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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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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先生黑眸里是化不开的柔情,吻住了他。
    褚小悠配合的哼哼。
    最后的时候,褚小悠特别说了句:“我们还是再生个吧。”
    郑先生捏他屁股一下:“胡闹什么。”
    褚小悠急了,满眼都是诚意:“我要跟坏人抢指标,跟着我就算被人骂骂,但是我会给他们最大的爱。”起码不会死于被吸毒。
    郑先生心里好笑,一边爱着褚小悠小宝贝,一边说:“乖,小猫想生多少生多少,但得等两年,嗯?”
    褚小悠闷声不说话了。
    郑先生又抱着他去洗了个澡,褚小悠白皙修长的胳膊腿全缠在人家身上不放,在郑先生耳边喵喵喵的撒娇。完了后郑先生帮他穿衣服,褚小悠鼻子皱的厉害,看着郑先生就像用猫牙咬他。
    他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野猫性子也出来了,只要吃饱喝足什么都敢干,结果跟猫一样一方面有胆小的要命,另一方面又好奇心重,搁把刀子他也想试一下。
    神清气爽后,他去看了褚顶顶了,双眼里都是坚定:“顶顶,我决定了,我一定要做好这个工作,绝对不认输。”
    褚顶顶听不懂他说什么,反正笑了下,觉得他可爱的笑容应该能打发走愚蠢的人类了_(:3ゝ∠)_
    褚小悠的日子越发的忙碌起来,他把一年份的课全修上了,再加上在基金会的工作,每天简直比郑先生还忙。
    郑国良看着他那劲儿都觉得可怕,二世祖特别郁闷,觉得自己难道要被褚小悠比下去了?
    为此,他稍微每天上班提前了二十分钟,再也不迟到了。
    褚小悠却坚持做自己的,每天晚上都坚持看资源背课本到11点才睡,把怀孕期间养的小白嫩肉肉全瘦了下去,整个人显得更修长妙味,尤其是眼睛里的光,郑先生每次看到都想把这光征服了,让他哀声求饶。
    可褚小悠太漂亮了,浑身焕发出了更鲜亮的味道,连郑先生都舍不得下手,每次早上帮他起床都小心翼翼的,褚小猫抖抖眼睫毛,他心都要化开。
    很快,褚小悠跟郑先生婚姻就要跨过第一个年头。
    第46章 婚约计(13)
    褚小悠放学早,还有十几天才过年,小猫决定先回去走一波亲戚。
    他的亲戚一共两个地方,第一个福利院第二个就是林近言那。郑先生工作忙不可能一直陪着他,两人约定等快过年前郑先生去林近言家接他,顺便给林近言拜个早年。
    褚小悠最舍不得是褚顶顶,但是褚顶顶一旦出动后面就跟跟奶妈等等等等,褚小悠一个人都搬不走他,只能把他留在家里跟郑先生冷面相对,为了褚顶顶,他还交代郑先生每天给他讲一个小故事启发智力。
    褚小悠总担心褚顶顶是不是弱智><
    交代完一切后,褚小悠首先回去福利院。老院长看到他皱眉说:“怎么瘦了那么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褚小悠连忙摇头:“我这是正常的,跟怀……咳,以前一样的体重。”
    老院长摇摇头,叹息一声:“回来就好,你也快毕业了,要不要我帮你联系那边弄个廉租房?”
    褚小悠耳朵发红:“院长爷爷,我住在我爱人那里的,不用。”
    老院长挂着酒糟鼻嘿嘿笑了,自己亲自帮忙褚小悠收拾出一个小房间。
    褚小悠这些日子忙惯了,一闲下来骨头就慌的很,每天在福利院溜达来溜达去抢活干。老院长人尽其用,让他去代两天课。
    福利院设施齐全,设有专有的特殊儿童教育课室,褚小悠的水平教不了他们,只能负责智商正常水平的孩子补习,尤其是英语。其实他自己英语口语非常一般,作为应试教育出来的孩子,他就会过级而已。
    不过这些用来教小学生已经够了。
    院长把他带到教室的时候,笑嘻嘻的介绍:“孩子们,这个人你们认识,我们孤儿院出的高材生,经常拿奖学金的,你们要不要向他学习?”
