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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发烧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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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姓权的真病了?
    不对,病了关她屁事啊!
    也不对,今儿淋雨的事儿,说到底也是她惹出来的,不去看看,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
    找了各种理由又亲自推翻,最终她还是说服自己,跟着铁手过去了。
    客房离主卧的距离不远,一路上,她时不时拿话去试探铁手,想从他嘴里知道点儿自己好奇的事儿。可问来问去,她只能无奈的感叹了。在铁手这个闷葫芦嘴里,压根儿就问不出来了。
    当然,她不知道,外面好多人都只道铁手是权四爷的私人大总管,内事外事事事操心的大当家。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和其它‘四大名捕’一样,都是真正的职业军人,而且还是一名少校军官,军事素质在zmi也是拔尖人物。要不然,权四爷也不会让他天天跟着。
    熟悉如何盘问别人的他,又怎么可能轻易透出半点儿风呢?
    见他没有表情的脸,占色叹了,“手哥……”
    “嗯?”
    “权四爷他真的烧糊涂叫我的名字?!”
    “嗯。”
    “呵,你说话的时候,能多几个字儿么?”
    “好的。”
    翻了翻白眼儿,占色觉得这个男人太好玩儿,不由又凑近了点儿,“有发展前途,从一个字变成两个字了。真有你的。手哥,能不能说三个字?”
    娇软的身躯贴过来,那种不同于男人的女性馨香的味道直接冲入鼻端,控制大脑神经末梢,于是乎铁手同志的脸,腾的就红了。尤其想到自个儿晚上干那事儿的时候,脑子里每次都是她的样子,更是不适地退开了两步,脸上的表情古怪又不自在。
    “快到了。”
    果然三个字,占色笑了,“呵,你真有意思!”
    沉下了眸子,铁手面无表情地说,“进去吧。”
    调过头来,占色望向了没有关闭的房门。同时,也看到了窝在床上生着病的权少皇。他整个人被一床大大的厚被子给盖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一颗大脑袋在外面。两只眼睛紧闭着,脸部看上去有点儿红,人也有那么点儿憔悴的意思。
    不过,褪去了狷狂跋扈,褪去了张扬桀骜,依然不影响他权四爷的绝代风华。那怕病兮兮地躺在床上,还是好看得俨然是一副吸引女人的男性图腾。
    抿了抿唇,占色走了过去,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额头。
    一摸,果然,烫得吓人。
    认定了他不是装的,她的心又软了点儿,看向旁边的冷血。
    “血哥,他怎么样了?”
    冷血板着一张脸,甩了甩手里的温度计,“淋了雨发烧了,我刚给他服过药。”
    “哦,那啥时候能退烧啊?”
    “不一定。睡一觉,明早上应该就好了。”
    又轻轻‘哦’了一声,占色了解地点了点头,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目光落在床上的权少皇脸上。他乖乖闭着眼睛的样子,比平时嚣张跋扈的时候要好看多了。
    见他睡着了,也没法儿多说什么,她心里叹了一下,就站了起来。
    “那啥,我先回去睡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咳咳——”
    不料,她话音刚落,睡过去了的男人就咳醒了过来。
    瞄过去,冷血的眼角狠狠一抽,关心地俯身下去,“老大,好点儿没?”
    半眯着眼睛,权少皇冲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行,你好好休息。”
    冷血抿紧了唇,憋着心里的劲儿,慢慢地退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铁手,目光黯然的扫了一眼,也识趣儿地替他俩关上了房门。
    没外人了,权四爷微眯着眼睛,向占色伸出了手。
    “过来,占小幺。”
    听着男人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声音,占色看了他一眼,没有动,“你要喝水吗?”
    “我说你坐过来。”
    男人盯着她的目光,多了郁色,少了锐利。占色审视地看了看他,慢腾腾地走了过去,坐到了离他位置比较远的床边儿,“有事儿你就说吧,我听得见。”
    “占小幺。”
    闷闷地又喊了她一声,占色等了半天儿,丫又没有下文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生病的权少皇,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占色再多讨厌的词儿都说不出来,或者说,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反正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就是整得不明不白,反正她现在欠他的债务,一辈子都要还不清了。
    “占小幺。”
    在他喊到第三声的时候,占色缓了口气,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活该!现在知道恶有恶报了吧?”
    “再过来点!”
    瞧到男人不满的神色,占色心里清楚,他在等着她去安慰他呢。
    要说她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就白学了这么多年的心理学了。男人的性格就是那样,尤其是像权少皇这种有着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男人。他不会轻易服软,平时就喜欢驾驭女人。他偶尔乐意粘人吧,也不一定是因为爱,还有可能是为了征服欲。
    可要对付他这样的人,一味的拒绝,只会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如果要不拒绝他——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左想右想,她也没有琢磨出对策来,可到底还是心软了,“我说了,我坐这里听得见,你有什么吩咐就说呗。要不,我给你倒点儿水?!”
    “不要。”
    “那你到底要什么?”
    男人微眯着眼睛,声音沙哑,“我头痛,你给按按。”
    占色无语了,这个男人说话,永远都是带着命令语气的祈使句。心里恨恨地想着,她本来不想搭理他,可转念又一想,他难得生一次病,难得能拉下脸来说自个儿头痛……从心理学角度说,人在生病的状态下,是心理防线最为薄弱的时候,她要不要趁机套出他的话来?
    对,就这么办。
    机不可失,失去了就可惜了。
    思维又转了几个圈儿,她脸色稍稍好看了些,身体往他身边儿挪了挪。双手凑过去放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了起来,直到他舒服地眯上了眼睛,受用地哼了哼,她才小心地控制着力度,不疾不徐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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