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
李清歌看过不少清穿小说,那些繁复的宫廷斗争、细腻的情感纠葛,如同一幅幅精致的画卷,在她脑海中缓缓展开。对于里头提到的皇五女的事儿,她自是门儿清,每一个细节都铭记于心。此刻,她身处这陌生的环境,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那丫头不是早就没了吗?咋又跑到这尘世里来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是在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安抚自己那颗不安的心。
【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多着呢,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就知道自己现在是继后生的五公主就行了!】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李清歌皱了皱眉,试图理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环顾四周,只见这狭小的柴房内,昏暗的灯光摇曳着,将众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她的目光落在那些被困的姑娘们身上,她们或低头哭泣,或无助地望向天空,每一个眼神都透露出深深的绝望。
【系统已经开动了,你快选个人生模板吧,要是拖拖拉拉不选,我可就跟你拜拜,去找新主人了!】系统的催促声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
李清歌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仿佛已经做好了决定:“我选第二个!”她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造反当王,这个决定并非一时冲动。在她的心中,早已有了明确的规划。她可是在新时代长大的姑娘,男女平等的观念早就刻在骨子里了。那些男尊女卑、夫为妻纲的老旧思想,在她看来都是瞎扯。她想起自己曾经读过的那些历史书籍,那些皇后生的固伦公主们,即使身份尊贵,嫁了人也得跟别的女人分享老公。这种生活,她无法接受。牙刷和老公,她可都不乐意跟别人共用,这是她的底线。宁可死了,也得守住这份自尊。
而且,她的亲妈继后那拉氏已经失宠了。她想起那些清穿小说中描述的乾隆皇帝,他的心里头只有他的白月光富察氏,疼的女儿也只有和敬公主和那个老来女和孝公主。一个没了父皇疼爱的公主,就算认了祖宗,将来也不过是随便嫁个人,运气不好还得远嫁和亲。这种命运,她绝不接受。
再者,乾隆那时候的封建帝制已经快走到头了。与其在宫里跟亲妈和其他女的争宠,还不如放宽心胸,自己当王。她想象着自己站在高高的城楼上,俯瞰着脚下的万千臣民,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她心生向往。
此外,乾隆可是个极好面子的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沦落到了风尘里,哪怕她是清白的,为了皇家的面子,他不仅不会认她,还可能赐死她。这种冷酷无情的皇室规则,让她感到心寒。她不愿成为这种规则的牺牲品,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最后,第一次工业革命眼看就要来了,世界要大变样。她想起近代那些屈辱的历史,落后了就要挨打,这是血的教训。她不能让这事儿再发生,她要为自己的国家、为自己的民族争取一个更好的未来。
虽然知道造反当王的路难走得很,一旦失败,连个埋骨的地方都找不到,但她还是一头扎了进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叮!你选好了,本系统现在已经变成女王系统了!】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赞许。
【新手大礼包正在派发中,你要不要领啊?】系统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仿佛是在鼓励她。
李清歌正愁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呢,一听这话,赶紧答道:“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期待。
【叮!领取成功!】系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欢快。
【恭喜你拿到礼包三件套:江玉燕的绝世武功、一万名白马军和一千架火炮!】系统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祝贺。
江玉燕的绝世武功?李清歌一听这话,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奖励,可真是太丰厚了。江玉燕是谁?就是那个顶着清纯刘海,把主角团都杀得差不多的超级女反派。她可是武侠剧里头,武力值最高的女性角色,没人能比得上。天山童姥、林朝英、石观音那些人,跟她比起来都差远了。李清歌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与喜悦,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的那一天。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那是江玉燕的绝世武功在她体内流淌,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强大与自信。她知道,有了这份力量,她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神仙佛祖都挡不住她,没人能打败她!
还有那一万名白马军,据系统说,是某个历史穿越小说里开挂男主角造出来的精锐部队。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狠角色,走到哪儿都是势如破竹,无人能挡。李清歌的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那支英勇无畏的军队,他们骑着白马,手持长矛,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憧憬,她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未来。她要成为这个时代的女王,让所有人都记住她的名字——李清歌!
