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学

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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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安礼拿出一根白色绸帕,慢条斯理地为白谨擦拭唇边的汁水,再给自己的手指擦了擦,“青奴合该娇纵,这些都是为夫的本分。”
    轻飘飘的一句话,要让白谨的享受都变得心安理得。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吃了?”白谨眼睛眯起,气氛稍微危险。
    “吃多了会上火……”
    马车渐行渐远,温和清朗的嗓音里满是无奈,脱口而出的低声下气哄人却仍在继续,只是随着人的离开,声音变得微弱。
    作者有话说:
    好喜欢甜宠!!!
    第76章
    白谨在冬季的时候, 肚子就已经很大了,不能随时随地出门,手脚还有浮肿。
    “怀孕真的好辛苦。”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鼓着腮帮不理左安礼。
    最重要的是,他手脚微肿会不会太难看了, 昨天照镜子时, 脸似乎也圆了一圈。
    左安礼心疼得要命, “是哪里难受吗?”
    他着急地围着白谨打转, 眉宇间笼着淡淡的忧愁, 以及散不去的焦虑。
    孕夫脾气变得阴晴不定,会暴躁敏感。可白谨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他的脑袋从被子钻出来, 看到左安礼眼下的青紫, 有些心酸。
    他夜间经常起夜, 左安礼也会被惊动,跟着他一块起来, 不厌其烦地为他解衣帮忙。
    他白天还能睡个回笼觉,一直蜷在暖和的被窝里不起来,可左安礼却是要早早地点卯,最近觉浅都是因为他。
    “对、对不起, 朝你发脾气了。”白谨抿了抿唇, 可怜兮兮地道歉。
    他盯着左安礼俊美的容颜, 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上来躺着吧。”
    岭南地理位置偏南, 冬天不似北方那么严寒, 加之空气湿润, 在屋子里点一盆银丝炭就行。
    左安礼也不客气, 能抱到香香软软的夫人,他正求之不得。
    骨节如玉、手指修长的大掌抚在白谨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青奴哪里用得着道歉呢?每次看到你怀孕辛苦的模样,我都恨不得以身替之。比起你的难受,我不辞辛苦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两人躺在床上,双眸对视。
    白谨眼中似有泪花。
    一定是怀孕期间神经纤细,心思敏感,否则他才不会这么情绪多变想哭呢。
    “我眼睛进沙子了,没哭哦。”白谨瓮声瓮气地强调,声音软软的,还带着一丝哭腔。
    “是,我知道。”左安礼的嗓音温柔得滴水,他喟叹一声:“能得青奴如此,夫复何求。”
    话音刚落,他就吻上白谨的眉心,蜻蜓点水般落在那抹殷红小痣上。
    白谨忽然出声道:“等等!他好像又踢我了!”
    是偶尔就会来一次的胎动。
    比起第一次碰上胎动的紧张僵硬,左安礼现在也算是勉勉强强能面色如常地对待,他双手轻柔地摸在白谨的肚皮上。
    初为人父的喜悦和对小生命的期待,还有之后该如何对待这个孩子,这段时间来一直缠绕在左安礼的心头。
    任何焦虑不安,在身边有白谨、掌心下的小生命一脚踢过来之时,都化为乌有。
    他轻柔地抿唇一笑,一本正经地说:“不可以闹你的小爹爹哦,他怀上你已经很辛苦了,你怎么忍心再让他难受。”
    白谨盯着他温柔的模样,耳根直接涨红,双手紧紧抓住被单:当初他看上左安礼,不就是馋人家如山岚青竹、清朗疏阔的样子么。
    现在这样凛然不可侵犯的皎皎君子就躺在他床上,温柔纯粹到不可思议。
    这不知孩子是不是听懂了他父亲说的话,竟真停下了乱动的小脚。
    白谨凑在左安礼耳边,悄悄地说:“孩子很听你的话诶。”
    左安礼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细语地说:“家中怎么也得有个能制得住他的人吧,否则宠成一个小纨绔怎么办?”
    都说隔代亲,这一点在左夫人身上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孩子还未出世,她就已经有了当祖母的觉悟,在给崽崽裁衣方面,比他两个爹都积极多了。
    张氏和她一起,为这孩子亲自置办了房间,幼童的玩具更是多如过江之鲫。
    奶娘更是早早地就找好了,要身体康健无病无痛之人,每日鱼肉和猪蹄吃着,就是要保证孩子出世后有母乳吃。
    白谨眼睛转了转,靠在他的怀中,凶巴巴道:“怎么说你自己的崽崽呢,好的不盼盼坏的,我们家宝宝长大后肯定最乖了。”
    得,这也是个宠孩子的。
    左安礼举双手双脚投降,“是我错了,今后我定然会同青奴一起,将宝宝教导成才,绝对不会成为祸害的。”
    白谨眉头微扬,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他突然轻嘶一声,左安礼立马皱眉紧张道:“怎么了?”
    “腿,有点不舒服。”
    左安礼就伸出手去给他按脚,那是他从吴医女那儿学来的按摩手法,几乎日日都要为白谨轻轻按揉,缓解他身体的不适。
    “唔,好多了。”白谨脸颊微红,眸中含情带水地望着他。
    左安礼跟他相处久了,几乎一瞬间就能领悟到对方的意思。
    他怕动作太大会伤到孩子,便只好换种方式来为白谨纾解了。
    白谨怔愣间,左安礼就低下头来吻他了,柔软的唇瓣很像果冻,轻轻贴上来厮磨碾压,唇齿相交,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凶狠地汲取对方口中的空气、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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