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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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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偷人!”陶伟韬此刻是气疯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洪彩彩根本不接自己的电话,狰狞着脸暴怒的嘶吼着,“那个奸夫是谁?老子倒要看看哪个野男人敢偷我的女人!”
    “不要!啊!”看着那拐杖即将要打到自己的头上,洪彩彩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双手下意识的挡在了前面,可是脚下一滑,身体砰的一下向后跌了过去。
    哐当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洪彩彩后腿撞到了玻璃茶几,身体踉跄不稳的摔了下来,上半身直接甩在了茶几上,而陶伟韬的一拐杖也砸到了茶几上,洪彩彩整个人都摔在了玻璃碎片里,双手痛苦的捂住了肚子,一抽一抽的剧痛传来。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洪彩彩痛苦的在地上蜷缩着,脸色苍白成一片,冷汗不停的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暴怒的陶伟韬此刻终于冷静了一点,看着一身狼狈的洪彩彩,阴冷的表情很是扭曲,“看来这个野种是没机会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陶伟韬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钱少是不会放过你的!”洪彩彩一双眼死死的瞪大,恶毒的对着陶伟韬诅咒着,等钱少知道这个孩子没有了,一定不会放过陶伟韬这个畜生的!
    听到钱泗铭的名字,陶伟韬一愣,可是随即想到钱泗铭如今的病,陶伟韬冷声一笑,“是吗?那我等着你和钱少的报复!”钱少自身都难保了!得了艾滋病,只怕都活不久了!
    看到陶伟韬行凶之后扬长而去,洪彩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捂着抽痛的肚子踉跄的爬了起来,顾不得手上的伤口,拿了沙发上的手机拨打了120急救!
    一个多小时之后,医院。
    “很抱歉,孩子没有保住,三个月之前一定要注意,非常容易流产,更不用说你摔了一跤。”医院的妇科医生同情的看了一眼脸色灰败的洪彩彩,“你还年轻,不要太伤心,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洪彩彩一脸失魂落魄的躺在病床上,苍白苍白着脸,完了!都完了!孩子没有了!这一瞬间,眼神狰狞的扭曲起来,洪彩彩恨不能将陶伟韬给生撕了,原本可以嫁进钱家的,如今什么都完了!
    看着失了魂一般的洪彩彩,主治医生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
    过了半晌,病房的门再被推开了,一个医生走了进来,目光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洪彩彩,从钱少得了艾滋病的事情传出来之后,整个百泉县都震惊了,这几天来查艾滋的人更是高达数百个。
    虽然大家都知道艾滋病传播的途径是血液和性关系,但是那些和钱泗铭一起吃喝玩乐的纨绔们谁不害怕,总要来医院检查一下,确诊没事之后才放心。
    洪彩彩这还是第一个检测出有艾滋病的女性,当然医生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和钱泗铭有关系,不过年纪轻轻就染上这病,而且还是治不好,最多就是控制住病情,一辈子算是毁掉了,所以女孩子还是要自珍自爱!
    “还有什么事?”洪彩彩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一脸同情看着自己的医生,虽然洪彩彩也懊悔失去了这个孩子,恨不能将罪魁祸首的陶伟韬给杀了,但是生性高傲的洪彩彩没有办法接受其他人同情的目光。
    “你的家人呢?”医生倒没有计较洪彩彩的白眼。
    “有什么事和我说就行了!”洪彩彩眉头皱了皱,微微有股不详的感觉,若是流产的事情,之前妇科的女医生已经来说过了,为什么现在又来了一个医生,还想要找家属。
    医生犹豫了一下,也知道这病情是瞒不住的,这才缓声开口:“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当然,这病还是可以控制的。”
    “你说什么?我得了什么病?”猛的从床上坐直了身体,洪彩彩尖着嗓子质问着医生,双手不安的攥紧了被子,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
    叹息一声,医生看了看洪彩彩,“之前你流产的时候,我们做了血液检查,发现你身体里含有ihv病毒,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艾滋病。”
    病房里死一般的安静,洪彩彩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得艾滋病?可是看医生那满脸同情的表情,洪彩彩突然之间就暴怒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泼妇般的嘶吼着,洪彩彩抓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疯狂的大吼大叫着,“都给我滚出去!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医生也知道洪彩彩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叹息一声的向着病房外走了过去,病房里是洪彩彩歇斯底里的哭喊叫骂声。
    十多分钟之后,挂断了手机,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了,洪彩彩披头散发的躺在病床上喘息着,双手狰狞的揪紧了床单,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陶沫你这个贱人!”