说到底,那上千架的现代新型火炮,排列得整整齐齐,如同钢铁的森林,散发着冷冽而强大的气息,真是威力无穷。每当它们发射时,天地间仿佛都会为之震颤,那轰鸣之声,直让人心里直打鼓,害怕得要命,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这股力量所吞噬。
想那封建帝制的时候,乾隆朝的火炮技术虽然已经挺不错了,但跟系统给的这些现代火炮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那些古老的火炮,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而眼前的这些,却是能够撼动天地的神器。李清歌站在这些火炮前,心中涌动着无尽的豪情和壮志。
有了这些厉害的火炮,李清歌的女王之路自然就顺畅多了。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那高高的城楼上,手握权杖,俯视着脚下的万千臣民,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她心生向往。穿越过来的神仙待她真是不薄啊!给了她这样的机会,让她能够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无尽的能量就像潮水一样涌进李清歌的身体里。这些能量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和强大,瞬间遍布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就像被重新塑造了一样,筋也壮了,血也新了,强化得飞快。这种力量,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能够撼动天地,掌控生死。
李清歌闭上眼睛,感受着这股力量的涌动。她感觉自己现在力气大得吓人,随便一掌就能把大象给拍死。这种强大的感觉让她心生欢喜,也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要把这份力量用在正道上,为自己,也为这个时代的女性争取一片天空。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江玉燕的修为尽数吸尽,吐出了浊气,吸进了清气。这一吸一吐之间,她仿佛与天地有了某种奇妙的联系。她睁开眼睛,原来黯淡无光的眼睛,现在变得晶莹剔透,就像明珠在流转一样,淡淡地发出光芒。这双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一切虚伪和邪恶,让一切罪恶都无所遁形。
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女王之路也是漫长又艰难。李清歌知道,自己想要达到那个高度,就必须一步一步小心地走。她不能有任何的松懈和疏忽,否则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但是,她并不害怕。她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强大的力量,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走到那个高度。
现在,李清歌心里最想的就是为原来的自己报仇雪恨。她要把那个老鸨和她的党羽都除掉,还要把这逼良为娼的污秽之地给烧了。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女性并不是任人欺凌的弱者,她们也有着自己的力量和尊严。
李清歌性格果断,正准备动手时,突然,柴门被猛地推开了。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仿佛要将这阴暗的柴房照亮。但是,那阳光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阻挡,只能勉强照进一些微弱的光线。
“哭什么哭,真是晦气!”一个凶狠残暴的声音传了进来,打破了柴房内的宁静。
“进了百香楼,就要安安分分地做事。”另一个声音接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再敢哭,我非打死你们不可。”这个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根本就不把这些少女的生命当回事。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长得獐头鼠目,但身材却高大雄壮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裳,但是那衣裳却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恶臭和邪恶。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残忍和冷酷的笑容,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将一切都摧毁。
李清歌认识这个人,他是百香楼的龟公,是老鸨一手培养出来的专业打手。他心狠手辣,恶名远扬,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少女在他的手中遭受了摧残和折磨。原来的李清歌,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看到这个凶神恶煞的面孔,李清歌心里怒火中烧。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要为自己报仇,也要为那些无辜的少女报仇。
这时候,龟公还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到了。他径直走到李清歌的身边,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张妈妈想培养你当花魁,你竟然不识好歹。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吗?哼,进了百香楼,不管你以前多冰清玉洁,最后都得落得个被万人尝的下场。你趁早聪明点,否则……”
