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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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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侧院,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吃了没多点儿的海棠则是恨恨的一把,把碗筷拍在了桌上,咬着牙,满是不甘……
    第二十一章:做点什么
    “老女人,敢跟我争!”
    “我让你下给她的东西,你下了没,怎么不见动静?”只把房内的冬春与珊瑚打发了出去后,海棠咬着牙,发横的对着一旁的双喜厉声道。
    “这种东西你除了加在糕点的染料中,旁的你能加在哪里,她素日里又不常吃那些东西,最近几天又在皇宫之中,我的手能够的多长,难不成还能够直接掰开了她的嘴,把你下的药塞进她的嘴巴里不成,你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是打算在那儿给谁看。”
    海棠只拍着桌子在那儿发狠对着双喜横眉立眼的,双喜最看不得她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只冷着脸,在一旁没好气的对着她说道。
    “人头猪脑,你就不会加在她的胭脂或者口脂之中,这样的东西不比吃食,她总每日都要用的,真是笨的可以,就你这样的,怎么活到现在?”
    “我活着靠的是手上功夫的真本事,一路生生死死刀口舔血下活下来的,不像你,除了会岔开双脚服侍男人,便没了别的,恶心!”
    “你……”
    海棠听得双喜如是说,开口便是一声的厉呵与怒骂,没好气的模样却也惹来了双喜的反击,尤其是最后那一句,海棠伸手便要打向双喜,这次双喜用了最快的速度直接接住了她打过来的手,随后一个反剪,便将她整个手被拧在身后,将其紧锢在了身后的桌子上,整个脸被硬生生的按在了紫檀木圆桌上,动弹不得。
    “贱人,你造反啊!”
    “再敢对我颐指气使,指手画脚的,小心我直接弄死了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敢这么使唤我,咱们谁比谁贱,自己没本事勾住男人,能够怪谁,只怪你本事不到家,还敢把气撒在我头上,一个细作对着男人动了情,你可真是能耐了!”
    海棠吃痛,只扯高了嗓子对着双喜怒骂道,奈何自己的手被她牢牢的紧扣着,动弹不得,才在沈轻舞那儿受了气,回来又在双喜这儿吃了憋,恨在心头,若是能动,此时此刻,她生吞了双喜的人都有,心中所有的怒气都只想发泄在双喜的身上。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在海棠不再动弹之后,双喜放开了海棠,对着她警告道,随后离开了侧院。
    海棠摸着被架红的手,银牙紧咬,一口恶气憋在心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除掉了双喜,这样一个不懂听话的人物,留在自己的身边就是个祸害!
    烈日当空,树叶打着卷儿,树上蝉鸣声声,不住的扰着人,沈轻舞用完午膳抵不住困没多会便靠在冰丝枕席的床榻上沉沉的睡去,屋内放着冰,素心坐在春凳上为沈轻舞打着扇,扇着风,如今的她极为怕热,一点点热气恨不能烦的一天吃不下饭。
    顾靖风的东西全都搬来了这里,外面日头毒,他便坐在临窗的书案前,翻看着手中的一封封书信,亦或者写着折子,埋首于案前,奋笔疾书。偶尔累了,抬头动动脖子时,亦会转向一旁,看着闭目沉睡着的沈轻舞,微微一笑。
    直到书案前的书信物件全都处理完后,顾靖风伸手抻了抻脖子,活动了下筋骨,室内清凉,将积压了多日的信件处理完毕后,他亦感觉有些累了。
    正巧看着沈轻舞睡的有些里,便挥退了素心,挪了挪身子便躺在了沈轻舞的身旁,手放在了她的腰际,摸着她凸起的肚子心中异常的安定,不大会,便也随着沈轻舞一同沉沉的睡去。
    沈轻舞梦意朦胧之间,只觉得身后异常的热,那种陌生感让她满身紧觉,好容易翻了身入眼的便是顾靖风那张冷峻略带粗犷的脸,差点没吓了一跳。
    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与顾靖风靠的那么近,蘅芜院住着的那几日他们虽同房而住,却不同床,记忆之中关于原身的记忆也只是在熄灯以后,黑暗朦胧之中的一些片段,那种悸动,只是模糊。
    沈轻舞发现,男人的睫毛很长,长而卷翘,脸颊棱角分明,似刀刻斧削般,有着不一样的英挺俊俏,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造就了如今的古铜的肤色,这样的一个男人,给人一种不一样的男子气概,沈轻舞看的仔细,只觉得越看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越发的好看一般,不自觉的便小鹿乱撞,连带着娇俏的脸蛋,亦是红扑扑的。
    正看的入神时,眼前原还闭着眼像在沉睡的男人,嘴角微扬,在一旁不自觉的笑道“好看吗?你好像有点入迷?”