    如果不是陶沫这个贱人,自己怎么会爬上钱少的床,又怎么会传染上了艾滋病!洪彩彩狞笑着,“难怪钱少会这么宝贝孩子,原来是染上了这脏病,没有祸害到陶沫那个贱人,却害了自己!”
    一开始洪彩彩只以为钱夫人想要抱孙子了,钱泗铭这个纨绔也喜欢孩子,所以自己才母凭子贵的可以嫁入钱家,原来这才是真相!
    自己不好过,这些害了自己的人都不要想好过!洪彩彩最恨的人首选就是陶沫和陶伟韬,其次就是钱家人。
    当然,洪彩彩也不傻,她家就一个舅舅袁明有些钱,但是再有钱也不敢和钱家过不去,所以报复不了钱家,但是陶沫和陶伟韬绝对要付出代价!
    之前洪彩彩的电话是袁明打过来的,之前钱泗铭得了艾滋病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袁明之前还很高兴自己的外甥女怀了钱家的种,日后即使不嫁入钱家,凭着孩子这层砍不断的血缘关系,也算是和钱家搭上关系了。
    这对袁明的生意是有极大的帮忙,可是袁明还没有高兴多久,钱泗铭得了艾滋的事情就传出来了,袁明立刻就打了洪彩彩的电话,也让洪彩彩知道了自己的病是谁传染的。
    ☆、第059章 大叔威武
    “喂,钱少,是我彩彩!”拨通了钱泗铭的电话之后,洪彩彩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可是眼神却满含仇恨的狰狞,“钱少,孩子没有了?被陶伟韬那个畜生给打的流产了!”
    “什么?”钱泗铭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暴躁的表情更加的恐怖,“你说清褚?孩子怎么没有的?”
    洪彩彩立刻将陶伟韬打上门来纠缠自己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给说了一遍,一边哭一边开口:“钱少,我都说了孩子是你的,可是陶伟韬那禽兽却还是将我给打流产了,到医院之后已经都迟了,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钱泗铭狰狞着表情,如同即将发狂的野兽,因为得了艾滋病,钱泗铭这段时间一直阴郁着,憋着一股子的怒火,结果又被晏黎曦当众曝光了自己的病情,如今连唯一的孩子也被流掉了,这让钱泗铭压抑的怒火彻底的迸发出来。
    “什么?泗铭,孩子怎么了?怎么会没有了?”保养得体的钱夫人呆愣愣的开口,一把抓住钱泗铭的胳膊,急切的询问,“洪彩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保住孩子?”
    钱泗铭阴冷的声音如同恶魔,一字一字的响起,“被陶伟韬给弄掉了,敢弄掉我儿子,我让他偿命!”
    钱夫人还沉浸在丧失孙子的痛苦里,此刻也是怒火中烧,声音拔尖的锐利,“什么?谁给他的胆子!”
    可是一看钱泗铭那要杀人的狠毒表情,钱夫人心颤抖了一下,拉了拉钱泗铭,“你可前别做傻事,为了那种畜生可不能毁了自己!”