话还没说完,李清歌就猛然震断了身上的麻绳。她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束缚。她一巴掌扇在了龟公的脸上,那巴掌带着强劲的风声,仿佛要将一切都摧毁。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龟公被打得眼冒金星,鲜血都喷了出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一直被他欺凌的少女,竟然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惊呼一声,想要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众少女震惊的目光中,李清歌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这一巴掌比刚才更加猛烈,把龟公的半边脸都扇变形了。他的牙齿、鼻孔里都是血,疼得他惨叫连连。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李清歌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她轻轻一点指在他的膝盖上,那强劲的指力就像子弹一样射出去,瞬间就把他的膝盖骨给击碎了。龟公又是一声惨叫,摔倒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李清歌再一弹指,把他另一只完好的膝盖骨也给击碎了。
龟公躺在地上,口眼歪斜,满脸是血。他嘴里不停地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下次不敢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惹了你姑奶奶我,还想有下次?哼!”李清歌冷笑一声,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冷酷和决绝。她右手伸了出去,掌风猎猎作响,直击龟公的胸口。她这一掌,名叫‘碎心掌’,是一门极其阴毒的掌力。只要被这一掌击中,心脏就会瞬间碎裂,死于非命。
龟公看到这一掌,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要躲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一掌已经重重地击在了他的胸口上,他只感觉一阵剧痛传来,然后意识就模糊了。
李清歌看着倒在地上的龟公,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她知道,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她转身看向那些被囚禁的少女们,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李清歌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你们不要怕,我是来救你们的。从此以后,你们再也不用受这种人的欺凌了。”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那些少女们的心都安定了下来。她们看着李清歌,仿佛看到了希望和未来。她们知道,这个女子,就是她们的救星。
李清歌带着这些少女们走出了柴房,她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她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但是有了这些火炮和力量,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走到那个高度。她要让这个时代的女性都知道,她们也有着自己的力量和尊严,她们也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
中了那碎心掌的人啊,初始之际,或许还能勉强维持一丝表面的平静,仿佛那掌力不过是微风拂面,带不起半点涟漪。然而,好景不长,那潜藏在体内的掌力便如同沉睡的猛兽骤然苏醒,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猛然间在受害者体内肆虐开来。全身骨头仿佛在一瞬间被无形之力折断,那种痛楚,直透骨髓,让人无法忍受。内脏之中,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直往外涌,仿佛要将身体的每一寸都染红。而心脏,更是如同被无形之手狠狠捏碎,那种疼痛,就如同镜子碎裂,无法修补,疼得让人几乎要窒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李清歌站在那里,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那个倒在地上的龟公。她的眼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无尽的怒火。这个龟公,助纣为虐,逼良为娼,他的每一次恶行,都如同利刃般深深刺进了李清歌的心。她发誓,要让这个龟公受尽折磨,痛苦地死去,才能解了她心头的恨。她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浑然不觉。那种恨意,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拔除。
那龟公被李清歌一掌打得晕了过去,他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然而,他并不知道,等他醒来,真正的报应才刚刚开始。李清歌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她知道,这个龟公所受的苦,还远远不够。