    “我只是好奇,披了衣衫的人渣,到底是怎么掩盖那股酸臭的气息,你少自作多情,这世上好看的人比少还是怎么样。”
    顾靖风一开口,差点没把沈轻舞吓一跳,睁开眼的那一刹那,顾靖风只看到一张惊慌失措的脸,不觉得展颜一笑,很是快活的模样。
    沈轻舞只觉得像是被戏弄了一番,努着嘴,在那儿死鸭子嘴硬只收起了适才的满脸娇羞,不客气的回嘴道。
    沈轻舞话一说完,顾靖风便朗声一笑“是嘛!你原来不是为了我争风吃醋的,所以才让人把东西都收拾到了这里,想多看我两眼,我刚才瞧见,你都脸红了,你说说,是不是这几个月,十分的想我?从前你都愿意告诉我的,怎么现在,反而羞怯了起来,倒像是个大姑娘一样!”
    顾靖风发现,自从这次把海棠带回来后,自己的这位小娇妻便与从前越发的不同,脾气见长,可那骨子里透出来的那份玲珑,小女儿般的含羞带怯却也比从前更甚,从前她虽也爱与自己叽叽喳喳的像只喜鹊般谈天说地,却也像是被拘着,有些大家闺秀不该说的话,她亦是从来不说,现如今,像是被释放了天性一般,该说的,不该说的,总爱冒出来几句。
    偶尔亦是让人哭笑不得,怀着孕的模样,双手叉腰的在那儿指使着人,越发让人觉得好玩,总忍不住的想要逗她一逗。
    这不,自己的话音才落,小娇妻便已从鼻子里哼气出声“你可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看你?你脸上是长了花,还是生了金子,我那是帮着你故意的给你那位小情人难堪,好让你英雄救美,让她对你死心塌地呢,你可别多想了,谁要拉着你同房,就为了多看你一眼!矫情!。”
    “是,拉着我同房就为了看两眼,确实有些白瞎,倒不如,我们来做些什么?”
    “禽兽!你果然是色中饿鬼,连我这样的你都不放过,你要脸不要脸!”
    顾靖风逗弄沈轻舞上了瘾,故意的在她话语之中挑着语病,话一出口,小女人恨不能一蹦三尺远的,直往后退,更是拉紧了身上的中意,啐了他一口大骂道。
    顾靖风笑的眉眼之间恨不能起了褶子,故意的靠向她,将她逼在了床角,背靠着床栏,在无路可退,只像个地痞无赖一般的调戏着沈轻舞道“明明是你自己邀约的我,怎么反过来还骂起我禽兽来了,若我是禽兽,你给禽兽怀了孩子,难不成你还是母兽?”
    “呸,你给我出去,你找你那侧院的小妖精去,不许躺在我的床上胡说八道,教坏我的孩子!”
    沈轻舞让顾靖风这三言两语给噎的半点说不出话,气恼的恨不得咬舌,无奈之下,只耍起了狠,想把这个无赖从自己的床上赶下去,只道自己不应该与海棠斗气,把这么个人给招进来,明明就是个闷葫芦的面瘫脸,怎么现在就好像是个豺狼虎豹一样的采花贼一样,悔不当初!
    “再好的地没有农夫的努力的耕耘与上好的种子,也长不出庄稼,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你怎么还来个忘恩负义的,挺着大肚子,只说孩子是你的,却忘了我这个辛苦耕耘的庄稼人,你这样可当真不好!”
    “你!”
    第一次,沈轻舞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无赖嬉皮,这人竟然能把一堆的荤话,说的那样有理有据,她佩服,佩服之余,脸更是红的恨不得到了耳朵根,气结的她扬眉,再说不出反驳他的话,亦不想在与她据理力争下去,反正自己也说不过他!
    动了气的沈轻舞转身不打算在理睬顾靖风,反正自己也说不过他,干脆闭嘴,想做起了哑巴,只是身子还没翻过去,整个人却已经让顾靖风带进了怀里,紧紧的搂着,她便是挣扎也不能够。
    炽热的吻自沈轻舞的眼前落下时,她的耳边只听见那低咛着的一句话“我好想你,轻舞……”
    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火热的唇舌便与之纠缠吸允,她尚睁着一双凤眼,惊呆着,差一点忘记了如何呼吸。烫红着脸的脸颊,满脸的红晕,像极了一只熟透的苹果一样。
    沈轻舞的手轻抵着顾靖风的宽厚的胸膛在她差点把自己憋死的时候,顾靖风放开了她,让她得以喘息。
    “笨蛋,吸气你怎么都会忘记!”