    孩子们小手背在背后,脆生生的答:“要~”
    褚小悠却羞红了脸,猫眼看着孩子们有些怯生生的:“我一定会用心交你们的。”
    院长给他安排的几个孩子各有特色,除了一个看上去完完好好的,其他都多多少少有些问题,有一个小男孩天生手臂畸形,胳膊肘往反拐,小男孩特别瘦,看上去像个骷颅外星人。
    但他眼里是求知的欲望。
    他们这里补习不会安排讲台,在五彩缤纷的儿童室里摆着一个圆桌,褚小悠就坐在圆桌中间开始讲课。他第一次干这种事,讲着讲着觉得周围静悄悄的。褚小悠抬头一看,小瘦子们全眼巴巴的看着他,褚小悠才反应过来自己讲的太快了,他们跟不上。
    看着那一双双童真的眼睛,褚小悠心里酸唧唧的。
    他放慢了讲课的速度,从abcd开始摸清起他们每个人的程度。福利院的孩子不像其他家庭的孩子从小就在补习班里翻滚,刚出去就很容易跟不上进度,然后成绩越来越差的的突出,每个月学习情况差异巨大。
    忙了一天,褚小悠终于感觉到了累。
    回到狭小的房间里,褚小悠感觉有点微微不习惯,虽然屋子里有暖气,但是一点那种温暖的色调都没有,白炽灯显得冷冷清清的。
    褚小悠有点想郑先生了,幽怨的抱着被子蹭蹭,双腿张开想夹点东西,只能压住了被子。
    他咬着指甲,眼里泛着春给郑先生打电话,小猫最近越来越色胆包天,羞羞的说:“郑先生,要不然我们来次电话爱爱吧。”
    郑先生嗓音低哑:“不行,小猫要是忍不住用其他东西进去了,那我岂不是吃亏了?”
    褚小悠不敢撩郑先生了,要真撩起来他才不敢在这里有什么越轨动作呢。
    第二天,褚小悠白天上完了课,晚上要求给福利院整理这些年的捐款档案,像郑国良那“老客户”就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几个捐款人反馈用款情况。
    褚小悠想从这些人里面找出捐款人的常用地址,一方面可以感谢他们,一方面可以提高他们的捐款积极性。
    这是他从郑国良学到的第一点。
    福利院成立良久,时间长有些资料都落了灰,褚小悠一进档案室就呛了一口,老院长在边上乐。
    褚小悠觉得他们院长什么都好,就是太老顽童了,对正经事都不那么上心:“院长爷爷,你今天要陪我一起找,你对这些捐款人应该有印象吧?”
    老院长拍胸脯:“放心,我记性好着呢。”
    “这些年的捐款我们都有做明细,每年市政府都会派人下来查,但是我们院也有六十年的历史了,肯定有些档案老旧了,最近国家要求搞好档案工作,我上上个月清理过一遍。这边是有姓名的捐款人,这边是匿名捐款者。”
    褚小悠眼睛看向匿名捐款人那边,生怕院长看到自己那张,赶紧说:“那我们从有姓名的翻起吧。”
    其实有名有姓的捐款人没多少好查的,只需要用笔记一下而已,有些就是企业碍于面子才会适当给一点,其他都是小笔的,几百块到几千块不定,多的才有一两万。
    褚小悠把近两年的记了下来,决定给他们发一个纸质的感谢信。
    老院长在一边喝着茶,是不是指导两句,他看褚小悠做的揉眼睛,明显是犯困了,笑嘻嘻的盖住了茶杯,说:“你别说前阵子我整理档案发现有个匿名捐款人特别有意思,你前两年肯定也看过。”
    褚小悠莫名的抬头:“我见过?”
    因为印象深刻,老院长直接从匿名那边抽了一份档案出来,这份档案跟只有汇款单的不同,有挺厚的一沓,老院长把几张泛黄的纸抽出来递给褚小悠。
    褚小悠抬眼就看见第一张纸缺了一角,这纸就明显是从哪个本子上撕下来的,前面边缘整齐,后面却猛的少了一块,应该是撕的时候动作非常猛,所以才没撕完整。
    怎么弄个这样的纸条呢?褚小悠想。
    老院长说:“这个匿名人应该是个小孩子,每年就寄二三十块钱来,还是包着信封一起来的,最少的一年才三块钱,你看,他连字都不会写。”
    褚小悠从院长手里接过那沓纸,因为今天用眼过度了,他眼睛特别不舒服,有点干涩。他把纸往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凑了凑,发现那是一副画。
    真的是小孩子画的线条画,画的时候力道都没掌握好,把纸都戳穿了。
    “你说他画的什么?”老院长说:“我看着像两个人。”
    褚小悠定睛看了下,因为时间太久墨水都变淡了,他依稀分辨出话的是两个躺在地上的人,然后他们上面是一条歪歪扭扭的线。
    第二张,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用线条胳膊指向那条线。
    第三张,那条横在他们身上的线没有了,两个小线条人站了起来,似乎是抱在了一起。
    这就是匿名人留给他们的线索了,褚小悠皱着眉,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小孩子画的都是小孩,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两个小孩,然后他们一起推倒了那个东西,然后抱在一起庆祝?”