就在李清歌惩罚龟公的时候,万名穿着血衣的士兵已经把百香楼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手持长剑,面容冷峻,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死神,带着无尽的杀意和毁灭。李清歌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心中一凛。她立刻下令封锁了所有出口,绝不能让那个恶鸨和她的打手们逃走。她的声音冷冽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时候,百香楼里的鸨母张氏还不知道大祸临头。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得意地数着昨天晚上拍卖花魁初夜赚来的钱财。那些银票和金子,在她眼中仿佛就是无尽的荣耀和地位。她数得眉飞色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数完了银票和金子,她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进一个黄花梨的盒子里,藏在了床底下。那盒子,仿佛就是她的命根子,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发现。
然后,她扭动着肥胖的腰身,蹒跚地走了出来。她的脸上,涂满了厚厚的脂粉,却仍然无法掩盖岁月的痕迹和内心的丑陋。她走路时,身上的肉仿佛都在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张妈妈好啊!”守在门外的两个打手笑着向她问好,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神情。他们知道,张氏就是他们的靠山,只有讨好她,才能在这个百香楼里立足。
“好,好,那批新来的女孩子怎么样?”张氏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她知道,新来的女孩子中,总有几个姿色出众的,能够为她带来更多的财富和地位。
在新来的女孩子中,她最看好的就是一个名叫李清歌的女娃。虽然只有十三岁,身体还没完全发育,但绝色难掩,眼睛明亮如星辰,牙齿洁白如玉,就像花树上堆满了雪,又像早晨露水中的芙蓉一样盛开。张氏每次看到她,都会忍不住心生赞叹。她想,只要好好打扮一下,这个女孩子一定能迷得那些官绅土豪神魂颠倒,连亲娘都忘了。
因此,张氏把李清歌当成了摇钱树,对她格外关心。她时常会派人送去一些衣物和首饰,试图让李清歌感受到她的“善意”。然而,李清歌却从未领情过。她知道,张氏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利用她而已。
“那个丫头倔强得很,还是不肯听话,不过张叔已经去了,由他调教,再贞烈的女孩子也得屈服。”一个打手回答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他知道,张叔的手段有多狠辣,再倔强的女孩子,在他的手下,也会变得乖巧听话。
他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的骨头竟然这么硬。如果是其他女孩子,早就吓得痛哭流涕,乖乖求饶了。而这个李清歌,却仿佛不知道害怕一般,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这个不识好歹的死丫头,再饿她两天,我就不信她还能这么硬气。”张氏生气地说,但心里却很高兴。她觉得,骨头越硬的女孩子越有个性。百香楼里的美人都是温柔婉顺的,那些臭男人早就厌倦了。只有这种有个性、有脾气的俏佳人,才能勾起他们的征服欲,让他们一掷千金。
张氏正在得意地想着,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百香楼的大门被暴力踹开了。那扇门,仿佛承受了无尽的怒火和力量,瞬间被踹得四分五裂。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这里撒野?不想活了吗?”张氏大怒,抬头一看,只见来人都穿着血衣,手持长剑,凶神恶煞的,就像地狱里的恶魔团一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她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她能够招惹得起的。
“哎呦,是哪阵风把诸位大爷吹来了?姑娘们还在休息呢,烦请晚上再来吧。”张氏就像川剧变脸一样,换上了谄媚市侩的笑容。她挥动着脂粉香浓的手帕,笑吟吟地说道,试图用她的笑容和甜言蜜语来化解这场危机。
可是那些白马军却像没听到一样,为首的人大声喊道:“砸!”他的声音冷冽而坚定,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一声令下,一众白马军迅速动手,疯狂地打砸起来。他们手中的长剑如同闪电般挥舞,将百香楼内的一切都砸得粉碎。那些精美的家具、华丽的装饰,在他们的手下,瞬间变成了废墟。
张氏吓得瘫坐在地上,她看着那些疯狂打砸的白马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她的百香楼,她的摇钱树,她的一切,都将在这一刻毁灭。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化为乌有。而那些打手们,也早已吓得四散奔逃,生怕被波及到。
在这场疯狂的打砸中,李清歌却仿佛置身于事外。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一切的发生。她的眼中,没有恐惧,没有绝望,只有坚定和决绝。她知道,这是她复仇的开始,也是她走向自由的开始。她将会用她的力量,去摧毁这个束缚她的牢笼,去迎接属于她的未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快停下,快停下,怎么能随便动手呢?”张媪的尖叫声在百香楼内回荡,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与不解。她眼睁睁地看着众人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动手,转眼间,那些精致的桌椅、雕花的门窗、坚固的围栏都被砸得稀碎,碎片四溅,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了整个百香楼。她的心疼得就像滴血一样,这些可都是她花费了无数心血和金钱才打造出来的啊!
