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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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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搓衣板呢,准备好了吗?”
    “媳妇,我们打个别的商量,那搓衣板,跪得膝盖骨疼,我们换个别的,不行,我可以跪在你身上啊,你身上软和,跪一晚都没问题!”
    一听搓衣板三个字,顾大将军的脸上闪现了一丝难过的神色,狡诈如他,在最快的时间下,一把将小娇妻紧搂住怀中,随后低下了头,轻声低语的再起耳边呢喃着打着商量,眼里头满是暧昧与坏笑。
    “啪!”
    脆耳的一声,在顾靖风的话音落下之后,沈轻舞一掌便打在了大将军的脑门上,小娇妻满脸的酡红,却只嘟着嘴,气急的看着这个无赖的男人。
    “你往后在乱说话,我当真不理你了!”
    这个男人现在满嘴的荤话,什么荤的说什么,脸皮厚的都能够和城墙去比!
    “你不理我,我理你就好,山不来就我,我就山,这点认知,为夫还是有的。”
    这不,沈轻舞的话音刚落,男人便极有自知自明的马上厚着脸皮上了架,在沈轻舞气恼着想要离开时不予理睬他时,直接打横着抱住了自己的小娇妻将其扛在肩头,直接上了身后的马车。
    王安已经习惯了自家将军在沈轻舞面前的不正经,见怪不怪的他十分正经的拉起了缰绳,开始赶路,而一旁守在宫门口的侍卫们,却个个的瞪大着眼睛,像是看猴戏似得,看着这个金戈铁马征战杀伐的大将军似诬赖般调戏女子的场面,只觉得不够……
    这样精彩的场面,看个三天三夜都不带停的!
    “喂,你做什么呀,让我起来,马车那么大,你干什么呀,我自己有位置坐!”
    “媳妇,我抱抱你,我好想你,来,我们来盖章……”
    “你起开,你再耍无赖,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抠瞎了!”
    “抠瞎了眼睛,我就伸手摸呀……诶,是不是这样,诶……摸到了……软软的,媳妇,你最近伙食不错,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啊……你起来,顾靖风……唔……”
    “顾靖风!”
    “啪!”
    和风日暖,艳阳高照,内城之中最为宽敞的青石板道上,鼎沸的人群,被一辆紫檀木富贵缠枝刻花鸟兽花草纹莲瓣青的七香车所吸引,所有人驻足观望着车身晃动摇曳,车内传出无比暧昧之声的车身。
    让赶车的王安在板着的正经脸也有所不适,只因为这车里,传出来的声音,是在太令人遐想无限……
    里头的人现下闹得正欢时,外头,一个影卫闪身而过轻巧的落在了七香车前的案板上,随后对着王安一阵耳语,不多时,王安轻咳着沉声道“将军,南絮楼那儿打起来了……”
    第八十八章:女人的事女人自己解决
    沈轻舞一听南絮楼二字,直接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与发髻,待恢复了些许神色之后,掀开了车帘,沉声道“怎么回事?”
    “洛漓郡主一早跑到南絮楼那儿闹开了,把楼里的客人尽数的赶走不说,还打伤了人……”
    在沈轻舞发出疑问的一瞬间,影卫便已经开口,十分恭敬的与之说道。
    沈轻舞昨夜搂着顾靖风当着洛漓的面做下了亲密的事情,一下子惹火了这位自幼骄纵任性的郡主,气的一夜未眠的她,今儿个一早上提着鞭子就南絮楼找晦气,几鞭子把大堂之中原在用早膳的人,打的干净,现下,宋至正在那儿,与之对峙着,小丫头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一等一的,那满身戾气的模样,简直不敢想。
    沈轻舞听完了影卫回报,气的恨不能跳脚,南絮楼里的一砖一瓦可都是她辛辛苦苦建起来的,那里付出了她太多的心血,怎么能由着人这样欺负,是可忍孰不可忍!
    “给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南絮楼!”气结的沈轻舞对着身边驾车的王安发号施令,随后狠厉的瞪着身后的那人一眼,而身后的男人,却是一脸的无辜!