    若不是顾及着沈轻舞腹中的孩子,说不准,顾靖风便会控制不住的直接要了她,看着怀中小娇妻还傻傻愣愣的模样,顾靖风不住的好笑,对其道。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像个采花大盗似得,什么都会!”
    “那你想不想,与我试一试!”
    第二十二章:你暗算我(1)
    “将军,海棠姑娘那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见了红,想让你过去瞧一瞧!”
    顾靖风正搂着沈轻舞在那儿不住的与之腻味在一块时,外头,王安而贴着门,对着里面轻声的唤道。
    片刻不让人消停的海棠姑娘,这会又出了事儿,沈轻舞一听得王安的声音,便使了力气,一下推开了顾靖风,原本还羞羞哒哒的脸,一下板正了神色,。
    顾靖风抿了抿唇,正了正神色,随后从床榻上起身,面色不愉。王安在前头引路,顾靖风走在后头,王安边走,边说道“就在刚才,海棠姑娘说腹痛不止,没多会便见了红,她身边的冬春着急忙慌的来找了小的,小的已经叫了府里的大夫去了侧院,连带着收生的婆子也叫了去,海棠姑娘在那儿哭着嚷着的要见将军,小的也是没办法,才回来打扰将军。”
    王安最是会看人脸色的人物,一见顾靖风神色不愉的模样,忙不迭的对着顾靖风解释了起来,顾靖风听后只点了点头,沉声朝着侧院而去。
    侧院内,收生嬷嬷帮着海棠止了血,清理了身下的状况后,端着一盆血水从里头出了来,大夫亦开好了药,交给了身边的冬春,让冬春先去抓了药来,给海棠先吃着。
    海棠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脸上尚沁着一层薄薄的细汗,眉头紧皱着,在看到顾靖风来后,六神无主的脸上,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止不住的想要起身,拉住顾靖风。
    顾靖风上前,坐在了她的床榻边,只拍着她的肩膀,对其抿唇一笑,随后道“别怕!”
    “姑娘怕是吃了什么寒凉的东西,才会导致突然的腹痛不止,突然见红,小的已经开了固本培元的安胎药,只要姑娘好好服用,且注意饮食,想来也是无碍的。”
    在顾靖风看向自己的那一刻,大夫便已经躬身上前,对着顾靖风禀告出声道,顾靖风点了点头,对着身旁尚在服侍的珊瑚出声问道“姑娘最近都吃了些什么?你们可都有注意?”
    珊瑚摇着头,只说自己不清楚,她自进府后,说是海棠的贴身侍婢,却并不受海棠的重用,相比冬春与双喜,她最多算是个洒扫丫头而已,而她本来跟在海棠身边的目的,也只是为了监视海棠,故而也不敢过多的在海棠面前谄媚,只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旁的一概不理。
    “姑娘的吃食一向都是冬春与双喜打点的,奴婢也不知道,姑娘是吃了什么。”她照实的对着顾靖风说起时,躺在床上的海的嘴上不觉扬起了笑意,一副忻忻得意的模样。
    顾靖风沉默了一会后,对着珊瑚下令道“去把冬春与双喜一并的叫了来,孙大夫,劳烦你查看下这里各处,看看这里是否有什么不该有的物件。”
    海棠这一招突如其来的让顾靖风尚摸不清头绪,不知她到底想要做什么,现如今却也只能陪着她,一路的演下去,只是不知,海棠这次是打算要对付谁!
    孙大夫闻的顾靖风此言,自然点了点,午膳的饭食未撤,海棠在与双喜一番争执之后在那些饭菜中加了虻虫碾碎的粉末在其中,双喜离开这里便出了将军府,想来是去寻找京中与之街头之人,想除掉了自己。
    双喜一离开,海棠便打定了主意不再留着双喜,自然在她的物件之中留下了一份她是细作的罪证。
    用自己突然见红为引子,引出双喜下毒毒害顾靖风为由头,借由顾靖风的手,来杀了双喜,免得她总爱坏事,坏了自己的计划,除掉双喜,已经是她如今第一要做的事情。
    那虻虫粉末原本就是加在顾靖风所用的慢性毒药之中的一种,双喜的手里本就有那些玩意儿,自己表演着一出误中副车的戏码,打消了顾靖风对自己的疑虑,再来铲除了双喜,一举两得,最好不过!
    孙大夫第一个查验的便是菜肴,果不其然,在一道炙鱼片之中,发现了虻虫粉末与蓖麻籽这两种伤心灼胃的东西,尤其是这蓖麻籽是经过提纯的东西,多用些许,不出三月,便会心悸而亡,在加上虻虫粉末,用量虽少,一旦食之过量,便会让人死于非命!