她连连呵斥那些打手,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与愤怒:“你们难道是死人吗?快去阻止他们!别让他们再砸了!”然而,那些打手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只是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终于,有两个打手听到了张媪的命令,他们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试图阻止这场疯狂的破坏。但他们的勇气和能力,怎么能跟那些训练有素的白马军比呢?拳头还没挥出去,就被白马军一脚踹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紧接着,惨叫声响起,那两个打手浑身是血,胳膊折了,身体也扭曲了,显然已经活不长了。张媪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她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强敌,急忙召集百香楼里所有的打手。
“快来人,快来人啊!”张媪的尖叫声再次响起,她挥舞着手臂,试图让更多的人听到她的呼唤。很快,数十个打手挥舞着木棍、长刀就扑向了白马军,他们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将这些入侵者撕成碎片。
然而,白马军的战斗力却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那些打手虽然凶猛,但在白马军的面前却仿佛不堪一击。没过多久,他们就都倒在了地上,有的痛苦地呻吟着,有的则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等到李清歌走到大堂的时候,所有的打手都已经成了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楼里的姑娘们从窗户里看到这一幕,都吓得花容失色,紧闭房门,不敢出来。她们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仿佛下一刻就会成为这些凶猛的入侵者的目标。
李清歌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大堂内的情景,然后目光落在了张媪的身上。她缓缓地走到张媪面前,声音冰冷地问道:“老鸨在哪里?”
“尊上,她在这里!”一个白马军的头目石叔遇提着张媪走到李清歌面前,一掌拍在她的背上。张媪痛得叫了起来,被迫抬起了头。她看到李清歌站在前面,被白马军簇拥着,瞪大眼睛惊讶地问:“你、怎么是你?你一个孤女,怎么能召集这么多人?”
李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缓缓地说道:“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张媪,你逼良为娼这么多年,利用这些无辜的女子赚取不义之财,可曾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报应?”
张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她恨恨地咬着牙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快放了我!老娘这百香楼背后的老板可是布政使郁三策郁大人,你们敢断他的财路,早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李清歌闻言,冷笑一声。她熟悉历史,也知道张媪说的郁三策是什么人。这个人是乾隆朝有名的大贪官,贪腐的程度仅次于和珅、李侍尧。他深通官场的潜规则,喜欢用钱来开路。几年间,他从买官知县起步,一直升到了从二品的布政使,后来还成了浙江巡抚。但现在,他的这些权势和地位,在李清歌的眼中却仿佛一文不值。
“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掌嘴!”李清歌冷冷地下达了命令。她知道,对于这种人,只有用暴力才能让她屈服。
“是!”石叔遇闻言,立刻命令手下人按住张媪,左右开弓地扇她耳光。巴掌噼里啪啦地打在她那张涂满脂粉的老脸上,打得她嗷嗷直叫。那些清脆的耳光声在百香楼内回荡,仿佛是在为那些无辜受害的女子讨回公道。
“哎呦!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张媪被打得口鼻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开始求饶起来。她原以为自己心黑手毒,却没想到李清歌比她还要厉害百倍。
李清歌看着张媪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她知道,这种人只有彻底地打击她,才能让她真正地醒悟过来。于是,她冷冷地说道:“你错了,你真的错了。你以为有钱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错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正义和公道存在!你逼良为娼,害得多少无辜的女子家破人亡、流落风尘?你可知罪?”