    南絮楼内如今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湛蓝色纱衣着身的洛漓现下一根长鞭被脸色肃穆冷峻的宋至紧紧的拽在手中,小丫头力气不敌宋至,处于下风,现下,只不服气的杏眼圆睁着,在那儿跳脚。
    南絮楼内一片狼藉,满桌的锅碗瓢盆被洛漓的几鞭子抽的脆裂的不成样子,连带着这堂内放置着的花草亦是成了残枝败叶,整个的不堪入目,像是遭了人洗劫。
    此刻,大堂中央宋至与洛漓对立而站,互相不让,在宋至身后站着的月白色长锦衣的季北宸身上挂了彩,两道鞭痕划破了后背的衣衫,隐隐的渗出了血丝,而被季北宸护在身后的秦涟夜现下,整个人如受惊的小鸟一般,花容失色的只紧紧的揪着季北宸的衣襟,满脸泪痕。
    那两鞭子,原是洛漓对着秦涟夜抽过来的,气急了的洛漓本是来寻沈轻舞的晦气,可没找到沈轻舞,却看见长相貌美的秦涟夜,也不知抽的神恶魔风,就想划花了秦涟夜的脸,来出气,若不是季北宸护得及时,以洛漓这么重的手,只怕这两鞭子下去,秦涟夜的一张脸便已经毁了。
    秦涟夜到现在都没能反应过来,那带着熊熊怒火宛如毒蛇吐幸般两鞭子抽过来的那一刻,她呆愣着,连闪躲都不曾,闭上双眼的那一刻,本以为会有撕裂般的疼痛,却发现,身前竟然站了一个人,到现在,秦涟夜都不敢相信,是季北宸救了自己。
    沈轻舞一踏进南絮楼的那一刻,看到这堂内被毁的狼藉一片的模样,熊熊怒火充斥在心头,看着洛漓那盛气凌人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的她,一个飞踢一脚直接踹在了洛漓的肩膀上,在洛漓猝不及防,手下鞭子掉落的那一刻,直接接过了她手中的长鞭,随后在空中飞舞着两道,毫不客气的打在了洛漓的身上,衣衫撕裂,血隐隐自皙白的破皮涌现。
    “小丫头片子,你火气不小,站在我的地盘上伤我的人,这两鞭子,算是回敬你的礼物!”
    “你!背后伤人,算什么本事!”洛漓的肩头后背现下火辣辣的灼烧着,那鞭子上她啐了药,不是致命的毒药,却会在伤口沾上那药之后,让人觉得犹如火烧一般,一般的人根本不能忍,那边的季北宸,身上的两鞭子,已经腾的他满头的汗。
    这鞭子上的药,可是自己特意给沈轻舞准备的,却没想到,竟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倒是个大丈夫,你瞧瞧这这里头的布置摆设,我朋友身上的两鞭子,你现在来和我讲光明磊落,你配吗?”
    “你这个母夜叉,看我今儿个怎么收拾你!”
    沈轻舞气势汹汹,洛漓亦是不甘落后,如今身上虽挂了彩,可气势不减,眼尖的发现宋至腰间别着的长剑之后,只以最快的速度,足尖轻挑着,将长剑踢飞握在了手中。
    “郡主,刀剑无眼,你莫要当真动了性命,惹出这不该惹出的事情!这里是大周,而非南陲,撒野撒泼,也该看看地方才是!”
    宋至想要夺过洛漓手中的长剑,却被洛漓躲闪着,未曾得手,只板着一张冰霜脸,与之厉声警告道。
    这丫头狠辣,伤人性命的事情未必做不出,若不对她加以警告,若真出了事情,后悔便是晚了!
    “怎么的,这还没开打呢,你们倒先学会了用权势压人,是怕输不起吗?输不起成啊,让她把将军夫人的位置空出来,一切好说!”
    洛漓的个性刁钻,在宋至把话说完之后,便已经嗤笑着与之呛声道,沈轻舞送了她一记白眼,手中的长鞭用着极为顺手,自空中挥舞,长鞭似灵动的长舌,只以飞快的速度卷住了洛漓手中的长剑!
    “将军夫人的位置,你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若你还聪明,姐姐今儿个教教你怎么做人倒是真的!”
    说罢,势均力敌的二人便已经动了手,洛漓手挽剑花半悬着逃脱了沈轻舞手中长鞭的控制,一招一式,皆带着狠毒,朝着沈轻舞的要害而去,沈轻舞放下了平常的无害,满身戾气着挥舞着手中长鞭,见招拆招着抵挡洛漓所刺而来的剑锋,随后,一个闪身之间,足尖用力,一下踢在了洛漓的手腕处,使得她吃痛着,手中的长剑,掉落在地。
    沈轻舞一个飞踢,将落下的长剑直接踢起,呼啸而过的长剑稳稳当当的钉在了楼内的顶梁木柱之上,尚在泠泠作响。
    眼瞧着自己处于下风的洛漓心中不忿,在沈轻舞的长鞭挥舞着朝自己打开的那一刻,自袖间手掌翻飞,三枚银针似带了风般,直接朝着沈轻舞的眉间呼啸而来,就在那一瞬之间,顾靖风足尖点地,飞身提起,直接站在了沈轻舞的身前,稳稳的接住了那三枚银针,指尖用力,那三枚银针,从洛漓的鬓边擦过,落下一缕发丝……
    “洛漓,你闹够了没有,暗箭伤人,你越发的出息了!”
