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白沫看向诡秘白沫，开口道：“我需要你的世界那些——呓语。”
    “为什么？”诡秘白沫疑惑的询问道：“你应该知道，呓语，代表的是污染，精神层次的污染。”
    “首先，第一点我的世界没有『原初』，所以污染不成立。
    其次，我需要研究呓语，来保证我的精神触须不会被外人轻易的破译，然后顺藤摸瓜追究到我的整体上。”
    “最后，最关键的是我需要为我的精神构建一道防线，足够坚固的防火墙。
    以柯南世界的不同种族文明的魔法文字，模仿构建出高位者的『呓语』，外人即使找到了我的一部分，我也可以断尾求生，完成东山再起。”
    “做到如此，我便初步有了入局成为一位棋手的资格。”
    条件摆出，诡秘白沫不得不承认龙族白沫所说的理由是如此合理。
    不过……
    诡秘白沫摆了摆手说道：“我的世界，呓语代表我要和那些无法理解的玩意打交道，我有很大概率死亡。”
    火影白沫此时解释道：“呓语，不止是那些高非凡者，你这样的序列九也有。”
    “我…也有？”诡秘白沫疑惑的看向他，等待他的解释。
    火影白沫顿了顿，然后将之前谈论的一部分『造物主』『原初』的内容说出。
    每一个生灵体内都有原初，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呓语是伱的本能，你只是需要进行挖掘，将其中的力量解放出来。
    听到如此，诡秘白沫陷入沉思。
    龙族白沫转头看向柯南白沫。
    “我先教你这七种文字。”
    柯南白沫倒是直接将这些文字和背后的语言架构一一讲述。
    这些东西在他的口中，以历史故事的方式描述出来。
    通过教授不同世界的自己，柯南白沫已经成为一名超优秀级的语言老师。
    龙族白沫认真的听着，内心之中默默记录下这几种文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没多久诡秘白沫开口了。
    “我同意，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成功。”
    “很好。”龙族白沫点头，然后也是给出回馈。
    “我给你讲述一下，关于人类的进化。”
    “这是我的道路，你可以做些参考。”
    “将自我扩张，视界从原本的人类一点一点变成一群人类……
    由单独的个体，变成群体化。
    从一升格为万。
    一心多用，一念赋予躯壳，然后『群体』间共同探索你的道路。”
    龙族白沫讲解的很认真，除了与成圣之路有关的内容，他最初思索出的这套类似虫群的进化体系可谓是讲的明明白白。
    一拳白沫开口，紧随其后，讲述自己的进化。
    “我和他相似，但不同的是我是利用机器。
    通过基诺斯博士研发的生物副脑，我将自己的视界扩张至那些克隆人身上，依靠副脑的高效运算，我们正在改造自己。”
    这是类似滚雪球的道路。
    通过副脑加强自己的脑运算效率，然后从原本的受制于单独的人类身体，变成一群人类。
    然后，这些人类使用科技机器、生物研究，带动一拳白沫自己的进化。
    他与龙族白沫的道路相似，但却存在细微的不同之处。
    火影白沫摆了摆手，略带惭愧的说：“我还在努力学习三身术，争取早日学会。”
    几位白沫各自讨论了关于自己的情况。
    忽然，日常白沫看向龙族白沫，他开口道：“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说。”龙族白沫点头。
    日常白沫捏紧拳头，语气沉重的说道：“救下绘梨衣！”
    “理由。”
    “没有理由，我不想看着绘梨衣去死。”日常白沫顿了顿，继续说道：“看完龙三这本小说，她的死是我的意难平，我要救下她！”
    “我不想绘梨衣死。”
    曾经，我的青春见到了龙族，我为其中的故事感到高兴和悲伤。
    现在我似乎可以改变故事。
    那么，我为什么不改变了这个悲剧了！
    龙族白沫看着他，此时的他的眼睛之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求不得，此乃后悔。
    “可以，不过你需要帮助我完成一次实验。”
    “什么实验？”
    只要不违背我的底线，那么答应也无妨。
    “死一次。”
    几位白沫沉默了。
    这里是神秘的灰雾空间，大家来自于不同的世界。
    没有共享记忆，有的不过是因为本质来源都是白沫于是出现的那脆弱的信任。
    杀戮、死亡，甚至于彼此之间互相厮杀、进行夺舍，几位白沫都有过心理上的准备。
    大家来自不同的世界，即使有着相同的原初记忆人格，在不同的世界之内成长后，所出现在这里的将是截然不同的思维方式、意识形态。
    喜怒哀乐有所不同，于是生出间隙。
    一拳白沫、火影白沫……大家来到这里已经不止一次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试着探索灰雾空间了？
    答案很简单。
    因为在这里只要合作进行探索，一定会出现分配不均！
    几人都不是蠢货，彼此之间有所保留，这种必然的结果注定会导向战斗。而战斗的结果无论是好是坏，迟早会有人在这里死亡。
    死亡的代价在没有人探索，以身试探的前提下，众白沫不约而同的选择另一个方向。
    为了掐灭这一切，白沫们不得不放弃探索灰雾空间，转而拿出自己世界的那些智慧知识进行交易。
    根据博弈之中的怀疑法则，因为合作可以无限的进行下去，所以白沫们才得以在这脆弱的和平下互相交谈自己世界的那些知识，进行一次又一次的交易。
    龙族白沫看着日常白沫，平静的说出原因。
    “我，我们注定需要对着灰雾空间进行探索，所以不得不请你死一次。”
    “当然，在你死后，我会救出绘梨衣，同时下一次倘若你还在，那么我将第二个死。”
    “………”
    沉默，无言。
    “我发现，这里的我记忆里有许多缺少的内容，我怀疑很可能能够带入这神秘空间内的『资讯』有限。”一拳白沫说出自己的秘密猜测。
    同理，龙族白沫、柯南白沫、火影白沫皆是如此，他们先后点头，也是各自说出自己并未说出的隐秘知识。
    压力来到日常白沫身上，他再一次重复询问道：“我真的不会死，对吗？”
    “99％的概率。”龙族白沫说出这个结果。
    但对于日常白沫来说，只有两种可能。
    死、或者活。
    简单干脆。
    “来吧！”一咬牙，日常白沫对着龙族白沫大喊一句，同时用力的闭上眼睛。
    “来了。”龙族白沫捏拳，遵循格斗的技巧，身形合一，好似绷紧的弯弓。
    两人都是普通人的身体面板素质，几乎完全一模一样。但在龙族白沫记忆之中的那格斗技巧下，后者被前者不到半分钟杀死。
    他死了，没有意外。
    然而在他死后，他的尸体出现了异变。
    消融，日常白沫的尸体无声无息间溶解。
    最后化作无形无质之物，转瞬即逝。
    “这是……”一拳白沫神情紧张的看着这场异变。
    死亡后，尸体溶解。
    究竟是为什么？
    不知道答案，不过几位白沫都将这记在心上。
    龙族白沫提出自己的看法：“是不是因为构成他本身存在的就不是血肉。”
    “有可能，但也许并非如此简单。”一拳白沫若有所思道。
    柯南白沫脑洞大开是说道：“有没有可能我们出现在这里的只是影子，自己所在世界内的投影。”
    火影白沫点头，对这个猜测表示赞同。
    几人商讨了许久，各自提出一种又一种合理的猜测，不过最后都是一无所获。
    随后，众人依次离开了神秘空间。
    关于神秘空间的第一次实验尝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