张媪闻言,浑身一颤。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和罪孽深重。她颤抖着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女侠啊,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我吧。我这里有很多钱,只要你肯饶了我,这些都归你了。”
然而,李清歌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她知道,这种人已经无可救药了。她要的不是钱财,而是正义和公道。于是,她缓缓地说道:“你的钱财我不稀罕!我只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张媪在那里瑟瑟发抖、悔恨不已。
张媪的哀嚎声在百香楼内回荡,如同夜半时分被风卷起的枯叶,带着无尽的凄凉与绝望。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双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那哀嚎,一声接着一声,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榨取出的最后一丝力气,企图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寻找一丝救赎。
李清歌站在她面前,面容冷峻,眼神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怒火。她身穿一袭紧身劲装,身形挺拔,宛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不带一丝情感:“你们赚的那些黑心钱,还有那些姑娘们的卖身契,全都给我交出来,一点都不能少。”
张媪颤抖着,目光在李清歌那冷酷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随后迅速低下头,不敢直视。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凡人,而是一个来自地狱的使者,专门来索取她这些年犯下的罪孽。
“好,我给,我给!”张媪终于崩溃了,她再也顾不上心疼那些钱财,只求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她颤抖着手指,指向了屋内一个隐蔽的角落,那里藏着她这些年来的所有积蓄和姑娘们的卖身契。
白马军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按照张媪的指示,在屋内翻箱倒柜,不一会儿,就将那些钱财和卖身契全都找了出来。那些金银财宝、珠宝玉器,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却也映照出了张媪那张因贪婪而扭曲的脸庞。
“哎哟!”张媪看着那些被搜出的钱财,心疼得仿佛被刀割一般。她这些年来的积蓄,竟然就这么被李清歌一下子拿走了。她几乎想寻短见,却又不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血被一点一滴地剥夺。
李清歌看着那些钱财,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知道,这些钱财都是那些风尘女子的血泪换来的,是她们用青春和尊严换来的。她冷冷地看着张媪,声音如冰:“就这些了吗?还有没有?快说,不然等我搜出来,让你生不如死。”
张媪浑身哆嗦,像拨浪鼓一样摇头:“没有了,都在这里了,女侠,你看我年纪这么大了,饶我一命吧!”她说着,就不停地给李清歌磕头,直到头破血流,也顾不上擦拭。
李清歌冷笑着看着她,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寒意和嘲讽。她缓缓开口,声音如刀:“你现在求我饶你,当初你饶过别人吗?你看看楼上的那些姑娘,她们都是被迫离开家庭的,你为了自己的私欲,逼她们做那种事,让人家骨肉分离,名声扫地。多少父母因为女儿的事哭瞎了眼睛,又有多少父母在病床上临终前,盼着能见女儿一面却见不到,最后含恨而去。我今天如果饶了你,怎么对得起天理良心?”
她越说越生气,声音也逐渐提高,最后几乎是在咆哮:“把她拖下去,剁成肉酱,扔到野外喂狗!”她的声音在百香楼内回荡,震得人心头一颤。
如果说男尊女卑是封建社会的毒瘤,那么老鸨、龟公这些黑势力就是毒瘤中的毒瘤。他们祸害女性,将她们当作赚钱的工具,毫无人性可言。李清歌知道,这些人死有余辜,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除了张媪之外,李清歌还把楼上的姑娘们都叫了下来,还把柴房里的姑娘也放了出来。她们一个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中却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李清歌看着她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怜悯和愤怒。
她让这些姑娘们分成两排站在大堂上,然后大声说道:“迫害你们的老鸨、龟公已经死了,你们现在自由了。想回家的,就把卖身契撕了,好好过日子;想跟我一起干大事的,也把卖身契撕了,跟我走。我把你们当姐妹看待,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股暖流涌入了那些姑娘们的心田。她们听着李清歌的话,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看到了生命中的一丝曙光。
李清歌让石叔遇拿着卖身契,一个个念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姑娘们上前接过契约,看着那张曾经束缚了她们一生的纸张,她们气愤地把契约撕成了碎片,然后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带着无尽的悲苦和释放,仿佛要将这些年来的委屈和苦难都哭出来。
李清歌看着这些痛哭的姑娘们,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这些姑娘们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和折磨,她们的哭声,是对封建社会的控诉,也是对自由生活的渴望。她轻轻地拍了拍一个姑娘的肩膀,柔声说道:“别哭了,以后有我在,你们不会再受苦了。”