    此刻,护在沈轻舞身前的顾靖风面色冷漠,柳眉倒竖、艴然不悦的看着脸色略微显得发白的洛漓,话还未出口,自门口,一身灰棕色深衣长袍的南陲国主便已经入了内,对着自己的女儿劈头盖脸,便是一通的指责。
    “咻”的一声自空气之中呼啸而来的长鞭抽打着空气的声音传来,沈轻舞手中的长鞭在门外的南陲国主话音落下之后,便已经抽在了尚呆愣着的洛漓手上,火辣辣的疼,让洛漓抽回了心思,眼含泪水,不住的委屈着。
    “我昨儿个便说过,养不教父之过,国主教女不善,是不是平时,便是对着自己的女儿过于的纵容,才有了今儿个技不如人恼羞成怒,到了伤人性命的程度!”
    洛漓的手上背上统共三道血痕,均来自沈轻舞的赐教,两道为了季北宸,一道为了自己,自己的一条命差点命丧在这小丫头手中,不过一记鞭子,当真是便宜了她!
    “昌平郡主好功夫,和虎威将军当真是郎才女貌,十分的般配,只是这样伤了小女,是否有些太过了!”沈轻舞的鞭子抽的南陲国主心上不忍,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此刻,他抿着嘴角,只脸色阴沉道。
    “呵……国主当真是个会护短的人,也是个实打实的睁眼瞎,你女儿差点要了我命,我不过赏她一鞭子,已经很客气了,你去满京城的打听打听去我沈轻舞的脾气,就今儿个这事情,我没扒了你女儿的皮,挂在这南絮楼外,我已经对你女儿是客气的!”
    “再者说了,女人的事情,女人自己解决,都想着要男人了,还当是孩子呢,你教女无方,那就该让旁的人来教育教育,你与我相公是忘年的莫逆之交,你唤他小弟,那么你女儿便是他侄女,我便是她婶子,小丫头片子,欠教训,婶子动了手,难道不应该!”
    沈轻舞嗤笑讽刺着护短着的南陲国主,随后硬是挤出了一通的长篇大论,说的南陲国主哑口无言,事实证明,千万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因为,和女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沈轻舞的一通话,彻底的让南陲国主闭了嘴,像是吞了一口的苍蝇,有苦说不出!
    “国主,洛漓郡主在这南絮楼中肆意妄为,伤人性命,我们有目共睹,国主来京,是为皇上添喜添福的,并不是来此寻找不太平的,这件事情,国主还是带着洛漓郡主回去,关起门来的好生教导,免得在惹了不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大周不比南陲,可以任由郡主放肆!”
    宋至现下,像极了一个黑面神,对于洛漓的娇纵且丝毫不拿人命当回事的模样,很是不喜,故而,在沈轻舞的话音落下之后,便毫不客气的对着南陲国主一语双关道。
    洛漓气结,嘟着嘴不服气的皱着眉头,抚着被打伤的地上,泪眼婆娑,原想开口在反驳,却最终被自己的父亲给一把架走……
    第八十九章:将军夫人
    “嘶……”
    “是不是很疼啊,要不然,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吧!”
    南絮楼内,现下已经整理的干净,堂内黄花木圆椅之上的季北宸现下正由着秦涟夜为其处理着后背的伤口,小心翼翼的不敢使一点的力气,在听得季北宸的一声抽气后,不禁的吓得缩了手,满是担心的嚷嚷道。
    季北宸只扯了嘴角,示意自己并无大碍,顾靖风给的伤药是宫内秘制,世间难寻的东西,一抹上去,便觉得火辣辣的伤口有了好转,可他毕竟不是练武出生,硬生生的扛下两个鞭子,且那鞭子上抹了药,能撑到现在已经不易,故而在秦涟夜抹药的时候,还是会因为疼痛,而暗自抽气。
    “今日之恩,涟夜无以为报,涟夜在此给季先生磕两个头,算是报了季先生的救命大恩吧。”在帮着季北宸将伤口处理妥当之后,秦涟夜一下跪在了地上,对着季北宸扣下了两个响头,已做感激,季北宸本是想拦的,可自己的肩膀现下只一动,便牵扯着伤口,让他疼得不能自己,最终只能生生受了秦涟夜的三叩。
    “姑娘不必如此,见义勇为而已,只是伤了些皮肉,当真无须挂齿。”
    “行了,你呀,就受了这丫头的礼,算是承了她的情吧,再怎么说,要不是你,今儿个她的容貌可就毁了,想起来我就生气,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脾气性子那样火爆,我这店里头的损失,刚才没找她爹找要回来,真是大意了,早知道,我该狠狠的在她肩膀上再多抽两鞭子,让她好好的长长记性,真是气死我了!”
    季北宸在那儿只客气的让秦涟夜起身,不必如此,而沈轻舞却已经帮着两人打起了圆场,说罢,心中越发的懊恼着,又见坐在一旁跟个没事人似得顾靖风,气恼的她,抄手就在顾靖风的头上拍下了一记,对着他指使道“去,给我找他要汤药费去,你们不是忘年之交吗?”