    老院长拍案叫绝:“对,应该就是这个,后面两年收到的都是这样的线条画,但我们也查不到这孩子是谁,你看他每年寄的城市都不一样,当时我们还给你们都看过。”
    褚小悠不明所以:“我们?”
    “是啊。”老院长笑呵呵的:“这个孩子给我们市里两家收留少年儿童的机构都寄了钱还有信,我们就猜测他肯定是要找什么人,所以给每个小孩子都看过,但是希望渺茫。”
    原来是个小蝌蚪找小蝌蚪的故事。
    褚小悠内心突然柔然了一下,无论这个孤儿父母为什么要丢掉孩子,但是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兄弟姐妹也很不错了,这么小也不知道从哪里弄的钱。
    平时零花钱不少吧?
    褚小悠笑了笑,想象一个跟褚顶顶一样的白白嫩嫩的孩子,匍匐在课桌上给未曾见面的亲人写信。
    他把视线放在了第二封,依旧是线条人,但是这次两个小孩子离的特别远,其中一个脑袋上面画了一条波浪线。
    褚小悠猜想这是在说“想”。
    随信而来的是32块钱,老院长做了记录。
    第三封终于有了汉字,褚小悠也想起来他确实见过了,大概四五年前有次院长拿东西给他看,说是有人在找亲人。所有孩子都全部围了上去,他只能偷偷的在外围看了一眼,上面是两个小人,其中一个写了一个特别丑的姐字。
    现在这幅画又摆在褚小悠面前,小猫想到以前的回忆勾起唇角,在看清那个姐字的时候突然僵住了。
    小孩子的字都差不多的丑,但是这个小孩用笔的时候特别用力,好像要划破纸一样,在褚小悠的印象中,他看过一个阴沉的孩子这么写字。
    而且这个姐字后面跟了一个问号。
    褚小悠手颤抖起来,麻木着唇说:“院、院长,他后来还有寄信么?”
    院长被他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而且褚小悠居然爷爷都忘记喊了,他心里也有一个不好的预测,斩钉截铁的说:“没有。”
    褚小悠有点慌了,眼里眼泪大颗大颗的掉:“院长,院长爷爷,你不是说他还给市里那家孤儿院也寄信么,你帮我问问那边。”
    他总觉得有。
    褚小悠希望自己猜错了。
    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老院长却不敢说别的,他心里也越来越毛,去年褚小悠的母亲带着楚小木来,他一点好脸色都没给过那对母子,但他联系过市里那家孤儿院,如果楚小木真的无依无靠了,他可以帮忙让他去孤儿院。
    院长想到那个孩子,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老人心里就慌。
    他飞快给对面孤儿院院长打了电话,简单的说了缘由,那边一听说是找亲人,回忆了一下说:“好像真的有过一个小孩子寄信来,不过用的是汉字,而且是过了三四年才有的,我就没把他跟以前的小孩子联想到一块,而且他写的乱七八糟的……”
    “你说的那封?”院长也想了起来:“我这也有,寄了1000块钱那个?”
    那边答应了是。老院长赶紧去翻档案,依旧是匿名的那块:“这封信是你读大学的时候寄过来的,当时我没有跟你说过,因为看上去跟你没有关系……”
    褚小悠直接推倒了一沓资料在地上,然后在地上拣起来看。
    很快,他就发现了那封信,因为不到两年信封还留着,上面那刻到骨头的痕迹是楚小木才会留下的。
    第一行字就是姐姐。
    楚小木那时候还不知道写信的格式,他没有空一格,也不知道打冒号,直接一段字写完了全文。
    姐姐,妈妈告诉我你是姐姐,我不知dao对不对,对不起我不认字,花花,我被坏人抓走了,我出lai了,他们还送我杜书,我学会了x字典,可是妈妈要死了,她不让我读。灯她死,我就找你,你人我,我们就过一qi。如果你不xe我,我会知dao的。
    褚小悠眼里一片空白,大脑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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