怨毒。
    “好，那就多谢凌秘书了。”
    苏培培终究不是完全没脑子的，怨恨的眼神刚刚浮现，就低头僵硬的道谢。
    只是这拙劣的演技谁也瞒不过。
    战谦言在门口顿了一下脚步，若无其事的往外走。
    凌琦即使不用读心术也能听出她心境的变化。
    就连胡经理，也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皱了下眉头，眼底浮起一丝不屑。
    四人离开办公室，凌琦当着苏培培的面锁了办公室的门，说声失陪就快步赶上战谦言他们，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