    顾靖风让沈轻舞这一记打的没把水呛着,在一众人用着好笑的神色看向他的那一刻,只嘟囔道“你这都把人放走了,现在再去找她要汤药费,似乎不妥吧?”
    沈轻舞不服气,厉声道“不妥什么不妥,他把我店里头的人全都赶跑了,又是摔东西,又是打人的,我不找他陪损失,我找谁赔去,而且,事情的起因就是你,你不勾搭人家小姑娘,人家小姑娘会拼死拼活的要嫁给你,你这个招蜂引蝶的玩意儿,早知道你不安分,就该把你的脸画花了,才算完!”
    一番话,说的倒像是人顾将军成了出墙的红杏一般,让在场的人,止不住的掩唇偷笑,谁能想到,在战场之上杀伐决断的人,竟然也有被女人欺负的时候。
    对众人的偷笑只做不知的顾将军,只怂着肩,做着无奈状,如今小女人气性大,顾将军没法子和她争辩,只能够顺着她,不停的安慰着,陪着小心与不是。
    “将军,南陲国主送来了一张五万两的银票,说是给昌平郡主赔的不是。”正说着话时,外头守着的王安已经浅步入了内,随后将装了药丸的锦盒与一张银票交到了顾靖风的手里
    “这药是南陲国主送来的,说那鞭子上那郡主洒了药,只怕是受伤的先生不好过,让先生服下了,状况就会好转”。
    沈轻舞一听之下,只接过了手,将银票与伤药放在了季北宸的面前“汤药费!算那个国主还长了点眼力见儿,喏,你拿着,知道你不缺银子,不过,再怎么样,也不能白白遭这一场罪!”
    “你呀……”
    季北宸瞧着面前的银票与药丸,让沈轻舞这一番的动作惹得哭笑不得,止不住的摇头轻笑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南絮楼之中的一场闹剧禁止于南陲国主所送来的银票,毕竟两国邦交所在,沈轻舞亦不能为了这点事情,惹来不快,收了银子,又赏了洛漓三鞭子,沈轻舞觉得值了。
    第二日清早,沈轻舞早早便由着柳嬷嬷叫起,懒懒的自床榻之上起身后,沈轻舞习惯的开了窗,却发现,外头现下,竟然下着雨。
    绵绵的细雨似漫天的织网般铺天而下,翠薇阁外头的院子里的桃花之上,现下露珠点点,花团簇簇,好不喜人。
    莹莹水珠自屋檐廊角上垂垂滴下,淅淅沥沥似花针般的发丝拢的雨雾漫天,绵绵春雨沙沙作响,如杨枝甘露般洒落人间,十分喜人。
    “老话说的,春雨贵如油,今儿个是小少爷洗三,又是小姐定亲,这样的雨,当真是个好彩头。”
    柳嬷嬷自五斗柜中为沈轻舞寻了一套玫瑰红折枝花卉事事如意妆花对襟短袄,底下则是宝蓝色团花云纹的百褶长裙,端的一副柳绿桃红,国色天香。
    手指轻挽,为其梳起的堕马髻上,又在发上簪了赤金掐丝嵌各色宝石四季花钿儿簪在正中,发髻两边,簪的则是一对赤金镶红宝石蝶恋花流苏步摇,为其轻点朱唇,看着裙幅褶褶雍容柔美不自禁的喜色道。
    简单的用罢了早膳,沈轻舞带着早准备好的洗三礼躲在素心撑起的油纸伞下,朝着现下,添红挂彩的雅月轩信步而去。
    雅月轩内如今热闹非常,太夫人早早的就到了雅月轩送上了洗三礼,一套和田暖玉所制的长命百岁锁,玉锁上,已精湛的技术雕刻了石榴,佛手,仙桃,寓意,多子,多福,多寿,是太夫人对这位重孙子最美好的愿望,这样的物件,是太夫人积年的老物,只看暖玉的水头便知,触手生温,少有的好东西。
    “谢谢祖母。”在太夫人将玉锁挂在孩子的脖颈时,小宋氏含笑着与太夫人这般道。
    “谢什么,一家子人有什么客气的,说到底,还是我们该谢谢你,拼了一条命,为我们沈家开枝散叶,换来了这么个活宝贝,你才是我们的沈家的大功臣。”太夫人环抱着手里尚睡的香甜的小肉球,喜笑颜开着,说不出的高兴。
    小宋氏现下,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之后,彻底的想了开,只觉得自己是跌进了蜜罐子的幸福,昨儿个,宋氏族中父母兄长亦是送来了孩子的洗三礼,虽洗三礼比不上旁人的来的打眼,风光,可她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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