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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青山秀信:原来是你妈被人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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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铃铃!叮铃铃!”
    8月3号早上,青山秀信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他恍恍惚惚的接通。
    “莫西莫西,我是青山秀信。”
    “青山君,我是木村,我这边已经说服了三家银行,加上我们农林银行一共四家,你看彦川公子什么时候方便?”木村家和声音充满了干劲。
    毕竟他有岳父当靠山,这次又为银行拉来那么好的业务,只要野原金融株式会社稳定发展,所有高层都能有笔长期收益,不得对他投桃报李?
    青山秀信的瞌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床上坐起,“我马上向彦川公子汇报,稍晚些给木村君回电。”
    “嗨!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挂断电话后,青山秀信立刻给彦川宪友打去,“宪友哥,没打扰到您休息吧?木村那边说他已经谈妥了三家银行,加上农林银行共四家,问您什么时候有空能够见见他们面谈。”
    银行不像暴力团,必须由彦川宪友亲自出面才够分量能镇得住他们。
    “今晚吧,你安排,把地点时间通知我就行。”彦川宪友淡然说道。
    “嗨!”青山秀信应道,等对面挂断电话后,他立刻穿衣服起床洗漱。
    下楼,大嫂已经在做早餐。
    看见青山秀信,青山晴子显得有些不自然,俏脸一红,“秀信早啊。”
    “大嫂早。”青山秀信回应,接着又说道:“接下来你无论去哪儿都一定要带上伊莲娜,不然我不放心。”
    “嗨!”听到伊莲娜三个字,青山晴子脑海中又回荡着昨晚对方咿呀咿呀的叫声,她裹着被子都隔绝不了。
    她看向青山秀信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幽怨,明明已经有未婚妻了,还一边撩拨我,一边跟女保镖不清不楚。
    秀信也很坏呢。
    青山秀信被她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的,“大嫂,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啊!没有。”青山晴子反应过来连忙摇头,转身走向厨房,“秀信先看会儿电视吧,早餐马上就好了。”
    你脸上没有脏东西,但身上有。
    青山晴子心里哼哼两声。
    一想到昨晚伊莲娜带着哭腔的申吟声她又是面红耳赤,连她都受不了秀信的尺寸,自己岂不是直接到胃?
    想想都太可怕了。
    青山晴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小脸煞白,自己绝对不能被秀信得逞。
    吃完早饭,青山秀信前往警视厅上班,到地方后,他第一件事就是通知手底下十几个系长到会议室开会。
    会议内容不重要,主要就是通过折腾他们让他们意识到自己是领导。
    由于在升职前有着丰富的被领导经验,所以他早已经充分掌握了当领导的精髓,权力就体现在不断折腾。
    当所有人都到了后。
    他最后一個走进会议室。
    “警视!”所有人齐刷刷起身。
    青山秀信走到主位,坐下后抬了抬手淡淡的说道:“诸君,都坐吧。”
    十几个人这又才纷纷落座。
    “今天这个会议主要就是想跟大家交流交流,毕竟我才刚刚接手现在这个位置,唯有跟大家多沟通,多了解大家的想法,上下一心,才能更好开展工作,这个首先啊,我们……”
    青山秀信说话的同时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见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甚至有人拿笔出来记,他心里非常满意。
    下一秒,他眉头一挑,看着明显走神的特殊罪一系系长三木一郎冷冷说道:“三木警部是对我有意见吗?”
    “啊?”三木一郎被旁边同事用脚踢了一下才回过神,“没……没有。”
    “那三木君你为什么不认真听我讲话呢?”青山秀信眼神不善,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正想拿刺头立威呢。
    三木一郎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不想沦为杀鸡儆猴的鸡,连忙站了起来解释道:“警视大人明鉴,我走神是因为我父亲的墓碑被人偷走了。”
    会议室里众人顿时全部懵逼。
    斯国一,真是好新颖的借口啊!
    “是真丢了!”三木一郎见没人信自己,顿时急了,悲愤道:“今早墓园的管理人员给我打电话,我过去一看碑不翼而飞,我严重怀疑是被我抓过的犯罪分子出于报复才这么干。”
    毕竟普通小偷谁会去偷墓碑。
    “呃……”青山秀信被搞得不知道怎么说,干巴巴道:“人还在就行。”
    “墓没问题,人应该还在,我替家父多谢您的关心。”三木一郎对青山秀信弯腰鞠躬,语气真诚的说道。
    青山秀信嘴角扯了扯,抬手示意他坐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会议继续,我今天主要就讲三个点。”
    众人顿时精神一振,都露出了喜悦之色,只讲三个点啊,那肯定快。
    两个小时后,会议结束。
    所有人,包括浅井绫在内都有种日了狗的感觉,是只有三个点没错。
    但是这其中包含六个方面,九个细节,以及还有十二项注意……草!
    ……………………………
    下午两点多。
    “咚咚咚!”
    “进。”青山秀信头也不抬。
    三木一郎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语气焦急的说道:“警视,出大事了!”
    “怎么,三木君,你妈的墓碑也被偷了?”青山秀信抬起头关心道。
    三木一郎表情一僵,“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抛下我跟人走了。”
    “原来是伱妈被人偷了。”青山秀信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抹同情之色。
    三木一郎:“…………”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呢?
