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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后两条咸鱼被迫翻身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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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姻后两条咸鱼被迫翻身
    作者:言笙笙
    文案:
    帝国贵族圈子里,对孔家小少爷孔淮殊的评价是:废物,但实在美丽。
    孔淮殊本人表示接受良好,身为兽型为孔雀的alpha,美丽对雄孔雀是至高称赞。
    直到他大哥“废物利用”,把孔淮殊踢出去联姻。
    对方叫展煜,圈子里和他齐名的纨绔,兽型是猛禽金雕。
    吃瓜群众表示:不错不错,俩都不是什么好鸟,凑一对比翼双飞不要祸害别人,甚妙!
    等等……
    没记错的话,展煜也是个a啊!
    反抗无效的孔少爷被软禁在家,发求助贴:怎么摆脱家族联姻?
    1l:你也被逼婚?加个好友细聊?
    没想到发个帖还能收获一个同病相怜的知己,两人开始互相支招。
    孔淮殊:兄弟,你可以翻墙!墙有五米,但你是个鸟,摔不死。
    对方:朋友,l86型重机车认证前没定位系统,骑这个逃婚,帅的一批!
    最后,相亲被安排在医院,吊着胳膊的孔淮殊和吊着腿的展煜面面相觑,陷入沉默。
    英挺俊美的alpha对着孔淮殊一扬眉,“朋友?”
    孔淮殊:“……兄弟?”
    婚后生活意料之外的有趣,展煜和孔淮殊似乎有聊不完的共同兴趣。
    一起打游戏,他们配合默契,稳坐双人排行榜第一。
    一起玩极限运动,在万米高空放肆感受风在指尖流淌,凛冽中夹杂着对方信息素的味道。
    一起追星,出席娇软小明星的演唱会,在贵宾席挥舞荧光棒。
    直到小明星对孔淮殊图谋不轨,用药剂诱导孔淮殊进入易感期。
    alpha落了一床翠蓝尾羽,纤秀的肩胛处蔓延出绚烂的羽翼,眼尾晕染开浅淡的红。
    孔淮殊用翅膀半包住自己,向他伸出颤抖的指尖,沙哑又依赖的叫他的名字。
    那一刻,展煜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那么清晰。
    【张扬明艳爱开屏雄孔雀a受】x【不开口是绝世帅逼金雕a攻】
    ps:
    1.不会一直是废物啦,两只小鸟会羽翼丰满,成长起来滴~
    2.攻受爱玩,挥金如土,但没不良嗜好,双c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星际 甜文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孔淮殊,展煜 ┃ 配角:两位工具人大哥 ┃ 其它:预收文《道侣死后我成了海王》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帝国元帅捡破烂&商界大佬卖烤串
    立意:人生不要选择消极度过,而是要积极进取,发挥自己的光和热
    第1章
    星历3202年,帝国成年公民中omega性别比例持续跌破红线的第五年,议会终于决定采取措施,准备拟定法案,在已有的omage保护法中,再加一条针对发.情期alpha的法令,即发.情期的alpha出入公共场合都要佩戴止咬器,意在降低发.情期alpha因信息素躁动而持续走高的犯罪率。
    尽管议会发言人声称这也是为了保护alpha公民,毕竟a们应该也不想因为下半身那点事把自己送进监狱。
    但法令试行以来,大多数年轻的alpha仍保持抗拒的态度,认为这是在侵.犯.人.权,所以在公共场合很少看见佩戴止咬器的年轻alpha。
    正因为如此,一个带着止咬器的a出现时,在酒吧前台工作的露西才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仪器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红光一直闪,对方抬着手,卫衣的袖子挽起来一些,露出修长的小臂,手腕上金属的环状终端闪烁着银蓝色的光,表示正在正常运行。