    当孙大夫把这菜肴之中所查出的物件告诉顾靖风时,顾靖风的脸色微变,而床榻上的海棠却已快速的对着他道“将军,你说是谁要害我?为何还要与我吃那样的东西?”
    乍然听到这两样毒物的顾靖风时,顾靖风的一双剑眉不自觉的紧皱在一起,这两个东西,是这段日子以来,他住在书房时,海棠总要在饭菜中下给他吃的玩意儿,早在第一次服用时,他便已经让王安寻了自己的至交好友去将里头的东西给找出来,到底是个什么。
    顾靖风算是知道了,海棠这是与双喜闹了翻,打算将双喜先除之而后快!
    懂得了海棠心思的顾靖风只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着她,只敛声道“别担心,我会让王安把事情查清楚,伺候你的人不多,统共也就这么几个人,一来二去的,总会有迹可循,你只安心的养好身子便是。”
    海棠听得顾靖风这般对自己言语,只点了点头。而顾靖风亦吩咐了下去,让王安将海棠身边的几个人彻查一番,不消多会,连带着侧院之中洒扫粗使的丫鬟婆子,连带着厨娘都细筛一遍之后,在双喜的通铺底下,发现了两个包裹的极好的药剂,以及印有大漠图腾的一枚印章。
    而那时,双喜还未回府,根本不知道,早在她出门打算请示了上头的人,把海棠处理的时候,海棠却已经先一步的算计了她!
    王安把在廊屋内搜查到的物件呈在顾靖风面前时,顾靖风为着这脱离轨迹的一切微微头疼,沈轻舞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一个女人一旦对感情认真起来,她所能够想到的事情,便不再与从前相同。
    海棠的偏离,让顾靖风原本的计划,出现了变故,如同双喜心中所想,顾靖风亦觉得,海棠不能够在留,可此时若动手,连这些人在京城之中的窝点也只知道了一星半点,不能连锅一起端了,那么这么多日子的布局,一切都会改变,一旦让大漠部落出了疑心,一切又都会变得不一样……
    在留与不留之间,顾靖风泛起了忧郁!
    海棠的戏却是做的很足,在看到那印章与毒药的那一刻,便吓得花容失色,止不住的拉扯着顾靖风的衣袖道“那双喜……”、
    “双喜人爽朗又老实,怎么可能会是细作,将军请三思,一定要细查还双喜清白。”
    “去,去把双喜带回来。”顾靖风绷着铁青的一张脸,未曾接过海棠的话继续说下去,只对着一旁躬身等候指示的王安开了口。
    此时此刻,收起了在沈轻舞面前无赖幼稚表象的顾靖风,换上了满身戾气,面色不悦的表情,以一副生人勿进的姿态,就这般立身等候着王安把双喜带来。
    这么久的日子,海棠都未见过顾靖风这般的模样,现下,心中亦是在发毛,毛的自然是双喜这样的人物,一旦她发起狠来,像只疯狗一样的乱咬人,那么一切就会变得不堪设想。
    双喜在外头晃荡了一圈正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王安带着家丁在一家客栈的门前找到了她,随后二话不说,便是五花大绑,嘴里头甚至还塞上了一块锦帕,怕的便是她大喊大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双喜被绑着跪在顾靖风的面前之时,尚是一头雾水,她不过刚从一家客栈前出来而已,但看着顾靖风眼里的愤怒,加之海棠眼中的得意,她便觉得事情不妙。
    顾靖风将其中一枚带着狼纹图样的印章丢到了双喜的面前,只冷着脸看着双喜道“这东西,你是哪儿来的?”
    “这个呢?”
    在双喜还在发愣尚不知如何回答时,两包蓖麻籽提炼的晶白粉末,便已经出现在了双喜的面前,而在顾靖风身后,海棠只对着她不住的挑眉像是在示意自己的胜利!
    这一下子,原还在懵懂的双喜彻底的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让海棠出卖的她,只挣扎着嘴中不停地“呜呜呀呀”的想要说话,瞪大仇恨的眼珠恨不得瞪出来,奈何自己手被反绑,且用了活扣的方式,自己动的厉害,那么身后的结便会越结越紧。
    “贱人,你竟然敢暗害我,你出卖自己人,想要和这个男人双宿双栖,你做梦!”
    口中的锦帕被王安取出的那一刻,双喜挺着胸膛,朝着海棠的方向,止不住的破口大骂!
    “你这人好不知羞,明明是你下毒谋害了将军,差一点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现如今,你竟然还反过头来冤枉了我,你是何居心?”
    “将军,我没有,真的,她是大漠的人,她这是故意的想在死前拉个垫背的!”
    “贱人,你背叛了尉迟将军,尉迟将军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疯子,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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