    “警视,参议院野泽议员的儿子被人绑架了。”三木一郎说起正事。
    青山秀信脸色一肃,“人呢?”
    “在接待室,仁平总监让我来叫您过去。”三木一郎毕恭毕敬答道。
    青山秀信立刻起身往外走。
    三木一郎连忙跟上。
    来到休息室,青山秀信就看见仁平国雄正在安抚一个眼眶深陷,满脸疲惫,两鬓略有些斑白的中年男人。
    正是上个月刚当选的参议院议员野泽胜利,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连任。
    “青山警视。”看见青山秀信,野泽胜利主动站了起来迎接,显然是将救回儿子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他身上。
    毕竟青山秀信的名头挺唬人的。
    青山秀信连忙微微弯腰,快步上前双手握住野泽胜利的手,“野泽议员您好,有什么事请坐下来说吧。”
    “我儿子被绑了,劫匪收了钱但没放人!”野泽胜利紧紧抓着青山秀信的手坐下,焦急的说道:“请青山警视务必要帮我救回儿子,事后我一定重谢,我就只有那么一个儿子!”
    “野泽议员,冷静一点,我们青山警视可是平成第一神探,他肯定能抓到劫匪的。”仁平国雄说了一句。
    无时无刻不放过捧杀的机会。
    青山秀信说道:“野泽议员刚刚是说你们家里已经把钱给劫匪了?”
    “是,接到勒索电话后我们就把钱送去了,但说好今早把人送回来但却迟迟不见踪影!”野泽胜利说道。
    他不在乎钱,只在乎儿子,所以在接到勒索电话后为儿子的安全考虑并没有报警,而是老老实实的交易。
    青山秀信沉吟片刻,叹了口气情绪低沉的说道:“如果匪徒没收到钱的话,贵公子或许还能活,可匪徒都已经收到钱了,那恐怕凶多吉少。”
    如果没撕票的话,钱都收到了又何必节外生枝?当然是直接放人,可是没放人,就只能说明人已经死了。
    总不能是还想再勒索一次吧?
    “这……这……”野泽胜利显然早就想到了这点,老泪纵横,紧紧抓住青山秀信的胳膊,咬牙说道:“无论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请青山警视您务必抓住绑我儿子的匪徒!”
    你他妈跟个傻逼似的,绑架案刚发生的时候不报警,现在匪徒都拿到钱了,我要怎么抓他们?哪找线索?
    “请野泽议员放心,秀信一定会尽力而为!”青山秀信虽然心里在问候对方,但表面上却很郑重的承诺。
    野泽胜利一个劲拍打他的手。
    青山秀信又问道:“请议员给我讲讲整个过程,这将有助于破案。”
    “好,好好。”野泽连连点头,开始讲诉起来,“前天晚上,我儿子一直没回家,电话也打不通,我正准备报警之际,突然接到电话,是个男人打来的,称我儿子在他手里,要我准备三亿円,否则就把我儿子撕票。”
    “我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并且没敢报警,只想着花钱能把儿子赎回来就行,昨天下午,按匪徒要求,我让司机开车去送钱,匪徒收到钱后打电话给我说今早上会放我儿子回家。”
    “但等了一个上午,也没等到。”
    说到此处,他又再次泪如雨下。
    “议员先生,我能够见见您的司机吗?”青山秀信听完后脱口而出。
    站在野泽胜利身后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鞠躬说道:“警视,我就是。”
    “佐佐木啊,你将交易的细节讲一遍。”野泽胜利回过头吩咐司机。
    “嗨!”佐佐木应了一声,随后脸上带着回忆之色说道:“我其实全程都没见过匪徒,只是按议员的命令把钱送到了品川区大井四丁目西光寺后面的一个垃圾桶旁边后就离开了。”
    “大概几点?”青山秀信又问。
    佐佐木答道:“下午三点过。”
    “议员,匪徒的口音能听出什么问题吗?”青山秀信看向黑泽胜利。
    黑泽胜利闻言一愣,沉默片刻后说道:“他们的口音是不太对,有点像外国人,对!韩国人!我听见匪徒打勒索电话时背景音有人说西八。”
    随后他勃然大怒,面目扭曲的说骂道:“八嘎呀路!这群可恶的该死的韩国人!他们在日本犯下血案竟然还企图获得和日本人一样的地位!”
    主打一个地图炮,可以想象,韩国人争取平权的路上又多了一道坎。
    “黑泽议员,我们会尽快根据已有的线索进行调查,如果有进展的话会通知您,节哀顺变,为了国民请一定保重身体。”青山秀信起身看向黑泽胜利鞠了一躬,语气真挚的说道。
    黑泽胜利站了起来,再次握住青山秀信的手,“青山警视,拜托了!”
    “嗨!”
    “黑泽议员,我送送您。”
    仁平国雄上前送黑泽胜利离开。
    青山秀信看向三木一郎,“绑架案是你们系负责吧?愣着干啥,你赶紧根据刚刚说的那些线索去查呀?”
    特殊罪一系负责绑架,电话及文件恐吓勒索,劫机等等一系列案件。
    “我……我查?”三木一郎一怔。
    青山秀信笑了,“不然我去?”
    “那还……还是我去吧。”三木一郎讪笑着鞠了一躬,转身匆匆离去。
    顺便找找爸爸的墓碑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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