    那终端露西见过,不过是在遥不可及的广告里,用昂贵的远星金属做外壳,暗环境里闪烁着幽蓝星云般的光晕,像件艺术品,价格也贵的让人窒息,这玩意儿售价明显已经超过了正常终端的功能价值,是一件奢侈品。
    有钱人总是有急躁的资本,如果对方有钱又温和,那在这个时代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美德了,露西擦了下鼻尖上的冷汗,小心看了眼这个alpha的神色。
    恰好舞池里换了音乐,原本幽暗的灯光突然明亮起来,照亮了alpha卫衣兜帽下的眉眼。
    他长得堪称明艳。
    尽管这个词用来形容男性a或许不那么恰当,但露西贫瘠的词库里实在想不出来别的词。
    海蓝色的瞳仁半掩在纤长浓密的眼睫后,眼尾狭长微微上翘,挺直的鼻梁再往下是止咬器,金属和皮革的缝隙间能看到一点唇的颜色。
    似乎察觉到露西的视线,年轻的alpha低下头,深墨绿色的半长发从兜帽里滑出来两缕,他散漫游移的目光落在露西身上,勾着唇眨了下眼。
    “嘀——身份信息验证成功,欢迎您的光临。”
    终于,那好像也看脸的仪器不抽风了,录入了这位alpha的信息,他向露西颔首示意,单手插在口袋里,往里面人声嘈杂的舞池走去。
    露西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好险好险,差一点就把她的魂都勾走了。
    她正想和小姐妹分享这件事,一抬头,发现通道后面还有整整六个穿着西装的彪形大汉在排队,看这魁梧的身形应该不是推销员来酒吧搞团建。
    这时,走在前面的年轻a回头,口袋里那只手抽出来,修长的手指一点里面,嗓音清冽好听,“快点,我在里面等你们。”
    露西:???
    什么组合这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带头的大汉脚跟一拢站直了,低声说:“好的,二少爷。”
    露西:……
    她恍恍惚惚给六个大汉认证了身份,确认这几个人不是什么被通缉的星盗流窜犯,在几个人都进去之后,她赶紧给老板打电话。
    “经理,我觉得,今晚上要出事,一个刘波儿带着六个龙傲天来了……”
    “……你以后少看点古董小品。”经理似乎没放在心上,轻蔑的哼出个鼻音:“没事,要有人敢闹事,你就告诉他这酒吧的老板可是姓孔的,他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
    舞池里,男男女女摇曳在一起,尽管这种场合里大多数o都用了临时抑制剂,但还是有甜腻的信息素时不时溢散出来,和一些alpha信息素混杂在一处,冲的人头脑发昏。
    孔淮殊抬手摸了摸脖子。
    后颈贴了抑制贴,冰冰凉凉的药物刺激着腺体,他出门前还扎了针抑制剂,所以基本上没受什么影响,就是这里味道实在复杂,熏得他直皱眉。
    他带着止咬器,加上身高优越,在人群里鹤立鸡群般显眼,有个大胆的小男生凑过来,眨巴着一双圆圆的眼睛问他:“帅哥,一个人吗?一起喝一杯?”
    这个小o说话时,忍不住上下打量孔淮殊,猜测对方的兽族基因。
    科技的发展影响了兽人的进化方向,原始兽人走出丛林,不再需要用兽型狩猎,即便是发生战争,也不再需要用兽型搏斗,早在星河时代初期,兽人已经失去了转化兽型的能力,正式和原始兽人分化成了两个种族。
    进入星河时代后期,随着精神力的开发,兽族特征的功能性逐步减弱,这些特征只会在某些特殊时期出现,平时大部分人单从外貌上是看不出种族的。
    比如眼前的年轻a,搭讪的小o就看不出他的种族,但这a长得好看又气质出众,就算不能发展出什么故事,坐一起喝一杯聊聊天,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可惜对方似乎有目标了,抬手摘了兜帽,懒懒的对着远处的舞台下方一招手。
    “谢谢你的邀请。”孔淮殊低头对那个小o笑了笑,耳廓上星空蓝的宝石耳骨夹在闪烁的灯光下熠熠生辉,他一指不远处,语调暧昧的拖长了:“不过……我今晚有约了。”
    小o扭头一看,被孔淮殊指着的人,同样带着止咬器。
    啊,原来好这口。
    那个a似乎是酒吧的服务生,带止咬器是酒吧统一要求的,此刻他就站在舞台边上,挺高的个子,但不知道为什么,脸色白的像张纸,神色紧张的看着孔淮殊一步步走过去。
    中途,孔淮殊还去吧台点了杯酒,而那个a一直浑身僵硬,直到孔淮殊坐在高脚椅上轻蔑的勾了两下手指,他才走过去,勉强挤出个笑,微微躬身打招呼:“孔先生。”
    孔淮殊又不看他了,垂着眼睫晃着杯子里的冰块,漫不经心的问:“认识我?”