    “妈,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钱泗铭阴冷着表情,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向着门外走了过去,拨动了其中一个混混头子的电话,“小飞。”
    “钱少,你身体怎么样?”夏飞虽然是百泉县里出了名的小混混,但是和陶伟韬那种窝里横的不一样,夏飞手底下有一批兄弟。
    当年夏飞家里也穷的很,他老爹意外被外省超载的大货车给撞死了,赔了六七十万,夏飞用这钱投到了矿山,一下子就爆富了,夏飞重义气,出手也大方,再加上如今有钱了,和钱泗铭这些纨绔官二代倒是称兄道弟有几分感情。
    钱泗铭得了艾滋病这事传出来了,不少人对钱泗铭是避之不及,夏飞倒是够义气,完全没有一点避讳。
    “给我找一批人,好好教训教训陶伟韬,敢弄掉我儿子,我让他断子绝孙!”钱泗铭阴冷着声音,表情狰狞而暴戾的扭曲着。
    如果是之前,自己的病没有传开,即使洪彩彩流产了,钱泗铭还是可以找到女人给他生孩子,可是现在不同了,哪个女人敢和钱泗铭上床?钱再多,权再大,可是终究还是自己的命好的,没有命去享受,什么都是空谈。
    虽然钱泗铭可以去其他市,花钱弄一个干净的小姑娘,但是为了治疗艾滋病,钱泗铭已经开始大量吃药,这对精子的伤害很大,所以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吃药期间即使让女人有了孩子,这孩子生下来有九成的可能是不健康的。
    但是钱泗铭也不可能为了要孩子就不吃药,毕竟艾滋病可是要人命的,孩子再重要,也没有钱泗铭自己的生命重要,原本以为自己这样治疗,洪彩彩可以给钱家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谁知道这孩子竟然被陶伟韬给打流产了。
    夏飞不是啰嗦的男人,虽然具体不清褚陶伟韬怎么触了钱泗铭的逆鳞,但是夏飞是最看不起陶伟韬的,典型不务正业的小混子,只敢在家里横。
    早些年,夏飞家里穷,曾经受过陶沫父亲陶平海的资助,当时陶沫的母亲周素纹还没有离开,当时年幼的夏飞就感觉这个女人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一般,美丽、温柔、高贵、善良,从不曾和其他人那样嫌弃过他平穷的家世,甚至不曾阻止陶平海给他塞几十块钱买东西吃。
    陶沫从小就被陶伟韬一家人欺负,还在上学高陶沫三个年级的夏飞在学校里放出话要罩着陶沫,这也是陶沫从小到大一直可以安心学习的原因。
    只是夏飞再照顾也不可能到陶家去帮陶沫,所以对欺辱陶沫的陶家人,夏飞是一点都看不起,尤其就是陶伟韬这个当堂哥的。
    后来,周素纹在陶沫三岁时离开了,夏飞也有自己的生活,只不过他一直都记得陶平海和周素纹对自己的恩情,现在钱泗铭要教训陶伟韬,夏飞二话不说的就答应了。
    完全不知道陶伟陶和洪彩彩之间的大打出手,陶沫离开药材公盘之后,还是挺担心被警察带走的陆九铮,正向县公安局走去,手机就响了。
    陶沫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陶大伯的来电还有些的诧异,不明白在撕破脸之后,陶家人找自己做什么,不过陶沫也无所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大伯,我还有点事,估计晚一点会回来,嗯,我知道,我直接去小叔的饭店。”
    挂了电话,陶沫直奔县公安局,因为药材公盘的关系,整个百泉县里大都数的警力都到公盘那边去维持秩序去了,留守在局里的只有几个值班的警察。
    陶沫向着值班窗口走了过去,“你好,我想请问一下,早上有人在公盘那边和保安起了冲突,后来被殷队长带回来审查的人,现在离开了吗?”
