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顾老狗,186,嘴贱,是谁?
第18章 顾老狗,186,嘴贱,是谁?
秦时说的并非假话,只不过他的清白没了和祁月所指的并非同一件事。
在秦时看来,每天被别人指着鼻子说祁月又来找他了和被人指着鼻子说他抱着祁月去打针没什么区别。
他向来不在意这些流言。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
秦时并没有带祁月去挂号,而是抱着祁月进了一间无人的房间,这才将人放下来。
看着周围无人,祁月感到意外,再加上秦时也没有带着她去挂号什么的……
沉默半秒,祁月忽然道,“秦医生不会是给我开后门了吧?”
她的脸上带着笑,仿佛现在还能继续跟秦时唠一唠。
正准备转身往外走去的秦时听见祁月的话脚步停了停,他微微侧过头,语气平静,“没有,这是家属……”
他的话戛然而止,看着祁月挑得老高的半边眉头,秦时住嘴了。
就不该说。
他在心中懊恼。
“我去拿药水,你稍微等一下。”
说着秦时就要往外走去。
祁月点头,语气夸张,“好的,我这个家属就在这里等着,就是不知道我算什么家属呢?”
她的话其实不止于此,但无奈秦时走得太快,祁月只好将未尽的话咽进肚子里。
家属区也被你闯进来了,祁月你也是出息了。
她在心中感叹了一句。
认识秦时怎么久,这还真是祁月头一次生病,早知道就这样轻易就可以将努力了许久都没有结果的秦时拿下,何苦费那么多心思啊。
其实祁月并不想那么早就将人拿下。
这样她钱可以拿多一点。
毕竟靠这个赚钱的呢。
其实也不排除秦时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医者仁心的缘故,可是就光看着秦时那一张你死了又关我什么事的脸,祁月实在是无法把这四个字套在秦时身上。
不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还是生着病的原因,她现在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睡着。
等秦时拿着大小的药水瓶进来时祁月已经睡着了。
对此秦时并没有意外。
他轻手轻脚走到祁月床边,将手中端着的托盘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捉起了祁月露在外面的手。
祁月的手很白,轻易就可以找到血管的所在。
扎针挂吊牌这种事对秦时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他只咨询了一下专业的老医生,祁月这样的情况该开什么药。
当时听见他问题的老医生都一脸奇怪,“小秦这个都不知道吗?我记得你虽然你不是主学这方面,但感染风寒这种小病……”应该难不倒你吧。
秦时的回答很谦虚,“怕学习不到位,问一下专业的人士,打扰李老了。”
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李老怎么还能不明白?
对于自己比较重要的人,不敢擅作主张呗。
为祁月扎完针挂好吊瓶后秦时就准备离开。
可是他才刚将东西收拾好,就听见了一道熟悉的电话铃声。
是手机的默认铃声,和他的一样,只不过响铃的并不是他的手机,而是祁月的手机。
听见这道铃声秦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打电话过来的究竟是谁,而是下意识去看正熟睡的祁月。
就因为这道突如其来的铃声,原本安稳熟睡的祁月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像是被这铃声吵的。
于是秦时果断的将手机摁灭。远在京都另一边的顾庭琛看着自己拨出迟迟没有人接听的电话,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三点左右他需要去别的地方开会,这次给祁月打电话就是为了提醒祁月今天别再迟到的。
可是祁月竟然没有接他的电话。
电话直到被自动挂断也迟迟没有人接听,顾庭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冷着脸再次打去一通电话,这次到好,祁月没有跟刚才一样迟迟没有接通,而是直截了当的将电话给挂了。
是的,祁月挂他电话了。
顾庭琛这辈子没受过被人挂电话的委屈,他咬着牙第三次拨打电话。
这一次倒是终于被接通了。
顾庭琛冷笑着道,“我还以为你把我拉黑了呢,要不然这电话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打通。”
这是顾庭琛一贯来的讽刺语气,如果是祁月听了这话下一秒绝对会开始顺毛。
可是电话对面的并不是祁月。
秦时没有那么多闲工夫跟别人唠嗑,十分言简意赅的开口,“她在睡觉,别打了。”
说着就将电话挂断。
就在刚刚,顾庭琛等祁月接第一通电话的时候,秦时就已经站在祁月手机边上守着了。
等电话挂断后秦时便准备离开,电话是自动挂断的,应该不会再继续坚持吧?
可是秦时错了,他不过刚转过身,对方却却依旧坚持不懈。
第二通电话秦时是直接挂断的。
而等秦时看到第三通电话打过来以及祁月给这个人的备注后,秦时作出了这么多年来第一件他认为不礼貌但还是做了的事情——那就是接通了祁月的电话。
以什么身份接通的这通电话秦时并不知道,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就是这样想的。
他只是在现实生活中实践了。
离开前,秦时看了一眼熟睡的少女。
待会祁月醒来,跟她道歉。
随即将房门关上。
他对输液管的流速有个数,祁月总共要输的药水有三瓶,每当上一瓶快要输完的时候秦时总能精准的把握住时间出现在祁月所在的房间。
今天绝对是秦时医院里的那些同事见他最多的一次。
平均每几十分钟过去他就要从办公室出来一趟。
要不是他今天没有重大手术,还真不一定能做到这个地步。
在秦时第三次上楼时,祁月已经醒了。
对方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见秦时这奇怪的表情褪去,变得有些扭捏。
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没关系,秦时自己会主动解释并道歉。
“当时你睡着了,有人给你打电话,打了好几遍,到了后面我接了电话,告诉他你在睡觉,不要再打了……抱歉,是我太擅作主张了。”
他的声音有些低,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正在轻手轻脚地为祁月拔针贴止血纱布。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祁月看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才道,“是秦医生给我扎的针啊?”
“顾老狗,186,嘴贱是谁?”
在试水上,求追读,求票票,别养文,我很稳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