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在刚才把顾泽鱼剥的精光的时候就看了,这人小鼻子小嘴巴小脸但是该小的地方却大的惊人。他甚至怀疑是顾泽鱼的医生六哥给他换了大象的丁丁,这玩意儿是怎么长到顾泽鱼身上的他也没想明白。
陆郁年还真的生出了omega的几分委屈,刚才在接吻的时候小顾泽鱼就起立给他问了个好,站起来的小顾尺寸和长度是眼神无论往哪儿看都会出现在余光视线范围内的存在。他没想过自己会嫁给这样一个弱鸡alpha,更没想到有一天需要沦落到扶着弱鸡alpha的丁丁自己坐上去的程度。
顾泽鱼傻了,陆郁年在他身上缓缓坐下去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濒死感。明明陆郁年的重量都没落在他的身上,他却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就吓得掉眼泪。颤巍巍地抓着陆郁年的脚踝摇了摇,说:“换一种死法行吗,刚吃的蛋挞还没消化呢,会压出来吧。”
可是等陆郁年缓缓地把小顾吞进去的时候,顾泽鱼又舒服地发出一声嘤咛,扣着陆郁年的腰不许他拔出来。两股信息素开始汹涌地交缠,陆郁年对自己的主动又羞又恼,偏偏顾泽鱼还露出享受至极的神情,气得他骂了一句:“你他妈不会动一动吗,没吃奶吗……”
小顾滑了出来……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吓得软了……
陆郁年和顾泽鱼四目相对,omega的顶级信息素开始爆炸,顾泽鱼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但很明显陆郁年这么生气一定是他错了,于是低着头没敢出声甚至连哭声都止住了。
陆郁年连生气的劲儿都没了,他挣扎起身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回去,哑着声音对顾泽鱼说:“算了,我去打抑制剂。”
他说话的时候,顾泽鱼没动。等他穿好衣服的时候,顾泽鱼也没动。他走到门口准备出去的时候,顾泽鱼还是没动。
陆郁年忽然发现不对劲,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浓度不断攀升,omega的朗姆酒味道早就被彻底覆盖,但那也不是属于顾泽鱼的牛奶甜味,甚至有一股说不出的腥味。
他折返过来观察顾泽鱼的情况,那人在地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双膝蜷在把头埋在中间,看起来就像一只海螺。他白皙的皮肤被烧的通红,腺体涌出来的信息素强烈到让陆郁年连开口询问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伸手摸着顾泽鱼的后颈,那地方烫到像是被火灼烧过,顾泽鱼感受到陆郁年的碰触,缓缓地抬起头注视着他的omega。
那是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没有瞳仁,像海里的玻璃珠一样纯净的蓝色。
陆郁年这才意识到,强大的omega信息素诱发了alpha的易感期,现在需要抑制剂的不只是他,还有顾泽鱼。他把顾泽鱼的外套捡起来给他披上,摸摸他冰冷的脸颊,压着脾气柔声说:“军医那里有alpha抑制剂,我去给你拿过来。”
他刚一转身,脚踝被蜷在地上的顾泽鱼握住了,冰霜覆盖了他的两条腿,冻得他迈不开步子。顾泽鱼只是轻轻一拉,陆郁年就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他看到他的alpha缓缓地坐在地上,揉了揉太阳穴后起身,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冷笑一声说:“这不是有现成的omega吗,要什么抑制剂。”
第九章 小陆不行
陆郁年没反应过来那样清冷的哼音是从顾泽鱼鼻腔里发出来的,从他认识顾泽鱼到现在一个多月,顾泽鱼那张嘴巴要么就是在吃要么就是在嘤嘤嘤。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是自己的幻听,因为alpha说那话的语气太像是是一位上位者对下属的训诫。
他挣扎着坐起身,尝试释放一丝安抚信息素让失控的alpha冷静下来,但他的信息素甚至连一丝气味都散不出来就被铺天盖地的海水腥味给掩住了。他的信息素在顾泽鱼面前就像是一条细小的溪流,没入汪洋大海后连海浪波纹都没有就消失不见。
“顾泽鱼,你在干什么?”陆郁年发现顾泽鱼缓缓起身,优雅地坐在他的身边,释放出大量的alpha压迫信息素闷得omega像是溺水的人,他忽而轻轻挑眉,眼神中带着漠然的上下打量着身下的omega,露出疑惑的神色。
“这么弱的omega啊,”顾泽鱼像是个在挑挑拣拣的买货人,两指提着陆郁年的衣领就把他轻松翻了个个,甚至还用脚踩在了他挺翘的臀上,然后半躬下身子拍了拍他壮实的肩背,贴着他的耳边用低沉蛊惑的声音说:“不过,算你幸运遇到了我的易感期。”
“聊胜于无吧。”顾泽鱼说完这句话,没再给陆郁年任何反抗的机会。陆郁年疼得惊叫了一声,因为太过紧张绷直了双腿夹得alpha没法继续向前。
顾泽鱼湛蓝色的眼眸闪着细碎的星子,凝视了半晌发现因为干涩确实无法进入之后,手指在陆郁年的尾椎骨轻轻一按,电流直接顺着脊柱窜到了颈骨,让陆郁年嗯的一声扬起了脖子。
他指尖开始滚动湛蓝色的海水,细细的一股慢慢地冲小穴的缝隙中挤进去。陆郁年被胀满了一肚子的海水,却因为信息素压制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顾泽鱼把人翻过来正面朝向他,分开他的双腿,借着海水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插入陆郁年温暖的甬道,陆郁年身体的服从仿佛取悦了他,他甚至奖赏的摸了摸陆郁年的头,轻声说了句:“乖孩子。”
陆郁年气得想破口大骂,眼前这人俨然是个精神分裂患者,这要是在结婚第一天顾泽鱼敢拍拍他的头说乖孩子,他早就一枪把他嘣到主桌上躺着。可是他现在才是主桌上的那一盘鱼,他不知道顾泽鱼在精神分裂的同时激发了什么力量,现在的他在顾泽鱼的信息素下,连开口出声都很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