    虽然离开之前,陆九铮让陶沫不用担心,陶沫也知道陆九铮的身份非同一般,可是终究有些的不放心,这才直奔公安局来打探消息了。
    值班的警察看了看陶沫,做贼一般偷偷的瞄了一眼四周,随后一脸的兴奋和激动,“人被抓进来半个小时后就被放走了,你那朋友是什么门路?特牛b。”
    说到这里,小警察激动的脸都红了,整个人异常的兴奋,一想到中午那一幕,简直就跟看电影一样,太他妈刺激了。
    事情起因其实很简单,褚若筠一方面不满陶沫将二十八的号码牌以一万的价格卖给了自己,可陶沫自己却留着十二号的号码牌,这分明是耍着自己玩。
    最重要的一方面还是第一关考核结束之后,褚若筠利用褚家的关系打探了一下,这才知道第一关考核营养不良的陶沫竟然拿了第一名,而被称为褚家天才大小姐的自己只拿了第二名。
    为了能成功拜在董大师的名下,褚若筠故意在卫仲霖面前抱怨了陶沫几句,原本就想要攀上褚家高枝的卫仲霖自然就对陶沫下手了,买通了公盘这边的保安,原本想要阻止陶沫参加第二轮的考核。
    谁知道陆九铮却出现了,直接将卫家那些伪装成保安的保镖都给揍趴下了,卫仲霖大怒,殷队长出警之后将双方都带去了公安局,陆九铮倒是要将陶沫给撇出来。
    可惜,董大师终究看不上不守时的陶沫,让褚若筠得逞了,顺利通过了第二关的考核,董大师只留下两个人跟在自己身边,这两个人中,褚若筠胜出的优势大多了。
    而殷队长则将所有涉案人员都带回局里调查,包括陆九铮也包括卫仲霖和他那一帮子被揍的凄惨的保镖。
    “你很能打,可惜了,潭江市不是你能打就可以玩得转的!”卫仲霖阴邪着表情冷笑着,虽然陆九铮的身手让他吃惊,但是从部队出来的一个兵王,又如何?
    卫家在潭江市可谓一手遮天,要弄死一个人太容易了,尤其对方已经进来了,不死也要脱层皮,更何况这一次是要给褚家大小姐出气。
    “先将他们带过去验伤。”殷队长指了指几个互相搀扶着,脚步踉跄的保安开口,殷队长自己就是从部队出来的,所以一眼就看出这十七八个人中真正的保安不过十个,余下的那七八个一看就是练家子。
    再看了一眼阴冷着表情、神色高傲的卫仲霖,殷队长将心思压下,只怕卫少这一次的打算要落空了,部队出来的兵王真出手,又怎么可能会留下明显可以验出来的外伤?
    “卫少。”就在这时,一个保镖捂着腹部向着卫仲霖走了过来,忌惮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满身肃杀气息的陆九铮,低声开口:“不用去医院验伤了,那个人是个行家,医生验不出什么的。”
    卫仲霖眉头一皱,卫家在潭江市虽然一手遮天,但是不管做什么事,那都得做的漂亮,让人无话可说,没有把柄可抓,这验伤报告一出来,即使部队里有人来转圜,那也是卫家占了理。
    可是如果没有验伤报告?卫仲霖诡谲一笑,薄唇阴森的勾了起来,“验不出来是你的说法,你跟着警察过去医院,我会安排好的。”
    保镖知道卫仲霖一手通天,也就点了点头,实在不行就配合医生重新在身上弄些伤口出来,这样一来验伤报告就有了。
    “这位先生,我们要先录一下口供。”殷队长倒是有心想要提醒陆九铮,对着卫仲霖开口:“卫少,我们去录口供,不如你先去会议室休息一下,验伤这边估计要一个小时左右。”
    “去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什么人敢不给我卫家面子。”卫仲霖阴邪的目光恶毒的盯着一脸漠然的陆九铮,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殷队长让人带着卫仲霖先去会议室了,这才压低声音开口道:“卫家在潭江市势力不小,验伤报告要作假也很容易,你是哪个部队的,最好现在就打个电话给你的领导。”
    陆九铮看了眼殷队长,漠然的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操权的电话,“是我,我在百泉县公安局。”
    “什么?上校,哪个不长眼的将你给抓起来了,我现在就带人过来!”暴怒声响起,操权猛地起身,一脚踹开碍事的椅子,黑黝的脸上满是不可遏制的怒火,“老子倒要看看谁敢这么横!上校,等我半个小时,我立刻召集人手过来!弄不死这些不长眼的兔崽子!”