那些姑娘们听着李清歌的话,渐渐地止住了哭声。她们看着李清歌,眼中闪烁着感激和信任的光芒。她们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们的生命将翻开新的一页,而这一切,都归功于这个勇敢、善良的女子——李清歌。
这更加坚定了她铲除封建余孽、建立平等文明社会的决心。在这片古老而沉重的土地上,李清歌如同一股清新的风,誓要吹散笼罩在女子心头的阴霾。
卖身契被一张张撕得粉碎,如同破碎的枷锁,终于从这些女子的灵魂上解脱。有些女子选择回家侍奉亲人,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尽管那未来充满了未知,但至少是自由的。李清歌把从百香楼收缴来的十多万财物,一一分给她们,让她们带着钱回家过日子。那些沉甸甸的银两,不仅是物质上的帮助,更是对她们尊严的重新赋予。
然而,大多数女子却站在原地,迷茫和无助像雾一样笼罩着她们的心头。这些风尘女子中,真正被拐卖为娼的只有两三成,其余的都是被狠心的父母卖掉的。有的是因为天灾人祸,朝廷赋税繁重,家里无奈卖女求生存;有的是因为重男轻女,为了给儿子娶媳妇,逼女儿卖身换彩礼;更有甚者,是无良的父亲嗜酒成性,吸毒欠债,用女儿来抵债。她们的身世各不相同,但遭遇的苦难却如此相似。
李清歌看着这些女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同情。她知道,这些女子害怕回去后再被父母卖掉,更害怕乡亲们的指指点点。当时的文人士大夫都提倡“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女子一旦失去贞洁,无论什么原因,都会被社会所不容。这种封建礼教的束缚,比任何枷锁都要沉重。
“你们不用担心,有我在,就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们。”李清歌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的话语如同一束光,照亮了这些女子心中的黑暗。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女子们决定跟随李清歌这位救她们于水火之中的菩萨。她们知道,只有跟着李清歌,才能找到真正的自由和尊严。
于是,李清歌一把火烧了百香楼,那熊熊的火焰如同她们心中的怒火,将这座罪恶的牢笼彻底摧毁。她们带着对未来的希望,昂首挺胸地离开了这个曾经让她们痛苦不堪的地方。
夜幕降临,布政使官邸的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郁三策那张阴沉的脸。他身穿二品大员的官服,端坐在太师椅上,目光犀利如刀。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回响。
“南方暴雨成灾,百姓流离失所,皇上赈灾只拨了五十万两,这点钱怎么够分,怎么救民?”郁三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看着手中的圣旨,眉头紧锁。对他来说,赈灾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却是捞油水。他原以为灾情严重,朝廷至少会拨款百万两,没想到只有一半。五十万两要想赈济那么多灾民,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过郁三策可是个贪污高手,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了捞钱的方法。五十万两虽然不多,但用来低价购买大商人囤积多年的陈米,也花不了多少钱。那些贫民百姓哪里需要吃什么佳肴,有口饭吃就不错了。想到这里,郁三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却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突然,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慌张和不安。“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管家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郁三策眉头紧皱,他不喜欢这种慌张的气氛。“什么事这么慌张,成何体统?”他的声音严厉而冷酷,仿佛要将管家的慌张彻底镇压下去。
“老爷,真的不好了,百香楼出事了。”管家的声音更低沉了,他仿佛不敢面对郁三策那犀利的目光。
“什么事?”郁三策的声音猛地提高,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百香楼被烧了,张妈妈等人都被贼人杀了。”管家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让郁三策猛地站了起来。
“什么?”郁三策大惊失色,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百香楼是他的摇钱树,如今却被烧了,这让他如何能不心疼?
“不知道,那伙贼人来历不明,行事干练狠辣,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管家的声音颤抖着,他仿佛能够感受到郁三策那愤怒的气息。
“废物!一群废物!”郁三策大怒,他连连拍桌,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查!就算翻遍整个京城,也要把那贼人找出来。敢动我的财路,我要他们死!”
“是!”管家正要去传令,却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何必这么麻烦,姑奶奶我就在这里,有本事来杀我啊!”那声音如同夜莺般清脆悦耳,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傲气和决心。
郁三策猛地转头,只见一个身穿劲装、手持长剑的女子站在门口,她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坚定,仿佛根本不惧怕他这个二品大员。
“你……你是谁?”郁三策的声音颤抖着,他仿佛能够感受到那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
“我?我就是你要找的贼人——李清歌!”女子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郁三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