    “有一次给蔚旸小少爷补课,您从外面回来,有幸见过一次。”服务生拘谨的回答。
    他确实远远见过孔淮殊一次,那天这位帝都星上流圈子里有名的纨绔少爷似乎刚结束一场酒会,穿着得体的礼服,优雅矜贵的从飞梭里出来,站在草坪上和家里的佣人说话。
    所以今天这位少爷穿着便装进来时,他一时还不能确定,但帽子一摘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孔家所有a都有个共同特点就是惊人的美貌,二少爷孔淮殊的脸即便在家族里也是出类拔萃,这样的脸见过一次,短时间内很难忘掉。
    他隐约猜到孔淮殊找他的原因,一边又抱着侥幸心理,再次偷觑这位纨绔少爷的脸色。
    “哦,阳阳的老师。”孔淮殊放下杯子,长腿点地,椅子晃来晃去,仰起头看他:“韩明?你也是古华族兽人那一支?”
    其实不是,韩明原名叫汤姆,姓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在首都星上,掌权者大多数都是古华族兽人血统,改这么个名字,有利于汤姆融入社交圈。
    事实证明很有用,这少爷记住他了。
    韩明暗自窃喜,立刻给自己改了祖宗,“对对,我是……”
    话都没说完,孔淮殊站起来了,矜贵漂亮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海蓝色的眼睛弯着,眼底却是一片森冷。
    韩明这才发现,这少爷其实很高,因为孔雀的兽族基因,他身形颀长偏瘦,但并不单薄,轻而易举的挡住了后面吧台上射灯的光,投下的阴影直接遮住了同样是a的韩明。
    见孔淮殊笑着活动手腕,韩明直觉不对,要往后退的脚还没挪动,下一秒直接被那少爷揪住了领子,抄着吧台上的厚玻璃杯,十足凶狠的砸在了脑袋上。
    这时候的玻璃已经和母星时代的玻璃不是一种东西了,韩明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像被当头锤了一榔头。
    周围的人惊呼着站起来退开,吧台里的调酒师伸手要拉孔淮殊,被匆匆赶过来的保镖按着手拦住。
    连着砸了三下,冰凉的酒液让握着玻璃的手打滑了,杯子弹了出去,砸在大理石吧台边沿,掉了一个角。
    孔淮殊甩了甩手上粘到的酒水和血水,从保镖手里接过手帕,把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韩明扶着吧台,伤口被酒水浸的刺痛,他喘着粗气,进了血水的眼睛通红的盯着孔淮殊,低哑的问:“孔少爷,我得罪你了吗?”
    孔淮殊耸耸肩,把那脏了的手帕扔得远远的。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他又坐回椅子上,笑得特别可恶,手背撑着下巴慢悠悠的问:“就算我没有理由,你又能怎么样?”
    他仗势欺人的样子让其他服务生十分不满,几个a要上来理论,但忌惮孔淮殊身后的保镖,最后也没人敢替韩明说话。
    韩明嘴唇颤抖了两下,低声下气的说:“不管您说的是哪件事,我都认错,求您高抬贵手。”
    “你就是这么认错的?”孔淮殊长腿交叠着,抬手摸了摸被压的不舒服的鼻梁,“未免太没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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