    “嗯。”冷沉的声音淡漠而简短,陆九铮挂了电话,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行踪和身份,所以这件事让操权来处理更好,转过身,陆九铮冷漠的黑眸看向一旁站到笔直的殷队长。
    “您这边请。”莫名的有种当初在部队,新兵蛋子见到长官的紧张感,殷队长态度极为的恭敬。
    悠闲的在会议室里喝着茶,卫仲霖也挂了电话,验伤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为了可以以假乱真,卫仲霖让几个受伤的保镖重新在身上弄出一块一块淤青的伤口来。
    卫仲霖抬了抬眼,颐指气使的命令着一旁的一个警察,“去把你们殷队长叫过来,顺便把口供拿来我看看。”
    “好,您稍等。”警察也明白他们得罪不起这些有家世背景的世家少爷,转身向门外走了过去。
    片刻之后,殷队长倒是过来了,只是两手空空,“卫少。”
    “殷队长。”阴冷一笑,卫仲霖狭长的鹰眼中凝聚起戾气,阴森森的目光盯着殷队长,“殷队长果真是敬业,这口供想来外人是不能看了,不过我还是想要问问对方是身份,不知道殷队长愿意给个方便吗?”
    没有见到殷队长拿口供过来,卫仲霖表情就变了,此刻懒洋洋的靠坐在椅子上,阴邪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殷队长。
    没有在意卫仲霖的讥讽,殷队长淡淡的开口:“抱歉卫少,我询问了对方身份,可惜从开始到现在对方都没有开口,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也没有录口供。”
    “到了这里还敢这么横?看来他可没有将殷队长你放在眼里?”卫仲霖没有想到陆九铮骨头竟然这么硬,连口供都不录,不过这样的硬骨头啃起来才够味,“既然如此,等验伤报告出来吧,到时候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殷队长可要秉公执法。”
    “卫少放心。”殷队长神色朗然的回了一句,心头嘀咕,只怕到时候被处理的就不是对方了。
    人在朝中好办事!平常验伤至少要一个小时,卫仲霖之前打了招呼,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前去医院验伤的十七八个保镖都回来了。
    验伤报告上六人轻伤,七人中等伤害,还有五人是重伤,重伤里一人脾脏出血,这会还在医院,一人脑震荡,也在医院观察。
    “殷队长,这事你看怎么办?”卫仲霖很满意手里头的验伤报告,递给了一旁的殷队长,“恶意破坏公盘,寻衅滋事、扰乱公共秩序,恶意伤人,这该怎么处理殷队长你比我清褚。”
    殷队长眉头直皱的看着手里头的验伤报告,卫家果真权势滔天,这验伤报告如果是真实的,且不说医疗费这一块至少要赔偿五六万万,而且恶意伤人,刑法这一块也会判一年以下的刑期。
    陆九铮一双冰冷的凤眸漠然的看了一眼得意满满的卫仲霖,不管如何,自己离开潭江市之前,一定要处理好卫家的事,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陶沫那有些清瘦的脸,即使她能自保,但是卫家如此张狂,也终究是个麻烦。
    “殷队长,你还在等什么?你要偏袒罪犯?”卫仲霖声音陡然之间阴冷下来,邪肆的脸上满是暴戾的歹毒,“连个手铐都不用上,看来殷队长你果真要徇私枉法了!”
    就在僵持里,突然,公安局外传来了汽车急刹的声音,然后是咚咚的脚步声,众人不由诧异的向着外面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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